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小说 > 其他小说 > 我和校花娇妻的淫乱性史 > 第11章-第19章
    第11章娇妻小白同床我睡沙发

    早上出门上班的时候刚好碰到邻居空姐。她一身居家服打扮,透明程度不亚于情趣内衣,看到我,居然脸上一红,诡秘地笑了笑,低声说:“昨晚你们家动静好大啊。”

    我得意地嘿嘿一笑,冲她比了个OK的手势,见四周没人,一把揽过她,用手使劲儿在她高耸的胸膛上揉了揉,又吻了她一下,低声说:“下面痒了的时候,可以到我家来。”

    然后得到她娇羞的一嗔,外加一记粉拳。

    到了公司后,我先去找头儿交合同,却在头儿的办公室里看到了大老板。大老板是个很精干也很帅的中年人,看了眼那份成交额五千多万的合同文本,高兴得两眼放光,连说了几个“好”字,又问我姓什么、叫什么,拍着我的肩膀说了很多鼓励的话,令我受宠若惊、倍感振奋。不过最后令我沮丧的是,我明明告诉他我姓刘,可过了不到五分钟,这厮居然就拍着我的肩膀说:“小王,好好干。才来公司这么短时间就能拿到这么大的单,我很看好你”气得我腿抽筋,差点儿当场再次严正声明我姓刘。但即使如此,大老板对我如此热情洋溢的高度表扬,还是打翻了王德宝的醋子。王德宝幽怨地看了老板一眼,又用充满杀机的黑眼瞳向我释放威压。等老板走后,我也昂然离开,挥一挥衣袖,没带走一片云彩。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陌生号码,通讯簿里没存。我诧异地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很磁性的男中音:“刘经理吗?我是赵润生。不记得我了?就是在迪厅那次,咱们一起跳过舞。你太太好美。”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个赵润生就是那次在迪厅,把龟头插进叶子身体的那位,他妻子的身体里,还被我射了好大一泡精液。当时我们交换过名片,因为看他是房地产公司老总,觉得跟我们公司一般不会有生意交集,所以也没往手机里存他的号码。没想到他堂堂一个深圳房地产界的大佬,居然会纡尊降贵地主动给我打电话,倒让我有点儿受宠若惊,急忙热情地跟他打招呼:“当然记得,润生地产的赵老板嘛,好久不见。”

    电话那头立刻响起很爽朗的笑声,说:“我邀请了几个好友,准备明天去一个好玩的地方探险,要不要带着夫人一起去?费用不要担心,大家都是朋友,一切有我。”

    我心里一动,当然知道赵润生心里打的什么主意。这厮看中了叶子美妙的肉体,那次没能真正占有,肯定一直惦记着呢。不过,我也同样惦记着他那风骚妩媚的太太。如果能一起出游,肯定少不了风光旖旎、春色无边。叶子已经被别的男人插过了,我的心理测试成绩是优秀,当然不介意让她再被另一个男人插,因为叶子本身的性心理兴奋点也在此处,暴露、偷情,四厢情愿,何乐而不为?但我却不得不拒绝赵润生的好意,因为我要上班,得赚钱养活叶子养活家。不过,当我告诉赵润生我没时间的时候,赵润生又呵呵地笑了,说:“你们公司的孙老板跟我很熟。他出道前还在我手下混过,这点儿面子不会不给。你放心,我去跟孙老板说。”

    孙老板就是我们公司的大BOSS。

    放下电话没多久,我就接到了另外一个电话。一看手机屏幕,顿时吓了一跳,上面果然显示的是大BOSS的号码。这赵润生不简单啊。我接起手机,毕恭毕敬地喊了声:“孙老板”却不料孙老板那头的声音无比激情,一点儿官腔都没了,喊我“兄弟”把我错误的姓氏也主动纠正了过来,嘘寒问暖了大半天,最后说了句:“润生地产的赵老板很欣赏你,点名要你去陪他考察项目,你一定要陪好。所有费用公司负担,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找我提。所有发票实报实销,直接找我签字。”

    然后又嘱咐我说:“赵老板可不只是地产老板,他旗下可是有很多公司,包括私人医院和药厂,我们公司的上下游环节都有他的产业,千万别得罪了。”

    我心下恍然,心想如果没有利益纠葛,这年头儿谁还在乎发迹前的那点儿感情。

    既然接到了最高指示,我就不再犹豫,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跟王德宝打了个招呼,匆匆离开公司。明天就走,时间很急,我得抓紧回家准备。回到家,进门前我留了个心眼儿,依然是鬼鬼祟祟地开锁推门,留了条门缝往里看,看得心里又是一紧。

    屋里李小白正抱着叶子在跳舞。不过跟昨天不同,今天俩人都是赤身裸体地搂抱在一起,轻轻地摇摆着。李小白还不时挺动一下屁股。他每挺动一下,叶子都会发出一声娇喘呻吟。我心下恍然。李小白的阴茎肯定插入了叶子身体,不过这个姿势能插多深就不好说了。估计也就进去个龟头。

    “嫂子,我受不了了。这样插不深,太煎熬人了。”

    俩人跳了一会儿,李小白开始抗议,抗议完了又提议:“不如咱们到床上去,让我痛快淋漓地使劲儿插你吧。”

    “不要。”

    叶子红着脸说:“你想把阴茎完全插进我的身体,在里面射精,必须得到你刘哥的同意。否则我们就成偷情了。我不能对不住你刘哥。”

    听得我心里一暖,心说叶子跟我果然有感情基础,几年的爱真不是白做的。

    “这样也太不痛快了。”

    李小白抱怨道。

    “你把我的一条大腿搂住,这样能插深一点儿。”

    叶子不忍心地看着李小白说:“那天在迪厅,有一个男人也这样插过我,挺舒服的。”

    听得李小白精神一振,马上把叶子的一条大腿抱住,架到了自己腰上,然后两手扶住叶子的屁股,使劲儿往上挺。叶子又发出了一声闷哼。从我这个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俩人的下体交合处。李小白比赵润生高大很多,阴茎也比赵润生粗长很多。赵润生用这个姿势,只能把龟头塞进叶子的阴道,但李小白最深却能把半个阴茎都插进去。他的阴茎很长,即使只插进去一半,估计也能插到叶子的子宫口。可能之前受到了太多刺激,所以当李小白插到最深的时候,叶子已经舒服得快要崩溃,两手使劲儿抓住了李小白的背,指甲在他背上划出了几道血痕。

    李小白开始抽送起来。我看了眼时间,觉得已经不早了,不能在这里等到李小白射精。于是蹑手蹑脚地带上门,然后退回到楼道上,拿起手机给赵润生打电话。赵润生接到我的电话很兴奋。我问他要去哪儿玩,他说去河南焦作一个叫风门村的地方,说那里是中国最著名的鬼村,很有探险价值,听得我连连撇嘴,心里腹诽不已,心说你们这些有钱的大老板纯属烧包,欧美日韩等国的著名景点去腻了,居然换口味要去一个破山村,顿时心里对这次出游兴味索然。但电话那头赵润生依然很激情,说到时候去了会有很有趣的活动,包我一辈子难忘。又嘱咐我啥都不要准备,一切有他。既然他这样说,而且又不是去什么著名旅游景点,我还真没啥准备的兴致了。去个破村子,穿中山装和黄胶鞋也去得,准备毛。赵润生跟我要我和叶子的身份证号,说要为我们订机票,我告诉了他。

    打完电话,我觉得留给屋里偷情男女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作案现场估计已经清扫整理完毕,作案工具也应该都装进内衣内裤了,这才开门进屋。

    果然,屋里春光已散。李小白穿着T恤裤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叶子则换上了那套极其保守的居家睡裙,正从厨房端着一盘水果走出来。看见我,俩人一起做贼心虚地笑,齐刷刷地唱着肥喏问好,一个喊“相公,这么早回来了”一个起立叫“哥”嘘寒问暖、心虚备至。我若无其事地笑,点着叶子和李小白说:“你们穿这么齐整,也不嫌热。在家里怕啥,昨晚什么没见过,都脱了,脱了。”

    然后自己率先垂范,脱得赤条条的,晃着半硬的阴茎去脱叶子的衣服。

    “不要嘛,我自己来。”

    叶子害羞地打开我的手,含羞带怯地往下褪裤子。李小白早就三下五除二,把T恤和裤衩都脱了,看看光溜溜的我,也咬牙脱掉了内裤,欲火未散的阴茎硬邦邦地跳了出来。叶子磨蹭了半天才把衣服脱光,捂着脸手足无措。我一把拉下她捂着脸的手,笑道:“你身上哪个地方没被我俩摸过看过,还害啥羞。以后你就是我俩的老婆了,该干嘛干嘛去。”

    叶子红着脸说:“我要看电视。”

    我一把将她抱起,丢到沙发上李小白的身边,说:“那就看呗。”

    然后躲在一边儿坏笑,笑了半晌才想起来,明天一起出游的事儿还没跟叶子说,于是简单地把这事儿告诉了叶子,跟她说,那天在迪厅里一起跳舞的那个赵老板,想约咱们夫妻去河南玩儿。叶子很兴奋,傻乎乎地问:“哪个赵老板?”

    我没好气地告诉她,就是最后那个搂着她大腿,用龟头戳她下体的赵老板。叶子的脸腾地红了,李小白的鸡巴也噌地硬了。

    “他是不是想……是不是想……”

    叶子嗫嚅着说。

    “猜对了。”

    我邪恶地笑道:“他那次没捞着把全部阴茎插进你的身体,也没捞着在你身体里射精,不甘心呢。这次约咱们出去,肯定是有想法的。那你肯不肯让他把阴茎全部插进身体,让他在你身体里射精?”

    叶子红着脸嘤咛一声,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我听你的。”

    “那就准备明天一起去吧。”

    我笑着拍了拍叶子的屁股,亲昵地揉了揉她的头。

    “小白咋办?”

    叶子看了眼李小白,问。

    “小白就先住家里吧。想做饭就自己做点儿,不想做就叫外卖。我们不在,他一个人在家里住着也宽敞。”

    我无所谓地说。

    “隔壁是不是有个休假的空姐,叫李琳?”

    李小白突然问。我心里一跳,心说这小子的侦察能力行啊,没有美女能从他眼皮子底下溜走,于是点了点头,说:“对。你有什么事,可以找她帮忙。她丈夫是记者,最近出差了。要有用到男人的地方,你也要帮人家。”

    刻意把“用到男人”四个字加重了语气,怕这小子傻,不理解我一语双关的语言艺术。可惜这小子非但不傻,还很敏感,听到我这话后,马上脸红了,已经稍稍萎缩的阴茎跳了跳,又有勃起的倾向。

    李琳那么开放,李小白又如此闷骚,说不定趁我和叶子不在的时候,这俩货还真能干出点事儿来。我心里暗自琢磨。又想李小白和李琳赤身裸体地在我们的大床上翻滚交媾,阴茎也开始硬了。

    “你们两条色狼。”

    叶子没好气地唾了一口,喜孜孜地去为明天的远足做准备,翻出了一堆性感内衣,一件件穿在身上征求我的意见,让李小白大饱眼福。

    晚上临睡前,李小白可怜兮兮地说:“嫂子这几天不在,我又成了单身汉。”

    听得我心里一荡,鬼使神差地说:“也是。刚刚尝了女人肉体的滋味,马上就要分开,是挺难受的。要不今晚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让你们新婚小夫妻单独聚聚?那张大床随便你俩折腾。不过别太累,叶子明天说不定还要伺候别的男人性交。”

    听得李小白两眼放光,叶子却警觉地问:“你要去哪儿?隔壁女邻居家不许去。”

    顿时把我的如意算盘打乱,害得我只好表决心说我在客厅睡,誓死保卫阵地,轻伤不出家门。叶子轻轻唾了我一口,红着脸、赤裸着身子进卧室了。李小白也马上跟着进了卧室,还带上了门。

    晚上我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听着卧室里传来的叶子的娇喘呻吟,和床不断发出的吱吱扭扭的声音,想着在床上搂抱着翻滚的李小白和叶子,开始自己打手枪。想了一会儿又想到赵润生风骚妩媚的年轻太太,那软滑温润的肉体,说不定明天就会被我抱在怀里;又想到想跟我们进行家庭联谊、夫妻交换的李琳,差点儿忍不住溜出门去,流窜到隔壁将空姐正法。

    第二天我很早醒来,推开门进了卧室,发现叶子和李小白还在赤身裸体地搂在一起睡觉。俩人面对面侧卧着睡,叶子双手搂着李小白的脖子,一条雪白的大腿搭在李小白腰上;李小白则双手死死地搂着叶子的屁股,阴茎居然插在叶子的阴道里没抽出来。这淫靡混乱的场面看得我鸡巴一震,全身爆发出一股强大的王八之气。我还特意看了眼废纸篓,里面的纸巾几乎堆了半筐,而我记得昨天叶子才清理过这个纸篓。我暗自咋舌,心说俩人还真是干柴烈火熊熊燃烧,这一晚上得干多少次才能消费掉这么多纸巾啊。轻轻捡起一团最大的纸巾,看里面粘乎乎的好大一堆,心说估计这次没内射,才会有那么多精液擦在纸巾上。

    这时叶子也醒了,见我在房间里,有点儿脸红。轻轻推开李小白搂着她的胳膊,又握着李小白的阴茎,把它从自己的阴道里抽出来,然后赤身裸体地从后面抱住我,将一对坚挺的乳房压在我的背上。我爱抚地拍拍她的手,轻声问:“昨晚做了几次?”

    “四次。”

    叶子小声说。

    “这么多……都射了?”

    我问。

    叶子轻轻“嗯”了一声。

    “年轻就是好啊。”

    我感慨一句,接着指了指她的下体,问:“都射在里面?”

    “没。只在子宫里射了一次。”

    叶子的脸有点儿红。

    “那还射在哪儿了?”

    我心里一紧,激动地刨根问底。

    “一次射在乳房上,一次射在肚皮上,还有一次……”

    叶子脸红了红,不说了。

    “嘴里?”

    我心里像揣了一面小鼓,怦怦乱跳着问。

    叶子不回答,探过嘴来跟我接吻。我吻住她的舌头,嘴里果然有一股子腥臭味道,于是心下恍然。

    走的时候我们没惊动李小白,在客厅茶几上给他留了个纸条,又担心他身上带的钱不够用,还给他留下两千元钱,跟纸条放在一起。本来我想留一千就足够了,但叶子执意要多留一些,我想这男女有了肉体关系后就是不一样,考虑到死党的缘故,同意了。

    第12章七对夫妻半裸户外游

    按照昨天的约定,我们在机场集合。由于那天在迪厅大家都没看到彼此的脸,所以其实还互相不认识,只能通过手机联络,好容易才在候机大厅找到赵润生夫妻。赵润生四十多岁,身材却保持得很好,健壮高大,很有风度。他的妻子看上去跟叶子一样年轻,但我知道她的实际年龄应该比叶子要大,但决不会超过三十五岁,相貌非常妩媚,风情万种、充满诱惑,是典型的小巧玲珑的南方女人。赵润生看到叶子的时候,眼都亮了,上来跟我握手,又要拥抱叶子,被叶子含羞推开,只好作罢,站在一旁搓着手讪笑,向我介绍他的太太:“这是我太太,今年三十三岁,叫白洁,你们以前深入接触过的。”

    说罢,饱含深意地冲我笑。

    白洁很优雅地向我伸出手,微笑着风情万种地说:“刘先生,很荣幸再次见面。上次我很开心。”

    我心里一荡,赶紧握住了她的小手,还很色狼地揉了揉,又捏了捏,很软,柔若无骨。白洁任由我握着她的手轻薄,笑眯眯地看着我。我有点儿语无伦次地说:“是啊,幸会,幸会。上次我也很舒服。”

    这话说得有点儿露骨,白洁脸上飘起淡淡的红晕,捂着嘴格格地笑了。我心里又是一阵肉紧,心说白洁这个名字好熟悉啊,似乎在哪儿听说过。皱着眉头琢磨了一阵,忽然想起,之前不是有一本网上很火的黄色小说叫《少妇白洁》吗?那上面的女主人公白洁可是个很高雅也很风骚的知识女性,爱穿丝袜,很娇羞,跟很多男人都性交过,不知道这位白洁是不是也是丝袜少妇、知性女人。

    就在我们四人见面后不久,又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俊男靓女,年龄最大的四十左右,最小的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其它大多都是三十岁上下年纪,男的高富帅,女的白富美,一张张如花的娇靥,一双双白嫩的大腿,彻底晃花了我的24K氪金狗眼。这些男女见到赵润生夫妇后纷纷打招呼。赵润生又把我们夫妇介绍给他们,结果他们见到我和叶子后,也都是眼睛一亮,热情地招呼我们,一点儿也没有有钱人的盛气凌人和颐指气使。

    过了一会儿,赵润生开始清点人数,说了声“人齐了”就开始挨个儿发机票。趁着他发机票的时候,我数了下这次一起出游的人,加上我们一共是六对夫妻或情侣,全都打扮时尚、穿着得体,心里一荡,想起赵润生说的有趣的活动,开始对风门那个鬼地方充满性的期待。

    张小嫣虽然有钱,却很低调,我其实并没有深入走进过她的生活圈子。这次跟赵润生他们一群有钱人出行,才算第一次对这种富人圈的生活,有了一个比较直观的认识,感觉只有一个字:有钱真好。至少在我们下飞机的时候,还有一群漂亮的旗袍女孩儿捧着鲜花在机场迎接。这种流火铄金的鬼天气让姑娘们穿旗袍,可见重赏之下,必有勇妇。除姑娘们之外,还有一对中年夫妻,看上去三十五岁左右,也是男的高富帅,女的白富美,在一旁含笑迎接。见到赵润生夫妇,俩人快步迎上去,都喊赵润生“赵哥”喊白洁“嫂子”亲热得不得了。不过那男的跟白洁握手时显然也跟我一样,使了暗劲,又揉又捏的不肯撒手;女的则被赵润生猥琐地拥抱住,还当众亲了一下。俩人眉来眼去,一看就有奸情。

    赵润生跟那男的简单交流了几句,然后满意地拍着那人的肩膀笑。在那对接机夫妻的带领下,我们出了候机大厅就钻进一辆豪华卧铺大巴。大巴是四十人座的,里面经过了改造,卸掉了部分座位,显得很宽敞。一路风驰电掣,在下午两点左右的时候,大巴停在了一座大山前。

    那位接机的男人拿着车上的麦克风喊话,说:“我叫黄一复,这是我太太于敏,很欢迎大家到河南来。我们这次的目的地是焦作市的风门村,全国著名的鬼村,发生过无数的灵异事件。”

    车上顿时响起一片抽冷气声。这些男女们估计之前跟我一样,也没在网上做功课,查查这个风门村的底细,所以听说之后都有些惊讶。黄一复接着说道:“风门村其实已经是一座空村,村民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就全部迁出了村子。网络传说村民迁出村子的原因,是因为那里闹鬼;党和政府却告诉我们,村民迁出那座村子是因为交通不便。究竟是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但那里的确交通不便。从现在起,已经没有路了。我们只能翻越这座大山进村。爬山的过程中,大家的手机可能会没信号,但不要紧,我们准备了卫星海事电话,有事可以紧急与外界联络。现在距离天黑还有段时间,我们可以先爬山,晚上只能在山里露营。顺利的话,第二天下午这个时间,就会到达风门村。”

    听说要在深山野外露营,车上的男男女女们顿时又兴奋起来。我和叶子也不例外,彼此惊喜地对望了一眼,都有点儿色眯眯的。与世隔绝的大山,半原始的森林,空无一人的废弃村落,多么浪漫,多么适合野外交配!我的阴茎开始勃起。看了眼其它的男女,发现他们跟我一副嘴脸,都是带着色情的兴奋,估计大家心有灵犀一点通,都他妈想一块儿去了。

    赵润生从黄一复手中接过话筒,大声说:“这次是户外活动,黄总为每对夫妻都准备了专业的装备,大家可以下车后领取。每人一个登山包,包里有帐篷、睡袋、蚊香、水壶和一应户外物品,还有两套衣服。一套是爬山穿的,比较清凉;另外一套是晚上露营穿的,连体衣,防蚊虫叮咬的。”

    车上顿时又是一片赞叹。我越发羡慕这些有钱人,做事不计成本,快乐就好。

    这时,又听白洁的声音说:“那套登山穿的衣服,男士比较性感,女士比较暴露,但都很漂亮。我们这次活动要进行全程摄影和录像的,而女士们如果穿乳罩和内裤,会影响登山服的效果,所以建议不要穿。”

    叶子的脸一下红了,搂着我的胳膊小声说“这怎么好意思”但我的阴茎却瞬间勃起,看着周围那些漂亮优雅的美女,心里开始想入非非,劝叶子说:“随大流呗。群众咋办咱咋办,不当出头鸟。”

    这时又听白洁接着道:“请大家放心。这次我们选择的进山路线非常荒僻,一般驴友不会走这里。所以,我们走光的可能性很小。”

    叶子听了这话,变得有些放松;我却有点儿失望,看了看周围,心想如果叶子在大庭广众之下……

    到了车下,我和叶子每人领到了一个登山包,打开一看,里面果然应有尽有,居然还有折迭手杖、折迭工兵铲、强光手电筒、探索者登山鞋和……长筒丝袜、连裤袜、避孕套、跳蛋、捆绳、黑色高跟皮鞋等,看得我脸红耳热、欢欣鼓舞。找了半天,终于翻出一条黑色短裤,很小,四角带弹性的,有点像泳裤。这倒罢了,关键这条内裤材质居然是半透明的,穿上去面对如此众多的美女,一旦阴茎勃起出丑,真是情何以堪?叶子这时也从包里翻出了她的装备,脸上更是红晕一片。那是一套粉红色的分体紧身衣,一条很小的四角紧身短裤,外加一件吊带紧身胸衣,材质跟我差不多,甚至比我的还要透明。看得我心里一紧,心说这哪儿是户外装备啊,这明明就是情趣内衣。

    叶子求助地看着我,我一咬牙,发狠说:“找地方换上。大伙儿都一样,怕啥。”

    叶子最听我话,乖乖点头。我们刚要找个僻静没人的地方换衣服,却见有个二十七岁上下的女孩儿,已经扶着她男友也不知道是丈夫的肩膀,开始脱衣服。夏天的衣服本来穿得就少,她脱衣服的功力也是明显不俗,很快就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开始往身上穿那套透明吊带。我瞠目结舌,阳具坚挺;叶子也是目瞪口呆,呼吸急促。

    这时,四周其它的女孩儿也开始行动起来,都是当众去除衣物,脱得赤条条的后,换上新装。我跟叶子看着眼前一具具白花花的肉体,眼花缭乱、心跳如雷,几乎陷入呆滞,都忘了要做什么。这时,大部分女人已经换完了装,男人们也开始换。看着一条条袒露出来的各式各样的阴茎,叶子使劲儿抓住了我的胳膊,脸色潮红、呼吸急促。

    就在我俩不知所措的时候,赵润生和白洁来到了我们身边。他们已经换好了新装备。白洁是一套肉色的衣服,看上去跟没穿一样,透过衣服,乳房和阴毛都看得清清楚楚;赵润生内裤颜色倒是跟我一样,但里面的阴茎同样隔着裤子看得清清楚楚,昂首勃起,龟头毕露,看到叶子后,龟头顶着的地方居然湿了,想必是情欲荡漾,马眼分泌出了粘液。

    “怎么不好意思吗?”

