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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 抵死缠绵

    数日後,太极殿 内花园。

    晚春亦是花浓时,丛丛簇簇繁茂的花草间是人工凿出的一池温泉,足足有半个太极殿般大小,池边是用上好玉胚打磨的大大小小各式石块和层层台阶,池底,池壁上镶嵌的都是挑细选的鹅卵石。老祖宗换了身素雅的软袍在池边石块的微凹处坐着,手里拿着卷书翻看着。而柳真真早已褪去衣衫,如鱼儿一般自由自在地在水塘里游着,漆黑乌亮的长发在水底如飘动的绸缎般漂亮。

    等柳真真玩够了就游回老祖宗身边,从水里探出大半个身子,浓密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了大半酥, 她歪着小脸看着低头看书的老者,见他不理睬自己,便伸手去拉他的袖子,修长柔软的玉手顺着袖子到了老祖宗手腕处,拉着那温热的大掌按到自己丰满的右上。

    顾镰这才抬眼看向她,正值风华的孙媳妇就像条妖娆的美人鱼,在一池波光粼粼中对着他欲语还休。老者的眼底一片清明,他淡漠的看着赤裸的美人,手底按着柔软饱满的浑圆房,缓缓倾下身用手里的书卷抬高柳真真的下巴:“柳丫头,明知我现在是清醒的也敢勾引麽?”

    柳真真按着他的手在自己房上自己揉捏着,看着老祖宗,轻声笑道:“真儿哪里知道老祖宗您何时清醒何时糊涂呢?真儿只会讨您欢心而已。”

    她话音未落便被顾镰扣住手腕从池里拉了出来,按在了柔软的草地上,顾镰就这麽合衣半压在柳真真身上,盯着这个如狐狸一般狡猾美丽的女人,眼里晴不定。

    良久他才说,“太聪明的女人在顾家是活不下去的,因为她们总想逃出去。”

    “她们想逃是不知道顾家男人的好,”柳真真伸手去顾镰的脸,这个男人一天天老去,可岁月待他不薄,那张脸不论正邪都能叫人无法抗拒。“真儿不会走,这里有你,有我的夫君,还有我的孩子。”

    “丫头,我的年纪足以做你父亲了。”顾镰轻轻叹气,将柳真真散落的长发别到耳後,这个男人看着自己面前触手可及的美人,心情复杂,一面他知道她是谁,与生自来的骄傲和尊严不允许他在清醒时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而另一面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贪恋着她熟美的身体和热情的回应。

    柳真真仰头主动用小嘴吻他,腻滑的小舌顶开牙齿,伸进他嘴里挑逗着,耐心的等他的回应。男人僵了僵,最终抬手将她抱进怀里,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等分开时,两人都动了情,柳真真环着他的脖子,偎依在他依旧结实的口,听着那跳动的心脏声,饱满如蜜桃的双紧紧挨着他的身子。隔着衣服也能感觉那两团绵柔的弹十足,挑逗着男人的自制,顾镰叹气,环着美人不足一握的腰,低头吻了吻那樱桃小口,问道:“那几次你都知道的对不对?”

    柳真真看着他,轻轻点头说:“三次。”她话音未落就见那男人微微红了脸,柳真真把小脸贴上去,在他耳边呵气:“那时的你好勇猛,真儿都要被你弄死了。。 ”

    顾镰喉头一紧,终是不再顾忌,单手解下了自己的外袍铺在地上,将柳真真小心的摆在了上面。他赤着上身,昔日壮紧实的身体因为日日晨练没有多余的赘,但皮肤与肌已经开始显出松弛。待脱去亵裤,露出的阳具与他神智迷糊时的勉强硬挺截然不同,怒胀长,丝毫不逊色与年轻男子。

    他扶着自己的阳具,分开柳真真的双腿半跪其间,对着那早已口吐花露的小送了进去,顶开层层交缠的嫩, 深深埋在湿热紧致的花径里顶着里面的子打转划着,却不急抽动。

    柳真真就咬着指尖,感受着他的欲望缓缓深入吻上最里面的小嘴,还在四周轻轻重重的划弄着。顾镰的动作十分温和,没有给柳真真任何不适就满满的充实了她的下身,适合的长,舒服的温度,柳真真舒服地如一只撒娇的猫咪般扭腰哼哼。

