司徒小说 > 都市小说 > 最原始的欲望 > 刁蛮女的柔嫩肛菊
    第一章苏姗

    在我高中毕业那年,与我交往数月的女友芭芭拉告诉我她怀孕了,在得知此事的一周后,我和她结婚了。

    严格说来,我们并不相爱,只是相处在一起,而我与她交往的理由,则是因为她是学校啦啦队里最性感的尤物,尤其是一对硕大的34f乳瓜,是闻名附近几所学校的大奶霸。

    结婚,是一个不得已,却又不得不如此的决定。然而,当我们发现她肚里怀着的是个女娃儿后,我感觉到相当地失望。我是一个传统观念很重的男人,儿子远比女儿重要。

    我以失望的心情,努力维持这份婚姻,甚至因此放弃了唾手可得的大学,找工作养家活口。一直到现在,我仍在想,如果我继续求学,不知道会怎么样。

    结婚的那年,我才十八岁,只是个高头大马、外形俊俏的高中毕业生,在职场上没有任何机会。

    经过连番的求职碰壁与耻笑,我痛定思痛,开始了自己的事业:「搞定有限公司」。

    需要什么人帮忙装家里的录影机?数位电视?小耳朵?电脑?

    找我就对了。

    需要什么人帮忙组合孩子们的单车?或是家具桌椅?

    打电话给我吧。

    刚开始,只是我独自一个人卖力苦干,但是随着时间过去,还有适当的转投资,公司规模也成长起来﹔现在,我手下有三十二个员工,或男或女,全都是大学毕业生。这些孩子多半是工读生,脑袋聪明,而且工资低廉,成本不高,我给他们弹性上班时间、法定的最低工资、免费午晚餐供应,还有每年年尾的高额奖金……假如他们有待到年尾的话。

    公司上了轨道,我的工作量就少了很多,至少,再不用亲自出外务了,只是每周不定时地去公司数次,视察确认一切事务正常运作,然后就是在家里,审视目前股票、债卷,还有其他转投资项目的损益亏盈。

    以一个才刚刚过完二十八岁生日的中年男人来说,我生活悠闲,事业成功,更重要的是……我腰包里有着大把银子。

    只可惜,并不是每个方面我都那么得意……我的大奶妻子并没有能够与我共享这一切。

    在为我诞下大女儿苏姗之后,芭芭拉又为我生了两个玉雪可爱的女儿。但是,在六年前,我事业只算稳定,未算发达之前,某个提早回家的下午,我发现这婊子裸地躺在床上,抖着她肥大的,和一名水电工通姦。

    暴怒中,我打塌了那个姦夫的鼻梁,在他的哀求声中,把这没用的东西踢出门口﹔跟着,在简单的法律程序后,我与那红杏出牆的大奶婊子离婚。

    放弃了监护权的她,从此消失在我和三个女儿的眼中。我最后一次听到有关于她的消息,是听说她搬到附近的城市里,染上了毒瘾,每天晚上站在街边,抖着一双肥硕,靠着贱卖她丰满惹火的性感,来换取卑贱的堕落生活。

    我不知道这消息是真是假,不过,这确实让我感到一丝快意。

    因为与妻子的离异,我从二十二岁起,便独力抚养着三个可爱的女儿。环顾我的人生,我始终不愿成为那种轻言放弃的男人,所以尽管这确实有些难度,但我仍是将苏姗、珍妮,还有蜜雪儿抚养长大。

    在努力冲刺事业的同时,我为女儿亲自换尿布、喂奶瓶,帮着三个小可爱把屎把尿,还要笨拙地唱歌,哄她们入睡。

    平常时间,我请的保母帮了不少忙,但是一过了晚上六点,还有整个周末,责任就全部在我身上。

    正如我一开始就知道的,父代母职真是不容易,但我一旦开始,就不会放弃,而且我确实愿意为我的女儿付出。

    只有一件事让我感到很不舒坦。那就是为了照顾三个女儿,被搾干了的我,再没有时间、精力、兴趣,去和其他女性约会。

    我是一个正值青壮的男人,对这样的寂寞生活,自然感到相当地饥渴与欲求不满,所以偶尔我会偷偷地到城里的一些摇头pub,花点饮料钱,玩一些狂野的青春少女。

    这些事情当然没有被我那三个宝贝女儿知道,她们三个是那么地可爱,金发碧眼的小天使,我不想让这些事玷污了她们的心灵。

    大女儿苏姗,个性独立自主,聪明的脑袋完全表现在杰出功课上﹔二女儿珍妮天生好静,喜欢作家事,烹调的手艺不输给大人,但夸奖她的时候,内向的个性很容易害羞﹔至于最小的蜜雪儿,那完全是一个喜欢整天粘在爹地左右的可爱小娃娃。

    我常常把她们当作是长不大的小女孩,以为这样父女相依为命的生活会一直下去﹔直到苏姗十二岁的那年,初次月经来潮,我们的生活才有了改变。

    听着大女儿半撒娇地诉说,要钱买新胸罩的时候,我才被迫惊讶地觉醒到,她已经变成一个少女,不再是小女孩了。很快地,她就会需要自己的独立空间、独立电话,甚至开始交男朋友。

    经过考虑,我决定像其他父母一样,先给女儿避孕药丸,免得哪一天,我得怒气冲冲地抚养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孙子或孙女。

    但超乎我预期的变化,接二连三地发生,直到那天晚上,我整个生命发生了大改变。

    那晚,天气来了暴风雨,雷打得很大声,狂风像要掀去屋,我可是这丫头的亲爹,哪轮到她来反抗我?