    赵润生微笑着说:“我来帮这位漂亮的太太换衣服吧。”

    说着向叶子伸出了手。叶子求助地望向我,我心里一阵翻腾,说:“也好。”

    赵润生得到鼓励,一手搀住了叶子的胳膊,一手挽住了她的腰,温柔地问:“刘太太不习惯在这种环境下脱衣服吗?”

    叶子红着脸点点头。“那我们找个僻静点的地方去换。”

    赵润生故作淡定地说。我的心里一阵抽搐,心说到了僻静的地方,鬼知道你会对叶子耍什么流氓。但叶子那傻丫头居然没拒绝,还红着脸向赵润生说谢谢,气得我暗下决心,等回家后要拿出专门时间和精力,给叶子补补防狼课。

    叶子跟赵润生走后,白洁就靠到我身边,笑着说:“你个大男人,也这么忸怩的。在迪厅里咋没见你这么害羞?往人家身体里射了那么多。”

    说得如此露骨,听得我心里情欲翻滚,猫抓似的痒,看着她线条柔和、妩媚入骨的小脸说:“不知道这次有没有机会,再在你身体里射精。”

    白洁捂着嘴格格笑,说:“看缘分咯。”

    然后又说:“难不成你一个大男人,也要我帮你换衣服?”

    我心里一荡,顺嘴说道:“好啊,辛苦嫂子了。”

    白洁娇笑着帮我剥下衣服和裤子,还耐心地给我脱了鞋,然后抖开那条半透明紧身内裤,细心地帮我穿上了。提裤子的时候看了眼我勃起的阴茎,用手心按了一下龟头,说:“真精神。”

    刺激得我直抽冷气,差点儿就射了。这女人,简直就是条狐狸精啊,骚媚入骨。

    那条内裤实在是太不遮羞,腰也够低。我阴茎涨得难受,几乎把裤腰撑起,要从上面探出龟头。白洁脸色含春地用手指隔着裤子抚弄我的阴茎,我一激动,一把捏住了她的屁股,然后吻向了她的嘴。她热情地回应,我们就在一群半裸的红男绿女中,又摸乳房又揉阴茎,激吻起来。

    半晌我们才分开,再看周围,也早就一对一对地捉对厮杀起来,有激吻的,有抚摸的,还有掀起胸衣舔乳的。幸好这里还不是深山,只是荒郊,大家不敢太放肆。而且我还注意到一种情形,现在正在捉对淫乱的,都已经不是原来的夫妻或情侣组合,早就自愿结合、两两搭配了。

    又过了一会儿叶子才回来。赵润生揽着叶子的腰,叶子仿佛软得走不动路一样,是被赵润生半抱着回来的。叶子脸上红扑扑的,眉目之间全是春情。她已经换上了粉红色的半透明衣裤,看上去更是迷人,充满性的诱惑。赵润生微笑着把叶子带到我跟前,说了句“完璧归赵”然后拉着白洁的手走到车门边,跟黄一复低语了几句。随后黄一复拍了拍巴掌,大声说:“各位,换装结束,准备出发登山了。”

    于是整个队伍开始迤逦出发,一男一女两两一组,基本又恢复了之前的夫妻和情侣组合。

    我特意跟叶子落在队伍最后,咬着叶子的耳朵问:“刚才换衣服的时候,赵润生没对你耍流氓吧?”

    叶子红着脸小声说:“他摸我了。”

    我心里一紧,赶紧问:“摸哪儿了?”

    “摸了我的大腿,还有乳房。”

    叶子小声说。

    “还有呢?”

    我觉得赵润生这厮决不会如此善罢罢休,只摸摸乳房和大腿,决非资深色狼所为。

    “他还亲我了。”

    叶子红着脸,挤牙膏似的说。

    “亲哪儿了?”

    我的心跳骤然加快。

    “亲嘴,还有乳房,还有……下面。”

    叶子说。

    “还有呢?”

    我问。

    “他……他还插了我几下。”

    叶子的脸更红了。

    “啊?”

    我大吃一惊,问:“就那么会儿功夫,他就插入你身体了?也太快了点儿吧。”

    “他没高潮,没射精的。只抽插了十来下。”

    叶子红着脸说:“我本来只允许他插我三下的,结果他说话不算话,硬是搂着我,插了十几下,跟强奸似的,我都差点儿快高潮了。”

    我的阴茎陡然昂扬,涨得难受,问:“就那么会儿功夫,你就让他插你了?你湿了吗?他不会是强迫你的吧?”

    “没强迫我。”

    叶子红着脸小声说:“他求我让他插几下,我本来不答应的。结果他指给我看旁边,我才发现旁边草丛里也有一对,男的正趴在女孩儿身上耸动着屁股抽插。赵哥又劝我,说出来玩要放得开,要多学学身边优秀的同志,还保证只插三下,我才答应了他。而且,当时他舔我下身舔得好舒服,我也挺激动的。”

    叶子的话更加坚定了我要给她补防狼课的决心,但同时也让我情欲高涨,把手伸进了叶子半透明的短裤里,使劲儿捏她屁股。

    赵润生在前面招呼我们,要我们走快些,不要掉队。我只好抽出不安分的魔爪,拉着叶子快速赶了上去,融进了大部队。即使在这样的俊男靓女大团队中,叶子的相貌也很出众;再加上温婉羞涩的淑女气质,更是吸引了队里众多色狼的目光,一路上不断有狼前来跟叶子搭讪,也有狼妻来跟我调笑。很快我们就熟络起来,不再像刚开始时那么拘束。大家都是心里有鬼而不宣的人,一路上当然是旗帜鲜明地吃豆腐揩油。遇到一些比较崎岖难走的路,同时会有好几条狼跑到叶子跟前献殷勤,连拉带抱的,几乎把叶子全身都摸遍了。

    我好歹也算是条资深色狼,当然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客气吃亏。于是也争先恐后地跑到别人的妻子身边揩油献殷勤,队里几乎所有的女性都遭到了我的毒手,胸和屁股全摸了,就差没把阴茎插进去高潮射精了。

    这时,我们已经进山二十多里,远离人烟,大家开始放浪形骸。中途休息的时候,白洁、于敏和另外两个女孩儿脱掉了所有的衣裤,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还有几个女孩儿则脱掉了裤子,露出了丰满的臀部和浓密的阴毛。叶子在我的鼓励下,脱掉了胸衣,露出了她引以为傲的玉乳,诱惑得好几条狼前来逡巡搭讪。

    这时,只听赵润生大声道:“各位,现在游戏开始。我来宣布一下游戏规则。第一,目前现实中的夫妻和情侣要全部拆散,重新组合;第二,组合方式以抓纸蛋形式随机确定;第三,游戏分两天进行。第一天是男权社会,妻子必须听丈夫的指示;第二天是女权社会,丈夫必须听妻子的话;第四,重新组合后,在游戏结束前,本团队只承认重新组合后的夫妻合法。就是说,你现实中的伴侣,在游戏结束前,将成为别人的情侣,你如果想跟她性交,或者做其它一些超越普通朋友的事,必须征得对方游戏中丈夫或妻子的同意,否则的话,团队将有权按照对方游戏中伴侣的要求,对违规者作出惩罚。现在,游戏开始。”

    很快,我和叶子分到了属于我们的编号。我的编号是男七,叶子的编号是女七。白洁拿着装纸蛋的盒子来到我们身边,给了我一个暧昧的微笑。我心中一荡,摸纸蛋的同时,又摸了一下她的手,算是揩油。

    最后的结果是,我跟一个叫何姝的女孩儿成为了游戏中的夫妻,而叶子则被另一个年纪有些大的男人带走。何姝只有二十三岁,长相清纯秀丽,有点儿像董洁。她的个子比我矮半个头,也是属于娇小玲珑型的南方美女。此刻她还穿着湖绿色的胸衣和短裤,虽然穿跟不穿没什么分别。叶子目前的丈夫,年龄是团队中最大的一个,足有四十岁,但看上去成熟稳重、风度翩翩。

    当他揽着叶子的腰离开我的时候,叶子有点紧张,向我投来一个求助的目光。我心里一疼,心想至少这两天叶子是不属于我了,她成了别人的妻子,得跟这个大她十多岁的老男人上床性交,按照老男人的要求,摆出各种姿势让他干。一时间神思恍惚,心里说不出一种什么滋味。对于李小白,我其实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心理。他年龄比我小,社会阅历比我少,有求于我,对我比较尊重;同时,他还是大学死党的表弟,怎么说也算是半个亲戚。另外,叶子跟他交配,我是在旁边看着的,比较放心,不担心叶子会受欺负。但这个老男人又不同。他社会地位比我高,年龄比我大,阅历比我丰富,各方面都比我优越成熟,一看又是那种久经风月场的积年老手,在跟叶子交尾的时候,不一定会耍出什么花样。我又不能在旁边监督,万一要是叶子受了委屈,被他强迫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采取自己不愿意采取的姿势怎么办?

    我越想越是不靠谱儿,忍不住对那男人说:“好好待她。”

    那男人微笑着回过头来,说:“放心吧,我会的。她现在可是我的妻子。这么漂亮性感的妻子,我怎么忍心对她不好。对了,叫我钟山好了,刘先生。”

    然后带着叶子走到离我比较远的地方并肩坐下,揽着叶子的肩膀小声聊了一会儿,随后就把叶子放倒,让叶子仰躺在他的腿间,他则把头埋进了叶子胸前,吮吸得啧啧有声。而且这厮一边儿吃叶子的奶,一边儿还把叶子的短裤也褪了下来,让叶子的娇躯变得完全赤裸。叶子一丝不挂的娇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两条屈起的大腿时开时合,大腿中间的萋萋芳草地上,晶莹湿润。

    这时,何姝已经凑了上来,笑着挽住了我的胳膊,说:“别看了,现在她已经是别人的老婆了,老公。”

    我听着心里一荡,一把揽住她的细腰,在她耳边说:“老婆,你也把衣服都脱了吧。赤身裸体多好。”

    “今天你说了算,我一切都听你的。”

    何姝娇笑着对我说,然后轻轻除下了全部衫裤,白皙光洁的玉体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这时,已经夕阳西下。黄一复说前面十多里处有条小河,晚上可以在那里扎营。于是大家稍事休息又继续出发,不过这次的组合已经是新的夫妻组合了。我特意向叶子那边看了下,发现叶子在钟山的要求下,已经穿上了一双黑色丝袜,下身似乎也多了件什么东西。我看不清楚,问何姝,何姝笑嘻嘻地告诉我,那是蝶形跳蛋。我心里一紧,仔细看去,果然发现叶子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经常要走不动的样子,估计是那放在阴道里的跳蛋闹的。

    我的阴茎迅速勃起。何姝有所察觉,笑道:“原来你喜欢这样玩。要不我也把阴道里塞上个跳蛋?”

    我心里一动,笑着说:“才不要。我可不想拾人牙慧。咱得解放思想、创新思维。”

    说着从包里翻出一条肉色丝袜,让何姝背靠在一棵大树上,我抱起她的一条腿,把那条丝袜塞进了她的阴道。何姝快乐地快要哭了,带着哭腔对我说:“哥哥,你太会玩了,好舒服。”

    我塞丝袜的过程中,她下身流了好多水。但即使如此,丝袜也还是不能全塞进去。我想了想,从短裤一侧掏出勃起的阴茎,插进了何姝的阴道。我坚挺的阴茎推着丝袜深入进了她的子宫,只往里推了三下,何姝就闷哼一声,高潮了。我不敢把丝袜全部塞进她的身体,那样的话需要做手术才能取出来。所以,我还是在她体外留了一个袜筒,耷拉在她两条大腿间。

    何姝浑身瘫软地抱着我的脖子,吹气如兰地说:“哥哥,我爱死你了。给我个手机号吧,以后咱们一起性交。”

    于是我又跟她交换了手机号码,然后拉着她的手,追上了大部队。

    值得一提的是,路上我们居然遇到了四个人,三男一女,年纪都不大。三个男的长得跟大猩猩一样,雄壮丑陋;女的长得却非常漂亮,美若天仙,气质脱俗,看得我口干舌燥,阴茎胀痛。他们四个也都背着登山包,穿着登山鞋,估计是出来搞户外远足的大学生驴友。他们见到一队十几个人的裸体男女,男的看得眼都直了,两个女孩儿却羞红了脸,捂着眼睛拉着那俩男的跑开了,估计明天网上又得多一条关于风门村灵异事件的见闻实录,不知道这如此香艳的灵异事件,能否将风门村打造成一个旅游胜地。

    各位色友,有点儿抱歉发晚了一些。下午有事出去了,没在计算机边,没注意各位色友已经把楼盖到了150层……好吧,虽然晚了些,但这次发的内容却不少,希望能够满足各位色友的色情畅想……昨天晚上写到很晚,又存了一到两章的稿子,所以还可以悬赏楼层。这次200楼发文咯……

    看到各位色友普遍希望女主能够再矜持些、害羞些,希望能再多些女主心理活动的描写……呃……看来羞涩型、闷骚型女主还是有市场啊……嘿嘿……好吧,实在不行我让自个儿跟女主离婚,再换个更羞涩矜持的女主来玩?嘿嘿……开玩笑的……

    第13章我和美女在棺材里交媾

    山路崎岖难行,一个多小时后,我们还是没能找到黄一复所说的那条小河,却隐约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个村子。大家都停下了脚步。现在整个队伍里的男女,或赤身裸体,或穿着半透明的情趣内衣,实在不适合去有人烟的地方伤风败俗。而且大家之前穿的衣服,都丢在了山脚下的大巴车上,现在想换上件能见人的衣服都不行。

    黄一复对照着卫星导航仪看地图,诧异地说:“路线没问题啊,根据地图,这里根本不该有村落。”

    大家面面相觑。找不到小河,就意味着我们的饮用水得不到补充。而这时大家带来的水都喝得差不多了,没有补充水源,根本坚持不了多久。这可是件大事。不过大家看着就在眼前不远处的村子,丝毫感觉不到断水的压力。大不了派几个脸皮厚的男士,穿着半透明的内裤去讨水。这里如此闭塞,估计谘讯和网络肯定不发达,有没有相机都成问题。只要大家赤身裸体、伤风败俗的样子不上网,一切好说。

    黄一复征求志愿者去村里侦察讨水,没想到大家都十分踊跃,应征者众,男女都有。看来大伙儿对在闭塞的山村中暴露肉体感到毫无压力,反而觉得新奇刺激,都想给这个闭塞的小山村带来一场视觉盛宴、精神风暴。黄一复因为是本地人,倒是格外谨慎,说既然大家都想进村,干脆一起去,不用再派侦察小分队。不过着装要庄重,不能赤身露体。于是那些一丝不挂的家伙就开始嘻嘻哈哈地穿衣服。但穿上那些半透明的所谓“冲锋衣”也并不比赤身裸体好多少,反而更让人脸红耳热、鸡巴勃起。

    换装结束后,大伙儿开始向不远处的村子进发。十几分钟后,我们来到了村口,却发现整个村子阒无人声,没有鸡鸣狗吠,没有炊烟袅袅,没有欢声笑语,没有鸟鸣虫叫,一片死寂,根本就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村里的房子大多都是泥墙草房,依着地势而建,错落有致。但进村后一路行来,发现很多房子的院墙都塌了,房门大开着,屋里黑黝黝的,没有声音也没有灯光。大伙儿心里诧异,敲了几家门,都没人应。用手轻轻一推,门也没关。进屋后发现屋里一片狼藉,闻不到饭香味也没有一丝人气,倒是有点儿灰尘和泥土的味道,跟那些废弃很久的老屋一样。连进几家都是这样,大伙儿开始面面相觑。

    赵润生苦笑着说:“这明明就是个废弃的村落,恐怕几十年没人住了。老黄,咱不会歪打正着走了条近路,直接就到风门村了吧?”

    黄一复看了眼手里的卫星导航,蹙着眉说:“不会的,风门村离这里还远。”

    赵润生笑道:“既来之,则安之。这里既然是个无人村,今晚刚好作为我们的宿营地。就是水源麻烦。”

    黄一复笑了,说:“有村子的地方还怕没有水源吗?人搬走了,可水源搬不走。我们再找找,肯定能找到。没有河,说不定还有水井呢。”

    黄一复果然有些见识。很快,大家就发现了一处水井,井边还有木头的辘轳和很粗的井绳。可惜大伙儿打着手电筒往井下照,却发现井里根本没水,是一眼枯井。黄一复强笑着安慰大家,说不要紧,继续找,肯定还会有别的水源。于是大伙儿打起精神继续沿着村子的主道走,直到走到村子的另一头,大伙儿才开心地发现,原来这里有一条很清澈的小河,流水湍湍,清可见底。大伙儿顿时把满腔心思全部丢到九霄云外,欢呼一声跑到河边,或装水焉,或洗脸焉,或脱光了衣服跳到河里鸳鸯相戏焉。我刻意注意了一下叶子和钟山,发现那老男人正赤身裸体地抱着叶子往河里走,叶子赤身裸体,一条大腿上穿着黑色丝袜,另一条大腿则光裸着,系在腰间的蝶形跳蛋已被解除,但她的阴道里却多了一条粗黑坚挺的阴茎。叶子被钟山抱着,双腿盘在他的腰间,双臂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垂着头,无力地靠在钟山的肩膀上,屁股随着钟山的步子而上下颠簸,使钟山粗而短的阴茎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几次甚至连龟头都露了出来。

    找到水源后,黄一复轻松了很多,笑着对赵润生说:“原来地图不准,标出的那条小河在这里。”

    赵润生爽朗地笑了起来,说:“今天的露营地就建在河边好了。现在自由活动,晚饭自理。”

    他抓纸蛋分到的新伴侣是一个只有二十几岁的小姑娘,清纯可爱;他的太太白洁则成了一个二十多岁小男孩的女伴。

    何姝俏脸含春地看着我,娇声问道:“老公,你想怎么玩儿我?”

    我心里一荡,揽住她的腰说:“咱们先去村里转转。”

    村子很古老,到处都是断壁残垣。我们拥抱着走进一间废弃的房子,里面光线非常暗。绕过几条横七竖八乱摆的木条凳,我们走进了一间厢房。厢房里只有一扇很小的木棂窗,光线更暗。窗下是一盘土炕,塌了一半,露出炕洞里破碎的土墼和灶灰。

    刚进屋,何姝就有点儿迫不及待地搂住了我的脖子,把坚挺的乳房压到了我的胸前,满脸春情地对我说:“哥哥,快玩儿我吧,我阴道里还有你塞进去的丝袜呢,你太会玩儿了。”

    一边儿说一边儿闭上双眼,把头靠上来向我索吻。

    我目光如炬,在适应了黑暗之后,居然发现那盘土炕上有一个粉红色的薄纱肚兜,顿时精虫上脑,根本没去想在这种闭塞的乡下,怎么会有如此性感的肚兜,揉着何姝挺翘丰盈的屁股,咬着她的耳朵说:“乖,不要急,你看那是什么。”

    指着土炕上的肚兜让何姝看。何姝眼睛一亮,娇声说:“好哥哥,你又生出什么好玩儿的心思了?难道想让我穿那件肚兜?”

    我不说话,一边儿吻她,一边儿把她身上的衣服全扒光,丢到炕上,然后拽过那个小肚兜,挂在了何姝的脖子上,又给她系好系带。薄薄的小肚兜被何姝坚挺的乳房顶得高高耸起,看上去格外性感。我脱下她脚上的登山鞋,从包里翻出一双黑色长筒丝袜给她穿上,又把那双黑色高跟皮鞋套在了她的脚上。

    “你好变态啊。”

    何姝娇笑着褪掉我的内裤,用手轻轻抚弄着我勃起的阴茎说。

    “先不忙着性交。”

    我说:“看看屋里还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一边儿说一边儿取出强光手电筒,把光圈开到最大,照在何姝身上。穿着粉红肚兜、黑色丝袜和高跟黑皮鞋的何姝,在手电筒光柱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性感诱人。

    何姝被手电筒的强光刺到了眼睛,娇笑着躲闪,却不料一个趔趄,差点儿绊倒。

    “脚下有个箱子。”

    何姝抚着被碰疼的小腿说。

    我举着手电筒往她脚下照,结果大吃了一惊,说:“这不是箱子,是口棺材。”

    吓得何姝惊声尖叫,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胳膊。

    “别怕。河南农村有个风俗叫祀灵,会把新死的人放进棺材,在老家祖屋里放七天。而且,有些时候棺材里未必有尸体,也有农村会提前备好棺材放在家里,以防日后有个三长两短,不能及时收殓。”

    我安慰何姝说。

    “那这里面会不会有死人?”

    何姝还是有些害怕,问我。

    “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有些恶作剧地说,又装模作样地要去掀棺材盖子,想吓何姝一跳,却不料何姝居然有些兴奋地说:“对,掀开来看看。如果里面是空的,我想试试在棺材里性交的感觉。”

    她这一说,顿时让我心里一紧,浑身一哆嗦,阴茎陡然勃起,心想如果真能在棺材里跟何姝这样一个漂亮女孩儿交配,还真是非常刺激。顿时精虫上脑,忘了害怕,跟何姝一头一个,使劲儿把棺材盖推到一边,然后打着手电筒往棺材里照。一看之下,又惊又喜。

    棺材里还真有一具尸体,是一个非常非常漂亮的女孩儿,叶子都比不上。而且这女孩儿身上穿的,居然是一套红色的立领宫装,看上去极其高贵。何姝也忘了害怕,娇声赞美道:“好漂亮的女人,好漂亮的衣服。”

    我心里突然涌上一个疯狂的念头,这念头刺激得我欲火焚身,阴茎涨得发疼。我问何姝:“老婆,我们在这具棺材里交配,你怕不怕?”