    她勾住顾镰的脖子被男人搂着换成了观音坐莲的姿势,那硬硬的便戳上了子,不轻不重的点着那儿,柳真真低低嗯了声被顾镰凑过来啄吻她耳後的敏感地带,两人如交颈鸳鸯般亲热着, 顾镰感觉得到包裹着自己大家夥的甬道也在收缩蠕动着,一圈圈绞着,他把柳真真的耳珠含在嘴里朝她耳里吹起:“喜欢麽?你两张小嘴都那麽热情。”

    美人儿也不说话,只是故意收了收小腹,换来男人的闷哼和低笑:“倔强的小东西,这般都说不得麽?”他扶着她的细腰开始缓缓的抽动起来,力道和频率都张弛有度,每一次触碰得恰到好处,那种美妙到不真实的快感,带来了最惬意的高氵朝,柳真真的心神都几乎飞上云天,。

    顾镰看着怀里嘤咛的美人,高氵朝中的小脸艳若桃李,抽搐着吸咬自己的花里春潮泛滥,却被严严实实堵在了里面。他低头吻她饱满的额,高挺的鼻子和莺莺娇啼的小嘴, 一手环紧柳真真唤她勾住自己的腰,一手拾起地上沾上碎草细花的宽大衣袍将两人裹住後,迈开长腿走进了殿内的卧房。女人的长腿勾住了他结实的腰,整个人都挂在顾镰身上,随着他的步伐轻轻的哼叫,又娇又细的鼻音听得男人血脉喷张。

    “嗯,小妖。。。”顾镰一时没忍住,只得让柳真真半坐在茶几上快速的抽上几回纾解一下,他还不想这麽快就出来。

    “嗯, 好舒服, 嗯啊。。”柳真真双腿打开架在顾镰的手肘处,一手扶着顾镰宽厚的肩,一手在身旁撑着茶几,因为顾镰时轻时重的抽送,两只子动如脱兔。她有些羞涩地低头看着自己私处吞吐着男人的长,黏白莹亮的爱糊满了抽出来的,待捅进去时又尽数抹在了开合的小口上,并一路淌到了菊眼儿再滴落到桌上。

    在茶几上过瘾了的顾镰再次抱起柳真真躺到了他的床上。对於清醒时的顾镰来说,男女之事只该发生在床上。放下了床幔他才一面让在孙媳妇的小洞里转着,一面去吻早就惦记上的那双饱。

    先用手握住轻捏几下,感觉到它的弹十足後才加重力道揉起来,看着那一手都握不住的大子如白面团般任凭自己搓圆捏扁。最後才低头先含住了殷红的头,舔舔那娇嫩敏感的凸起,在慢慢扩大到整只,带那两只子被镀上晶莹的水色後,再用牙轻轻咬住头,温柔的啃噬着,不会叫美人感觉到疼痛,只有难耐的酥痒从那里蔓延开来,最後聚拢到因为含着而无法合拢的小里,柳真真如猫儿般餍足的吟叫着,腰肢款摆却动弹不得。

    房内檀香微醺,半透的帐幕後面是交叠起伏的男女,男人的闷哼低吼,女人的娇吟婉转,交织着远山寺庙的沈沈锺声,如书中缠绵的艳曲叫人脸红心跳。如待大半时辰後,顾镰才在柳真真再一次泄身中把浓浓浆满满灌进了她的肚子。两人交叠着躺在床上喘气,柳真真整个人都软若无骨地趴在顾镰的身上,偏头搁在他的肩上,鼻尖是男人出汗後的雄气息,没有年老衰败的腐朽之气,终年薰香使得他的体里都透着极淡的檀香味,不论是唾,汗水还是她吞咽过多次的都是如此。顾镰扯过锦被盖住他们依旧交合的下半身,一手梳理着柳真真的长发,一手按在她的腰上进行按摩揉捏,替她舒缓肌的酸胀。

    等两人浸泡在热腾腾的室内温泉中时,那私密的一处仍旧紧紧结合在一起。顾镰怜爱地看着在怀里的柳真真,心是满是无奈哀伤。这麽多年了,他再一次对女人动了情,但相守的时日已屈指可数。

    “啊,对了。”柳真真有些焦急的在他怀里说道:“前些日子,你糊涂时叫我把瑶瑶也唤来一同伺候,我, 我答应了。可是我怎麽能真的叫瑶瑶来呢?”