    「闭上妳的狗嘴!妳就像妳的婊子娘一样,忘恩负义,什么时候妳胆子大到敢这样对我说话?告诉妳,我忍妳的狗嘴忍得够久了,够了!」

    愤怒地吼着,我对苏姗下了最终的惩罚命令,「把妳那一身该死的衣服给脱掉,趴下来,老子要教训妳。」

    疾言厉色的吼叫,把苏姗吓呆了。这是正常的,因为过去我从不曾这样对她斥骂,即使再大的事,也只是重重地打一下手心,或是打两下屁股……当然,身上一定是穿得好好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今晚怎么了,居然变得这么狰狞恶状,但肯定的是,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趁着她还傻傻地发呆,我抢上一步,抓着睡袍的衣领一撕,薄薄的衣衫已给我撕开了,露出了一个朴素的小奶罩。那个浅蓝色的小奶罩,包裹不住她饱满的,看那样子,大概有个30c。

    我知道女儿满早就开始发育了,可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有c罩杯?我不知道这是遗传到母亲的特色,还是现在的小孩子真是发育得太好了。

    爸爸突然变了个面孔,把苏姗吓得不知所措,反覆哭叫「不要呀,不要呀」

    ,但我慾火攻心,怎会理她的呼叫,只是像多年前与那大奶婊子一样,伸出双手,粗暴地抓在她的上。

    「哎……」听见女儿痛叫一声,我内心却反而赞叹一句。隔着胸罩,还这么弹手,这丫头确实遗传到她母亲的长处。

    这时,苏姗像是回过神来,记起了要反抗,双手不继打在我身上。我连忙捉着她双手,继而抽出手来,抓着她的浅蓝胸罩一撕,「刷」的一声,撕破胸罩,随即用它缚着女儿的双手。

    「呜呜……爸爸不要呀,我是你亲生女儿呀,不要……呜……」

    只想发洩的我,什么也听不进去,当下不由分说,把苏姗拉趴到我的膝头,睡裤连同白色的小内裤一起拉脱到小腿,露出小女孩那雪白如玉,嫩滑如脂的圆臀来。

    我细心欣赏女儿身体每一寸的肌肤,她圆圆丰满的,看来十分坚挺﹔峰道:「宝贝,爸爸就要干妳的小骚bi了,今晚爸爸要干遍妳身上的每一个地方。」

    「不,爸,你不能这么作,我……我还是个处女,求求你走开,走开啦。」

    大难临头,苏姗的眼中,闪过莫可明状的恐惧,哭得声嘶力竭,使劲踢动一双纤细的小腿,但被我紧紧握住,胯下调整好的位置,开始要强行进入。

    最开始,我抬举起她的小腿,想尽可能地把两腿分开,裸露出女儿纯洁的,跟着,就慢慢用碰触那两片稚嫩的美肉,而在这过程中,我得要分出手来,箝制住苏姗的双手,因为她像头野猫似的,一直想用指甲抓我的脸。

    当然,男女双方的体型差那么多,这些小挣扎根本就没有作用。

    「嘿,宝贝女儿,想要证明给爹地看,妳真的是个处女吗?准备好了没有?我保证那很痛的。」

    碰触到柔韧的处女膜,我对着女儿狞笑了一下,然后便是一记又狠又重的挺送,在苏姗悲惨的嚎叫声中,一举夺取了她的童贞。

    老天,我女儿的真是够紧,而且还真他妈的又热又烫!

    一面姦淫着亲生女儿,我一面低下头来,吮吸玩弄她胸前饱满的c罩杯小奶,开心得大笑。

    「爽了没有?爽了没有?从现在起,妳是我的了。妳是我的女儿,我的小骚bi妓女,我的操穴玩具,接受它吧,每个女儿生下来就是要给爹操的。」

    在愉悦的中,我打了个哆嗦,把浓稠的精浆,毫无保留地深深射入女儿幼嫩的小肉穴。

    在我疲惫却兴奋地抽出后,苏姗蜷缩起的娇躯,不停地哭,直至力疲晕去。

    虽然刚刚失去了童贞,但是躺在那里的少女,看来仍是那么地纯洁无瑕,尤其是淌流在雪白大腿上的那抹鲜红,更是强烈刺激我心中的兽性,结果没有多久,我就把女儿弄醒,再狠狠地姦淫了她一次。

    事后,我威胁着女儿,同时也告诉她,不会有人相信她的鬼话,要她死了对外人求救的心,同时逼她开始服用避孕药。至于带她去拿药的时候,我当然是和医生解释,女儿交了男朋友,拿避孕药是以防万一。

    当我这样和医生说话的时候,苏姗总是低垂着头,半晌不吭一声。我与她的姦情,没有证人可以做证,而我也一直警告她,如果我出了事,她就会失去一切,流落街头,即使被安排到哪个家庭收养,那也会被迫与两个妹妹分开,新学校里的同学则是很快就会知道,她是个被亲生父亲过穴的小烂货。

    苏姗本就是个外向的刁蛮女儿,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整天找机会往外跑,但只要一回到家,就变得沉默寡言,唯有在一个时候叫得特别大声。

    「不!你这个禽兽……不要!」

    在拿完避孕药的当天,我就又把大女儿拖进房,再次享受她青涩的少女,这一次我让她趴在床边,高高抬起雪嫩小屁股,用狗交式从后干着她刚被开苞的嫩穴。

    第二章珍妮

    在之后的十二个月里,我每周平均都会姦淫苏姗几次,有时候更多一些。但为了掩人耳目,不让她两个妹妹珍妮、蜜雪儿发现,我通常都是和苏姗一起共浴,在浴室里头,而她也在这个过程中,学会了怎么帮爸爸的大。

    但天底下没有不贪心的男人,继苏姗之后,我也对另外两个女儿的发育状况感到好奇,想知道看来天真可爱的她们,是否也和姊姊一样,有着让我意外的惊喜。

    原本在她们满七岁后,我就避嫌地不再与她们一起洗澡,但趁着她们抗议为何姊姊能和我共浴的机会,我重新带她们进浴室,把两个小丫头脱得一丝不挂。

    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确实失职了。十一岁的珍妮,胸部已经开始发育,成为b罩杯的小小鸽乳﹔至于蜜雪儿的胸口虽然平平一片,但却让人期待她往后的成长。