    “我不怕。好刺激啊。”

    何姝两眼亮晶晶地说。

    “那咱们先把她挪出来,咱俩进去。”

    我指了指宫装少女的尸体说。

    “嗯。”

    何姝很痛快地答应了。

    我们一个抬头,一个抬脚,很快就把宫装少女的尸体抬出棺材,放到了地上。

    “老婆,把肚兜脱掉。”

    我说。

    “为什么?”

    何姝不解地问。

    “我要你穿着她的宫装跟我干。”

    一边儿说,我一边儿动手去剥宫装少女尸体的衣服。

    “啊,老公,你太会玩儿了,我爱死你了。”

    何姝开心地脱掉肚兜,又动手去脱尸体的裙子。

    少女的尸体上只穿着这么一套宫装,除掉宫装后,里面就一丝不挂了。

    我温柔地为何姝穿上宫装的上衣,却没有给她系纽扣,让衣襟散开着,露出了她娇美坚挺的乳房。

    等我为她套上上衣,何姝居然又要去穿那件宫装的裙子,看得我直乐,摸着她圆润的大腿说:“丫头,你傻呀,穿上了我还得给你脱,不然怎么把阴茎插进你的身体?”

    何姝害羞地一笑,信手把裙子丢到了土炕上。

    我打横抱起何姝,把她放进棺材里,看了眼一丝不挂躺在地上的女尸,心里一阵发紧,伸手摸向女尸的下体,居然发现那里还有些湿漉漉的,心里又是一动,似乎觉得有些蹊跷,但棺材里已经玉体横陈,美色当前,当然是龟头优先,大脑靠边儿站。于是抚弄着胀痛的阴茎,跨进了棺材。

    棺材里空间很小,但男女交配空间越小越有味道。我跨进棺材后,想了想,又把棺材盖盖上了,只留一条很窄的缝以便呼吸。何姝呼吸急促,欲火焚身,我的身体刚与她接触,她就浑身抖个不停,伸开双臂紧紧揽住了我的脖子,吻得我几乎透不过气来,一边儿接吻一边儿含含糊糊地说:“哥哥,好哥哥,我爱死你了。还没被你干,我就快高潮了。回去后我也做你的情人好不好,我要天天被你干,让你在我身体里射精。”

    “嗯,好,我也爱死你了妹子,你太骚了,太有女人味儿了。”

    我一边儿含糊地说,一边儿用手使劲儿去揉捏她的双乳。何姝双手激动得在我身上到处抚摸,轻轻抚弄我的阴囊,又用手指去捏我的龟头,技法熟练,搞得我闷哼连连,浑身抖个不停。

    “哥哥,我受不了了,你快干我,干我。”

    何姝带着哭腔说。

    我听着一阵激动,使劲儿分开何姝的两条大腿,就要把硬得发胀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

    “里面还有丝袜。先抽出来,不然会被你全弄进子宫里。”

    何姝带着哭腔说。我的龟头蹭在了她的大腿根上,刺激得她娇躯不由自主地乱抖,起了一身棘皮疙瘩。

    我伸手扯出了塞在她阴道里的肉色丝袜,用龟头顶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道口上,使劲儿一挺屁股,就把坚挺的阴茎插进了她湿滑的阴道,直达子宫。何姝闷哼一声,双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屁股,浑身一阵乱抖,嘴里如泣如诉地呻吟着:“不要动,好舒服,好充实……哥哥,我高潮了。”

    听得我心里一紧,心说这女孩儿真是个尤物,开放、性感、风骚、妩媚,床上功夫好还容易高潮,简直就是个极品,心里越发坚定了要跟她保持长期性关系的信念,使劲儿挺了挺屁股,让阴茎能够更深入地插进她的阴道,希望能带给她更多快感;又用嘴吻住了她的舌头,使劲儿吸吮。

    过了好大一会儿,何姝才渐渐松开了按住我屁股的双手,喘息着说:“哥哥,我们先休息一会儿,然后我再伺候你射精。你不要拔出来,就让它在里面,好舒服,好充实。咱们先在棺材里躺会儿。”

    我“嗯”了一声,亲了亲她因为高潮而有些发烫的小脸,居然鬼使神差地说了句:“我爱你,小妹。”

    “我也爱你,老公。”

    何姝喘息着,激动地说,一边儿说,一边儿又吻上了我的唇,揽着我的脖子激吻。无限激情中,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老掉牙的命题,就是关于“因性而爱”还是“因爱而性”的争论,心想,大概所有的爱都由性而来,都是因为荷尔蒙的分泌产生的吧。我跟何姝认识才不过一天,感情基础无从谈起,但却因为完美和谐的性,而彼此信誓旦旦地说爱,这样的爱,难道不是建立在彼此满意的性的基础上的吗?

    我趴在何姝赤裸的身子上,躺在棺材里,想着严肃而神圣的关于“爱”的命题。何姝搂着我,亲昵而充满依赖地抚摸着我的脊背、我的屁股、我的大腿;我也爱昵地抚摸着她的唇、她的脸蛋、她的乳房。我们俩就像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没有激情,只有信任和依赖。

    不过,何姝虽然已经高潮,但我毕竟还未射精。经过了这么多的刺激,所有刻意的前戏都显得浅薄无聊。我的阴茎依然勃起,何姝的阴道依然湿润。我慢慢地耸动着屁股,让坚挺的阴茎在何姝温润的阴道里轻轻抽插。一边儿无意识地抽送,我们一边儿漫无边际地聊着天。

    何姝说起她的初恋情人,说那是一个痞子,在高一的时候就夺去了她的童贞,后来抛弃了她,跟一个四十多岁的寡妇好上了;而她觉得最兴奋、最刺激、最有成就感的一次性爱,则是跟一位十多岁的初中生。那是一个生活在十分闭塞的小山村里的小处男,什么都不懂。那时,何姝已经十八岁,因为出席父亲一个投资项目的开工典礼,而去了那个穷山恶水的小县城。典礼结束后,她穿着旗袍和丝袜,没穿内裤和胸罩,开着父亲刚给她买的凯迪拉克跑车去乡下兜风,遇到了这个小男孩。出于恶作剧的目的,何姝刻意去勾引他,请他上车,教他摸自己的乳房和大腿;又把旗袍撩起,让下体完全赤裸给他看。后来,何姝在那个小山村一个村办企业的废弃的公共男厕所里,撩起了自己旗袍的下摆,把小男孩勃起的阴茎,塞进了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道。那时,小男孩还不能射精,但高潮的时候却一个劲儿地喊她“妈妈”让她充满快感和负罪感。俩人性交的时候,她坐在男厕所高及大腿的尿池上,双腿使劲儿缠着小男孩儿的屁股。高潮的时候,俩人一起跌坐在地上,浑身沾满了厕所里的污垢。

    何姝的讲述让我欲火焚身,抽送的速度渐渐加快。而何姝也已经从刚才的高潮中恢复过来,情欲重新燃烧,呻吟声越来越大。当我激烈抽送了十多分钟以后,何姝突然失控地喊:“哥哥,哥哥你卡我,卡我脖子!”

    我毫不犹豫地伸出一只手卡住了何姝的脖子。何姝脸涨得通红,两条腿失控地乱蹬,然后我只觉得下体一阵温热,何姝两腿绷直,不再乱动了。

    我有些害怕,赶紧松开卡住何姝脖子的手,扶着她的脸问:“老婆,你怎么了?”

    何姝悠悠地舒了口气,无力地说:“我又高潮了,哥。”

    接着又说了句:“你卡得我喘不过气来,高潮来得特别强烈,连大小便都失禁了。”

    我吃了一惊,伸手摸了摸下体,果然湿漉漉地像是被尿了泡尿;又抽了抽鼻子,一阵恶臭。

    这种环境下,我反而更增兴奋,阴茎越发勃起。刚想继续抽送,却不料何姝呻吟着说:“老公,我真不行了。再干我要死了。你送我回去吧,我要休息。”

    我无奈地拔出胀痛的阴茎,推开棺材板,从棺材里爬出来。然后又扶着何姝的胳膊,把何姝从棺材里搀出来。何姝光洁的屁股上还沾着她排泄的粪便,我用刚才从她阴道里抽出来的丝袜,给她把屁股揩干净,然后扶着她回营地。

    何姝现在的打扮非常惹火。上身穿着一件没系纽扣的立领宫装,散着衣襟,露出了坚挺的乳房和雪白的胸膛;下身赤裸裸一丝不挂;腿上还穿着一双黑色亮光丝袜;脚上则蹬着一双黑色高跟亮光皮鞋。我们快到营地的时候,立刻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很多人看着何姝的眼光,都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欲火。

    我没有理他们,因为我看到了震撼的一幕。小河边上,叶子浑身赤裸地侧卧着,她的一条大腿被高高抬起,两腿间一个粗壮的阴茎正在不断地进进出出。叶子紧紧地搂住那个插她的男人的头,跟他忘情地激吻。她的身边还坐着两个男人,一个正在揉她的乳房,另一个则在舔她笔直圆润的小腿。

    我扶着何姝走到她的身边。那个正在她身体里抽送的男人抬起头来,看到了穿着宫装、裸着胸膛的何姝,顿时两眼一亮,居然从叶子身体里拔出阴茎爬了起来,对我说:“兄弟,你现在的太太好性感。我快高潮了,能在她的身体里射精吗?”

    我看了眼躺在地上不断抽搐的叶子,对他说:“你还是想办法满足你现在的太太吧,钟先生。她的身体需要你的精液。”

    “那我不干她。”

    中年男人钟山擦着额头上的汗,退而求其次说:“我只要能摸摸她,亲亲她的奶子就行。”

    又指着地上的叶子说:“这是你原来的太太,你可以在我摸何小姐的时候,随便干她。”

    我看了眼浑身赤裸、充满诱惑的叶子,有点儿心动。再看何姝时,何姝软弱地说:“我听你的,哥。只要你愿意,让他插我也无所谓。”

    我心里一疼,对钟山说:“不准你插她,只准摸和亲奶子。”

    钟山迫不及待地搓着手说:“行,好兄弟,就按你说的办。”

    我把何姝交给钟山,然后躺在地上,揽住了叶子的翘臀。叶子尚未高潮,激情地吻向我的嘴,双手热烈地抚摸着我的大腿。我也没有高潮,立刻跟叶子纠缠在一起,把坚挺勃起的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

    叶子满足地“哦”了一声,用她的乳房死死地压住了我的胸膛。那两个男人依然在不停地抚摸着她,还把自己的阴茎从内裤里掏出,一个顶在叶子光滑的脊背上来回摩擦,另一个则顶在叶子的翘臀上不停耸动。

    我吻着叶子,温柔地挺动着阴茎,叶子发出了舒服的“呜呜”声。

    正在我慢慢陷入无边欲海的时候,突然被人粗暴地拖走,阴茎也从叶子的下体里抽了出来。我睁开眼看时,拖我的人正是钟山。钟山哆嗦着嘴唇说:“对不起兄弟,我快射了,快高潮了,我得把精液射到你老婆身体里去。”

    说着一把将叶子翻转过来,让叶子仰脸躺在地上,然后猛地把身子压了上去,阴茎狠狠地戳进了叶子的下身。

    叶子快乐地“哦”了一声,死死地抱住了他的屁股,浑身不断抽搐起来。我知道,叶子高潮了。而就在此时,一股浓稠的精液也从叶子的阴道口流出,淌在了她的屁股上。钟山浑身哆嗦,终于在叶子的身体里射精了。俩人紧紧搂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看得我心里一阵醋意翻涌,却又无可奈何。

    这时,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帅哥来到我跟前,指着何姝对我说:“哥,她是我原来的老婆。能让我干她一会儿吗?哪怕只有五分钟。”

    我看了眼何姝,对他说:“她刚刚经过两次高潮,有点儿累。你问下她自己。”

    小帅哥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性感诱人的何姝,何姝无奈地指着我说:“我现在是他的老婆,只有他才可以在我身体里抽送射精。”

    那小帅哥哭丧着脸又看我。我看了眼地上赤身裸体,下身淌满了污秽精液的叶子,心里非常理解这位小帅哥的心情,于是说:“她太累了。你想插她可以,但只能插三下过过瘾。”

    何姝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对那小帅哥说:“既然我老公允许你干我了,那么你就把阴茎插进我身体里来吧。”

    小帅哥两眼发亮,看着我说:“谢谢哥。”

    然后一把搂住何姝,抬起她的一条腿,把早就勃起的阴茎插了进去。叶子闭着眼“哦”了一声,听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

    小帅哥把阴茎插进何姝的身体后,屁股只耸动了两下,就有一股浓浓的精液从何姝的下身流了出来。小帅哥一手揽着何姝的腰,一手揉捏着何姝的乳房,快乐地呻吟道:“我射了,我射了。”

    估计想起我答应他的三下还差一下,于是又耸动了一下屁股,把更多的精液从何姝的阴道里挤了出来。

    何姝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说:“哥,本来我今天的身体,只打算装你的精液的,好给你怀个孩子生下来。”

    我心里一颤,突然有了种莫名的感动。那小帅哥却听得浑身一抖,两眼亮晶晶地说:“就算你生了他的孩子,也得跟我姓,叫我爸爸。”

    何姝不置可否地看了小帅哥一眼,把手伸到下体,捏着他的阴茎从自己身体里拔了出来,然后揽住我的脖子,把脸贴在我的脸上说:“哥,我累了,带我去帐篷休息吧。今晚我恐怕不能伺候你射精了,真对不住。”

    “小傻瓜,不要紧。没听说‘射精事小,健康事大’吗?”

    我拍了拍何姝的背,抱着她走到一处人少的地方,然后将她放到地上,让她躺下,自己从登山包里取出帐篷,张罗着支起。

    支帐篷的时候,何姝无力地仰躺在地上,屈着一条腿,平伸着一条腿,两腿大大地张开着,露出了她沾满了精液的阴道口。她的衣襟散乱,乳房高耸,丝袜破碎,看得我欲火中烧、阴茎爆胀却又担心她的身体,不敢再去操她。

    这时,我看到赵润生揽着他那年轻的游戏中的太太,赤身裸体地走向钟山,对钟山道:“钟先生,今晚能否把你的太太借我一用?我跟这位漂亮的女士认识很早,虽然在她身体里抽插过,但却一直都未能射精。今晚我想趴在她身上交配,把精液射到她子宫里,了却一桩心愿。”

    钟山为难地说:“可是,我晚上还想再交配几次,再射几次精。”

    “不要紧,今晚你可以趴在她身上抽送。”

    赵润生笑呵呵地把怀里的女孩推向钟山,说:“这个女孩儿床上功夫很好的,保准让你欲罢不能。我才只在她身体里射了一次,她还没有高潮,今晚肯定伺候得你欲仙欲死。”

    钟山看了眼那女孩儿光洁的下身,和阴道里不断滴落的精液,眼睛一亮,拍了下手说:“成交。”

    赵润生松开那女孩儿的腰,弯身抱起了高潮后瘫软在地上的叶子,勃起的阴茎抵在叶子的屁股上,向自己帐篷走去。叶子捂着脸低声说:“赵哥,我今晚真不行了。刚才被钟先生在身体里射了三次,我已经高潮了四次,太累了,阴道都肿了。”

    听得我心里一紧,阴茎更加坚挺,心说才这会儿功夫,他们就已经交配了三次,太牲口了。正在胡思乱想间,又听赵润生说:“不要紧。今晚先休息,明天早上的时候我再插你阴道。”

    我松了口气,心说至少今晚自己可以不用受折磨了。结果俩人进了帐篷没多久,我就听到赵润生的帐篷里传来一声低呼:“赵哥,不要插那里,疼……”

    又听赵润生淫笑着说:“不怕,哥有凡士林,一会儿润滑后就好了,保你欲仙欲死。”

    我看向他们的帐篷,发现帐篷上映出两条影子:一条是叶子的,俯趴在地上,翘着屁股;另一条则是赵润生的,正按着叶子的屁股使劲儿耸动。我心里一紧,心说难道赵润生给叶子的后门开苞了?那里我可都没捞着进去啊。

    我赶紧把自己的帐篷搭好,然后把疲劳到极点的何姝抱了进去。何姝要搂着我睡觉,我拍了拍她的小脸,说:“乖,你先自己睡,我出去一会儿。”

    何姝无力地说:“哥,你不要离开,我会被强奸的。”

    我心里一荡,但看了眼赵润生的帐篷,还是咬着牙说:“别怕,哥马上回来。”

    赵润生果然在操叶子的屁眼。开始叶子还在呼痛,五六分钟后就开始娇喘,然后开始享受地呻吟,到了最后则大声叫起床来。半个多小时后,赵润生闷哼了一声,猛地趴在了叶子的背上,一动不动。我知道,那厮已经把他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叶子的肛门,成了第一个插入叶子肛门并射精的男人。我的阴茎涨得发疼,回到帐篷里时,何姝已经呼吸均匀地睡着了。我看着那件穿在她身上的从漂亮女尸身上扒下来的立领宫装,心里风起云涌、翻江倒海,一个邪恶的念头从心里冒出来,吓得我浑身起栗,强拗着自己不去想它,却不料那邪念却像野草一样在心底疯长,转眼间占据了我全部的意识。

    我的阴茎已经胀痛得快要爆炸,想用手去解决,却怎么也不甘心。看了眼何姝酣睡中挺翘的屁股,心里一阵冲动,想去插她,又实在不忍心打扰她。最后目光还是落在那件性感的宫装上,心里顿时失去了理智,猛地下定决心,抛弃了所有伦理道德,悄悄爬出帐篷,看了眼静悄悄的四周,发现所有的人都已经钻进帐篷入睡了,于是蹑手蹑脚地摸向村子。

    第14章香艳奸尸

    离开营地几百米后,我一路飞奔,很快就跑到了我跟何姝在棺材里性交的那个屋子。由于已是深夜,整个院子里更是静得人。但我精虫上脑,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抹黑进了屋子。

    那具漂亮得惊人的女尸,依然静静地躺在棺材边,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我颤抖着手去摸她的乳房,发现依然还有弹性,而且肌肤光洁细腻,比活人的肌肤稍显僵硬,但却更加刺激。我没少看侦破小说,知道这女尸死亡应该还不超过二十四小时,心里更是没了顾虑。

    环顾四周,棺材倒是极佳的交配地点,可惜被何姝失禁时弄脏了;土炕也不错,但却塌了一大半,剩下的几乎躺不住人;地面更不行,凹凸不平,硌死人。

    看了半天,发现这间屋子实在不适合性交,于是又摸了出去,推开院子里侧厢房的门,发现这是一个农具房,里面零散丢了些犁、耙等农具,除此之外,整个屋子里就堆着些麦草。我心里一荡,心说这可是绝佳奸尸地点。于是回屋,抱起那具绝代佳人的尸体,想了想,又把那件丢在炕上的粉红肚兜捡在手上,直奔厢房而去。

    我在麦草堆里扒出个窝,弄得地上软和和的,然后把女尸仰放在草窝里,打开手电筒,仔细欣赏女尸完美的胴体。她的身上没有任何外伤,甚至没有一道疤痕和胎记,极其完美;由于死亡时间不久,身体尚未浮肿变形,还保持着绝佳的身材;肌肤仍有弹性,只是稍显僵硬;全身已经没了血色,苍白而性感。

    我用手电筒照向她的下体,发现阴毛很乱,好几缕阴毛分成几撮粘在一起,像是被阴道里流出来的精液粘住的。我又把中指插进她的阴道,抽出来一看,果然黏糊糊的;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精液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我心下恍然,想这女尸未必就是正常死亡,要么是被人先奸后杀,要么是被人先杀后奸,要么是被人奸了再杀、杀了再奸。看着女尸娇美的面容和火爆的身材,脑海里忍不住浮现出她活着时被人强奸反抗的场面,血腥香艳,让我血脉贲张。

    我分开女尸的两条大腿,跪坐在她的胯前,然后将她的腿架在自己腰间,捏着阴茎就往她身体里插。虽然她阴道里有不少精液,但这毕竟是一具尸体,不会自己再分泌体液,所以阴茎插入时还是有些干涩困难。但这也同时让我感觉到她阴道的紧致,夹得我阴茎舒服到极点,几乎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我慢慢地插入,终于将整根阴茎都插入到了女尸的下体。但就在我的阴茎齐根没入的时候,女尸的大腿却突然紧绷了起来,随后像在垂死挣扎一样抖了一下,吓得我以为尸变,差点儿阳痿。刚想拔出阴茎落荒而逃的时候,女尸已经停止了抖动。我福至心灵,想起了侦探小说里曾经说过,人死后还会有神经反应和生物电什么的,尸体受到刺激依然会有条件反射,于是稍微安心。又想这不过是一具柔弱女孩儿的尸体,即使尸变也不会武力值太高,跟我武斗,指不定谁输谁赢,于是心下大定,鸡巴重新勃起,在女尸的阴道里开始抽插。

    在这样一个被废弃的村子里,在这样一所充满霉味的黑暗小屋里,做奸尸这样一件无比刺激的事,这一切使得我的心理兴奋得无以复加。我揉捏着女尸的乳房,屁股耸动,快感如潮水般冲击着我的阴茎,使我兴奋得几乎失去理智。我捏住女尸的嘴巴,趴下身子压在绝美女尸的娇躯上,然后去吻她。女尸的嘴巴里也有一股精液的腥臭味。看来奸杀她的那条色狼并非只干了她一次,也并非只在她阴道里射过精。但我此时精虫上脑,根本不管不顾,依然吻了上去。

    女尸嘴巴里的腥臭更加刺激了我阴暗罪恶的心理,快感加剧,终于大吼一声,在女尸的子宫里射精了。我趴在女尸的身上,使劲儿喘着粗气。我的阴茎依然坚挺勃起,插在女尸的阴道里,一抖一抖地往外喷洒着精液。我的心里充满罪恶的兴奋,不想就此离去。于是轻轻翻身,自己仰面躺下,让女尸趴在了自己身上。期间,我的阴茎依然插在女尸的阴道里,并没有拔出。我扶着女尸站直了上身,让她有点像女上男下式那样骑在我的身上。我又把那件肚兜给她穿好。她的胸膛高高耸立,顶得粉红色半透明的肚兜形成了一个好看的坟起,两粒乳头则硬挺地凸现出来。

    我松开手,女尸坐不住,慢慢地趴在了我的身上。我的阴茎依然插在她的阴道里,并未变软。我扶着她的屁股,轻轻上下搬动,一阵阵的刺激再次从阴茎传来,我忍不住呻吟出声,用手隔着肚兜的薄纱去揉她乳房。

    这次我们干得并不激烈,只是慢慢地耸动抽插,直到一个多小时后我才再次有了射精的冲动,急忙把女尸推到地上,拔出阴茎,用手使劲儿撸动了几下,然后把她身上的肚兜掀起,让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乳房上。

    射完之后,我身心俱乏,觉得麦草堆里很舒服,于是让女尸侧躺,把她摆成屈膝翘臀的姿势,自己搂着她的身体,一手摸着她的乳房,一手抚弄着她的阴毛,阴茎顶在她已经稍显僵硬的屁股上,然后用麦草盖住我俩的身体,让我们整个陷入草窝里,就这么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我听到外面似乎有脚步声,心里一惊,醒了过来。刚要翻身爬起,却不料身体一动,勃起的阴茎就戳到了一个软绵绵的肉体上,这才想起自己怀里还抱着具貌若天仙的女尸,自己的阴茎刚好捅在她的屁股缝里,顶在了阴唇上。心里一紧,想到刚才自己居然在一具漂亮美艳的女尸身体里射过两次精,顿时又是精虫上脑,阴茎涨得厉害,于是用手轻轻抬起女尸的一条大腿,自己扶着坚挺的阴茎,第三次插入了她的身体。此刻她的身体里还装满了我的精液,润滑泥泞,舒服得我差点儿呻吟出声来。跟一具美艳的女尸交媾,生理刺激还在其次,关键是心理刺激已经强烈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我咬着牙,憋着几乎要射精的冲动,慢慢地耸动着屁股。

    这时,屋外的脚步声更加清晰杂乱,甚至还听到有人说话。我一边儿插着女尸的阴道,一边儿凝神去听,隐隐约约听着有个男人的声音低声问:“怎么不见了?”

