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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1

    小高一提亲嘴这事儿,花衬衫就坐不住了,他站起来跟著起哄,“亲一个亲一个,严哥快亲一个给我们看看啊!”

    花衬衫那大嗓门一嚷嚷,估计门外十米内都能听见。

    桌上其他人见严君脸上笑容不变,没有要发火的征兆,也就跟著一起起哄。“亲一个吧,要舌吻!”

    李乐洋有些人来疯,这麽多人让他跟严君在众目睽睽之下亲嘴,他不但不脸红害羞,反而兴奋起来,跃跃欲试,他搂著严君脖子的手紧了紧,贴著严君的耳朵吹气道:“亲一个吧~”

    严君挑挑眉,含著笑意的脸扫过桌上每一个人,然後对李乐洋说:“把舌头伸出来。”

    李乐洋的舌头刚伸出嘴唇,就被严君一口叼住,牙齿撕咬,舌尖挑逗,几乎把李乐洋给吻化了。

    李乐洋瘫软下身体,迎著严君湿滑的舌头进入口腔,一遍一遍地扫过他的嘴唇牙齿,与他的舌头嬉戏。

    亲了一会儿,李乐洋彻底品尝了严君的味道後,一把推开了严君,大声道:“亲也亲了,你们也过了眼瘾,是不是该吃饭了?”

    大家楞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

    严君笑道:“我这个小奴隶就是一个吃货,大家不要见怪啊。”

    又对李乐洋说:“吃吧,没有人不让你吃,自己去找服务员要把椅子过来。”

    李乐洋满足了,他慢慢从严君的腿上下来,有些蹒跚地打开门跑了出去,身後又传来一阵哈哈大笑声,夹杂著花衬衫的大嗓门:“严哥,这小家夥是不是只记吃不记打啊!”

    李乐洋反了个白眼,你才是猪呢!咱这是热爱美食!

    李乐洋搬著椅子屁颠屁颠地进严君和花衬衫中间,花衬衫笑著让了让,没一会就站起来挨个敬酒去了。

    李乐洋不管其他,只埋头痛吃,跟饿了好几天一样。

    严君但笑不语,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李乐洋,低声道:“先挨个尝尝,哪个好吃再吃哪个。若是喜欢,以後再带你来吃。”

    李乐洋看著严君含糊不清地问:“那我乖乖的,你能经常带我出来吃东西吗?我要吃遍H市的所有美味!”

    “好。”严君宠溺地李乐洋的头。

    一时间李乐洋忘记了咀嚼,不明白什麽时候严君这麽好说话了,但转瞬间有投入了食物之中。

    小高过来敬酒:“严哥可真宠这位。那时候就有人跟我说,说严哥抓回来一个小……男孩儿,放在家里金屋藏娇,这一藏就一个多月。开始我们还不信,这回不信不行了。小高在这里祝严哥和这位……长长久久,顺心如意,我先干为敬!”

    话落,一杯二两多的白酒,就被小高一口喝了。

    严君也站了起来,拿起一只没碰的酒杯喝了一口,拍拍小高的肩膀,“行,够意思,以後好好干,严哥不会亏待你的!”

    严君这话说到很动情,仔细听或许能听出其他的意思,可是又不像再指什麽。

    小高眼神闪了闪,笑著应下,“我一定不会辜负严哥厚望!严哥你继续,我就不打扰您们的情趣了。”

    严君点点头,回头继续给李乐洋夹菜:“尝尝这个,味道不错,营养也好。”然後又补充道:“不要吃的太撑,要不胃又该难受了。若是喜欢,我们常来几次就有了。”

    ☆、092

    一顿饭大夥吃的很高兴,什麽生意在酒的升温下也都谈妥。严君确定下一批军火交易,半各月後在隔壁的城市S市交易。

    走的时候,花衬衫恋恋不舍地拉著严君的手大声地说:“严哥,你是好人!大好人!若是没有您的照顾,我锺大现在还不知道在那个角落要饭呢!别看我锺大平时大大咧咧的,可是我记恩!以後严哥有什麽事只管张口,我锺大义不容辞!”