    除了洗澡,我也在别的地方找机会享受,尤其是抱着女儿一起看电视的时候,总会找机会撩高女儿的裙子,让她们的小屁屁坐在我上。

    但最深得我宠爱的,仍是能够摇着屁股,真正用吞吐我的大女儿。

    为了表示我是个慷慨的好爸爸,苏姗得到了比妹妹更多的好处。除了常常有营养的特殊牛奶,喷洒在她的脸蛋、雪白的,还有肚子里﹔珍妮和蜜雪儿也常常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像姊姊那样,有自己专属的电话、收音机,而且不用被规定睡觉时间。

    我待这个大女儿就像是对待成年人一样,就像把苏姗当成这个家里的女主人,她想要的一切,我都会买给她。

    渐渐地,苏姗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每次在被我强暴之前或是之后,她都会要求一些高价的奢侈物品,要我立刻买给她,但没用个几下就被弃如敝屣。

    作为父亲,我相当不满意苏姗这种奢侈浪费的习惯,要是有一天她独立赚钱,要维持这样的阔绰生活,却没有足够的经济来源,那该如何是好?学那些颓废的年轻人一样借债度日吗?这点我不会允许。

    不过,每次看她扭动着雪嫩屁股,还有越来越丰满的结实,在我身下像个放荡的妓女一样挨操,我就开心地容许了她这点小任性。

    没过多久,在二女儿珍妮满十二岁生日的三周后,她也来了第一次的月经。

    我则很快地帮她准备好避孕药。

    恰好,那个周末苏姗要求要在一个朋友家外宿,本来不会轻易答应的我,考虑到这正是一个开始调教珍妮的好机会,所以破例点头了。

    和姊姊不一样,珍妮是一个乖巧懂事,容易害羞的小东西,从小就很乖,很听爸爸的话。对她我必须有点耐心,不能因为太过急躁,伤了她脆弱纤巧的心灵周五的晚上,苏姗早已离开,我在睡前牛奶分别下了安眠药,等到蜜雪儿睡着之后,就索性脱光衣服,走进珍妮的房间,帮熟睡的她脱去身上睡袍。

    有了苏姗的经验,这次我并不性急,只是握着她细緻的脚踝,把内裤蜕拉到膝盖后,大大地分张开她的双腿,托着她屁股,细心欣赏着她的。

    我拨开稀疏的耻毛,确认女儿的模样,只见那娇嫩的粉红色花房,微微肿胀,但未经人事的处女蓬门,却死死地紧闭,让我看不到一丝空隙。

    按着轻轻的搓揉,不久,少女的就有了反应,让我掌心满是她的。我将手放入口中,品尝珍妮的处女,然后又用手指分开她的蜜唇,细心欣赏。

    肉壁看来非常紧窄,只能拨开小许,我忍不住便将舌头伸入她的肉壁内舔。

    「嗯?爸,你在……做什么?啊!」

    这个动作弄醒了珍妮,从好梦中惊醒的她,在看轻我的动作后,眼睛瞬间瞪得好大,惊惶而无辜地出声。

    「爸!你不可以这……」

    才发出声音,她已经被我一把将小嘴捂住,把内裤强塞进去,只能发出模糊的哀叫声。而我趁着兴头正盛,贪婪地舔舐着她腿间这朵越益盛开的妖花。

    「唔……唔……呀呀……呀……呀……呀」

    虽然被内裤塞在嘴里,但珍妮却抵受不了下体传来的奇妙感受,频频发出尖叫。

    我伸长舌头,舔着湿润的肉壁,在熟练的技巧之下,珍妮的蜜浆流个不停,一些更沿着屁股滴到地上。我内心兴奋无比,于是用力一吸,「丝」的一声,差不多把所有蜜浆都吸入我的口中。

    「唔……呀……啊!」

    珍妮长长的尖叫着,不继的收缩,我起身一看,我的二女儿正两眼翻白,脑袋微微地向后仰着,塞着内裤的小嘴里,发出「啊……啊」呼吸声,急速的喘息,更使她已经发育成b罩杯的一对小奶不停摆动。

    此时我玩得性起,便取出她口中的内裤,高兴地夸奖她。

    「珍妮,妳还真棒,妳姊姊可没有妳那么容易有……爸爸以后会多疼妳的。」

    珍妮听了我的赞美,却把脸转一边去,圆圆大大的眼睛下,眼角还有一点泪水,小嘴紧闭,一副十分可怜的样子。

    我重新发动攻势,双手按在珍妮的小肚皮上,轻轻搓揉,她的身体微微抖动着,看似非常委屈,但却没有像姊姊的初夜那样,竭力反抗,造成我的不便。我发现这点,双手慢慢的向上游去,握着她雪嫩的b罩杯小奶。

    「呜……痛啊……爸爸,不要这样啊……」

    珍妮低声地哭着,身体抖动得更厉害﹔我则是大力地握着那柔软,让它在掌心变形,道;「痛吗?宝贝女儿,爸爸弄痛妳了吗?不过事情都是这样,妳忍耐一下就没事了,等会儿妳还会比刚才那样更兴奋呢。」

    听了我的劝告,女儿激动得将头左摇右摆。

    「呜……不要……不要啊……呜」

    我在珍妮的悲叫中,将向前推送,怎知一阵疼痛,被那尝试作着最后抵抗的处女膜阻着,竟然插不进去。我暗骂一声,用手指将她两片蜜唇分开,扶着慢慢深入,片刻之后,整个全插入了。