    又听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好臭!棺材里有秽物。”

    第三个男人的声音道:“是大便。”

    然后就是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一个声音说:“那具尸体还没吸足阳精,决不会自己走掉。恐怕跟外面那群男女脱不了干系。”

    另一个道:“这里有只长筒丝袜,还有条宫装下裙。”

    第三个道:“老童的话有道理,恐怕就是那伙人干的。那里面有那么多精壮的男人,伶妃肯定不会放过;还有那么多骚媚漂亮的女人,王爷也不会不动心。说不定这时候已经得手了。”

    第一个人道:“我去看看,你们在这里等我。”

    说着,一阵脚步声渐行渐远,离开了屋子。

    我听着心里一团浆糊,心说什么伶妃王爷的,难道这里在拍电视剧?但静下心来把三个人的话串到一起再一琢磨,又想到风门鬼村的各种网络传说,和这座地图上并未标记的无人村的种种诡异,一颗心顿时吓得怦怦直跳。我不是共党分子,所以对共党宣传的那一套无神论从来都嗤之以鼻。对于未知不解的领域和事务,一棍子统统打死,这本身就不符合唯物主义客观辩证的原则。共产党向来喜欢自相矛盾,这事地球人都知道。作为我个人来讲,倒是坚信空穴来风、枳句来巢的道理,觉得所有的流言都不可能凭空捏造,肯定有它存在并传播的道理。既然网上有关于风门村那么多的灵异流言,我们又凭什么认为这些都是假的呢?这里距离风门村已经很近了。凭空出现的无人村,安静得不可思议的环境,诡异的棺材,香艳且被奸污过的女尸……这一切已经在挑战一个正常人的想象力极限了。现在如果说有鬼,我倒宁肯选择相信。

    好吧,如果有鬼,那么,能有这么漂亮的女鬼也不错,至少目前我们已经发生了肉体关系,我已经在她身上高潮过两次了,很舒服。一边儿想着,我又开始耸动起屁股,坚挺的阴茎在漂亮女尸的身体里不断抽送。

    大约五分钟后,又是一阵脚步声,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道:“果然,河边只剩下了几顶帐篷,人都没了。”

    这话顿时吓了我一跳。叶子和何姝可都在河边的帐篷里,难道她们都遇到了危险?接着又听另一个声音说:“走吧,咱们回古墓去。香妃的尸体应该就是他们搞鬼弄走的。不过这事儿不敢让王爷和伶妃知道,咱们得偷着打听。香妃生前就极得王爷宠幸,死后王爷宁肯不让她转生成鬼,也不让别的男人碰她,往她身体里射入阳精。要是让他知道香妃的尸体被我们弄出来肆意奸淫,我们兄弟三个可都完了。”

    第一个声音道:“王爷犯傻。香妃再美,现在也只是一具尸体。让咱们这些阳间的男人干,在她身体里射精,只要给她吸足足够的阳精,就能转生成鬼,可以和王爷长相厮守,有多好。可王爷偏偏见不得别的男人的阴茎插进香妃的身体,见不得别的男人在香妃身体里射精。自己又是具阴魂鬼体,就算天天奸淫香妃的裸尸,也射不出阳精,不能让香妃复活啊。何苦呢?香妃只是个侧妃,王爷却这么爱她,容不得别的男人奸淫她的裸尸;可伶妃这个正妃,王爷倒忍得她随意淫乱,让她阳宠阴宠都蓄了一堆,每天晚上都让一堆男人奸淫,弄得全身上下都是精液。王爷反而开心,也跟别的男人一起干她,在她身体里射精。只有香妃,呃,还有那个据说更美貌的燕妃,两个都是侧妃,王爷反而不许任何人干她们。我觉得王爷是不是有点儿……”

    前一个声音“嘘”了一声,说:“不要妄发议论,当心罹祸。咱们先回古墓。”

    说完,外面又传来一阵脚步声。

    “香妃?”

    我看了眼正在被我干的绝代佳人的赤裸的尸体,心里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难道这是具古代王妃的尸体?可她明明娇艳如花,身体还有些柔软,就像昨天才刚刚死掉一样。”

    这一晚上我听到和见到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也容不得自己去慢慢消化。但我最关心的两个女人目前下落不明,这事儿我可不能袖手不管。我看了眼玉体横陈的香妃的裸尸,强压下心里的色念,从她下体里拔出阴茎,然后鬼鬼祟祟地爬起身,背好登山包,也来不及再去穿那条透明色情内裤,赤裸着身子就偷偷缀了上去,蹑手蹑脚、警惕四顾,所有做派都学的是电影敌后武工队里的魏强。

    那三个男人大概没想到在这里会有人跟踪他们,一路上根本没有掩饰行迹,大摇大摆地沿街疾奔,很快就来到了那口枯井旁边。然后他们依次缀着绳子,溜进了枯井里。

    我知道,大概他们所说的那座古墓的入口,应该就是这口枯井。我在井边等了一会儿,约莫着三人应该离开入口了,这才缀着井绳,也溜到了井底。我不敢开手电筒,摸索着在井底转了一圈,果然发现了一个不大的土洞,人想进去,得靠爬。我也是受盗墓小说《鬼吹灯》教育多年的人,当然知道这个洞恐怕就是盗洞,是盗墓贼挖出来的甬道,另一头应该就是墓室了。而前面那三个人既然自称是“阳间的男人”那么就不会是古墓里转生成鬼的尸体,说不定就是当年的盗墓贼。而把这些鸡零狗碎的情节串起来,我就得到了一个让我脸红心跳的故事主线:几个盗墓贼发现了这个废村里有座王爷墓,于是动了心,准备盗墓,并且才华横溢地选择这个枯井作为盗洞入口掩人耳目。他们进入古墓之后,有没有拿到值钱的殉葬品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看到了几具死了几百或是几千年还栩栩如生、勾人魂魄的女尸,于是跟我一样起了奸尸的念头。而这些尸体既然经过这么久的岁月还能保存完好,肯定死前经过了特殊处理或者被茅山道士施加了咒法,男人能够在跟女人多次交配,获得足够的阴精,女人能够在被男人多次奸淫,获得足够的阳精的时候,转生成鬼。而这些盗墓贼显然又是色胆包天的人,奸尸肯定不止是奸了一次两次,否则香妃的裸尸被我连续奸淫了两次,之前又被他们也奸淫过几次,早该复活了。肯定这些古尸想要复活,需要比较多的交配次数、比较足量的阳精或阴精才行。在经过长时间的奸尸之后,伶妃和那个王爷的尸体转生成鬼了,然后又用手段控制了这些盗墓贼,让他们这些阳间的活人,替鬼打工。

    不过,这个主线明显有两个漏洞:第一,香妃那么美丽香艳的尸体,为什么在伶妃和王爷转生成鬼前,没能一起复活呢?按理说,依着香妃的姿容,应该更额外得到盗墓贼的关照才对,估计奸淫她并在她身体里射精的次数,要比伶妃等别的女人要多。不过,这个问题我的解释则是,在伶妃和王爷复活前,这些盗墓贼并没能找到香妃的尸体,所以没有去奸淫她,在她尸体里射精。而在王爷复活后,他又通过手段控制了这些盗墓贼,不让他们去干香妃。

    第二个漏洞就是,如果说女尸复活需要阳精,那么王爷复活就必须阴精才行,需要跟阳间的女人交配。那么,王爷又是如何复活的呢?当然,我的解释则是,一起盗墓的盗墓贼里,应该有女人。这些女尸既然如此美丽香艳,那么王爷的相貌肯定也差不了,估计也让盗墓的女人动了春心,把王爷勃起了几千年的阴茎,插进了自己的身体。然后就是女上位耸动屁股,最后女盗墓贼高潮,王爷获得阴精。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不着边际的猜测,而且是我在看到这个盗洞的一瞬间,利用自己从《鬼吹灯》、《盗墓笔记》等盗墓小说里学到的知识,架构出的一个刘伟式盗墓奸尸猜想,不知道跟哥德巴赫猜想相比,哪个看上去更不靠谱儿。

    我一边儿猜测着这个看上去非常乌龙不靠谱儿的见鬼事件的来龙去脉,一边儿爬进了盗洞。在爬过一段长长的甬道之后,眼前豁然开朗。虽然这里依然一片漆黑,但我目光如炬,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不算太大的空室当中,面前不远处是一道一人多高的大门,大门紧闭、颇为气派。

    受《鬼吹灯》教育这么多年,总算让我明白了很多事。譬如说三国时代有政府核发执照的盗墓贼叫摸金校尉,而现代有执照的盗墓贼则叫考古专家;譬如说在古代如果拿到了王爷这种高级职称,死后的墓葬非常奢华,墓室更是仿生前的府殿建筑,正门、仪门、大殿、接官厅、议事厅等等什么都有。我想这位王爷大概还算廉洁,只让茅山老道给自己和一干妻妾加持了复活咒,没大兴土木搞地下工程,因为他的墓室只有一道正门,连仪门都没,在王爷这个圈子里,算得上低调了。

    但当我轻轻推开这道门后,马上就发现自己错了。

    这个墓葬太庞大、太豪华了。都说侯门深似海,乱闯必迷路,我看这座王爷坟也大概就是这样,到处都是气派的廊道,到处都有豪华的殿堂。而且,廊道两侧的墙壁上,还燃着灯,虽然不如电灯泡亮堂,但满眼是灯的感觉还是很气派。

    不过,我并不怕在这里迷路,因为我已经隐隐约约听到前面有乐器的声音,似乎有人在举行歌舞宴会。在这么复杂的地下宫殿里我可不敢乱闯,一旦迷路,我也只能在这里找口空棺材等死了,或者运气好,能够找到一口有美丽女尸的棺材,自己爬进去把女尸剥光了,干到精尽而亡,来一个安乐死。但我毕竟还不想死,哪怕是趴在美丽的女裸尸身上,阴茎插在她们的阴道里风流死也不想。所以,我必须找人多或者鬼多的地方去,寻找叶子、何姝、白洁她们的下落。因为从那几个盗墓贼的话里我听得出,这些鬼男鬼女捉他们来,是想跟他们交媾。所以,这时估计他们都在一起。

    我循着声音走了很久,终于来到了一座大殿前。大殿里灯火通明、丝竹悦耳、极难藏身。我不敢造次,只能加倍小心地摸进殿里。就在我张惶四顾,想找个靠谱儿的藏身地儿的时候,一阵脚步声却向我而来,吓得我浑身一个激灵,见不远处有一口很大的棺材,来不及多想,几步冲了过去,翻身进了棺材。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我心里仍在怦怦乱跳,躲在棺材里发力,悄悄移动着棺材盖,让盖子几乎合住,只留下一道缝隙。

    做完这一切后,我才松了口气,然后发现棺材里居然是有人的,又是吓了一跳。不过那人被我压在身上也不喊疼,估计也是具尸体,于是我又放下心来,借着棺材盖缝隙处透进来的一道微光,去看里面的尸体。一看之下,顿时惊为天人。

    这也是一具女尸,美得吓人。跟香妃相比,香妃显得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纯,而这具女尸则是浑身透着一股妖媚的味道,风骚入骨、媚态天生,是那种色狼眼里的极品尤物类型的女尸。而且,这具女尸的穿著也更诱人。上身穿一件粉红色的薄纱抹胸,高耸的乳房和小巧的乳头若隐若现;下体则赤裸裸一丝不挂,看得我呼吸急促、阴茎勃起。不过现在不是奸尸的好时机,我得以大局为重。

    我趴在了女尸的身体上,勃起的阴茎顶在了她的小腹上,准备找个舒服点儿的姿势,观察大厅里的情况。但就在我趴到女尸身上之后却发现,这具棺材上,竟然有一个很小的蛀洞,刚好与我视线相平,可以透过这个蛀洞观察棺材外的情形。

    我心中大喜,赶紧把眼凑到蛀洞上去,却不料身子一动,勃起的阴茎居然戳进了女尸的阴道,虽然只进去一个龟头,但也让我舒服得差点儿呻吟出声来。

    我任由龟头留在娇媚女尸的阴道里,自己则压在半裸女尸的身上,顺着蛀洞向外看。一看之下,我的阴茎顿时变得更加坚挺,居然有些硬得难受起来。

    大厅里的情形已经淫靡到了极点。

    第15章古墓群交

    大厅里灯火辉煌。十二名绝色少女或抱琵琶,或弹古筝,或抚琴,或鼓瑟,或吹箫,丝竹相和,弦乐袅袅。这些少女脸上一副圣洁模样,上身也是朱衣华服,但下体却偏偏一丝不挂,玉腿坚挺、阴毛浓密,每个人都是上半身的天使,下半身的魔鬼,庄重圣洁与淫乱放荡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在一个人身上完美交融,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和反差,刺激得我差点儿流鼻血。我突然想起了女子十二乐坊,她们的姿容或者比不上古墓里的这些少女,但如果肯像她们一样着装打扮,名声肯定会扶摇直上三千里,让人疑是仙魔落九天。

    大厅里的主位上,面南背北放着一张宽大的椅子。这张椅子虽然形状像椅子,有靠背还有扶手,但却宽大得不象话,人坐在中间其实四边不靠,有点儿像是皇帝的须弥座,但又比须弥座更宽大几分,大小赶得上一张一米八的双人床。我熟读《西厢记》、《金瓶梅》、《肉蒲团》等历史名著,当然知道这张椅子其实是床椅,可以当椅子也可以当床用的,是古代资产阶级才能拥有的奢侈品。

    床椅上并排坐着两人,一男一女,身前都放着木几,桌面上摆满了点心水果。这一男一女男的高大威猛、气势非凡,双目炯炯、极具威仪,气质一看就不是赵润生等暴发户比得上的,最少也是省部级高官的范儿。赵润生要搁古代,顶多也就一乡巴佬缙绅地主,派头儿跟这厮没法儿比。我想,这厮应该就是刚才那仨活人嘴里所说的王爷。这王爷长发缁衣,并未着华服冠袍,威仪天生之外,看上去还有几分潇洒风流。这男人有点儿看不出年龄,但至少也有四十岁以上。

    与他并排坐着的那位女人则不同。那女人看上去三十多岁年纪,但保养得并不比白洁和叶子她们差,雾眼黛眉、顾盼生情,似乎看谁都是一副情意绵绵的样子,一看就是个骚媚入骨的尤物。但这女人也不寻常,眉目间固有媚态,也有煞气。我目光如炬,一眼看出这姐姐不好惹,全身女强人的派头,肯定也是个习惯于发号施令的主儿。但此刻这女人却看不出一丝领导派头。她披着一袭轻纱,白皙诱人的躯体隔着轻纱隐约可见,显然轻纱之下未着寸缕。她的左腿翘起,搭在自己的右腿上,轻纱掩不住,只露出白花花一片大腿;而双腿交叉处则黑乎乎、毛茸茸一片,看得我血脉贲张,阴茎一跳一跳的,实在忍不住,下身一挺,把阴茎彻底插进了棺材里绝美女尸的身体,然后轻轻耸动着屁股,享受着女尸下体温润的包裹。

    大厅下首,左右各摆着两排矮几,矮几上摆满点心果子和酒水。十几名男女隐在几后席地而坐,粗略看去很正常,没什么猫腻,但我目光如炬,看人专往下身瞄,结果这一看就看出了蹊跷,原来这些男女也都是上身衣冠楚楚,下身不着寸缕。他们显然对这座古墓并不陌生,隐在几后神色自如、吃喝随意。

    这时,端坐在床椅上披着轻纱的骚媚女人轻轻拍了下手,顿时乐声渐低、几不可闻。那女人这才从床椅上站起,站起的时候轻纱散落,露出了白皙的双乳和诱人的双腿,私处也完全袒露了出来,看得我和下面吃喝的男人顿时两眼发直、口水横流。我目光如炬,清楚地看到那些男人的阴茎快速勃起,一跳一跳地坚挺直立。

    女人看了眼下面诸狼的反应,神色之间颇为满意,媚笑道:“各位来自阳间的佳客,现在我向大家宣布一个好消息:今天,我们又迎来了几位跟你们同属阳间的客人。他们都是相貌和气质绝佳的人间翘楚,将与我们大家一起,共同在这地底宫殿中逍遥快活,共享男女合体之乐。”

    话音刚落,下面顿时马屁如潮,众男女纷纷赞美“伶妃英明”、“烛照千里”云云,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话,词不达意,一看就没读过《金瓶梅》、《肉蒲团》等历史名著,挺没意思的。不过他们一番如潮谀词,也让我知道了这个女人原来就是那仨盗墓贼所说的伶妃。

    伶妃等众人的马屁高潮过去,才微笑着说:“下面,请几位佳客入席,共赏良辰美景、仙乐歌舞。”

    说罢重新坐下,双臂微抖,轻纱重新掩住了赤裸的肉体。

    这时,乐声再起,十几名上身衣冠齐楚、下身一丝不挂的男男女女鱼贯而入。他们上衣都跟那些隐几而坐的男女一样,男的身穿白色小衣,女的则穿粉色轻纱。每人身边都有一名少男少女引路,男的身边是穿着湖绿色轻纱的少女,女的身边则是穿着锦缎长袍的少男。这些少男少女个个眉目如画,男孩儿英俊,女孩儿娇媚。

    我目光如炬,发现这些男男女女们,居然就是赵润生和叶子他们。另外还有四人,三男一女,正是我们在登山路上遇到的那四个疑似大学生驴友。

    在少男少女们的引导下,赵润生等人很快落座。而那些少男少女则跪坐在他们身侧端杯把盏,把赵润生和叶子等人服侍得无微不至。赵润生等人显然受《鬼吹灯》和《盗墓笔记》等文学名著的教育程度不够,对于自己突然从花花世界来到这地底古墓,思想上一时间还有点儿不能接受,正处于忡怔懵懂状态,看上去傻乎乎的。不过,这些家伙却不愧为资深色狼,看到那十二名下体赤裸的绝色歌伶,和浑身上下充满诱惑的伶妃时,顿时精神抖擞、荡气勃发、双目炯炯、阴茎坚挺,所有思想上的阴霾一扫而空,人人蠢蠢欲动,开始对服侍自己的轻纱少女动手动脚。

    赵润生开始还有些顾虑,没敢太放肆,只试探着用手伸进少女的轻纱中去摸少女的大腿,见少女并没有反抗,顿时胆气大壮,一会儿功夫就把少女剥成了半裸,露出了坚挺的乳房供他把玩吸吮。少女娇声呻吟着,神态妩媚娇羞。

    叶子身边那名英俊少男把嘴附到叶子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什么。但我远远看去,发现叶子似乎轻轻摇了摇头,然后那少男有些失望地重新跪坐了回去。

    这时,乐声渐急。随着音乐,十对浑身赤裸的少男少女彼此牵着手,旋着舞步粉墨登场。这些少男少女个个英俊娇媚,男孩儿英姿挺拔,女孩儿曲线玲珑。他们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开始还是赤裸着身子跳很高雅的宫廷编舞,虽然看上去有点儿不伦不类,但毕竟还是赏心悦目;到了后来,舞姿却越来越淫靡放荡,男男女女们勾肩搭背、摸乳抱臀;再到后来则变成了赤裸裸的性交,少男少女们采用各种不同的姿势纠缠在一起,奋力抽插、娇喘呻吟,看得我血脉贲张,插在绝色女尸体内的阴茎,抽插得越发快了。

    这时,一个健壮的男人从席间快步走到伶妃跟前,几下就撕掉了自己上身的衣衫,挺着暴涨的阴茎对伶妃说:“伶妃,我……”

    “这么快就想了?”

    伶妃媚眼瞟了下坐在旁边的威武大汉,娇笑道:“王爷,这位先生挺着他的阴茎想来插你的妃子。你觉得让他插在我的哪里好?”