    锺大拉著严君罗嗦了一阵,一回头看见因为严君被人罗嗦而笑得好不开心地李乐洋,嘿嘿大笑一声,一巴掌拍在了李乐洋的肩膀上。

    李乐洋身体里含的东西,加上吃的太饱下腹太紧,本来就站的就不稳,若是没有严君扶著,恐怕李乐洋就被这一巴掌拍到地上趴著了。

    还未等李乐洋站稳,就听见大嗓门在耳边炸响,一股浓重的酒气喷在脸上。

    “你是严哥的媳妇,就是我的大嫂!嫂子若是有什麽事情不好跟严哥说的,尽管来找我。这个……”花衬衫竖起大麽指,“绝对没话说!”

    李乐洋脸绿了,严君笑了,小高带著花衬衫的俩个保镖低著头抿著嘴将花衬衫拉走。

    花衬衫不死心的回头嚷嚷:“嫂子你得信我,绝对没话说!”

    李乐洋撇著嘴狠狠地瞪了花衬衫一眼,叫他那一喊,方圆十里都能听见了!再看严君得意的笑容,啐了一口,“怎麽不是你当嫂子?!”

    严君道:“咱俩站一块,除非是瞎子乱点,否则所有人都能看出来,我不是当嫂子的料。”

    “你不是我就是了?!”李乐洋嘴急反问。

    严君点点头,“可不,你就是了。”

    李乐洋一口起堵住,上不来下不去,最後撂下一句狠话,“你等著,终有一天我要翻身做主的。”

    严君也不生气,笑眯眯搂著李乐洋上了车,“好,我等著。”

    两个人回到别墅,晓晓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守在门口等著严君回来。

    李乐洋奇怪地问,“咦,晓晓呢?他平时不竟在你十米之内晃悠,这会儿怎麽不见人了?”

    严君拥著李乐洋坐到沙发上,笑著提醒:“你忘记走之前你们干了什麽好事了?现在晓晓在健身房反省呢。我们也该好好算算你欠的账了。”

    “什麽账?我不会算账!哎呦我胃疼,屁股疼,腿疼,全身上下都疼啊!”李乐洋装傻兼转移话题。

    “疼?”严君挑眉,“我可以让你不疼,你知不知道疼到了极致会变得麻木?你再跟我说说,你哪里疼来著?”

    李乐洋不说话了,低头认错装。

    严君靠向沙发背,舒展胳膊,“先把衣服脱了吧,我检查检查你功课做得怎麽样了。”

    李乐洋心里一颤,完了……

    “主人你渴不渴?小奴给你冲杯茶喝?”

    “怎麽?”严君挑眉,“你不是做了什麽错事我还不知道?”

    李乐洋干笑:“怎麽会,小奴多乖啊,不会做错事的。”

    “好,既然我的小奴向我保证了,以後若是发现你犯了什麽错,加倍惩罚。”

    李乐洋:“……”

    ☆、093

    到底,李乐洋这只表面威风的小绵羊斗不过修炼万年的严君大灰狼。

    事实证明,李乐洋的多番拖延也只是让他带著出门前的那些行头更久一些,而惩罚一点也不会少。

    严君双手抱看李乐洋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那笑容,不是简单的一个邪恶就能形容的了。

    李乐洋犹不死心,握著裤子问严君:“主人,若是……若是你发现了什麽……可不可以当没有发生过?”

    严君挑了挑好看的眉毛,出口的话语重深长,“什麽叫当做没有发生过?小奴啊,主人教你了这麽久,你怎麽还是没有学会勇敢面对现实?”挥挥手,“脱。”

    李乐洋撇撇嘴,终於一狠心就把裤子褪了下来,露出里面的内裤。

    严君一看那内裤,就笑了,“我说小奴,你怎麽还穿这玩意啊?”

    李乐洋脖子一横,“为什麽不能穿?”

    严君摇摇手,“没什麽,只是没有见过有人穿了贞裤,外面还套了一条小内裤的。快脱吧。”

    “……我就愿意这麽穿!”李乐洋嘀咕,这回到痛快,一下子就把内裤拽了下来。

    “来。”严君对李乐洋招手,把李乐洋拽到跟前以後开始认真的解贞裤上的裤子。

    李乐洋想著早死早超生,伸手帮严君解,被严君一手挥开,“我来。”

    李乐洋翻了个白眼,直挺挺地站著,等著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扣子一颗一颗解开,贞裤被严君褪到了膝盖处,严君用手指捅了捅李乐洋半硬的欲望,挑了挑眉。

    李乐洋嘿嘿一笑,把下身向前挺了挺。

    严君一把握住送到手里的东西,慢条斯理地开口了,“我说小奴,你还记得规矩吧。”

    “什麽规矩?”李乐洋继续装傻。

    “不记得了?”严君抬眼看李乐洋,“你要是忘记了,我有的是办法可以让你想起来,你要试试吗?”