    「噢……」

    我发出淫秽的嚎叫。而珍妮的牝户首次被男人强行进入,对于强暴者作出激烈反应,先是不停收缩抖动,跟着紧紧将夹在肉壁中,难以进退。

    珍妮感受着前所未有的痛楚,一对大眼呆呆地瞪着天花板,指甲紧握得深插进手里,小嘴张得大大,喉咙里发出「啊……啊」声音,似乎想藉着发出声音,减低下体传来的痛楚。

    我慢慢适应了处子牝户的紧窄压力,心想是时候了,便低趴下身,面对面地对女儿说话。

    「宝贝,爸爸数到三,就会插进去,到时候妳就是个小妇人了。」

    珍妮听完,眼角流下了一串泪水,像是一头被宰羔羊似的望着我。

    「一……二……」

    珍妮听我倒数,口中发出微弱的哀求:「不要啊,爸,你放过我吧,老师教过我们,女孩子的贞操是要交给丈夫……哎!」

    要把处女保留给未来丈夫?这么迂腐的蠢念头,我听得差点笑出来。也不多说,我狠狠地一挺腰,抢拔了未来女婿的头筹,这才说了一声「三」。

    「哎……痛呀……痛呀……」

    珍妮惨痛着哀叫,我整条狠狠轰破处女膜。除了被我用手牢抓着的雪嫩小鸽乳外,她整个娇躯被我是这世上最没人性的狗畜生。

    结果……当然是被我压到床上去,结结实实打一顿屁股后,又给我狠狠干了一趟小屁眼。

    事情就这样子定下来,自从有了两个女儿的陪伴后,我的性生活变得多采多姿﹔有时候,我强暴她们其中一个,但有时候我们父女三人同床。

    我威胁她们,如果不肯依从我,那她们就会被赶出家门,像电视上的乞丐一样,过着肮脏又污秽的生活。当然,如果肯乖乖当我的好女儿,在床上帮爸爸舔、挨,那么我就会给她们想要的一切。

    苏姗仍是一个倔强任性,爱故意反抗我的刁蛮女,即使我照她要求买东西给她,还是常常找机会捣我的蛋,或是故意避开我,远比不上珍妮的听话乖巧,不但从不主动要什么,就连我偶尔想要买东西给她,她也摇头说不要,很有一个贤淑小主妇的模样。

    不过,她们两个倒还遵守着基本的规矩,没有把我们家里的这件丑事对外宣扬。

    这样幸福的家庭生活才只过了九个月,我就发现,食髓知味实在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因为,我已经等不及小女儿蜜雪儿来月经的那天了。

    趁着她还没有月经的问题,我连避孕药都可以省下,这样子岂不是更简单?

    经过短暂的考虑后,我决定让她加入姊姊们的行列,不过,这次我不想马虎,而想来一点有纪念意义的场面。

    在几番考虑之后,我找人来把后院的游泳池好好清洗,池边多加了滑梯、跳水板之类的玩具,整个弄得焕然一新,作为祝贺小女儿十岁生日的礼物。几个丫头都是小儿心性,看到崭新的游泳池,都乐得快疯了,等不及想要下水试试。

    我让她们等到生日那天的早上,用完早餐后,每个人分别送了一件泳衣,三姊妹不约而同地叫了一声,快步跑回房里换泳装,赶着下水畅泳。

    换好了泳裤,披上浴巾,我也预备出去,但是听见后院里不住传来欢笑、嘻闹、水花四溅的声音,我心中不由得一动,想到如果贸然出去,说不定会破坏这样的气氛,毕竟苏姗和珍妮随着年纪日长,换衣服都故意躲着我,现在她们三姊妹玩得正乐,要是我突然现身,蜜雪儿或许没感觉,但苏姗和珍妮一定会遮遮掩掩。

    这样一想,我便不急着出去,而是绕到泳池边,从一扇玻璃门的后面,拿着v8摄影机,偷偷拍下三个女儿在泳池中泼水嘻闹的情景。

    第三章蜜雪儿

    苏姗在泳池里,像一尾美人鱼似的来回游动,身上是一件浅蓝色的连身泳装,胸口位置画出一条直达肚脐的v字开口,由数条雪亮银链互相交错做为固定;背后也是同样的设计。半露的d罩杯,夹出一道性感的乳沟,浅蓝的泳衣紧扣在乳白肌肤上,呈现出强烈的对比。

    珍妮半站在泳池,与妹妹泼水为戏,所穿的泳装是乳白色两截的,上面是小背心型,下面就是像裙子那种,搭配只到大腿根的白色紧身裤;因为玩水而沾湿的背心不但紧贴着肌肤,还变成了半透明的状态,全身的诱人线条完全被强调出来。小背心根本就包不着她那对房,窄小的背心把胸前两团玉紧紧挤压着,露出一条好深的乳沟。

    本来苏姗大珍妮一岁,胸部的发育也比她发育得早,才十五岁就已经有了d罩杯的可观尺码﹔但珍妮自从被我开苞以后,因为温柔听话,被干的次数远比姊姊要多,饱受男性荷尔蒙滋润的结果,就像一对充气的小皮球一样,迅速膨胀起来,还不满十四岁,居然也有了d罩杯,这样下去,后来居上是迟早的事。

    我游移着目光,在泳池畔的滑梯上,找到了正在闪躲姊姊泼水的蜜雪儿。她穿着一件豹纹的三点式比基尼,天真烂漫地开心大笑。

    看着她的俏丽模样,我脑中感到了一阵目眩,圣洁而又非常干净的美体令我无法用语言形容。

    扎成马尾巴的粲然金发,在脑后活泼地摇曳,一双以十岁年纪的女生来说,绝里绝对算大的,像两只可爱的小白鸽子般挺立着﹔由于从这角度只拍到她的侧身,所以镜头里留下的,是一条由颈及腰的稚嫩曲线﹔下面就是紧紧绷在豹纹泳裤里的雪白小屁股,然后就是修长的腿,可能是因为年纪小,大腿也很细。