    那位王爷看了眼伶妃,说:“第一个,先让他忍忍,给你舔舔阴蒂吧。等你觉得湿透了再让他插你阴道。”

    伶妃娇笑一声,说:“谢王爷。”

    然后对那男人招招手,说:“来吧。”

    那男人立刻蹲下身子,趴在了伶妃的两条大腿间,为她舔起了阴蒂,舒服得伶妃浑身哆嗦,死死地搂住了那个男人的头,双腿缠在了他的背上。

    这时,又陆续有两名男人上前,在王爷的授意下,分别把勃起的阴茎插在了伶妃的嘴里和秀发里。这时,伶妃已经仰躺在了床上,那名为她舔阴蒂的男人也把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趴在她身上使劲儿抽送。伶妃快乐得双腿不断开合着,诱人的胴体经常无法控制地颤抖。坐在她身边的那位王爷,有些神情复杂地看着自己正在被多个男人同时奸淫的妃子,一只手也摸到了伶妃的大腿上。

    这时,又有一个男人走了上来,居然是黄一复。那位王爷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和善的笑容,说:“这位新来的佳客,难道也想跟他们一起奸淫我的妃子吗?”

    黄一复估计古装剧看了不少,很麻利地向王爷作了一揖,毕恭毕敬地说:“很乐意为尊夫人效力。”

    王爷看了一眼伶妃,说:“那你就插她屁眼吧。射精的时候就射到里面好了。”

    黄一复开心地答应一声,挺着阴茎爬上了床椅。这时伶妃已经换了个姿势,将那插她阴道的男人压在身下,又扶着那男人的阴茎,重新送进了自己的阴道;然后趴在那男人身上,继续为另一个男人口交,屁股却已经撅了起来。黄一复轻车熟路地扶着阴茎,使劲儿一挺屁股,把细长的阴茎插进了伶妃的屁眼。

    这时,其它还坐在席间的男男女女,也在服侍他们的少男少女的带领下离席而舞。赵润生把怀里的女孩儿翻转过来,让她光洁的脊背靠着自己的胸膛,然后把阴茎插进了她的屁股缝里,一手摸着她的乳房,一手抚弄着她的阴蒂,跟着音乐的节奏缓缓跳动。

    钟山那个老男人独出心裁,居然跑到了那十二名歌伶身边,色情地伸出狼爪,在她们光滑细腻的肉体上到处乱摸。那些歌伶并不反抗,反而隐隐有些欢喜。最后,钟山选了一位正在抚琴的少女,把手探进她轻纱间摸了摸她的乳房,然后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姑娘,可以操你吗?”

    那姑娘脸色微红,娇羞地点了点头,轻轻抬了抬身子。钟山福至心灵地见缝插针,抢先坐在了她之前坐的椅子上,一手扶着阴茎,一手揽着女孩儿的屁股往下压。女孩儿扭动了几下屁股,让阴道对准他的龟头,缓缓坐下,随着钟山坚挺的阴茎的不断深入,发出了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呻吟。

    等女孩儿完全坐到钟山胯上后,钟山兴奋得全身发抖,扶着女孩儿的屁股就想快速抽送,却被女孩儿红着脸摇头制止了。抚琴少女一边儿优雅地弹着琴,一边儿随着音律轻轻地上下扭动着身子,钟山的一张脸顿时兴奋成了猪肝色,没几下之后,居然低吼一声,在女孩儿体内射精了。我目光如炬,看着钟山射入女孩儿体内的精液倒流而出,流到了钟山的大腿和阴毛上,一片狼藉。女孩儿尚未高潮,有些失落,善解人意地又坐在钟山阴茎上片刻,等钟山把全部的精液射完,高潮完全结束后才轻抬玉股,让钟山的阴茎从自己身体里滑落出来。

    钟山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居然想赖在上面不走。女孩儿红着脸,咬着唇小声说:“先生,能再帮我找一个男人来操我吗?我还没有泄身子。”

    钟山是条老狐狸,自然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在这座古墓里,人家女孩儿毕竟是主人,再客气也是条客气的地头蛇,他这条游浅滩的龙根本不敢得罪。于是巴巴地站起身,屁颠屁颠地帮女孩儿拉皮条去了。

    很快,何姝的那个男朋友兴奋地跑了过来,先在女孩儿双腿间摸了一把,发现湿漉漉得到处都是精液和淫水,于是兴奋地坐到了椅子上,扶着阴茎看女孩儿慢慢把身体坐在他阴茎上,用温润的阴道包裹住了他勃起的阴茎。女孩儿又开始扭动起了屁股。何姝的男朋友兴奋地大声呻吟,两手使劲儿去捏女孩儿的大腿。

    这时,我的马眼一阵酥痒,一股无法遏制的快感直冲阴茎,我使劲儿一挺屁股,让阴茎彻底没入棺材里娇媚女尸的身体,然后浑身哆嗦着在女尸的子宫里射精了。由于受到了太多刺激,这泡精液射得又多又浓,足足射了两三分钟才射完,然后我满足地舒了口气,全身都松弛下来,软软地趴在下体赤裸的女尸身上。

    这时,我忽然发现身下的尸体轻微动了一下,顿时心里一惊。不过这一天的所见所闻,早已颠覆了我之前所有的常识,让我极大解放了思想、更新了观念,对诈尸、尸变甚至复活等等平时只当神话听的诸多不可思议的事,都有了很强的接受能力。所以,当身下的女尸再次动了一下,并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的时候,我知道,恐怕这女尸在吸收了我的阳精之后,开始复活成鬼了。

    这时我的阴茎还插在女尸身体里没拔出来。想想自己之前对女尸所犯下的种种恶行,顿时觉得自己有些没脸见鬼。不过棺材里空间有限,想要掩藏作案工具、消灭作案现场都不太现实,只好老着脸听天由命,让阴茎乖乖地留在女尸身体里不动。

    下身赤裸的绝美女尸终于睁开了眼。她第一眼看见了我似乎还有些忡怔,一张骚媚入骨的小脸儿可爱的迷惘着。似乎觉得下体有些不舒服,女孩儿轻轻扭了扭屁股,顿时让我仍插在她阴道里的阴茎饱受刺激,骤然再次充血勃起。女孩儿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所在,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插有我的阴茎,顿时一张小脸羞恼得涨红起来,张嘴就要呼喊。如果让她喊出声来,我可就彻底完了。仓促间我无法多想,一低头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嘴。她“呜呜”地抗议着,舌头乱动,试图用舌头顶开我讨厌的嘴。可惜她不知道我资深色狼的身份。她用舌头反抗的行径,在我这种色狼看来,那是赤裸裸地索吻。于是我不客气地张开嘴吸住了她柔软的舌头,使劲儿吮咂起来。绝美女尸很快就由反抗而顺从,在我熟练的吻技之下彻底投降。她拼命推我胸膛的双手已经悄悄抱住了我的背,含住我阴茎的下体也开始有节律地轻轻挺动。

    这已经不是奸尸了,而是在跟活色生香的绝色美人交配。这女孩儿的床上功夫显然极好,很快就挑逗得我欲火大炽,阴茎在女孩儿阴道里再次勃起,龟头牢牢地顶在了她的子宫口。不过,虽然欲火焚身,但我还是更挂念在外面的叶子和何姝,性交不忘关怀,时不时抬起头,从蛀洞里观察棺材外的世界。

    在我跟复活的女尸由搏斗而交尾的这段时间里,棺材外面的世界也变得更加淫靡精彩。白洁此刻已经躺在地上,一名少男正跪在她高高翘起的两条大腿间,捏着自己的阴茎往她阴道里戳;于敏则坐在一名少男的身上,阴道里插着那名少男的阴茎,屁股一上一下地耸动,让那少男的阴茎不断地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何姝趴在一名浑身赤裸的少女身上,与那名少女互相搂抱着激情接吻,而在她身后抽插的,居然是那个长得像大猩猩一样的大学生驴友。他的阴茎黝黑粗壮,在何姝牛奶一样白皙的身体里进进出出,视觉冲击十分强烈。

    我目光如炬,搜索全场,却没有发现那名美若天仙的女大学生驴友。正在我诧异间,忽然听到棺材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随后我的棺材盖子被奋力推开,一个娇小的身影翻进了棺材,刚好压在我不停耸动的屁股上。在强烈的外力推动下,我的阴茎一下子挺进到了极限,插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绝美女尸浑身一阵颤抖,两条大腿紧紧地绷直,居然高潮了。

    那个翻身而入的身影没想到棺材里有人,压到我的屁股上后,把她也吓得不轻,刚要出声惊叫,棺材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吓得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没叫出声来。

    借着外面透进来的一丝微光,我看清楚了这个跳进棺材的家伙,居然就是那个美若天仙的大学生驴友。她的眼睛此刻估计也已经适应了黑暗,看清楚了我的模样。因为之前在山上见过,而且那时候我也够淫乱的,所以此刻在棺材里,她再次看到我赤身裸体地趴在一个下体赤裸的女孩儿身上,并没有表现出太大惊讶,而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伸手去推棺材盖。她并不知道我身下的这具娇躯刚才还是具尸体,否则还指不定怎么鄙视我。

    她此刻跟叶子她们一样,也是上身穿了一袭轻纱,下体完全赤裸。她赤裸的屁股刚好坐在了我赤裸的屁股上,软软的两团肉紧密地接触在一起,感觉怪怪的。这口棺材不愧是古代资产阶级家的棺材,够大够深够宽敞,不过要挤三个人还是有些局促。我小声对那美女大学生说:“美女,能不能挪一下贵,让我先从另一位美女体内拔出阴茎?”

    虽然在黑暗中,但我还是能看到她脸上快速飞起两朵红晕,轻轻唾了一口,似乎骂了句“色情狂”什么的,然后挪了挪屁股。不过棺材里空间有限,她再挪也挪不到哪里去,最后居然见缝插针地缩着身子蹲在了我和绝美女尸叉开的两腿间。我身上一松,马上耸着屁股往外拔阴茎,不料屁股一动,阴茎是拔了出来,但刚好甩在了美女大学生的脸上,阴茎上沾满了精液和淫水,弄得美女大学生满脸都是。

    美女大学生猝不及防之下轻“啊”了一声,然后一只手去擦脸上的精液和淫水,另一只手则狠狠地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疼得我差点儿喊救命。

    “美女,轻点儿。”

    我呲牙裂嘴地揉着大腿说,一边儿说一边儿也缩着身子坐在了棺材一角。

    这时,那具刚刚被我强奸射过一次精,然后又跟我通奸达到过一次高潮的复活女尸也抱着胸屈膝坐了起来,整个棺材顿时显得敞亮了。

    “你们是什么人?”

    绝美女尸看了我和美女大学生一眼,有些疑惑地问。

    “我叫刘伟,很高兴刚才能跟你交配。”

    我热情洋溢地向复活女尸伸出手去。

    “我叫李小燕,是王爷的侧妃,他们都称我燕妃。”

    燕妃有些羞怯地看了我一眼,说:“你伸过手来想干嘛?”

    我拍了一下脑门子,心说她们那个时代恐怕还不兴握手礼,是我忘了这几千年的时差,胡涂了。于是热情洋溢地张开双臂,使劲儿把燕妃充满弹性的半裸娇躯抱在了怀里。

    “啊,你好讨厌。”

    燕妃娇嗔地在我怀里挣扎了一下,又捶了我一拳,说:“除了王爷,还没人敢这么轻薄我。”

    “刚才比这更厉害的事儿都办了。你身体里现在还有我的精液呢。”

    我恬不知耻地说,一边儿说,一边儿更紧地抱住了燕妃,让她硕大的乳房紧紧地压在我的胸前。燕妃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居然又开始呼吸粗重,似乎动了春情,嘴里还小声地抗拒着:“讨厌。除了王爷,还没人敢把那东西插进我的身体,在我身体里射精。”

    我心说这可未必。听那仨盗墓贼说,你们这种死了几千年的古尸,即使被施放了巫术能够在吸够阳精的情况下复活成鬼,但似乎需要的阳精数量相当庞大,没有几十上百次的交媾射出的精液,恐怕很难复活。那个王爷本身就不是活人,只有鬼精而没有阳精,所以他的精液不管用。而我则是第一次在她身体里射精,她能马上活过来,这足以说明之前还有阳间的男人奸淫过她的尸体,往她尸体里射过精液。但我断然不肯说破。每个女人都会对第一个占有她身体的男人有一种莫名的情愫。我虽然不是第一个占有她身体的男人,但却宁愿做她心目中第一个奸淫她尸体的男人,希望她也能对我有不一样的感觉。

    第16章娇妻与鬼王裸体共舞

    我拍了拍燕妃光洁的背,松开了双臂,转脸向大学生美女问:“你呢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赵慧,北大中文系的学生。很讨厌在这里见到你们。”

    美女大学生赵慧红着脸对我说,说完又唾了一口。

    “大家同棺共济,何必离心离德?”

    我色眯眯地笑着说。赵慧长着一张娃娃脸,看上去非常清纯美丽。但她掩在轻纱下没有乳罩掺假的胸却又高高耸起,甚至远超我见过的巨乳御姐张小嫣。她的腰肢纤细,但屁股又高高耸起,果真是童颜巨乳的楷模,诱人犯罪的尤物。我深深地看了一眼她赤裸的下体,尚未第二次射精的阴茎再次坚挺。我不怀好意地伸出双臂抱了过去,假惺惺地说:“很高兴再次见到你美女。”

    结果被赵慧一记劈空掌打飞,悻悻地贴在棺材壁上说:“何必呢美女,不要动手动脚的嘛。”

    赵慧害羞地用手去遮私处,却不料这样一来更增诱惑。

    我使劲儿咽了一口唾沫,问:“美女,看你这害羞劲儿,莫非还是处女?”

    赵慧脸一红,飞快地拍了我一巴掌,说:“要你管,讨厌!”

    又问:“你们谁有条裤子给我穿?这个样子丑死了。”

    她这一说,燕妃也注意到了自己赤裸的下体,顿时一张脸也羞红了。

    我心里一动,在背包里翻了半天翻出一双黑网格丝袜和一条连体衣来,丢在三人中间,说:“只有这几件能穿的东西,你们自个儿挑。”

    赵慧目光如炬,立刻抢走那条连体内衣,比了一下,可能觉得身上穿着纱衣没法儿穿这条连体衣,于是对我小声娇喝道:“你先闭上你的色眼,姑娘我要换衣服。”

    我顿时嗤之以鼻,说:“爱换不换,反正我才不会闭眼。”

    顿时气得赵慧瞪着大眼喘粗气,却又无可奈何。

    这时,燕妃已经手脚麻利地穿上了那条黑网格丝袜,开心地摆动着修长的黑丝大腿,惊喜地说:“好漂亮啊,真是太漂亮了。这是丝绸的吗?”

    顿时把我雷了一个外焦里嫩,心说要是丝绸的还不得一双几百块啊,这是化纤的好不好,不值钱。

    燕妃美孜孜地自我欣赏了一会儿,害羞地搂着我的胳膊,用自己坚挺丰盈的胸膛压在上面,说:“好哥哥,还有好看的衣服吗?”

    我想说没了,但灵机一动又起了色心,不怀好意地拿出那件蝶形跳蛋,对她说:“这玩意儿好。要不要穿上试试?”

    燕妃开心地说好,伸手想接过去,我心说这可是高科技电子产品,你几千年前的老古董了,怎么可能知道怎么穿,又怎么可能知道要把跳蛋塞哪儿,于是摆摆手对她说:“我来给你穿。”

    开心得燕妃一个劲儿夸我体贴。

    赵慧抱着那条连体衣,用杀人的目光瞪着我,希望我能在她充满威压的目光下浪子回头。可我精虫上脑,只当没看见,先是把跳蛋塞进燕妃阴道,引来燕妃浑身一阵颤抖和赵慧警告的一声咳嗽;然后又为燕妃系好了蝶形跳蛋的带子。

    燕妃抱着我不解地问:“好哥哥,下身里塞那么个东西干嘛?”

    我荡笑着从背包里拿出遥控器,不理赵慧如实质一般的杀气,打开了低档开关。跳蛋在燕妃的阴道里轻轻震动起来,燕妃闷哼一声,死死地抱住我开始浑身抽搐,两条充满弹性的修长大腿扭动纠缠着,来回开合着,绷紧颤抖着……一个廉价跳蛋,让一个几千年前尚生活在冷兵器时代的绝代佳人,几乎在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赵慧似乎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时机,因为她觉得我这时的注意力应该都在高潮时无比性感的燕妃身上,所以迅速地脱掉了自己的纱衣,露出了她雄伟壮观的乳房。她却不知道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在她去解纱衣的一瞬间目光就已经锁定了她。当她暴露出她的超震撼巨乳时,我的目光已经再也无法从那双大奶子上挪开,两行鼻血涔涔而下。

    赵慧的脸顿时通红,顾不得义正辞严地申斥我这头色狼,手忙脚乱地先把那套连体衣穿上了。我看得心中暗爽,心说那套连体衣才是个真正的陷阱。那玩意儿我早就研究过了,是一种极特殊的弹性材质制成,黑色半透明,下体阴道处还留了个空档,便于男人的阴茎出入。穿上那套连体衣,只有让女人更增情趣诱惑,远比裸体更能引人犯罪。

    果然,赵慧在穿好连体衣后也发现了不对,羞恼地狠狠瞪了我一眼,又把那件轻纱小衫披在了连体衣外面,稍微能遮一下胸前的无限春光。不过她两腿间的漏洞是无法弥补了,只能因陋就简。

    燕妃再次高潮后身体软得厉害,挪了挪位置,身体整个依偎进了我的怀里。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好妹子,我还没射精呢。”

    燕妃立刻乖巧地抬起赤裸的屁股,捏着我的阴茎送进了她的阴道,然后慢慢坐了下去,让我的阴茎没根尽入,又轻轻地扭动着屁股,给我快感。我心里一阵感动,心说这位几千年前的王妃还真没架子,如此温柔体贴,真便宜那死鬼王爷了。想到死鬼王爷,又忍不住从蛀洞里向外看去,却发现棺材外面的所有男女几乎都开始了交媾,包括那几名歌伶也都放下了乐器,跟黄一复等人纠缠到了一起。硕果仅存没有交配的两个人,一个是那个王爷,一个就是叶子。但我发现那个王爷的目光已经开始不断地瞅向叶子,似乎已经注意到了这个美丽而不同寻常的女人。叶子也是满脸潮红,辛苦地忍着澎湃的情欲,艰难地拒绝着一个又一个的性交邀请。

    那位高大威猛的王爷走下床椅,大步流星地来到叶子身边坐了下来,温和地问:“这位姑娘,为什么不一起去玩?”

    “我有男朋友的。没有他的允许,我不能跟别的男人交配。”

    叶子咬着唇说。

    “男朋友?男朋友是什么东西?”

    王爷迷惘地问。

    “呃,就是未婚夫。”

    叶子解释道。

    “未婚夫……”

    王爷皱着眉沉吟了一下,说:“好吧,我尊重你的意愿。不过,可以邀请你跳支舞吗?”

    “我……”

    叶子沉吟了一下,似乎在措辞想拒绝。

    “来吧。”

    王爷拉住叶子的手,霸气地站起身,拽得叶子再也坐不住,跟着站了起来,露出了她赤裸的下体。她的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阴毛沾满了淫水,一缕一缕地粘在了一起。

    这位王爷显然也是为风流不羁的王爷,平时没少跟戏子歌伶下海戏耍,舞步一动就见功力,虽然跳得不是现代舞蹈,但却另有一种狂放大气和潇洒不羁的韵味。

    那些正在交媾的歌伶一见王爷起舞,急忙将趴在自己身上抽送的男人推开,各自归位,重新开始演奏。

    这位风流王爷跳舞的时候显然是动了心思,刻意控制着舞步和动作,创造许多跟叶子身体接触的机会。他舞技精妙、力大无穷,把自己的浪子色心掩饰得天衣无缝,但却瞒不过我如炬的火眼金睛。他拉住叶子小手的手臂轻轻一抖,我就知道这厮想把叶子揽到怀里去。果然,在他妙到毫巅的控制下,叶子毫无悬念地被他带向了自己的怀抱,嘤咛一声,高耸的双峰紧贴在了王爷的胸前。

    不过,叶子的舞技也绝非浪得虚名。本来那色狼王爷是想让叶子舞步失控跌进他怀里,却不料叶子乃是我们学校里赫赫有名的舞蹈皇后,对跳舞时的各种突发状况都有一种下意识的救场反应,就在身体被拽得一个趔趄,眼见要失去平衡的时候,她很自然地做出了一个身体平衡的动作,一腿支地,向前探身,另一条腿则优雅地翘向身后,巧妙地控制住了身体平衡,没使自己舞步紊乱,跌入王爷怀中,只是让高耸的胸部压在了王爷胸前。这本来没什么,但现在的叶子却极不适合做这种平衡动作,因为她的下体是完全赤裸的。她这一向后踢腿,顿时将私处袒露无遗,看得周围众狼狂吞口水。

    叶子在下意识地做出这个动作后,显然也发现了不妥,急忙收腿。却不料那王爷极其阴险,就在叶子收腿的一瞬间,猛然一个半转身,抖掉了披在身上的长袍后变得浑身赤裸,顺势又将叶子整个搂在了怀里,拉着她的手臂环绕在她的胸前,一条腿则从叶子的双腿间伸出,向前轻轻翘起,带着叶子的一条光洁圆润的大腿也不得不翘起,让王爷坚挺的阴茎抵在了自己的阴道口,看得我心里一阵怦怦乱跳,使劲儿握住了燕妃的乳房。赵慧此时也在透过蛀洞向外看,看到此时脸上也是一片绯红,掩住下体的手却不由自主地轻轻动了起来。她以为我没看见,却不料我目光如炬、明察秋毫,心里暗笑,心想这嘴硬的小姑娘终于也动了春心,开始悄悄自慰了。

    叶子连续两次被那死鬼王爷轻薄,已经娇羞得不能自已,轻轻一个滑步,想脱离那死鬼王爷的魔爪,却不料那厮料敌机先,拉住叶子的手小指一勾,居然将叶子上身的轻纱勾开,散乱地披在了叶子肩上,袒露出了她洁白如玉的胸膛和高高耸起的乳房。

    叶子惊叫一声想去用手掩乳房,却不料那王爷伸手一捞,揽住了叶子的腿弯,将叶子打横抱了起来,身体开始快速旋转。叶子“啊”的一声惊叫,唯恐被不小心甩出去,下意识地伸手紧紧抱住了王爷的脖子,一双坚挺的乳房也死死地压在了王爷健壮的胸膛上。

    死鬼王爷吃了块大豆腐,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转了几圈后,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居然又将叶子放到了地上,松开叶子的手,开始像开屏炫耀的孔雀一样,围着叶子翩翩起舞,舞姿优美、动作潇洒、神态自然,极显阳刚之气。

    不知道叶子是被那死鬼王爷转昏了头还是怎么想,居然也随着王爷的舞步开始配合着舞蹈,俩人在优美的旋律中赤裸而舞,竟然说不出的和谐自然。

    叶子丢掉思想包袱后,舞姿顿时优美高雅,深厚的舞蹈功底尽显无遗。虽然她不懂古典舞,但与那死鬼王爷和舞,却根本看不出一丝破绽。这一男一女、一鬼一人越舞兴致越高,越舞默契越深,到后来叶子居然不再避嫌,毫不顾忌俩人全都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毫不犹豫地由着舞步与鬼王牵手贴面、搂搂抱抱。

    最夸张的一次是叶子一个高踢腿,把脚跟搭在了鬼王肩上,而鬼王则是一手揽住叶子的纤腰,一手抱住了叶子的翘臀,坚挺勃起的阴茎露出狰狞粗大的龟头,整个捅进了叶子的阴道。叶子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咬着牙发出了一声呻吟,随后收腿转身,转到了王爷的背后,把坚挺的乳房压在鬼王的背上,两条修长的玉腿夹住了鬼王的一条大腿,阴阜死死抵住了鬼王的腰胯,轻轻地上下摩擦,看得我目瞪口呆,心说这哪是在跳舞啊,俩人分明藉着跳舞,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情前戏。

    这时,鬼王再一转身,抱住叶子轻轻向身后一甩,叶子顿时腾空,两条大腿刚好夹住了鬼王的脖子。鬼王双手托在叶子坚挺的乳房上,头埋在叶子的两条大腿间,开始旋转身体。叶子一腿弯曲一腿绷直,身子在旋转中向上挺起,居然发出了毫不掩饰的呻吟声。赵慧不知道叶子是我的女朋友,好奇地问:“他们在干吗?那女的干嘛叫得那么大声?”