    “记得记得记得!”李乐洋一连声道,深怕晚一点就会刑具加身。

    严君松了手,顺展身体向後靠去,“跪下,说说你犯了哪一条。”

    李乐洋踢掉贞裤,跪在了严君的腿边,低头认错,“我不经主人允许,了。”李乐洋快速抬起头看著严君的眼睛,“可是这东西真的不是人能把握住的啊!”

    想了想,又补充道:“晓晓绝对不是一般人!”

    严君点点头表示明白,说:“好,既然我的小奴主动认错了,我也就不能太为难你,去把自己打理一下,然後来我的房间。连著上午你犯的错咱一起算算。”

    李乐洋舒了一口气,确定般地问:“主人的房间,不是游戏室?”

    严君说去他的房间,而不是游戏室,这说明迎接他的不会是一顿子炒。

    严君好笑地说:“是我的房间,难道你比较喜欢游戏室?”

    “不不不!我这就去清理!”李乐洋快速爬起来冲了出去,绝对不给严君反悔的机会。

    严君见李乐洋落荒而逃的背影笑了笑,没一会儿眉头就皱了起来,关於半个月後的交易,他还要提前准备准备。

    ☆、094

    严君打了几个电话,又去游戏室拿了些东西,回到房间就看到李乐洋乖巧地跪在他的床边,低眉顺目,不同平时的张牙舞爪,怎麽看怎麽乖巧可爱。

    严君走过去坐在了床上,拍拍自己的腿,“趴上来。”

    李乐洋瞟了一眼严君拿进来的东西,脸色有些菜,可又不敢说些什麽,起身趴在了严君的腿上。

    有的时候需要绝对乖巧,一点点的不顺都可能为他迎来更加严厉的惩罚。

    这是李乐洋总结出来的经验,平时怎麽闹都没有关系,可是当严君板著脸惩罚他的时候,他一定要乖乖的。

    其实严君伴著脸并不是因为李乐洋,而是心里正想著事情,他沈思的时候一般都不会笑。

    严君手指习惯地在李乐洋的腰间揉捏俩下让他放松,然後便顺著臀缝移动到後面幽谧的口。

    金属肛塞和金属蛋早已被李乐洋取了出来,也不知道被他藏在哪里了,这是李乐洋逃避再次承受他讨厌的玩具折磨的孩子气手段。

    严君也不计较,手指探进李乐洋的後,手感温热湿软,看了前面是做过清理并仔细润过滑了。

    这次倒是学聪明了!

    可是严君是谁?就李乐洋那些小手段怎麽能难得倒他?

    金属蛋藏起来了,他还有金属球!乒乓球大小,一个个圆润可人,足足有六个之多。

    严君不说话只动作,将金属球一个一个的塞入李乐洋的後中。

    李乐洋回头,见严君有了些笑意,便不老实地扭动起臀部来,“主人,有点多了……”

    “啪!”一声脆响在李乐洋的臀部炸响。

    李乐洋的臀上还带著上午留下来的红痕,此时不疼,被严君这巴掌一扇,瞬间闹腾地叫嚣起来。

    一巴掌下去,严君手不停,按著李乐洋的腰顺著红痕一连十几个巴掌招呼下去,把所有的地方都照顾到了。

    李乐洋挣扎著喊:“哎呦主人您下手轻点啊!”可是怎麽样都挣脱不到严君按著他腰的大掌,在力量上差距悬殊。

    严君手揉搓著泛红的嫩,问:“乖乖领罚不?”

    “乖!乖!小奴乖乖的,主人您手下留情啊!”李乐洋抱著严君的腿哀嚎,明知道无论怎麽求饶都改变不了严君给予的惩罚,却每次还是不死心地求饶。

    严君哼了一声,继续刚才的工作,知道把六个金属球都塞进了李乐洋的身体里,只见李乐洋翘起的臀部後处微微鼓起,口一张一合,偶尔能看见铁光。

    严君又在李乐洋的臀部用力拍了一下,说:“加紧,我看你敢掉下来一个试试。”

    李乐洋憋著嘴呜咽,小腹里突然多出这麽多东西,虽然更大的假阳具他也尝试过,但是时固定的,不像这些球,稍微一收缩腹部就相互挤压著移动,比可以自己震动的假阳具还恐怖。

    李乐洋甚至可以感觉到逐渐被体温染热的金属球撞击著滑向身体深处,不断冲击著他体内的敏感点。

    但这还不算完,严君拿起一个和中午穿的类似的贞裤,笑的别提多麽奸诈。“来,站起来。”

    ☆、095

    李乐洋苦著脸,“能不能不要这个,我保证能坚持住不让那些小东西掉出来!”