    「喂,妳别一直泼我啦。」

    「嘻嘻,谁叫妳今天过生日。」

    我一面拍下女儿们快意的欢笑,一面已忍不住偷偷动手,安慰我那支可怜的几下,然后才从树荫遮蔽的阴影处,不让她们发现地慢慢靠近过去。

    三个不同美态的小天使,有的野性火辣、有的温柔娴静、有的天真纯洁,在泳池里翻涌碧波,相互欢笑嬉戏,都没有发现泳衣湿得遮不住身体,两粒粉嫩的都呈现了出来,一个字,让我干了她大概快十分钟以后,趁着还没有shè精的感觉,我依依不舍地抽离了珍妮白润如雪的。

    「雪儿宝贝,明天妳就要变成一个小女人了,爹地疼妳,所以今晚不会干妳的屁股,但妳要把自己的处女奉献给爹地。还有,妳们两个,今晚我们一家开心点,我希望每个人都能爽到,所以爹地要教妳们一课新东西。」

    我开始对女儿下命令。

    「苏姗,头靠到床这边来,大腿打开……笨婊子,妳屁股不会顺便动吗?对,就是这个位置,珍妮,妳趴到妳姊姊后面,帮她舔骚bi,嗯,妳舌头不伸进去,她怎么会爽?妳们姊妹平常不是感情很好的吗?」

    照顾完大女儿之后,我当然不会厚此薄彼。

    「好,珍妮,现在轮到妳了,把腿张大一点﹔雪儿,爹地要妳学妳姊姊一样,到妳二姊的屁股后面,去舔她的嫩穴,想想妳二姊平常多疼妳,妳还不趁现在好好回报她?好,妳继续舔,但是把小屁股抬起来,对,翘高一点,这样爹地才好干妳。」

    欣赏眼前的美景,让我停顿了一下,不过这世上任何男人都会感到值得。

    三个美丽的同胞姊妹,着雪白的,交叠着舔bi,那副亲密爱恋的样子……

    啧啧,看来我这几个宝贝女儿,在彼此亲热的时候,比起和我,更要全心付出,毫无保留。

    蜜雪儿这小乖乖尤其做得好,一面拨开稀疏的金毛,用吮吸着姊姊的肉穴,毫不在意上头垂流下来的秽渍﹔一面摇晃着又白又嫩的小雪屁股,看得我慾火如炽,紧握着,随时准备上去。

    「爹地,我做得对吗?这样做也会让你高兴吗?嗯,姊姊尿尿的地方,没有爹地的好吃耶……爹地,我已经变成一个女人了吗?你说我今晚会变成一个小女人的。」

    因为嘴巴里含着姊姊骚bi流出的蜜汁,小女儿说话的声音很模糊,但我却被她的天真话语给逗笑了。

    小丫头,既然这么急着变大人,爹地就来帮妳吧。

    我把口水均匀涂在洞口和肉璧,里面的肌肉有规律的夹着我的手指,似乎在抵抗异物的进入﹔然后,我又吐了一点涂在上,然后准备进入她体内。在学校里头,还有些男老师忍不住诱惑,上课时不住偷看她们的高耸。

    蜜雪儿对两个姊姊能够这么受欢迎,羡慕得要死,幸好她两个姊姊不用我监督,都对与男生交往没什么兴趣。苏姗毫不掩饰地表现出对男人的憎恶,珍妮更是像头惊弓之鸟,畏惧着陌生男性的接近。

    三姊妹的体型差不多,平常也很有话聊,不是一起作运动,预先维持胸部的弹性与坚挺,就是在聊该去哪里买又大又好看的胸罩。苏姗和蜜雪儿常常都在抱怨肩膀酸痛,跑步的时候容易喘不过气﹔珍妮偶尔也会说,这么大的胸部,让她作家事很不方便。

    我很欣慰自己的教育方针正确,起码,苏姗和珍妮都没有重蹈母亲的覆辙,把书念得一塌糊涂,只懂得靠着天赋的本钱,捧着一对大去钓男人,而是成长为懂得自尊自持的好女儿家。

    幸福之中,也有小阴影。在珍妮高一那年的暑假,某天早上,两个女儿在吃早餐时,把到嘴的火腿蛋吐出来,两姊妹捂着嘴巴跑到水槽边,吐了起来。

    我看到这景象,发现不妙,最近因为担心影响女儿的发育,我没再给她们避孕药吃,难道真的出了事?

    后来,我找出止吐药,给两个女儿吃,两人怀孕症状减轻不少,但是只是包不住火的,两个人肚子如吹气般的鼓了起来,幸好时值冬天,厚厚的大衣穿在外头,没有穿帮。

    事情当然不能这样下去,她们才是高中生,怎么能就这样被怀孕毁了前途?

    我找管道安排了医生,在还没有引起任何人注目之前,帮两个女儿把孩子拿掉。

    苏姗和珍妮都没有反对我的决定,她们很清楚地知道,继续挺着大肚子上学会招致什么结果,不过,那并不代表她们就喜欢堕胎。苏姗在那件事之后,变得更加叛逆,常常在女同学家外宿不归﹔珍妮则是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把圣经锁进抽屉,连常常作的祷告都停止了,因为……她所信仰的神明与经典,是把堕胎视为重罪的。

    而她也是最不幸的一个。由于苏姗常常不在家,渐晓人事的蜜雪儿,又开始察觉这种行为所代表的意义,渐渐躲避着我,虽然没有像她姊姊一样,表现出对我的憎恶,但父女之间的关系,也没有以前那么亲近了,结果,最常屈服在我淫威之下、被抓上床洩慾的,就是珍妮。