    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你要是被男人舔阴蒂,叫得比她还要大声。要不要试试?”

    赵慧伸腿踹了我一脚,红着脸说:“你去死,死变态。”

    却不料她这一踢腿,顿时让我看到了她裸露的下体。她的小手果然在阴蒂处揉捏摩擦,而她的下体也早已经淫水涟涟,雨露滋润。

    这时叶子已经被鬼王放到了地上,俩人拥抱着贴面而舞,胸膛和大腿紧紧地贴在一起,鬼王的半根阴茎已经进入了叶子的身体。就在我以为俩人借跳舞前戏的过程已经结束,开始进入正常性交程式时,鬼王却一把将叶子抱起,像抱孩子一样抱到胸前,然后往下轻轻一放,将坚挺的阴茎完全插进了叶子的下体。叶子娇躯猛然绷紧,闭着眼闷哼了一声,双臂死死地搂住了鬼王的脖子,一双玉腿则紧紧地绞在鬼王的腰间,一人一鬼开始激情相吻,相拥抽插。叶子被身强力壮的鬼王抱在腰间,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对方的阴茎上;而鬼王的阴茎又惊天地、泣鬼神般粗壮硬长,一下下捅着叶子的下体,把叶子舒服得娇喘不已。

    这时,那位同时被好几个男人抽插的伶妃已经高潮了好几次,身体里已经没有了男人的阴茎,只有几个男人在她身边为她摸乳吻腿。她看着正在尽情交媾的鬼王和叶子,一双眼通红,几乎要喷出火来。

    棺材外,叶子正被鬼王抱在腰间,激情性交;棺材内,受到了刺激并且身体极度敏感的燕妃已经转过了身子,面向着我,双手揽着我的脖子不断耸动屁股,让我的阴茎在她肉体里进进出出。我剥掉了她上身的轻纱,露出了她硕大坚挺的乳房,用嘴叼住了她坚挺的乳头。赵慧早已双颊潮红、目光散乱,身体软软地瘫倒在我的身边,斜靠在燕妃光裸的背上,一只小手下意识地揉着自己的阴蒂。

    作为资深色狼的我,感觉这时对赵慧下手的时机已经成熟,于是毫不犹豫地也伸手揽住了赵慧,让她也斜倚在我和燕妃身体之间。赵慧被我揽住后,浑身颤抖了一下,却在我意料中的没有反抗。我得意地笑,伸手在赵慧被上轻轻一拉,把连体衣背后的小拉链拉开了,一直拉到了她的屁股缝间,然后将手伸进了连体紧身衣内,一把按在她丰盈硕大的巨乳上,手感好极了。赵慧浑身又是一阵痉挛,同样没有反抗,任由我的魔爪在她的巨乳上肆意揉捏,嘴里倒是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这时,我又摸上了赵慧的大腿,并且顺着她的大腿根,把手插进了她的阴毛丛中,刚好碰到了她那双正在不停揉动的手指,于是果断将她的手指驱逐,让自己更加灵活、更富技巧的手指顶缺上岗,几下就揉得她娇喘连连,差点儿呻吟出声来。

    阴蒂被我揉了一会儿,赵慧就吃不住劲了,扭转身来把脸凑到我的脸上,闭着眼不说话。我知道她是想要索吻,但我这时却涌上一个邪恶的念头,身子阴险地往后一靠,在我和燕妃相贴的肉体之间留出一道空隙,然后用手一按赵慧的身子,赵慧顿时趴在了我和燕妃赤裸的肉体之间,胸前一双惊人的胸器压在我俩的大腿上,而她的脸则刚好顶在我们的下体交接处。

    我揉捏赵慧阴蒂的手再次发力,赵慧身体一阵抽搐,居然失控地尿了出来。

    这时,我忽然感觉到阴茎在抽插过程中,碰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心里一紧,心说那不会是赵慧的舌头吧?用心感受了一下,果然,就是赵慧在伸着舌头舔我和燕妃的下体。她的舌功很不熟练,纯属在欲火焚身情况下的本能反应,一会儿舔在了我和燕妃的大腿上,一会儿舔在了我俩的小腹上,一会儿又舔到了我的阴茎上,东一口西一口的乱舔,但……我还是很舒服!

    刺激啊。跟一个穿着黑网格丝袜的古代佳人交配,另外还有一个童颜巨乳的现代美人儿给我俩舔下身,真是人生能有几回淫,该淫之时使劲儿淫。

    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棺材发出了“咚”的一声,紧接着棺材开始剧烈摇晃起来,同时鬼王粗重的喘息和叶子压抑着的娇喘呻吟声传了进来。我心头一紧,心说这鬼王太坑爹,居然把叶子搬到了棺材盖子上来插,真是欺负我这个未婚夫欺负到了头上。但同时又感到很刺激很兴奋,心想叶子赤裸着身子在自己头顶上被鬼干,自己则躲在叶子身子下同时跟俩美女性交调情,这种人生际遇真是鬼斧神工、一言难尽、淫荡蹊跷、月落乌啼。

    我微微抬头,刚好能够透过棺材盖的缝隙看到叶子雪白的屁股,正在棺材盖子上来回摩擦。过了一会儿,叶子可能又被那鬼王翻了个身,俯趴在了棺材盖上,刚好透过缝隙探进半个奶子来。随后,叶子的身子开始在鬼王剧烈的冲击下拼命晃动,那探进棺材的半个奶子更是激烈地乱颤。

    我心里一紧,鬼使神差般伸手捏住了那半个奶子,使劲儿揉搓。叶子乳房突然被棺材里的手捏住,她没有害怕,居然更加兴奋地呻吟起来,让鬼王还误以为是他下身功夫了得,于是抽插得更加卖力。

    过了一会儿,叶子又被扶起换了个姿势。这次是鬼王坐在了棺材盖上,估计叶子也是跟燕妃一样,跟鬼王面对面跨坐在了一起,然后用阴道纳入鬼王的阴茎,开始交合。这次,估计鬼王已到了射精的最后关头,抽插得格外有力。果然,没过多久,在叶子一声闷哼之后,棺材停止了晃动,然后从俩人的下体交合处开始淅淅沥沥地流出精液,又多又浓,下雨一样淋在棺材里我们仨人的脸上、身上和腿上。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和目的,居然用手揩了一把鬼王流在赵慧脸上的精液,然后兜到她的大腿间,让鬼王的浓精顺着赵慧的阴道,流进了她的子宫。赵慧身子一颤,把脸死死地埋在了我和燕妃的下体交接处。

    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听棺材上的鬼王柔声说道:“乖,你叫什么名字?”

    叶子的声音道:“秦晓叶。”

    鬼王道:“好吧,秦晓叶,我爱上你了,要纳你为妃。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侧妃,叶妃。”

    “不!”

    两个声音同时叫了起来。一个是叶子的,另一个则是伶妃的。

    “我有未婚夫。”

    叶子小声说。

    “未婚夫?”

    鬼王不屑地哼了一声,说:“先不说他的地位没法儿跟我比。就算是男人的本钱,他有我行吗?他能像我一样把你干得这么舒服?刚才你连续高潮了三次吧?告诉我,你舒服吗?”

    叶子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嗯”了一声。

    鬼王满意地哈哈一笑,说:“那就是了。那你为什么还不肯做我的妃子?难道你不喜欢我健壮的体魄、粗长的阴茎,不喜欢跟我用各种花样性交?”

    “喜欢。”

    叶子支支吾吾地说:“但我只是喜欢跟你交配,却喜欢跟我未婚夫做一切事。”

    听得我心里一颤,感动得差点儿要流泪。心说感情啊感情,几年的爱真不是白做的。

    还没等鬼王说话,又听伶妃道:“王爷,你难道忘了当初对我的承诺?你可以让她做你的通房大丫头,一样可以随时干她,但却不能再纳妃。”

    “通房大丫头?”

    鬼王不屑地冷笑一声,道:“如此佳人,怎么能做丫头?我要给她名分,让她正正当当地做我的侧妃,天天跟我赤裸着身子抱在一起,睡在一张棺材里,想交配的时候就插进去,这样才会满足。你懂什么?”

    “别忘了你的誓言。”

    伶妃威胁道。

    “不就是答应你做一件事吗?”

    鬼王不屑地道:“你说好了。只要是我能做到的,肯定会答应你。”

    第17章叶子被轮奸

    外面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伶妃的声音再次响起,似乎有点儿咬牙切齿地说:“好。这件事你肯定能够做到,希望你言出必践。”

    顿了一下,恶狠狠地说:“我要让你抱着她,让她躺在你的怀里,被这里的男人干,至少十个,要让他们在她身体里射精;另外,这里所有的男人,最后都要把精液射到她阴道里,但为了免于她被干死,可以只在最后射精的时候,再让其他男人把阴茎插进她身体里。当然,跟她性交,在她身体里抽送到射精的这十个男人,一半可以由你亲自来选。不过,你可要保证他们的轮奸能顺利进行。”

    “不要啊。”

    叶子哭了起来。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鬼王咬牙切齿地说。但过了一会儿又叹了口气,道:“好吧,我答应你。”

    我听得心里一颤,心说这女人太毒了,居然要让一个男人自己选五个男人来轮奸自己心爱的女人。又想到叶子马上会被赤身裸体的轮奸,顿时心里一阵难过,一阵激动。

    这时,棺材一震,想是鬼王抱着叶子跳下了棺材。随后我从蛀洞里看到,鬼王抱着赤身裸体的叶子,正大步走向大厅。而在伶妃的授意下,一口巨大的棺材被抬进大厅,大小足有我这口棺材的三个大,极尽华丽,大概就是之前安葬这位鬼王的棺材。伶妃指着棺材说:“你就抱着你的叶妃,在这口棺材上等着那些男人来轮奸她吧。”

    “不要,我不要被轮奸。”

    叶子把头埋在鬼王怀里抽噎着说。

    “乖,不要怕,一会儿就过去了。”

    鬼王词不达意地安慰道,然后抬腿迈上了棺材,叉开两条粗壮的大腿,让叶子依着他的胸膛,斜坐在他的大腿间。

    鬼王扫了眼大厅里的众位男人,忽然喊了一声:“卫兵!”

    顿时有三名虎背熊腰、全身甲胄的大汉手按腰刀冲进厅里。伶妃脸色剧变,色厉内荏地指责道:“你想干嘛?难道要反悔?”

    “不会的。”

    鬼王不屑地看了伶妃一眼,说:“我选他们三个来干叶妃。还剩两个……”

    他沉吟了一下,指着那三个大猩猩一样的大学生驴友中的两个说:“就是他们。”

    那俩驴友顿时像中了五百万大奖一样,喜不自胜地跑了过来,站在那些虎贲鬼卫身边。

    鬼王看了一眼五人,指着其中一名鬼卫说:“你先来干你嫂子吧。”

    那鬼卫顿时胀红了脸,上前一步道:“大哥,不要啊。”

    叶子也强烈抗议,说“不要”鬼王叹了口气,对那鬼卫说:“脱衣服吧。”

    又安慰叶子道:“乖。这三位将士都是跟我出生入死、亲如兄弟的老兵。第一位还是我的亲弟弟,你是他的亲嫂子。他是主动要求为我殉葬的。死之前一直跟我南征北战,从未碰过女色,是个童男子。按照我们族里的风俗,我是族里的老大,我在正式成婚前必须先有一个女人为我破身,教我各种房事技巧。按族规,这个女人是我的母亲,但不能是亲生母亲。我的第一次,是趴在我父亲最宠爱的一个小妾赤裸的身体上,插在她的阴道里射精的。不过,除了老大之外,其他兄弟的第一个女人,都应该是他们的大嫂,也就是我的妃子,无论正妃还是侧妃。我的妃子有责任手把手地教会我的兄弟如何操女人,还必须让我的兄弟在她身体里射精。我有很多兄弟,他们都是趴在伶妃赤裸的身体上,把阴茎插在她的阴道里,射出自己人生的第一泡精液的。而且,他们在各自成家后,还经常来找伶妃交配。伶妃从不拒绝,经常让我们兄弟几人同时趴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干她。伶妃为我们家族贡献很大。所以,我答应伶妃的事,也必须做到。现在,该你来履行这个义务了。教会我的兄弟如何干女人,让他赤裸着身子趴在你肉体上抽送,在你身体里射精。你看他,见了赤裸的女人,连脱衣服都直哆嗦。你去帮他脱吧。”

    “王爷,不要。”

    叶子捂着脸说。

    “乖,去吧。”

    鬼王温存地在叶子耳边说。

    叶子羞红着脸,扭扭捏捏地从鬼王怀里爬起身子,挪到了那名鬼卫身边。

    “嫂子。”

    那年轻而雄壮的鬼卫羞红了脸。

    叶子咬着唇,开始用颤抖的手帮他脱掉甲胄,又帮他褪掉衫裤。当最后把他的内裤也剥掉后,一根狰狞凶恶的阴茎,顿时直挺挺地从内裤里跳了出来,刚好打在叶子的唇上。叶子娇呼一声,捂着脸躲回了鬼王的怀抱。

    “大哥,我怎么能当着你的面干嫂子,在嫂子美好的胴体里射精?”

    年轻鬼卫为难地说。

    “来吧,干她吧。”

    鬼王挥了挥手,然后又把叶子屈起并拢的大腿使劲儿分开,让叶子的阴道完全袒露了出来。叶子嘤咛一声,把脸埋在了鬼王的怀里,不敢再看。

    年轻鬼卫笨手笨脚地爬上棺材,挺着阴茎在叶子的大腿间乱撞,却总是不能准确地插进叶子的身体。

    “你用手帮帮他。”

    鬼王说。

    叶子害羞地伸出手去,轻轻握住年轻鬼卫的阴茎,慢慢引导着插向自己的阴道。

    我躲在棺材里,上下搬动着燕妃肥白的屁股,让自己的阴茎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身边还有位罗衫半解、童颜巨乳的美女大学生在舔我阴茎和大腿。但这一切的刺激,都比不上此刻我亲眼看着叶子用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捏着一个强壮男人的粗长阴茎,慢慢塞进自己阴道这种场面所造成的快感更强烈。

    当叶子将未经人事的年轻鬼卫的阴茎送入自己的阴道后,尽管还只送进去了一个龟头,但她那美好的肉体和温润的阴道,也已经让那名鬼卫彻底丧失了理智。他闷吼了一声,狰狞地说了一声:“嫂子,你的身体里太舒服了。我要干你,我要在你身体里射精,我要搞大你的肚子,让你给我怀个孩子。”

    随后就没头苍蝇一般,用两条强壮的手臂箍住了叶子的大腿,拚命耸动起屁股来。

    年轻鬼卫粗壮的阴茎在叶子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毫无节奏和技巧,几次居然把阴茎彻底拔出了叶子的身体,再次插入时没对准阴道口,龟头直接从叶子的两片阴唇间滑过,又从她的两条大腿上方露了出来,都没插进叶子的阴道。

    “你慢一点抽送,不要慌。”

    叶子红着脸、咬着唇小声说:“再温柔点,阴茎插入阴道,要九浅一深。”

    年轻鬼卫聪明好学、从善如流,很快就根据叶子的指点,改进了自己的性交方法,抽送开始变得有节奏起来,叶子也开始舒服得发出了呻吟。

    “嫂子,干你真爽。”

    年轻鬼卫扶着叶子屈起的双腿,一边儿抽送一边儿咬着牙说。

    叶子呻吟一声,娇羞地把头钻进了鬼王的臂弯里。

    “再教他点儿别的花样。”

    鬼王用手指搓弄着叶子坚挺的乳头说。

    “你先把阴茎拔出来。”

    叶子捂着脸对年轻鬼卫说。

    年轻鬼卫又在叶子身体里抽送了五六下,才咬着牙拔出了阴茎。

    叶子轻轻翻了下身,侧躺在棺材上,嘴巴刚好凑在鬼王坚挺勃起的阴茎边。

    “你把我的一条腿抬起来,架到你的肩膀上。”

    叶子小声说道:“然后你再一只手搂住我的大腿,一只手摸我的乳房,把阴茎插进我的身体,开始抽送。”

    我听叶子在耐心细致地教别人如何日她,心里激动得无与伦比,直接把手探到了赵慧下体,将三根手指,狠狠插进了她的阴道。赵慧快乐地呻吟了一声,两条大腿死命地夹住了我的手,喘息着骂道:“流氓,色狼,死变态……你手别停啊,再动动……”

    让我哭笑不得。

    这时,年轻鬼卫已经再次将阴茎插进了叶子的下体,开始抽送。叶子娇喘呻吟着,双手死死地搂住鬼王的腰,居然伸出灵活粉嫩的舌头,去舔鬼王坚挺勃起的阴茎和不断蠕动的卵蛋。鬼王的双手则死命地揉捏着叶子的两瓣屁股,在她娇嫩的屁股上留下了无数红手印。

    抽插了大概有五六分钟后,那名年轻鬼卫忽然闷哼一声,紧张地道:“哥,嫂子,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居然一边儿说,一边儿惊慌失措地要从叶子体内拔出阴茎。叶子搭在他肩膀上的腿使劲儿一勾,顿时把他勾得再次扑向叶子,整个身子都趴在了叶子身上,阴茎也重新重重地插回了叶子的阴道。年轻鬼卫大口喘息着,健壮的身体趴在叶子赤裸的娇躯上不停颤抖,显然是射精了。

    “好烫,好舒服。”

    叶子这时也闷哼一声,呻吟着说:“快亲嫂子的奶子,咬嫂子的乳头。嫂子也要高潮了。”

    但年轻鬼卫几千年来还是第一次在女人身体里射精,强烈的快感已经让他神游物外,根本没听到叶子的话。这时,那名大猩猩一样的大学生驴友却反应迅速,一个箭步蹿到了棺材旁边,整个身子都趴在了棺材上,然后张嘴将叶子半个奶子都吸了进去,使劲儿吮咂起来。

    叶子“啊”的一声闷哼,伸出一条玉臂,死死地抱住了那大猩猩的头,两条大腿紧紧绷直,娇躯不停地颤抖着,高潮了。

    年轻鬼卫趴在叶子胴体上休息了一会儿,等高潮退去后,红着脸拔出插在叶子身体里的阴茎,失落地离开了棺材。临走的时候,又忍不住抱住叶子笔直的小腿亲了一口。

    那名大学生驴友仍被叶子夹在臂弯里,使劲儿吸吮着叶子的乳房。另一名大学生驴友不肯吃亏,见叶子阴道已经滕空,迅速爬上棺材,把自己早已胀得发疼的阴茎,塞进了叶子的阴道里,然后拍着叶子的屁股说:“美女,换个姿势,趴着让我干。”

    鬼王凶狠地“哼”了一声,扫了那个大学生驴友一眼,说:“你是什么东西,敢对我的妃子指手画脚。”

    却不料伶妃介面道:“他是你请来干你妃子的男人。你得保证他能够随心所欲地干你的叶妃。你得满足他的所有要求。”

    鬼王无奈,只得伸手将叶子托起,让叶子双臂压在自己腿侧,跪趴在棺材上,高高撅起了屁股。

    开始那名吸吮叶子乳房的驴友,在叶子更改姿势后已经亲不到叶子的奶子,于是一翻身爬上了棺材,然后钻到了叶子身下,对鬼王说:“王爷,麻烦让你老婆把腿再分开些,我们俩要同时玩弄她的肉体。”

    听得我在棺材里一哆嗦,心说难道他们要玩三明治?这种香艳场面我也只在倭寇的爱情动作片里见到过,还真没有实践经验,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漂亮的校花未婚妻,会成为三明治中被两片面包夹在中间的果酱。

    在这种时候,明显能够看出我们这个时代的诚信建设,远远不如古代。那名鬼王如此身份地位,居然在这种无耻下流的要求之下,不敢违背他的诺言,铁青着脸用手去掰叶子的大腿,让叶子的两腿分得更开。

    那名吸吮叶子乳房的大学生驴友“噌”的一下,手脚利索地钻进了叶子身下,然后伸手揽住了叶子的屁股,使劲儿往下压。他的个头很矮,只有不到一米六。他的阴茎坚挺勃起,刚好对准了叶子的阴道。此时叶子的阴道里,已灌满了鬼王和他弟弟的精液。这俩死鬼射精都极多,估计如果射进杯子里,至少能射满一个二两半的高脚杯。叶子俯身向下,子宫里被灌入的精液开始倒流,一滴滴地滴落在了身下驴友的龟头和阴毛上,很快就滴了好大一滩。由于身高的原因,这位三等残废驴友的脸只到叶子胸膛。当他压着叶子的屁股,让叶子最终坐在他又粗又短的阴茎上,阴道完全包裹住他的阴茎后,叶子一双坚挺的奶子已完全压在了他的脸上。他张开嘴,再次含住了叶子的一个乳头,然后屁股耸动了一下。叶子顿时发出了一声呻吟。