    真真的话越来越轻,她这些日子一直在自责,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拖得一日是一日,她悄悄溜出去见了苏铭和征儿,真希望夫君和儿子能早些回来,自己心里也好有个底。毕竟如果她当时不答应,三个男人有的法子折磨她,再不行公爹们保不准就会买通胭脂或青嬷嬷来动手,到了那时瑶瑶的处境就要更糟。

    顾镰一听到自己荒唐时居然连曾孙媳都惦记着,脸顿时臊的通红。好在柳真真正自顾自的在想对策,并未注意到他的羞愧难当。

    “别伤心,想来当时的情况你不答应也得答应,不然我们怎麽会放过你?”想到糊涂时的混账事,顾镰固然痛恨自己无耻荒,但他还不能死,孙儿们都还未回来,天罗地网才刚刚撒开,若是这时撒手走了,那两个侄儿定会对顾家嫡系赶尽杀绝,真儿和瑶瑶落到他们手里,以後的日子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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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呵~~~~困死我了,脑袋一团浆糊,想不起要说什麽了。反正下一章老男人们都挂了,顾家的秘闻会被揭开不少。扶摇夫人的亲亲老公和瑶瑶的夫君都要登场了~~被瑶瑶叫夫君的就是老大顾至礼了啦。

    罗嗦一句,你们可以当做顾家男人都会神分裂就是了==

    十七 “”尽人亡 (中) 公媳 真相

    原本是(下)的,我再次悲剧的发现没法两章结束啦,除非砍,相信大家是不会允许的对不对?

    ☆、十七 往事如烟

    顾镰安抚着一筹不展的柳真真,让她背靠着自己,好让他替她清洗私处。伸入的两指在滑腻的花径内揉搓着壁,把两人的体一点点勾弄出来。真真抓着腰上结实的大掌,仰头偏脸同顾镰缠吻。他清醒的日子越来越少,这样的缠绵悱恻每一次都弥足珍贵,两个人心有默契分分秒秒都不舍浪费。

    顾镰抱着洗得香喷喷,白生生的柳真真,来到与卧室向通的书房,将柳真真放在桌上,自己坐在她面前的靠椅上从抽屉里取出了一个木盒。盒里的东西是柳真真再熟悉不过的了盒内并排放数只白玉似的细长圆柱和一只圆圆的扁药盒,圆柱约莫一指,一指半长。这些是顾家秘制的药膏,女子与人交欢後就要塞至少一整只进私处,用来维持那里的紧致,还能消肿止痛,愈合激烈行为後的擦伤。顾镰将那凝脂一般的药膏缓缓推入柳真真的小里,然後打开那扁药盒,用指腹在膏体上沾了沾,把玫瑰色膏轻揉的抹匀在花小口的嫩唇内侧,然後把两瓣花唇捏了捏紧,原本因为欢爱而张开的那处一下就被牢牢黏住成了细细的一道粉线,再也无法打开。要一直等到体内的药膏融化吸收後那美妙的小嘴才会微微打开等待新一轮喂食。

    重新躺回床上的两人都有些困倦了,顾镰打开床头暗盒,取了一只小瓶出来交给柳真真。“这是老三做的药,倘若有一天你把瑶瑶带到太极殿我还糊涂着,一定要赶在我们动瑶瑶前把药给我服下。它能强行将我唤醒的。但是记住,只能用一次。”

    “然後呢?若是那次用好了,你会怎麽样?”柳真真握着手心里的药瓶,焦急的问道,她有太不好的预感。

    顾镰无奈, 这个小女人真是不好糊弄:“我也不知道,因为我已经不在了。”

    大颗的泪珠从美人粉颊上滚落,柳真真咬着唇却哭意难忍:“不要,你不要死,我不要你死。。”

    “乖,乖宝贝儿,不哭了。”顾镰伸手捧着真真的小脸,糙的麽指抹着她的泪,可那些温热的水珠越滚越多,他低头去舔她的泪水:“我的心尖儿真是个水做的人儿。”

    顾镰抱住柳真真让她在怀里哽咽抽泣,叹息:“我做尽了丧尽天良的事,早就在等死了。顾家的男儿个个顶天立地,却个个不得善终,我们宁愿倒在刀剑之下也不愿死在女人身上,我若是能清醒着死去,也了无遗憾了。丫头,你该替我高兴的,死到临头还能遇上你,有了这般艳福。”

    柳真真捏着小拳头打他,却因着後面一句话才勉强笑了下。

    “哭哭笑笑的小花猫。”顾镰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那玉桂夫人呢?”柳真真嘟着小嘴拿指头戳他的心口:“她就不好吗?”