    ……频繁的结果,一年里面,她为我拿掉了两个孩子。

    我以为这样的生活可以一直过下去,但是在某个晚上,事情却发生了改变。

    芭芭拉的母亲,我的前任岳母前来探访三个外孙女儿,但当时情慾高涨的我,却漏听了那声门铃。

    刚刚从外头回来,还来不及躲进房里的苏姗,被我一把抓住,眼睛像要喷出火一样地瞪着我﹔我则是赤身地站在客厅,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恣意玩弄眼前这具少女。

    「苏姗,妳还在等什么?给我跪到这里来,舔妳老子的……呃,妈,妳怎么来了?」

    不需要再说什么无聊话了,那个恶毒的老婊子立刻打电话给警察和社会福利中心。

    在大批警车的呼啸下,三个女儿被带离开家,而我则被戴上手铐,预备面对残酷的铁窗生涯。

    只是,事情并非毫无转机。珍妮和蜜雪儿支持我的谎言,说我没有对她们做任何错事,是一个难得的好爸爸。

    即使是苏姗这个刁蛮女,也不愿承认她整整与亲生父亲通姦了四年,当了四年xing奴隶的丑事,所以他拒绝上法庭作证。

    更幸运的一点是,谁都知道法庭内是有钱判生,没钱判死,而我却刚好是有钱人,大把钞票请得起最好的律师。

    在法庭上,律师与我的前任岳母激辩,这个恶毒的老女人,不得不承认,她并没有亲眼看到我与女儿。陪审团也因此无法统一意见,做出判决,最后法官裁定不起诉处分。

    法律总是公平而正义的,我想我大概忘不了,当法官宣布我当庭释放,可以把女儿接回家时,那个老太婆顿足痛哭的丑陋模样。

    只是,事情不可能完美。当我回到家时,苏姗护在两个妹妹的身前,大声警告,只要我再对她们不规矩,就会把我告上法院﹔我尽管气愤,但发生过这样的事,为了避免危险,我不得不收敛下来,不再对女儿们出手。

    降至冰点的家庭关系,气氛无比地诡异,而结束这种生活的,是女儿们分别离家远去的选择,在短短不到三年的时间里,几个女儿都不在我身边了。

    苏姗是三个女儿中,最早独立出门的一个。

    她发愤念书,考上了南加州大学,在研究所里遇上了一个品学兼优的男生,两个人很快就结婚了。

    婚后,夫妻两人搬到加利福尼亚,过着高品质的阔绰生活,一栋华屋、数辆名车、高额度的信用卡,还有……大量的债款与18%的循环利息。

    苏姗喜欢胡乱花钱挥霍。自从幼时就养成的奢侈习惯,不是上了大学,多念了几本书就改得了的。幸好,时值1999年的高科技产业萌芽,两夫妻都是电子与网路的工程师,如果好好合力工作,他们确实是支付得起这样的高水准生活……假如那个短命的小白脸,没有在两年后一场车祸中被碾成碎块的话。

    从1999到2001的那两年,想必令许多人记忆犹新。当时,因为网路泡沫化,从那倒闭公司回来的路上,他没有看到疾驶过来的大卡车……总之,人的生命真是很脆弱。

    苏姗的世界一夕之间崩溃,心爱的丈夫骤丧,自己也因为股市崩跌的影响,失去工作,手上的股票尽成废纸,而更糟糕的是,她这时才惊觉,自己不可能偿还过去累积的庞大债款。

    我的大女儿,很快就失去了她的豪宅与名车,甚至因为她恶劣的信用纪录,连到外头租间小公寓栖身都被拒绝,堂堂的一名女硕士、电子新贵,却快要流落街头。

    当我最后一次接到电话,她好像想说些什么,但声音太吵杂,听不清楚,接着电话里传来时间用尽的刻板语音,最后就只剩下一连串「嘟嘟」声。

    至于二女儿珍妮,也早就搬了出去。或许是因为急于离开这个家,她没等高中毕业,就匆匆出去找了个打工的工作,然后在十九岁那年,嫁给了一个大她许多岁的中年主管。

    我没有出席他们的寒酸婚礼,也没有祝福他们,因为我知道错误的选择,不会带来正确的果实。

    结果我所料不错,婚后不久,她的丈夫就迅速露出真面目:一个粗暴易怒、终日酗酒赌博的杂碎。

    贫贱夫妻百事哀,哪还会有什么和乐的生活?听说他们夫妻不合,常常有打闹,惊动警察,但我不知道确切情形如何,直到有一天我去影碟店,坐店的男服务生推荐给我一部片子。

    「gcup:myslutwife(g罩杯:我的淫荡妻)!」

    封面上一个金发红唇、浓妆艳抹的妖冶女郎。大波浪的金色长发,半睁开的细长眼睛,微嘟的丰润红唇,流露出的性感春情,挑逗着每个男人的慾火﹔紧紧包裹着大腿、肥臀的弹力裤,的轮廓整个凸露出来,就连两瓣淫肉唇的形状都清清楚楚﹔但最引人注意的,还是她捧在手上,那对圆滚雪润的gcup,又圆又大,像是最甜美多汁的丰收瓜果,等待恩客的品尝。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风骚,眉角满是合欢春情的妖艳女郎,就是我那温柔娴静的内向女儿珍妮吗?她怎会变成这个样子?还拍起了这种下流的a片?