    “先不要动。”

    另一名大学生驴友说。他伸手在俩人下体连接处一捞,捞起了一把精液和淫水,摸在了叶子肛门处,又用手指将精液捅了一些到叶子肛门里,说:“没有凡士林,只好用精液代替润滑了。”

    做完这一切后,他压着叶子的屁股,把细长坚挺的阴茎,缓缓插进了叶子的屁眼。

    叶子兴奋地“啊”了一声,双手紧紧抱住了鬼王的大腿。两名驴友显然不是第一次配合做这种勾当,很有默契地开始抽送。叶子在两根阴茎的同时抽送下,兴奋地一口含住了鬼王的阴茎,开始为鬼王口交。鬼王兴奋地抚摸着叶子光洁的脊背,不断地发出一声声闷吼。

    十几分钟后,那名干叶子屁眼的驴友首先发出一声闷哼,接着趴在了叶子背上,哆嗦着屁股一动不动。当他最后从叶子屁眼里拔出阴茎时,叶子的屁眼已经被他的阴茎撑成了一个肉洞,肉洞里,精液涔涔流出,沿着叶子的屁股沟,流到了叶子和矮个子驴友的下体交接处。很快,矮个子驴友也发出了一声低吼,然后死死地将叶子的屁股按在他的身上,把自己的头埋进了叶子的双乳间。

    他两腿乱蹬,在激烈的高潮中也射精了。

    当两名驴友从叶子身上下去后,叶子依然撅着屁股、趴着身子在吞吐着鬼王的阴茎。鬼王舒服地喘息着,向其他两名鬼卫挥了挥手。那两名鬼卫倒没玩三明治的花样,老老实实地一个个爬上棺材,按照官职大小,官儿大的先插进了叶子的阴道,经过一番激烈抽送后射精;然后官儿小的顶缺而上,最后也在叶子的身体里射了精。

    就在最后这名鬼卫射精的同时,鬼王猛地抱住了叶子的头,把叶子死死地按在了他的大腿间。他粗长的阴茎估计已经插进了叶子的深喉,插得叶子浑身痉挛抽搐,看得我心疼不已。这时,我又注意到,叶子的嘴角流出了浓浓的精液,滴落到了鬼王阴毛上。这时,鬼王松开了手,叶子开始剧烈咳嗽起来。随着她的咳嗽,大股大股的精液从她嘴里流出,流到了鬼王腿上。

    “还有五个男人可以干她,可以在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身体里射精。”

    伶妃恶毒地说:“这五个人我不指定,先到先干,大家随意。”

    她的话音一落,立刻有一个男人跳上了棺材,挺起阴茎就插进了叶子的阴道。居然是赵润生那厮。那厮一直没能在叶子阴道里射精,估计一直引以为憾,所以有此机会,毫不犹豫地冲锋在前,把他的阴茎插进叶子的身体。

    就在赵润生的阴茎插入叶子阴道的一瞬间,叶子的身体又开始了剧烈的颤抖。我知道,她达到了今晚的第五次高潮。赵润生由于已经多次射精,所以在叶子身体内抽送的时间较长,足有半个多小时。期间在他的要求下,换了无数姿势和花样。最后,他居然让鬼王像抱小孩子撒尿一样,站着抱起了叶子,然后自己也站起身来,把阴茎插进了叶子的阴道,并最终在里面射精。

    当他射完精走后,鬼王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竟然就那样又把他粗长狰狞的阴茎,塞进了叶子的阴道。不过,他那种姿势不比赵润生,只能插进一半阴茎。鬼王抱着叶子乱颠,让叶子的身体上下乱颤,不停套弄着他的半根阴茎。

    这时,又一名古墓少年冲上了棺材。他长期臣服于鬼王的淫威,显然不敢像那些阳间生人一样放肆,无奈地看着鬼王抱着叶子抽插,只好用自己的手去套弄胀得发痛的阴茎。

    “王爷,您这样可不合规矩。”

    伶妃冷冷地说道。

    鬼王不甘心地从叶子体内抽出阴茎,将叶子高高抱起,把叶子的阴道对着那名古墓少年道:“来吧,插我的叶妃吧。”

    最后,几乎所有在场的男人和男鬼,只要是有阴茎的,都在叶子身体里射精了。当然,只有十个阴茎动物是在叶子身体里完整射精的,其他的都是用手自己套弄到快射精后,才把阴茎插进叶子的身体,然后抽送十几下后就射了。

    也有一些家伙把精液射进了叶子的屁眼和嘴里,还有一些则干脆射到了她的乳房上、小腹上、大腿上甚至头发上。期间,叶子又高潮了两次,叫床叫得声音都嘶哑了。但我看出了叶子的兴奋。对于这种乱交、群交的游戏,她似乎内心里有些热衷。

    就在叶子被人轮奸的时候,我也在燕妃的身体里射了精。当我瘫软的阴茎从燕妃的身体里拔出来后,马上又被欲火焚身的赵慧纳入口中。赵慧口技生疏,几次用牙齿咬到了我的龟头,痛得我倒抽冷气,差点儿阳痿。我看了眼她宏伟的双乳,顿时想起了那天跟御姐张小嫣的浴室乳交场面,于是调教着赵慧为我乳交。赵慧此时已经被欲望控制了灵魂,对我言听计从,当即跟我双双躺倒,以六九的姿势为我乳交。我也不能慢待她,于是伸着舌头为她舔阴,舔得她舒服得跟尿了一样,淫水流了我一脸。

    最后我的阴茎再次勃起,顺理成章地插进了童颜巨乳的赵慧的身体里,一边儿用狗爬式干赵慧,一边儿揉捏着燕妃的乳房跟燕妃亲吻,爽得无与伦比,真想在这棺材里淫乱一辈子,再也不会到阳间去贩卖那些可以合法杀人的医疗器械。

    我今天多次射精,身体几乎被榨干,所以在赵慧的身体里抽送的时间格外长。当我最后把精液射进赵慧的子宫里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这时,棺材外已经繁华散尽,只留下飘摇的烛火未灭和满地的精液淫水未干。

    就在我想到棺材外去看看具体情形时,燕妃却抱住了我的胳膊,娇声说:“哥哥,我头好晕,昏昏沉沉地想睡觉。”

    我心里一动,心说难道天快亮了?

    《聊斋志异》教导我们说,鬼魂不能见天日,即使在不见天日的房间和墓穴里,只要公鸡一叫,所有鬼魂等阴晦之体得统统以昏睡来躲天罚。我急忙到登山包里去翻夜光表,看了眼时间,果然,已经到了凌晨五点半。夏天这个时间,马上就要出太阳了。

    我拍了拍燕妃的脸说:“乖,不要怕,马上就要天亮了。你见不得阳光,得睡觉避天罚。好好睡一觉,等到太阳落山的时候,你就会重新醒来。”

    燕妃乖巧地“嗯”了一声,说:“那我再醒来的时候,还会不会看到你?你还会不会再抱着我,用阴茎在我下体里抽送,在我身体里和嘴巴里射精?”

    我心里一痛,心说阴阳不同界,虽然我向往这种胡天胡地、淫乱无度的生活,但我不可能放弃阳间的一切繁华,到这古墓里天天守着几具红粉骷髅啊。

    而且,我要长期留在这里,只能臣服于鬼王。那时,叶子势必要成为鬼王的侧妃禁脔,我可就再也不能搂着她美好的肉体睡觉,在她温润的阴道里抽送,然后往她子宫里射精了。我还想搞大叶子的肚子,让她给我生个孩子呢。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凛,心说我这是怎么了,居然会出现这种念头,居然会有放弃阳间生活、一辈子生活在这暗不见天日的古墓里的想法!我的思想是不是已经在无意识中受到了侵蚀和影响,甚至是控制?幸好我还挂念着叶子,不乐意叶子被鬼王占为己有。倘若没有鬼王欲纳叶子为妃的事,我会不会真就沉沦于自己想在这里淫乱一生的古怪想法里呢?很难说。看来,每一个到这古墓里的人,在不知不觉中,都已经受到了这里的精神控制,或者说洗脑。这种洗脑不是用言辞,而是用行动和奢华淫乱的生活方式,用这种最能激发人原始欲望和阴暗心理的与世隔绝的地底环境。古人告诫我们要“慎独”又说要谨防“鬼迷心窍”原来并非妄言。

    当然,这一切只发生在我电光石火的一转念间。我拍了拍燕妃的小脸,温柔而模棱两可地对她说:“快睡觉吧。对你来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的意思是指她获得了新生,无论这新生是否受到了种种限制,但复活毕竟还是好事,哪怕成鬼。但燕妃显然误解了我的话,以为我会在这里陪着她,开心地枕着我的大腿睡着了。睡梦中她娇媚的脸上,还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第18章逃离古墓也风流

    赵慧是北大高材生,智商高得可怕,一眼就看穿了我言不由衷的内心,鄙夷地撇撇嘴说:「你会在这里陪她?你骗鬼呢。」我苦笑了一下,摸着她宏伟的乳房说:「你说的没错儿,我就是在骗鬼。还好,你没有想留在这里的想法,没被鬼迷了心窍。」赵慧听我这么一说,顿时警觉,问:「难道你也曾有过要留在这里一辈子的想法?」我也警觉起来,问:「你也有过?」

    「嗯。」赵慧咬着嘴唇红着脸说:「就在刚才你干我干得快高潮的时候,我突然想如果能在这里淫乱一辈子该多好。不过,当我高潮过去后,很快就感觉到自己刚才那种想法离奇古怪。根本不可能嘛。这里再好,也是见不得光,没有电视、冰箱、飞机、迪厅、手机等各种各样现代工具和娱乐手段的坟墓,想淫乱,只要思想放开了,在古墓外也一样可以淫乱。现在不是有换妻俱乐部和化妆舞会群交俱乐部吗?我想淫乱完全可以去那里。」

    「思想转变挺快嘛。」我拧了拧赵慧的脸蛋,说:「你这话说的,听上去忒像女流氓。告诉你,我觉得这里不正常,会对人产生精神控制。我说为什么鬼王他们会如此放心我们这些阳间来的活人,一点儿都不限制赵润生他们的行动自由,原来他可以控制人的思想。思想统治是最强大的统治武器。他根本不用从行动上限制我们。你我都是理性的人,你智商还比我高那么一点点,又在这里呆的时间不长,所以才会对这种精神控制比较有抵抗力。赵润生他们可不一定。那些家伙本来就是随心所欲的人,最容易被鬼迷了心窍。」

    「赵润生?就是跟你们一起来的那帮人?」赵慧一手抚弄着我的阴茎,一手摸着我的大腿,说:「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一群老流氓。」

    「跟你一起的那俩货也不是啥好鸟。」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那个被轮奸的女人是我未婚妻,他们那么玩她,能是好鸟才怪。」

    「啊,那个被轮奸的女人是你未婚妻?」赵慧用一种古怪的目光看着我说:「可我觉得,你看着她被人用各种各样的姿势轮奸的时候,好像很兴奋啊。干我的时候特别有劲。你未婚妻被人干得呻吟声越大,你的快感好像就越强烈。」

    「嘿嘿,不说这些。」我有些尴尬地摸了摸头皮,说:「咱们得去找找他们,把他们都带出古墓。他们都是跟咱们一起来这里的,一旦他们留在这古墓里不出去,人家家里找不到人,还不得报案啊。条子一查就会查到我们身上。」

    「好吧。」赵慧善解人意地说:「不过,在去找他们之前,你得……你得……」

    说着,红着脸,咬着唇低下头去。

    「怎么了?」我诧异地问。

    「你得再干我一次。」赵慧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

    「不是吧……刚刚才在你身体里射完精。」我傻了。

    「人家又想要了嘛。人家可是第一次。初试云雨,刚尝到甜头,所以特别想。」

    赵慧娇嗔着说。

    「你是处女?见鬼了。我可没见你落红。」我叫着屈说:「你不会要我对你负责吧?我可是有未婚妻的人。」

    「你去死。」赵慧使劲儿捏了我阴茎一下,说:「你以为自己有多招人爱吗,还怕我赖上你?来吧,不要你负责,只要你干我。」说着翘起了屁股,趴在了棺材里。

    「大姐我真不行了。今天射太多次了。再干你一次,非得精尽人亡不可。」

    我哭丧着脸看了一眼赵慧高高撅起的肥白美臀,说:「要不,让别的男人来干你一次,满足一下你?」

    「不要嘛,人家跟他们不熟,会害羞的。」赵慧嗲嗲地说。

    「那就找个健壮的雄性死鬼来干你。」我灵机一动,说:「反正他们现在已经睡着了,你就当奸尸。」

    「奸尸……」赵慧浑身一个激灵,一个翻身爬了起来,兴奋地说:「咱们快去吧。」

    我们顺着地底走廊一路寻去,很快就找到了一座非常普通的地下宫殿前。我轻轻把门推开一条缝隙,看到宫殿里面有一口不算太大的棺材,棺材旁的床上,一男一女正浑身赤裸、相拥而睡,下体还紧紧地连接在一起,显然是房事未毕就陷入了昏睡。

    我们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发现那个女孩儿就是在大厅里抚琴的少女,而那个插在她身体里,与她相拥而睡的,则是参与轮奸叶子的三个护卫之一,十分健壮。

    我轻松地舒了口气,说:「还好,他们都不是活人。这个男鬼挺壮的,轮奸叶子的时候花样也挺多。你觉得怎么样?」赵慧唾了一口,说:「花样多不多有什么关系?反正现在是奸尸,他又动不了。那里比你粗、比你硬就行。」顿时气得我喘不上气来。

    我抱住赤裸的女鬼,让赵慧把男鬼从她身上拽了出来,扶着他仰面躺下。他的阴茎粗壮坚强,坚挺地一柱冲天。赵慧红着脸爬到他的身上,用手捏着他的阴茎,塞进了自己的身体,然后开始颠着屁股,奸淫尸体。

    她干了一会儿有些累,看了我一眼说:「你来抱着我奸尸。」

    我只好像鬼王抱叶子一样,用抱孩子撒尿的姿势抱起赵慧,然后端着她在男鬼阴茎上一起一落,让男鬼坚挺的阴茎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抱着她干了一会儿,我也来了情欲,于是把她放下,一把将她推趴在男鬼身上,自己端着阴茎,插进了她的屁眼。

    赵慧「啊」地惊叫了一声,骂道:「臭流氓。」然后又来了句:「快点儿插,我快到了。」

    我推着赵慧的屁股抽送,一推一拉间,两根勃起的阴茎同时在她的身体里进出。赵慧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不管不顾地吻上了男尸的嘴,激烈地跟男尸接吻。

    很快赵慧就高潮了。她高潮的时候我还没有射精,然后就被她抛弃,说高潮后我再插她屁眼,她会很疼,拔身就走,对我弃若敝履。我无奈之下,只能把胀得发疼的阴茎插进那具抚琴女尸的阴道里,继续奸淫尸体。

    半个多小时后,我把精液射在了抚琴少女坚挺的乳房上。

    发泄完性欲,我和赵慧继续挨个房间搜索。最后在一间非常奢华的房间内找到了叶子。叶子赤身裸体地睡在两个同样赤裸的男人中间,其中一个是鬼王,另一个则是鬼王的弟弟,那个年轻的鬼卫。叶子侧身而睡,被鬼王抱在怀里,阴道里插着鬼王巨大的阴茎。那名年轻的鬼卫则一手摸着叶子的乳房,一手撸在自己的阴茎上,显然正在观淫自渎的时候,陷入沉睡。

    赵慧撇了撇嘴说:「你这位漂亮的未婚妻,可伺候了不少男人啊。那么多男人在她身体里射精,也不知道她的子宫里能装下不。」我把她酸溜溜的话视为对叶子的嫉妒,懒得理她,爬上床拍了拍叶子的大腿,喊道:「叶子,叶子!」

    叶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是我,顿时开心地笑了。想要爬起身,却不料下身里插着一根巨大的阴茎,挣扎了一下,没能如愿。我急忙说:「别急,你身体里有男人的阴茎呢。等我先给你拔出来再说。」叶子顿时脸红了,说:「相公,你会不会……」我说「不会的」,又安慰叶子说无论多少男人干过她,我都会一如既往地爱她。

    我拉着王爷的屁股往外拽,总算让他粗壮的阴茎离开了叶子的阴道。不过,在他阴茎拔出来的同时,叶子的阴道里又流出了大量的精液和淫水。

    「今晚被那么多人轮奸,舒服吗?」我小声问叶子。

    「嗯,好舒服。我泄了好几次身子。」叶子红着脸说。

    「那等以后我还找男人来轮奸你。」我色眯眯地说。

    「不要。」叶子捂着脸,害羞地道。

    「回来之后又干了几次?」我问。

    「两次。」叶子指了指年轻鬼卫说:「他先干的我。射精后,王爷又干我。

    王爷说,按照他们族里的风俗,我得跟他的亲弟弟同床一个月。他还说,从明天开始,他就不能碰我了,我属于他弟弟。等一个月之后,我才是他的。「

    「这死鬼王爷,居然想霸占我的未婚妻。」我踢了那死鬼王爷屁股一脚,恨恨地说。

    「你别踢他。我觉得这位王爷挺好的。」叶子拉着我说:「我觉得他对我动了感情,挺疼我、尊重我的。本来他想今天单独跟我睡,明天再让我去跟他弟弟同房,后来听我说喜欢跟两个男人一起抱着在一张床睡,他又把他弟弟喊了来,还先让他弟弟插我。」

    「如果没有我……」我觉得不妙,赶紧试探。

    「如果没有你,我真想留在这里,做这位王爷的妃子,天天让他干,让很多人轮奸。」叶子无限神往地说。

    坏了。我心里一惊。心说叶子跟我感情如此之深,都会有这种想法,真不知道赵润生他们那些无牵无挂,一门心思寻找肉体刺激的有钱大爷和阔太太们,会如何留恋这里淫乱不羁的生活。

    很快,我们在其他房间里找到了赵润生他们,还有那两名大猩猩驴友。我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几乎每个人都在奸尸,而且是各种各样的奸尸。有一人一尸的,有二人一尸的;有一人二尸的,还有人尸混交的,不一而足。而且,果然不出我所料,他们都想留在古墓里,享受这种淫乱放荡的生活。不过幸好我早有计划,吓唬他们说鬼王准备在今天晚上把他们的阳气全部吸光,然后将他们用秘法制成僵尸傀儡。叶子在我的授意下配合地点头,说是在她跟鬼王交媾到高潮时,鬼王讲给她听的。

    叶子被鬼王封为王妃众所周知;鬼王对叶子的恩宠大家也有目共睹。所以叶子说出这话来,无人不信。顿时这些鬼迷心窍的家伙被死亡吓得开了窍,无论射没射精,达没达到高潮,一律从交媾对像身上爬了起来,跟着我往外溜。

    期间赵润生在我身边小声说:「兄弟,干你太太真是太舒服了。出去后,能让你太太到我家跟我共同生活几天吗?一个礼拜就行。作为交换,我可以让我太太到你家去陪你。」我心里一紧,心说换妻啊。但我随后就知道这不现实。我们家还有李小白呢。我和叶子可是租房住的。出租房里突然换了个女主人,房东不报警才怪。

    经过燕妃的棺材的时候,我听到棺材里有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心里一动,往里看时,果然发现有个不认识的男人,正趴在燕妃赤裸的娇躯上抽送。心想这厮应该就是那伙盗墓贼中的一个。果然他们之前偷偷干过燕妃的尸体。

    临出古墓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这个豪华而巨大的墓葬,心里有些难过,默默地对燕妃说:「别了,燕妃。珍重。」

    由于生命受到威胁,大伙儿出了古墓后无心逗留,也没人傻乎乎地再提去什么风门村,只是一路赤裸狂奔,大约在中午时分就回到了大巴车旁。跟我们一起回来的,还有那三名大学生驴友。到了车上,大伙儿都松了口气。在回程的路上,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把窗帘拉好,然后自由结合,在车厢里开始淫乱。

    赵慧开始还有些放不开,拒绝了一个又一个性交邀请。赵润生还想干叶子,却不料叶子的选择比较离奇,居然红着脸指着那两个大猩猩一样的大学生驴友,对他们说:「你们俩愿意和我一起交配吗?」顿时把那俩畜生开心得跟服用了冰毒一样,不由分说地把阴茎插进了叶子阴道,然后就那么插在她身体里,抱着她走到后排座,继续玩人体三明治游戏。

    身材高挑的于敏极力邀请我跟她交尾,我答应了。在我们俩的交配快要到高潮的时候,赵慧终于熬不住,过来把她的一双乳房堵到我的脸上,请我吃她的奶。

    最后我从于敏身体里拔出阴茎,把精液射在了赵慧乳房上。那时于敏尚未高潮,又被别的男人抱走,继续干。赵慧放不下脸跟别人性交,只是在纠缠我。最后我还是勉为其难,把她干到了高潮两次后,又在她嘴里射了泡精液。

    第19章男工宿舍叶子被奸淫

    回到灯红酒绿的城市后,大家的生活很快恢复了正常。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次出游,使我跟这些有钱人,或有钱人家的公子少爷们,有了更亲密的关系,好得跟自家兄弟姐妹一样。尤其是何姝,对我的态度热情得厉害,简直把我当成了她的情人。

    大家都刻意不去谈古墓里的事,因为每个人都感觉这种事太过离奇,太过匪夷所思,说出来会惊世骇俗。不过我却在闲暇之余,偶尔会想起那位娇媚体贴的燕妃,心里有些黯然。心说燕妃我对不起你,不能永远陪在你的身边。不过我倒是有了个离奇的主意,心想有一天我要成立一家鬼交俱乐部,专门在白天带领俱乐部成员去古墓奸尸。反正白天里古墓是没有任何危险的,而且奸尸还能给这些几千年前的死鬼带去意想不到的好处,我赚钱,鬼养生,双赢。又想就算不会做这种发阴财的生意,也要趁白天的时候去那里看看燕妃。哪怕是奸淫一下她的尸体,也算是对她的一种补偿。还有香妃,希望她的裸尸在那间厢房里能够被更多的男人发现并奸淫,早日复活成鬼。

    从鬼村探险回来后,赵润生在孙老板面前说了我的很多好话,让孙老板很开心,虽然没有提拔我,但却开始重用我,经常把我喊到他办公室去,亲自给我安排一些很私人的工作,还把公司里的一些重大决策跟我商量,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在深圳就是这样,老板的脸色就是公司人情的指挥棒。大伙儿见老板重视我,顿时纷纷对我改颜相向,就连王德宝现在给我派活儿,都得赔着笑问一句「行不行?