    顾镰哭笑不得,让柳真真躺在枕头上,自己侧身半躺着,想哄幼儿一般轻拍着她的背:“要了她的是我当时还在世的三个哥哥,我没有碰过她,怎麽知道她好不好?乖,睡觉了。”

    “嗯。”柳真真环了他的腰问:“你不一起睡吗?”

    “乖,你先睡,我想再看看你。”

    顾镰低头亲着柳真真的额头,看着终是哭累了的人儿沈沈睡去。他就长久的注视着那安静的睡颜,舍不得合眼,因为他不知道下一次再睁眼时会不会就要阳相隔。柳真真的话唤起了他的回忆,玉桂夫人出事时他正得了消息在外奔波,寻找多年前战乱里失踪的次子,等不得不接受所有儿子都阵亡的噩耗,浑浑噩噩回来时路过了下人的院子,撞见几个管事正在院内轮番奸玉桂夫人,他不由大怒,随後从他们口中得知是兄长们不仅迷奸了玉桂夫人,还将她赏给族人和管事们玩弄时,就亲手解决了三个兄长以及一干相关之人。丧子弑兄使得他最终开始神智糊涂,也分不清楚哪些事是哥哥们的,哪些事是自己的,只有醒来时问左右心腹才知道一点原委,可是现在两个心腹也被侄子收买了,他只好一直装糊涂下去。

    这就是顾氏的诅咒,本族的男人盛年一过就会开始丧失理智,曾经越是情深意重,之後就越会荒无道。仿佛被恶鬼俯身一般,慢慢挤走原有的灵魂,开始肆意支配剩下的身。 有人抵抗後偶尔清醒,却发现自己做了天理难容之事,毅然拔剑自刎,也有人无力抵抗,再没能清醒,最终死於兄弟相残,抑或父子相弑。

    几代人都在寻求减轻之术,却不能挣脱这个束缚,因为这是顾家祖先替开国皇帝背下的罪孽,世世代代替皇族承受着秽乱人伦的耻辱,纵使外面风光无限,内里已是千仓百孔。他们一辈只能取一位妻子,也只会有儿子。若是同辈与妻子以外的女人交合就会很快癫狂吐血而死,然而跨辈却先安无事,因而当最先几辈子孙甚多之时,乱伦盛行无法禁止。偏偏礼教将女子教导得忠贞圣洁,顾家就有了正院立规,二院调教的祖训,使得嫁入的女子开始接受现实并沈溺在顾氏男人的情欲里。

    共妻一事带来的仅有好处就是遏制了後代的数量。顾氏每代都有一人通阳五行以钻研此事,其中一位就提出了仿照伏羲八卦重建顾家的主意,玲珑八宝苑便是最重要的阵眼,顾家的後人必须要住满此阵。

    再到顾镰祖父辈时,开始发现外人的血脉可以隔代减轻理智丧失的程度,顾家开始慢慢衍生出一支旁系。 经过两代人的实践後,这个法子是可行的。 顾镰便是最好的例子,他不仅是族内寥寥无几的长寿之人,更是年近六十才开始有了苗头。所以当年扶摇夫人为苏铭生下束真之事是经过他默许的,後来扶摇夫人落入阿苏勒手中,也是他令人前去谈判,订下了合约:扶摇夫人为其生下长子继承大业後送回顾家,北陆则要在顾氏谋反之时按兵不动。这些他都没有同真真讲,糊涂时的混账事已是丑陋不堪,他实在不愿再让柳真真知道自己还曾做过这种事。