    没有一个父亲愿意相信这种事,但我又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事实,尤其是当萤幕上出现了我曾经熟悉的面孔,飢渴地交错舔舐两手中握着的,露出极度满足的表情,扭腰摆臀,雪嫩的圆硕奶瓜,盪出一片波涛汹涌,任背后黑鬼的在她淫肉穴里飞快进出,最后在淫荡的声里,被三个男人将jing液洒在她白皙无瑕的上。

    呆呆坐在沙发上,我甚至不知道片子什么时候放完的,当脑里回复清醒,我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当我拨起了珍妮的电话,才发现那个号码早已换人使用,原屋主不知道搬去了哪里,无法联络。

    我疯狂地冲进影碟店,想要探听点消息,可是话还没出口,那个服务生就抢先说租了这片子的客人,没有不回来问的,然后又指给我看旁边一排,大概七八部片子,说都是同系列的。

    踏着沉重的步子,我一部一部看去,里面的男主角从白到黑,还有亚洲的黄种人﹔人数或多或少,而拍摄地点更是乱七八糟,有森林、有海边、有超级市场和电影院,甚至还有路边的热狗摊,但最多数仍是在简陋的住家里。

    拍片的品质相当粗制滥造,却更有自拍的真实感,而不论是哪一片,女主角浪荡风骚的春情、圆硕如瓜的,都是最吸引人的焦点。

    与两个姊姊相比,蜜雪儿就走在天之骄女的坦途上。当她的两个姊姊离家后,她也搬去与外婆同住,藉以躲避我的联络。

    尽管这个最让我疼爱的小女儿,也选择离开了我,并且不接我的电话,连寄去的信也如石沉大海,从无回音。但是当她以优异成绩考进大学的消息传来,我仍是愿意支付她的学杂费,对她非常地抱以厚望。

    无奈天不从人愿,从某张小报上的旧新闻,我得知她在大学与一班不良少女厮混,吸毒、偷窃,最后被学校退学。

    这真是晴天霹雳!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什么地方搞错了,但检查名字、学校,都没有问题,而在那张黑白照片的一角,那个穿着暴露性感,看上去满脸叛逆的少女,就正是我宝贝的小女儿。

    我急忙打电话到前任岳母的家里,然后就听见她歇斯底里的叫声。

    「……她和那群坏朋友离开,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有邻居说看见她在车上接客,哦,她和她母亲一样,变成一个烂婊子了,比尔,你一定要找到他,你一定要救救你的女儿啊。」

    电话筒从我无力的手上掉落,这个打击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我整个崩溃了。

    我茫然地环顾周遭的一切。

    冰箱上用磁铁贴着的黄纸片,写着苏姗三个月以前的电话,但那是早就被取消的号码,如今根本就不知道她流落在哪里。

    脚下的羊毛地毯上,七八片dvd凌乱地散落着,封面上妖冶艳丽的珍妮,捧着巨硕的性感模样,像锋利的小刀般割在我心上。

    摊平在茶几上的旧报纸,蜜雪儿愤愤不平的叛逆表情,还有旁边憷目惊心的文字,是我最想忘掉的恶梦。

    为何一切会变成这样?我那三个天使般的小女儿,到哪里去了?那个如同美好春天般的幸福家庭,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的冰冷屋子?

    「嘻嘻……」

    「喂,妳别用水泼我啦,好冰喔。」

    电视里不知第几次反覆播放着同样的画面,三个金发碧眼的小美人儿,穿着美丽而贴身的泳衣,在碧波中开心欢笑,泼水嬉戏﹔她们的笑靥比黄金更珍贵,她们的金发比天上太阳更灿烂。

    看着眼前的画面,我突然之间热泪盈眶。

    难道这些都是我的罪孽?是因为我贪婪又邪恶的慾望,玷污了我的小天使们,让她们自暴自弃,堕入永远沉沦的黑暗深渊?

    孤苦无依,守着一堆无用的金钱,在冰冷房子里寂寞以终的老人!

    流落在公园挨饿受冻,走投无路,永远要躲避庞大债务的乞丐!

    卖弄火辣的肉弹身材,抖弄,在a片中含舔精的艳星!

    施打过毒品,在街边阻车拉客,被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妓!

    我敬爱的主啊!这就是您给我们的报应?这就是我们应得的惩罚吗?

    又一章死与新生

    当然不是。

    除了那些愚蠢而古板的卫道之士,有谁相信真心相爱的亲人应该要遭受这种结局?

    我们在天上的父,怎么会把灾难和苦痛,降临在祂虔诚的信徒身上呢?怎么会让报应降临在一户和乐融融的幸福家庭里呢?

    每个笃信主恩慈的的信徒都知道,上帝在关上一扇窗的同时,也会为他的信徒多开另一道门,现在所遇到的苦难,可能正是改变一切的转机。

    我不该迷惑,不该痛苦,而是该像个男人一样的站起来奋斗。

    一想通这点,我的身体便有了活力,顿时挥去了所有烦恼,从沙发上站起,决心要把一切扭转过来。

    首先,我把电话挂上,不用在听见那老太婆聒噪的哭声,跟着我便坐下来思考。

    经过考虑,我强压下亲自去找人的念头,打电话给公司平常往来的那家侦探社,请他们派出最好的人手,帮我寻找蜜雪儿的下落。

    或许真是急忘了,我挂完电话,才又想起应该把苏姗和珍妮的下落也一并委託,谁知道我才拿起电话,门口就响起一声清脆的门铃声。

    我起身前去应门,在开门的刹那,我由衷地感谢天上的主,在父女两人形同末路的三年后,让苏姗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与我说话。

    苏姗穿着一件脏得看不出颜色的圆领t恤,和一条满是污渍的牛仔裤,纵然是这样的冰冷天气,身上仍是散发着一股酸臭味,让人掩鼻,不难想像她来此之前的流浪过程。

    外头仍在飘着雪,苏姗口中不停地呵着白气,手脚打颤,我这时才惊觉到她身上的衣衫单薄,怎么抵受得住这样的严寒天气?连忙让她进到屋里。

    苏姗察觉到我的同情目光,本来就自尊心很强的她,还是注意着仪容,把t恤扎进了裤子里,却全然没发现,这样一来,高耸的将恤衫挺得老高,透过单薄的t恤,隐约间还可见到里面黑色的乳罩﹔而紧身的牛仔裤,将她的翘臀完全衬托,走起路来,肥圆臀部一摇一摆,看了就很想伸手去抚摩和揉搓。