    不行我让别人去做「,一点儿不敢再给我脸子看。

    老板如此重用,我当然不能辜负老板的信任,于是更加拚命工作,很费心思地为公司设计了几套产品推广方案,结果大获成功,又为公司拉到了好几笔巨额订单,还引起了一个医药界非常著名的跨国集团的兴趣,准备在近日派一名亚太区总裁到我们公司实地考察。这时,已经距离鬼村探险过去了一个多月。

    这一个多月期间,我的事业蒸蒸日上,生活却没有多大变化。从鬼村回来后,李小白看着叶子的眼神有点儿像饿了一个冬天的狼,瞳孔都变绿了。我想这厮大概没能泡到隔壁的空姐,所以生理问题始终未能解决。不过很快叶子就红着脸悄悄向我投诉,说她的一些情趣内衣、性感内衣和长筒丝袜、连裤袜都脏得不能穿了,上面全都是男人的精液,还把罪证让我看。我很认真地研究了下罪案现场,然后得出一个结论:李小白这小子一天至少要在叶子的内衣上射三次精,而且每次射精的量都很足。

    后来我又在家里的电脑上找到了一个自拍视频,视频中,李小白上身赤裸,腿上却穿着叶子的肉色长筒丝袜,下身则穿着叶子的半透明情趣内裤,让阴茎从内裤里露出,然后又用另一条叶子的情趣内裤蒙住阴茎,他则用手隔着叶子的内裤握住坚挺的阴茎,忘情地手淫。最后,他把精液射在了叶子的内裤和丝袜上,射精的时候还发出了如泣如诉地呻吟告白,说:「嫂子,我爱你,我爱死你了,真想趴在你赤裸的身上干你一辈子。」

    他的话让我心惊。我可以让他跟叶子性交,让他搂着叶子赤裸的肉体疯狂地抽送,最后在叶子身体里射精。但我却不希望他们之间发生感情。那样的话就太危险了,直接威胁到了我和叶子未来的生活和即将组成的家庭。所以我很快就作出决定,是时候将李小白请出家门了。

    当然,现在的我也算是一个事业小小有成的人了,考虑问题不会再像刚毕业时那样单纯、一根筋。所以,虽然我的最终目的是要将李小白请出家门,但我却决不会把事情做得太露骨,更不会撕破脸去赶他走。我得让事情发展得顺理成章,对李小白和死党都有一个交代,让死党觉得我够朋友,让李小白也至少不会记恨我。

    所以,刚回家的前两个晚上,我对李小白说为了安慰他受伤的心灵,决定让叶子单独陪他。第一天晚上他俩在我们卧室里性交,我则躺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想着张小嫣、何姝、燕妃和赵慧打手枪;第二天晚上我让他们到宾馆里去睡,想给他们一个绝对私人的空间,让两人无拘无束地彻底燃烧性欲。第三天晚上,我们三人睡到了一起,跟叶子玩三明治。此后的一个多礼拜,我们仨也都在一张床上睡,每天晚上都会把叶子干得高潮好几次。

    不过,这一个礼拜我并没有闲着。我托张小嫣帮忙给李小白找工作,要找那种工作地点离我们家忒远的,但工资待遇又比较高的工作。这样一方面能吸引到李小白,让他舍不得这个岗位;另一方面又让他没法儿住我家。果然,当我把这样一个工作机会抛到李小白跟前时,李小白简直高兴坏了,非要请我和叶子吃饭。

    我们欣然赴约,反正他请我们吃饭的钱也是之前我给他的,不吃白不吃。吃饭的时候李小白说了很多感激我的话,最后喝多了,居然痛哭流涕地要给我磕头,把我奉为他的再生父母。我心里有鬼、愧不敢当,见李小白这么诚恳地感激我,倒是觉得自己有些太过分,风声鹤唳地非要赶他走。

    第二天,李小白高高兴兴去报到,什么东西都没收拾,估计他没想到我会阴险地把他打发那么远,还以为可以继续住我家里,跟我们夫妇睡一张床上,夜夜趴在叶子赤裸的身体上抽送,在叶子子宫里射精。不过他下午就打回电话来,说公司太远,晚上回不来了,得住公司宿舍;又说公司实行的是半军事化管理,三班倒不说,平时还不让出厂门,以后住我们家恐怕不太方便了。他的话里打了埋伏,我听出来他想让我帮他换一个工作。在他心里肯定认为我能量很大,可以做很多大事。不过他显然并不知道我的真实想法。本来我还对他有些愧疚,但当叶子后来告诉我说,昨晚吃饭的时候,他居然在酒店里又把叶子拉到男厕所干了一次后,我就彻底失去了对他的任何同情。但我还是在电话里安慰他说,凭他这样的学历,在深圳要找一个各方面都满意的工作不太现实,让他先安心在那里上班,东西可以让叶子帮他收拾好送过去。他听我这样说后马上精神一振,开心地说谢谢哥。其实这是我故意给他们创造的最后一次机会,让叶子跟他之间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最后再做一次爱。

    叶子是在一个多礼拜后的周六去的,去之前很认真地打扮了一下,穿上了一套几乎完全透明的红色薄纱情趣内衣:乳罩不仅透明,还很节约布料,小得仅能包住乳头,奶子一多半都露在外面;内裤倒不是性感的丁字裤,而是传统三角紧身的,不过却有开裆,方便阴茎直接插入阴道。

    叶子磨蹭到下午才走,晚上十点多打来电话说路太远,回不了家了。我听着心里一紧,心说晚上叶子又要被别的男人干了,心里兴奋,嘴上却很关心地嘱咐叶子要小心,晚上不要到街上乱逛,深圳郊区治安不太好。

    晚上我孤身一人睡在我们的大床上,辗转反侧。想着叶子现在可能正在李小白身下娇喘呻吟,心里一阵翻江倒海,阴茎充血、嘴唇发干。想要用手去撸,又觉得自己太犯贱,把自己娇艳如花的校花级女友送到别人床上,去让别的男人干,自己却只能在家用手自摸。我欲火焚身,翻来覆去得睡不着,一直到凌晨一点多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拿起电话给叶子打了过去。

    打第一遍的时候,叶子没有接听。我不甘心,拿着手机接着打。直到打第三遍的时候叶子才接了电话,在电话那头很小声地说了句「喂」。

    我赶紧问:「叶子,你现在在哪儿呢?」

    叶子小声地说:「在小白宿舍里。」

    我听得心里一紧,问:「你晚上住在小白宿舍里?」

    叶子羞怯地小声说「嗯」。

    「他们宿舍是平房还是楼房?」我提着心问。

    「楼房,人很多的。不过这是男宿舍,都是男人。」叶子说。

    叶子居然睡在李小白工厂的男宿舍里!我浑身一个激灵,阴茎胀得不行,颤抖着声气问道:「他们宿舍里不会只有李小白一个人吧?」

    「没,七八个呢。」叶子说道。

    「那你们俩性交了吗?」我问。

    「嗯。」叶子小声答应道。

    「干了几次?」我问道。

    「三次。」叶子羞怯地说:「不过第三次没干完。李小白刚插进去没多久,你就打来电话了。」

    听了叶子的话,我的心里一阵抽搐,说:「那是男工集体宿舍啊,你们俩在那里咋干呢?也不怕走光给人看见?」

    「不怕的嘛,小白都把蚊帐放下了。」叶子娇羞地嗔道。我心里一哆嗦,心说放下蚊帐有毛用,隔着蚊帐看得更诱惑。不过心里还是存了一丝侥幸,又问道:「那你们是在别人都睡着了才脱的衣服吧?」

    「没有啊。黑灯瞎火的怎么脱衣服?我们是在熄灯前脱的衣服。不过你放心吧,我和小白都是在蚊帐里脱的衣服,不会有事的。」叶子说。听得我鸡巴一跳,差点儿射了。心说一个宿舍八个男人,个个都是年轻力壮、精力充沛、孤身在外的大小伙子,你居然在人家面前开着灯公然脱衣服。在蚊帐里脱衣服貌似跟当着人家面脱没啥区别吧?

    「那你们总是在别人都睡着了以后才开始干的吧?」我问。

    「反正我们是熄灯之后才干的。」叶子娇羞地说。

    我实在受不了了,用手握住了胀得发疼的阴茎,

    开始轻轻套弄,问:「那你们干的时候,总该是盖着毯子的吧?」

    「天气这么热,你还让我们盖着毯子性交。」叶子娇嗔道:「相公你太坏了。」

    刺激得我差点儿吐血,心说这次可亏大了,叶子的裸体被那七个农民工全看了去,甚至连在男人身下婉转娇啼、扭曲高潮的样子,也都落到了那些农民工的眼里!

    他们可不是赵润生那帮人。那帮农民工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想到,会看到像叶子这样一个漂亮女人的裸体,并且看到她赤裸着身子被男人干,让男人在她身体里射精,并且在高潮后呻吟的样子吧?

    我套弄着自己坚挺的阴茎继续问:「那你们性交过程中,同宿舍那些男人也没有起夜上厕所的?」

    「有啊。」叶子诧异地说:「好多人都起来上厕所。有个人一个小时去了五次厕所。我觉得他可能有前列腺疾病。」叶子的话差点儿让我吐血。我心说他们哪儿是真上厕所,肯定都是藉着上厕所的名义,近距离欣赏你们的活春宫呢。

    我又问:「他们是睡吊床吧?小白睡上铺还是下铺?」

    「下铺。」叶子说。

    我心里一凛,想到了一个可能,问:「有没有人走错床,不小心睡到小白床上?」

    「相公,你简直就是诸葛孔明嘛。你怎么知道的?」叶子无限崇拜地对我说:「还真有一个人走错了床。他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胡子拉碴挺邋遢的,睡在小白的上铺,结果爬了两下没爬上去,居然就钻到小白的床上了。而且一上床就抱住了我的腰,把胡子拉碴的嘴拱到了我的大腿间。」

    我心里一紧,赶紧问:「你那时候不是在和李小白交配吗?你被李小白压在身下,那老男人怎么会抱住你的腰?」

    「那时候我是在上面嘛,把李小白压在身下,我在他阴茎上动。」叶子说。

    「那你们怎么对付那走错床的老男人的?」我紧张地问。

    「那时候我们俩都快高潮了,也没有理他。就让他在我的两条大腿间拱了五六分钟。后来李小白射精的时候,把精液都弄到他胡子上了,呵呵。」叶子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没笑几声就紧张起来,说:「哎呀不跟你说了,我怕吵到别人休息,在男工宿舍走廊里给你打电话呢。这里还经常有男人起来上厕所,老往我身上看,怪讨厌的。」

    我心里一紧,问道:「你赤裸着身子打电话?」

    「不会的,我又不傻。」叶子娇嗔道:「人家穿了内衣的嘛。」叶子这话顿时让我流了鼻血,心说你穿那种透明情趣内衣站在男工集体宿舍的走廊上,那可比赤身裸体更引人犯罪。心说叶子太单纯了,给叶子补一补防狼课真是势在必行啊。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又听叶子说道:「好了,不跟你聊了。我内急,想去厕所。」

    我急忙问:「这是男工宿舍,有女厕所吗?」

    「当然没有。我只好去男厕所里方便了。」叶子不以为然地说:「这都凌晨一点多了,一般不会有人的。」

    叶子穿着透明的红色情趣内衣去男厕所方便!我的鸡巴胀得生疼,手撸得更起劲了,喘息着问道:「那万一要是有人呢?」

    「呸,乌鸦嘴。」叶子娇嗔着唾了一口,挂掉了手机,估计是去男厕所方便了。

    第二天接近傍晚的时候叶子才回家,脸色娇羞,看着我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叶子一向不擅作伪,心里有事全写在脸上。我看着叶子的表情,觉得昨晚在我们通完电话之后,肯定又有事情发生,心里一紧,酸溜溜又充满期待。

    「叶子,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我阴险地开始套叶子的话。

    「我……我昨晚去男厕所的时候,遇到了男人。」叶子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说。

    「啊?到底怎么回事?」我心里一紧,急忙问。

    「本来我去的时候,那里是没人的。」叶子红着脸说:「他们那栋宿舍楼是栋老建筑,大概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左右建的吧。厕所挺大的,有点儿像我念初中时的学校公共厕所,外面是长条形的水泥洗脸池,里面是尿池和茅坑。我本来以为那些茅坑是有门的,以为进去后关上门,只要进出厕所的时候小心些,就不会被人发现。结果却没有。」

    「然后呢?」我问道。

    「我进去后找个茅坑蹲了下来,褪掉内裤想赶紧方便完回宿舍,结果,我刚脱掉内裤后,就进来一个男人。」叶子红着脸说。

    「那个男人没发现你吧?」我紧张地问。

    「没。他睡得迷迷糊糊的,背对着我在尿池边小便。」叶子说。

    「还好。那他应该很快就会离开的。」我松了口气说,心里又稍微有些失望。

    「可他很久都没离开。」叶子红着脸说:「他方便完了,居然……居然就站在那里手淫。」

    「啊,太可恶了,居然深更半夜到厕所里手淫,简直就是男人中的败类。」

    我愤慨地说,脸上有些红。其实这种勾当我在上学的时候没少干。

    「他站在那里手淫了好久,最后射了很浓很多的一泡精液在墙上,然后提上内裤走了。」叶子说:「不过我刚要也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外面又进来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有没有发现你?」我赶紧问。

    「他也是睡得迷迷糊糊的,居然一丝不挂地来上厕所,而且,直接走到我那个茅坑,捏着阴茎就要尿。」叶子红着脸说。

    「你不会被他尿到身上了吧?」我的一颗心怦怦乱跳。

    「没。就在他要尿的时候,我轻声喊了一下,及时阻止了他。」叶子低着头说。

    完了。我心里一凉,心说你穿成那个样子,深更半夜蹲在男厕所里,然后碰到一个赤身裸体的精壮男人,你还喊了一声提醒他注意到了你……这种情况下那男人如果不勃起抗争,挺身而日,那他就不是男人,而是太监了。但我心里还是抱了一丝侥幸,小心翼翼地问:「那……他没怎么样你吧?」

    「他看到了我,很惊讶,软趴趴的阴茎一下子就勃起了。」叶子红着脸、低着头说:「我觉得挺庆幸的。因为男人的阴茎勃起后,一般就很难再尿出来了。」

    这话听得我一阵头大。心说叶子啊叶子,你现在其实还是个学生思想,单纯得犯傻啊。男人阴茎勃起的确是很难尿出来了,但也同样很容易插入女人的身体啊。那种情况下,一个勃起的随时可以插入女人下身的阴茎,远比一个萎缩的随时可以撒尿的阴茎要危险。看来,叶子的单纯我得负一定责任。我不能再让叶子这样无忧无虑地宅在家里,我得让她赶紧接触社会,得让她有个工作。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叶子又说:「那个男人很吃惊,红着脸问我说,这里是男厕所,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那你是怎么说的?」我问。

    「我说,我男朋友在这里打工,我来看望他。」叶子红着脸道:「相公,我是骗他的,你不会生我气吧?」

    「哪儿能呢。」我吻了一下叶子,说:「后来呢?」

    「后来他就哭丧着脸,指着他勃起的阴茎对我说:」你看你把我搞得,都尿不出尿来了。「「叶子说道:」我看着他勃起的阴茎,自己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就问他该怎么办,那男人苦笑着说,如果不能射精的话,恐怕很难软下去,他会被尿憋出前列腺炎的。「

    「他说得没错。你怎么说?」我眼睛一亮,感觉戏肉来了。

    「我说那我赶紧出去,你在这里自己用手解决好了。」叶子红着脸道。

    「这个建议很不错。」我嘴上表扬叶子,心里却在暗自腹诽,心说那男人如果肯听你的建议,那他八成是个太监,要么就是脑残。

    果然,叶子接着说道:「可他不干。他说自己手淫缺乏刺激,射精太慢,会让他憋很长时间,还是容易导致前列腺炎。」

    「他想怎么样?」我双眼亮晶晶地问。

    「他说……他说……他说让我帮帮他。」叶子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他说他现在这个样子,都是我造成的。我有责任帮他解决目前这种困难。」

    「他说的有道理。」我暗自咬牙,问:「他想让你怎么帮他?」

    「他让我脱掉内裤,说看着我赤裸的下体会比较刺激。」叶子红着脸说。

    「那你脱了没有?」我赶紧问。

    「脱了。」叶子用蚊蚋般的声音道。

    「他还让你干什么了?」我把手悄悄伸进了内裤,握住了自己硬得不像话的阴茎问。

    「他看着我赤裸的下身,用手抚摸自己的阴茎。摸了一会儿后,又对我说这样刺激还是不够,问我可不可以摸摸我的大腿。」叶子咬着唇说。

    「那你答应他了吗?」我轻轻撸动着阴茎问。

    「我没办法,觉得挺对不起人家的,就……就答应了。」叶子害羞地捂起了脸。

    「后来呢?」我问道。

    「后来他又说刺激还不够,问我能不能让他再摸摸我的乳房。」叶子小声说道。

    「那你答应了吗?」我赶紧问。

    「嗯。」叶子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我只想让他赶紧射出来,然后可以正常方便。可是他……他摸了我乳房之后,居然又去用嘴亲,还去吸吮我的乳头,弄得我下身都湿了。」

    「再后来呢?」我知道,这事儿没完,除非那男人是太监或脑残。

    「再后来他就说想抱抱我,说抱着我赤裸的身子会比较刺激,容易射精。」

    叶子说。

    然后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那厮一步一步紧逼上来,从摸叶子大腿,到摸叶子乳房,然后再去亲她的乳房,吸吮她的乳头,让叶子动情;再然后他又抱住了叶子柔软美好的胴体,开始跟叶子接吻,使叶子赤裸着下身,仅穿着一件红色薄纱情趣内衣在男公寓厕所里春情泛滥;再然后他又说要用阴茎在叶子大腿上摩擦增加快感;再然后他蹭完了叶子的大腿就开始蹭阴毛,蹭了一会儿后,又用手捏着坚挺的阴茎,用龟头去蹭叶子的外阴,刺激叶子的阴蒂;再然后……

    「再然后他就把我推到墙上,让我背靠着厕所的墙站着,然后抱起我的一条腿,就把他坚挺的阴茎插进了我的身体。」叶子捂着脸说:「他一边儿抽送一边儿吻我。我拚命用手去捶他肩膀说不要,可他不听。」

    他要听的话,那么不是太监就是脑残。我暗自腹诽了一句。

    接下来的事情就更简单了。无非是那男人在叶子的身体里来回抽送,正面抱着干了一会儿后,又让叶子趴在厕所墙上,撅起挺翘白嫩的屁股给他干。最夸张的是,那厮换了几个姿势之后还不过瘾,竟然把叶子抱了起来,让阴茎插在叶子的下体里,然后抱着赤裸的叶子边走边干,一直走出了厕所,在走廊里抽送着走了一个来回,最后又回到厕所把叶子放到洗脸池上接着干。

    「后来我们听到了脚步声,他很紧张,赶紧抱着我躲进一个最偏僻的茅坑里。

    不过,他抱着我的时候,阴茎也没抽出来,依然插在我的身体里,随着他的走动来回抽插。「叶子说:」他跟我躲进茅坑后,就有人进了厕所。我们一边听着那男人哗啦哗啦的撒尿声,一边儿偷偷地交配。后来又陆续来了两个上厕所的男人。

    就在最后一个男人进来撒尿的时候,他在我身体里射精了。「

    「那你高潮了吗?」我问。

    「嗯。」叶子红着脸说:「高潮了两次。在陌生地方的男厕所里被陌生男人干,真是挺刺激的。」

    叶子说,那男人射完精后并不肯拔出阴茎,而是继续搂着她的裸体靠在墙上,直到阴茎在她身体里软了下来。然后那男人居然在她身体里尿了,把一泡尿尿进了叶子的子宫。叶子说,被尿尿进子宫,跟被精液射进子宫感觉完全不同。尿很多,而且冲击力很强,热乎乎地冲刷得子宫非常舒服。

    「就在他在我子宫里撒尿的时候,我又高潮了一次。」叶子害羞地说。

    一切结束后,那男人牵着叶子的手往厕所外走。他把叶子的情趣内衣要走了,说要留作纪念,让叶子光溜溜地回宿舍。而且在俩人出厕所的时候,居然发现在旁边一个茅坑里还蹲了个男人。那男人两眼铮亮地看着俩人裸体走出男厕所,没有说什么。那男人还想要叶子的手机号码,但叶子没有给他。

    「如果你以后再去小白那里的话,还会不会让他干?」我问道。

    「如果还是在男厕所里被他碰到,那让他再干一次也无所谓。你说呢相公?」

    叶子两眼亮晶晶地看着我问。

    「嗯。但一定要小心,不要被别人捉到。这事儿能做不能说,一旦传出去,咱们可就不好做人了。」我十分严肃地嘱咐叶子这个傻妞。

    「放心吧相公,我懂的。」叶子开心地眯着眼说。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抚着叶子的小脸,又问。

    叶子的脸顿时又红了。

    原来叶子折腾了一夜,回到李小白宿舍后神困心乏,很快就睡着了。由于在厕所里跟叶子交媾的那个男人拿走了叶子的内衣,所以叶子只能在李小白床上裸睡。当然,是在蚊帐里裸睡。叶子在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分开了她的大腿,把阴茎插进了她的身体,然后开始抽送。她以为是李小白,所以连眼也没睁,一边儿继续睡觉,一边儿接受着男人的奸淫。

    后来那男人在她身上干得舒服,又来摸她乳房,亲她的嘴。她迷迷糊糊中被那男人也挑逗起了情欲,于是就抱住了那男人,挺动着屁股,主动迎合着他的奸淫。后来那男人在她身体里射精的时候她也高潮了,然后睁开眼要去清理下体,结果发现那男人根本不是李小白,却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儿。那老头儿见叶子醒了,吓得光着屁股、抓着内裤就跑出了宿舍。叶子全身赤裸,下体还不断有男人的精液滴落,当然不好意思去追。等她穿上衣服后才发现,整个宿舍都已经没人了。原来她睡得沉,一直睡到了上午十点半多才被奸淫她的老男人折腾醒。这时候李小白和他的舍友们早就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