    他的两个侄子也是当年他的夫人同叔父乱伦後生下的, 因为自己的四个儿子都在战乱中前後殉国,噩耗令玉桂夫人早产之後再难受孕,眼见自己孤儿寡母,於是玉桂夫人委身了这两人,老祖宗则交付了家主之位。 在位之时他们对玉桂夫人和四个孩子都极好,直到後来因为玉桂夫人的去世受到刺激才开始丧失理智霸占了儿媳扶摇夫人,并且怨恨着顾氏嫡系,暗中计划夺取顾家正位,他们一面大方的交出家主之位,整日在房内与扶摇夫人颠鸾倒凤, 而另一面则派人追杀扶摇夫人的几位夫君, 同样也要北上的顾至礼有去无回。

    老祖宗装着糊涂心里却清楚他们的一举一动,他令苏铭入主顾家也是为了牵制这两人。另一方面则在自己尚且清醒时,调兵遣将撒开天罗地网,儿子和孙儿们都在外面牵制着无法进入顾家老宅的旁系力量,他则坐镇老宅,与两个侄子斡旋,一场内斗已经硝烟四起。

    五日後,扶摇夫人出现在了二爷的霜定苑,说是要与儿媳话话家常,拉着宁瑶瑶一同去了三老爷的悟心斋,同时暗示自己的母苏嬷嬷带上宁远躲入二爷的暗室里不要出来。宁瑶瑶的三公爹因为不能接受自己以後要疯癫的结局选择了清苦的修行,早年虽仍住家中,但已经剃度为僧,等扶摇夫人过门後,这位天赋出众的年轻高僧只与她见了一面, 算出一卦“浮生若梦当尽欢”後,就开始四海云游一面为人看病送药,一面探寻古籍期望能找到更好的办法来救顾氏众人。这处房子便留给了柳真真居住。

    柳真真拉着宁瑶瑶的手将今日可能发生之事细细交待了一遍,见她还懵懵懂懂得正要再讲,就听见了院内二公爹的脚步声,来不及离开的宁瑶瑶只好躲进了她的衣橱里。

    二太爷忙了些日子後想起很久没尝过儿媳的滋味了,而筝儿又给他悄悄报信,说是扶摇夫人将宁瑶瑶带走了。他便猜到柳真真是想将瑶瑶送到老祖宗那儿了,自己赶忙过来想先尝点滋味。当他得知自己晚了一步,宁瑶瑶已经先行去太极殿了不觉可惜,便存了心思好好折磨下这个儿媳妇来解馋。

    柳真真的衣橱是镂空雕花的里面衬着白纱,看着十分致典雅,却是能从橱里看清外面的。

    宁瑶瑶捂着小嘴看见扶摇夫人被祖父扒光了衣服按在八仙桌上肆意奸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知道儿媳就躲在房内,自己却被公公百般蹂躏,柳真真又羞又恼,在这般刺激下更是敏感得不行连连泄身。从胭脂出得了消息的大太爷也走了进来,笑骂一声後,脱了衣服也扑向了柳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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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一章塞不完,so又出现(下)了。

    十八 “”尽人亡 (下) 生离死别 5P

    ☆、十八 烟消云散

    这一天夕阳落山後,对於顾家来说是一个不眠夜, 老祖宗击杀了两位太老爷後因体力不支与世长辞,顾氏旁系被连铲除,连带各院的仆人也有了一番清洗。随後,整个顾家都挂起白幔,长歌当哭,八百和尚念经超度之声响彻云州。

    这一天之後在外界看来原本就日渐衰败的顾家,因为争权内斗後的大清盘更是元气大伤,皇帝体恤顾氏,特意开恩让驻守边关的顾海回家奔丧。

    扶摇夫人与宁瑶瑶事发之时都躲在太极殿的密室里,等密室门打开时,她本能的挡在了瑶瑶身前,等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听到温和醇厚的声音说道:“真儿,我来接你了。”

    “顾风~”扶摇夫人如燕投林般扑入一个高大的男人怀里,一直躲在黑暗里的恐惧委屈思念担忧都在夫君的怀里发泄出来。顾风正是顾至礼的亲生父亲,他们兄弟四人因为出生在战乱时候,父辈皆投身军营,取名时便用了兵书中骑兵的战法:“风林山火海。” 取其疾如风,徐如林,掠如火,不动如山,并吞之势如海潮之意。因为“火”字有避讳,而只取其他四字。

    顾风身形高大,柳真真只到他的肩头,男人弯腰把朝思暮想的娇妻抱起来开始好好亲热。

    宁瑶瑶知道现在大概已经安全了,她就这麽安心地坐在床上看着那两个紧抱在一起的人,然後看着他们开始缠吻起来。

    一个黑影背着光走过来,到了亮处才显出那张俊秀的面容和暖暖的笑意:“婀奴见了阿爹连相公都看不到了麽?”