    我冲了杯热可可给苏姗,预备让她去洗个澡,弄热身体,但是才刚起身,就被她抓住手,痛哭失声地诉说着这些日子以来的悲哀,包括丧夫之痛,还有债主上门时候的恶形恶状,让我了解她的处境是何等委屈。

    「爸,我现在需要你帮我,我……我什么都没有了,他们一直要我还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嘘,宝贝,别哭,爸爸会帮妳料理这些的,妳进屋子里来吧,什么问题爸爸都会帮妳搞定,妳可以开始新生活。」

    不顾她身上的肮脏,我搂着她的肩膀,温言笑道:「不过,只有一件事,妳知道我在说什么……我的房子、我的规矩,苏姗,妳始终是我的女儿,爸爸从来没有忘记妳的,妳知道吗?」

    苏姗立刻推开了我放在她肩头上的手,更不让我把话说下去。

    「禽兽!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怎么做得出这种事?我现在需要帮助,你却只想要……爸,我是你的女儿耶!我是你的亲女儿耶!」

    苏姗的反应还是一样激烈,泪流满面地对我嘶吼着,然后用力甩门,跑了出去。

    珍妮的事情,不太好委託侦探社处理,我开车到了她的旧居,向邻居打听,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大致拼凑出事情原委。

    她那个又肥又蠢的丈夫失业后,开始酗酒,对妻子暴力相向,两夫妻很快就花光了手边的钱。那头猪猡眼见坐吃山空,就把主意打到年轻貌美的珍妮身上,逼她拍一些猥亵的录影带卖钱,珍妮当然不肯,但几次被打得遍体鳞伤后,也就屈服了。

    刚开始只是简陋的自拍,谁知道一炮而红,最后被一家a片公司看上,非常中意珍妮的,还有她居家主妇的娴雅气质,决定力捧。双方合作,由那家公司提供演员、拍摄小组,量身定作片子,把珍妮塑造成一个最惹火的淫妇,dvd与录影带在全美狂卖。

    那头猪猡自然是大捞了一的dvd拿出来,作为父女相姦时候的调剂,由我一面在床上着女儿的多汁,让她以羞怯的腼腆表情达到﹔一面看她在萤幕上以妖艳的表情,嘶喊着狂野的淫声浪语,在她两种不同风情的艳姿中,喷射出的jing液。

    「就是像现在这样,妳在厨房里穿着围裙,露着光屁股,小屁眼里还插着一条大热狗,一面自慰,一面摇的那一幕……」

    珍妮是个很温柔体贴的乖女儿,当我从冰箱里取出一根还没完全解冻的大热狗,她已经关掉汤锅底下的电炉,趴到了流理台上的水槽边。

    如今的珍妮,是个丰满型的成熟女性,两团屁股像个完美的大白桃,圆里透红,红里带水,美轮美奂。深深凹陷的屁股缝里,勒着一道细细的白色布料,作为她不是光屁股的证据,但却比完全更加撩人。

    「珍,把你的屁股挺出来,爸爸要请小淫妇吃大热狗。」

    珍妮露出了羞赧的表情,不过还是将那翘挺的大白屁股,往我的方向挺了出来。

    我轻轻拨开了紧勒进臀沟的丁字裤,当我将那条冰凉的大热狗,逐渐塞进满是皱摺的褐色菊轮,丰满的白色桃子微微地颤抖着,逐一吞入了红红的大肉条。

    冻澈心肺的沁凉感受,让珍妮瞬间憋住了呼吸。

    凝视着女儿苦闷的表情,我握住早已硬挺的热,慢慢地靠近她不住溢出蜜浆的淫,接着,我一把捏住她柔软的雪肥屁股,整个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

    当狠狠插入多汁的瞬间,火热与冰冷相隔一线的感觉,造成了无法形容的剧烈刺激,珍妮紧抓着围裙的下摆,肌肤上冒出滴滴汗珠,两个与她苗条身材不相称、雪白肥嫩的圆硕乳瓜,在水槽的空间里激烈地摇摆晃荡。

    从背后插入,像是两头动物在交配的姿势,但这种姿势却更让我欣赏到珍妮背后美妙的曲线。围裙蕾丝腰带上面的蝴蝶结,就好像是一只停在雪臀上的蝴蝶,增添了女体的妖冶魅力。

    「珍,妳还在吃避孕药吗?现在爸爸不会要妳拿掉孩子了,从明天开始,别再吃了……」

    除了挺动腰部,我也扯着那根渐渐解冻的大热狗,配合我的动作,一前一后地剧烈,我贴在女儿耳边,喘息道:「雪儿今天对我说,她已经准备好为爸爸大肚子生娃娃了……妳……妳是姊姊……妳怎么办……」

    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珍妮前后左右扭动雪白的肥臀,而当我用力握住她那没可能一手掌握的硕大,掌心使劲,雪白丰满的乳肉在手掌内弹跳,珍妮淫荡的反应更激发我的性慾。

    「姊……姊姊的肚子都那么大了……爸爸你现在才说……我、我才不要被蜜雪儿抢在前头……」

    快感如涌,雪白肌肤泛起了妖艳的绯红,珍妮媚眼如丝,一面发出柔腻的哼声,体内的子宫像吸管一样吮含着,一吸一吮,吞进吐出,我觉得浑身麻酥酥的,热血沸腾,一股崩溃前的麻痺感,从睾丸迅速涌至。

    「……已经两个月没有来了,医生说……预产期是明年三月……好高兴……」

    满载着幸福感的柔腻软语,比最亢奋的春药更厉害,我在无限畅美的快感中,把浓热的jing液,尽情浇灌在亲生女儿的淫荡子宫深处,恍恍惚惚,仿佛没有尽头……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