    严君说:“这个不是管著你後面的,是管著你前面的,你若是跟我保证,再不经我允许就自己出来,禁食一天,便不用带。”

    “……我还是带吧。”李乐洋想了想,艰难地做出决定。

    严君微微一笑,让李乐洋扶著他的肩膀。

    严君不急著给李乐洋穿贞裤,他用手指揉搓著李乐洋半硬的欲望,使之充血挺立起来,指尖移到头的铃口处轻轻地捻抠著。

    李乐洋不明白严君这个举动的意思,只觉得酥麻刺激,低头看去,竟然看见自己欲望上的小孔在严君的手指下一张一合,一些白色的体经不起刺激冒出来一些。

    李乐洋还未等反应过来,严君抬头冲他勾起了嘴角,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如牙签细长短,一头多出个小圆球的朔料小棍,抵住开合的小孔一点一点地了进去。

    李乐洋的下体一阵违和的扩张感,倒是不太疼,可看著有东西顺著这几的欲望进去,心里上也有些害怕,紧忙握住严君的手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嘴里说:“主人,别……”

    严君只是瞟了李乐洋一眼,那危险的眼神让李乐洋一个哆嗦,不自觉地松了手,可是身体却本能的做出反应,紧缩著既然,连带著刚才被严君调教好的尿道小孔也紧紧地闭死阻止小棍继续深入。

    严君松了手,道:“你自己进去!”

    李乐洋啊了一声,傻了。

    严君看著李乐洋僵硬不动的身体,慢悠悠地开口了,“这个小棍是中空的,它会帮助你排尿。给你穿上贞裤以後,我想……”严君柔和地笑了,好不诡异,“短期之内我不会给你拿下来,到时候你若是想排泄,没有了它的帮助,你就只好憋著。或者一点一点地尿道你的贞裤里,慢慢浸泡你的小家夥,直到……”

    严君顿了顿,吐出俩个字,“腐烂。”

    当然,严君的说辞很夸张,目的不过是为了吓住李乐洋。

    而李乐洋也不辜负严君所望,在听到严君说出“腐烂”俩个字时,身体打了个冷颤,下意识脸上换上了哀怨地神色,也不管腿间刚进一个头小棍,直挺挺地跪了下来,“主人,您可不能这麽样对你乖巧听话的小奴啊啊啊~”

    严君不管抱著他大腿假哭的李乐洋,徐徐地继续说:“除非……”

    李乐洋听到这个具有转折意义地美好词语,瞪大了眼睛问:“除非什麽?”

    严君说:“除非你这几天禁食。”

    “啊!”李乐洋不可思议地张大嘴巴,这说不说出来有什麽用?而且要他禁食,还不如直接……不管不顾暴饮暴食!

    “可是,”严君又蹦出一个转折词语。

    李乐洋耷拉著脑袋问:“可是什麽?”

    严君诡异地笑了,说:“你以为我会让你禁食?”

    李乐洋一把抱紧严君的大腿,哭嚎:“呜呜,还是主人您心疼我啊~”

    李乐洋还没感动完,严君继续轻飘飘地道:“这麽难得的机会,我一定会灌你很多的水喝,让你想尿,尿不出来。”

    李乐洋地表情一瞬间定格,最後,他也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主人,您什麽时候能把一句话,一口气说完啊?!”

    ☆、096

    十五分锺过後,严君悠闲地坐在床上玩手指,李乐洋跪在他的腿边,跟他命子上的小棍做斗争。

    只要不穿贞裤,就可以不被严君的那些恶言折磨地心里别扭,可是李乐洋的脑袋里本就没有往那一块想,他潜意思里甚至认为,穿贞裤是必然的,而戴上中空小棍,也顺理成章,成为必然地必然。

    李乐洋原本就简单地思维已经在短短地一个月内,被严君隐秘地调教好,只能顺著严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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