    宁瑶瑶低呼一声,顾不得下床穿鞋就整个人扑了上去。顾至礼抱住投怀送抱的小妻子,掂了掂分量,亲她的脸:“瑶瑶你重了,阿狐把你都喂胖了啊。”

    宁瑶瑶乖顺的环着他的脖子任由夫君四下亲着,她听到阿狐的名字就委委屈屈的告状:“我不吃完阿狐就要凶我的。。。他老是凶我的,阿礼。”

    “嗯,等过了这段时间我给你出出气好不好?”顾至礼边哄着瑶瑶边抱着她走了出去。顾风这时已经放下了扶摇夫人,牵着她的手跟在长子後面一同出去。

    顾至礼抱着瑶瑶越走越远,暖风里隐隐传来两人的柔声细语。扶摇夫人站在太极殿的正厅上,看着那个被清洗後再无一丝血腥味,也再无檀香气息的地方,那些或好或坏的时光都恍然如梦,几乎模糊在了脑海里。

    顾风从後面环住妻子,低头嗅着美人的发香,安慰她:“放心吧,老祖宗走得很安详。”

    等孝期即过,已经是入秋时节,顾至礼所住的元生苑里红枫如火,金桂香郁。

    早晨,家主的卧房里还是一片静谧。三个赤裸的年轻男女拥睡在一张大床上。被单下宁瑶瑶的小里还堵着顾至城的,人却是窝进顾至礼的怀里熟睡着。顾至城从後面抱着她,将她腰以下都夹在自己两腿间压住。

    束真端着早膳进来看到的是三人相拥而睡的安宁景象。他嘴角勾起一抹笑,走到床边伸手拉开了顾至礼这边的被子。微凉的空气透了进去,顾至礼在束真进来时就醒了,眼见束真拉开了被子,也不躲就这麽大方地展示自己结实状的腹和高挺的阳具。 宁瑶瑶觉得冷了就更往顾至礼怀里挪。顾至城也早已醒来,却搂着瑶瑶不放手,见她因为往哥哥怀里钻而让自己的露了点出来後立刻跟着靠了过来,挺腰又送了进去。

    “唔。”宁瑶瑶迷糊的哼了哼,继续睡着。

    “你把瑶瑶养成小猪了。”顾至礼被两个人压的动不了身,责怪的看了眼二弟。

    而突然有了兴致的顾至礼把嫂嫂从大哥身上扒下来让她趴着,自己开始从後面好好的爱她。听见了大哥的轻语,他冷傲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 可不是个小笨猪麽。被人欺负了只会告状。”

    “啊,恩啊,嗯?二爷,不要弄我啦。”被小腹里的捣弄唤醒的宁瑶瑶含含糊糊的嘟囔着,等听到二爷说她告状时才开始挣扎起来,“明明是二爷欺负我的!还恶人先告状。”

    “乖, 乖瑶瑶别动,夹死我了。”身下的小屁股一扭,顾至城就有些吃不住,连忙哄着瑶瑶叫她不要咬这麽紧。

    “束真~你跟夫君说,明明是二爷坏的啊,嗯啊。 。。嗯。 。。你就是坏啦 ” 瑶瑶向一旁束真的求救换来二爷更大力的顶弄。

    “来我们先吃早饭,等瑶瑶把他们都吃光了,我就告示家主,是二爷欺负你好不好?”束真说着端来了牛,米粥和小菜。

    顾至礼看着小妻子的脸在见到早餐时就皱成了只小包子,他笑起来,瑶瑶还是有大小姐脾气的,早上不肯吃饭,只吃甜甜的小点心,中午晚上还挑食,不肯吃蔬菜。原先在这儿时他都是抱着娇人儿一口口哄着喂的,现在看来束真他们似乎找到了办法。

    这时顾至城已经把浆灌进了嫂嫂肚里,抽了出来。他拍着瑶瑶的屁股让她自己去把大哥的那给吃了,自己先去冲洗个澡。因为顾至礼一向温柔体贴,瑶瑶待他倒是极为主动,因为不想要男人给她喂饭所以本来打算是背对束真的,没想到夫君却亲着哄着让自己转过去,只好背对着他跪着,一手握着他滚烫的对着下面的小口,一手分开自己的小花瓣努力的把那一整大都吃了下去。小腹那里能清楚看到鼓鼓的一长条。

    ”来,我们先喝牛。“ 束真舀了一勺白的喂到她嘴边,瑶瑶无奈的张开小嘴一口口喝着。等那一杯喝完後,束真就把空杯放在了她的头下开始挤瑶瑶的汁。顾至礼低头去吻瑶瑶,口里满是香,他的大手扶在瑶瑶腰上,隔着瑶瑶的肚皮到自己的大家夥,带些力道的按了按, 瑶瑶呀呀的叫起来,扭着腰臀想躲,可是她下面被男人的堵着,子被束真捏在手里,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男人挺腰耸动着下体,强健有力的抽起来,而瑶瑶的汁也在大股地灌进杯子里,很快就装满了大半杯。 顾至礼低头看着,忍不住说:“都过了这麽久了,瑶瑶的水还这麽足呢。宁远是喝不完的,剩下的的呢,是不是都被你的小喝掉了?”

    他说着用手去捏两人器交合处的那个软粒,轻轻揉着,换来瑶瑶花径的急剧收缩:“不要,夫君不要捏那里啊。。。嗯啊。。。瑶瑶的小没有喝啦。”

    “那这些是什麽嗯?”顾至礼把糊了一手的白浆水放在瑶瑶眼见。

    “啊, 这是。。。”瑶瑶红着脸小声说:“是夫君和二爷的水。”

    顾至礼接过束真递过来的一杯新鲜水几口就喝干净了,他舔着嘴角笑:“宝贝的还是那麽甜啊。”

    宁瑶瑶看见夫君嘴边还有些白白的就伸着小舌头给他也舔舔干净,这个举动立刻换来顾至礼的深吻和突然加快的顶弄,当他把喷入瑶瑶肚子里时也把妻子的呻吟给咽进了肚里。

    顾至礼结束後也起身去洗澡了。房里只剩下斜坐在床上娇喘吁吁的宁瑶瑶,和端着热粥的束真。

    束真一口菜一口粥的喂瑶瑶,瑶瑶蹙着柳眉却不敢拒绝,随着上面小嘴的吞咽咀嚼,下面的小嘴也开合着吐出一滩滩浓浆。

    ”师父,瑶瑶吃不下了。。不要了嘛。。。“瑶瑶见房里没别人了就拉着束真的袖子可怜兮兮的撒娇,自从束真开始教导她的功课後,私下里瑶瑶若是这般叫他再同他玩点师徒上课的小游戏就能少背一篇文,少练几张字了。

    偏偏束真是个自控力极强的人,依旧不动声色的让瑶瑶先吃完饭。心里却盘算着等会肯定是自己抱她去洗澡的,到时可以好好折腾折腾她。果不其然,两位哥哥一大早都有事,二爷因为查账的事还有一堆事要忙, 顾至礼来看了看,确定瑶瑶吃完饭了就把她托付给了束真,让他好好教瑶瑶,自己则去了太极殿跟几位父亲商量陪瑶瑶回娘家看看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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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55555 顶锅盖逃。。。。不要砸我。这章太清水了。

    漱漱口後才能吃大餐啦。本来的5P是柳真真的,我想了想还是拿掉了。束真又还吃不掉宁瑶瑶,暂时顾家的戏份没法排了嘛,我抓抓头还是狠心把瑶瑶丢狼窝去了。

    SO宁瑶瑶要回家了噢,家里都是大灰狼噢。虎我可怜滴大纲,它今天又被人戳了T.T

    十九 宁府禁脔

    ☆、十九 幼年

    十九 宁家艳史 之 幼年

    宁国府在天都皇城脚下,宁瑶瑶抱着顾宁远被顾至礼扶着从马车上下来,看着这个自己住了十四年的地方,明明才离开两年可是好像已经有了陌生的感觉。家仆们都候在门口,见了她下来,立刻有人进去通报说是大小姐和姑爷带着小少爷到了。

    宁府的长辈们都在正厅等着,待这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给长辈们一一见过後,祖父祖母抱着小曾孙子乐的合不拢嘴,这也是宁家头一个曾孙辈的孩子,赏赐的东西一件比一件稀奇,宁老爷子得知这次瑶瑶要回家住上近一个月时更是心情大好。

    顾至礼这次携妻回京探亲不过是顺便,主要还是为了当朝天子给宁瑶瑶定封号的事,顾家历代主母的封号都是御笔钦定,他的母亲柳真真就被御赐了“扶摇夫人”。

    顾至礼不愿住皇帝赐的宅子,这次带了妻儿过来便顺理成章的住到了宁国府内。宁瑶瑶是宁相的掌上明珠,府里的长辈们都格外宠爱她, 因此在府内能单独开辟出一处自己的华美庭院也不足为奇,唤名“雪隐阁”,和其父亲当朝宰相宁正阳的竹隐院只隔着一大片桃林。

    雪隐阁内有着两层高的楼阁和水榭亭台,前院的花园花木葱笼,後院的小庭有幽竹红梅在水池边疏影横斜。因为顾家娶亲不要陪嫁的侍女或庶出的姐妹,所以宁瑶瑶从前的八个侍女都留在了府内。

    这次她在府中小住,顾至礼并不喜欢太多人伺候,只吩咐找两个嘴紧的旧人来服侍宁瑶瑶即可,顾宁远则留在了宁老太爷屋里。被调来的两个侍女都是原先雪隐阁的,一个叫桃儿,一个叫杏儿。

    对於顾至礼来说,能在宁瑶瑶出生长大的地方同她欢爱能给他一种成就感,加上雪隐阁附近几乎无人走动,所以除去早晚向长辈问好,出门见客,或是亲戚拜访,其他时辰里不分白天黑夜,他都让桃儿杏儿守在院外,虚掩了大门後自己就和宁瑶瑶在雪隐阁的各处地方毫无顾忌地颠鸾倒凤,看着一向内敛的夫君在自己娘家却如此兴奋狂野,宁瑶瑶也被感染得花露涟涟,整日的娇声媚吟着。 和扶摇夫人娇软的嗓音不同,宁瑶瑶还带着几分稚嫩童音,每次只要她吟叫起来,不管是夫君,二叔还是束真都会开始失控。

    等顾至礼如愿以偿的和小妻子在雪隐阁各处留下爱的印迹後,宁瑶瑶的封号也赐了下来--秋露夫人。原本再过上几日,就到了该启程回去的时候,他却收到老三的密涵得知了四弟可能有麻烦的消息。

    三弟顾至恩一向仰慕出家修行的顾山,虽然被三爹以尘缘未了之由不收他入佛门,但却把自己的毕生所学都倾囊相守,因而这两人名为父子实为师徒是一同四海云游之人。这次的密函

    是他出於双生子的直觉给大哥的一个提醒,四弟同四爹一起驻守边关,这次老祖宗的丧事四爹得到特许回来,但是四弟依旧留在那里坐镇军中。这时若是主帅出了意外极有可能又是引发一场混战。

    顾至礼知道顾家老宅现在刚刚经过浩劫,人心不稳,娘亲是爹爹们的软肋,若是再让宁瑶瑶带着远儿回去,出了事很容易顾此失彼。相对与被人盯紧的顾家,宁家是很安全的,除了里面的男人都太不安分外,没有太多顾虑,瑶瑶落到他们手上顶多就是里外吃个几回,也不会被弄大肚子,这样总比落入来历不明的人手中要叫人更放心一点。

    他向宁老太爷辞行後,留下贴身侍卫暗中守着瑶瑶就只身前往四弟所在的西南阆州,同二弟,三弟以及顾家亲信和三支私军汇合。临行前一晚,他在床上按着瑶瑶给她的肚子里狠狠灌了几大股浓浆後, 继续大力顶弄着还附在她耳边说:“等为夫走了後就乖乖夹紧你的腿,要是被野男人搞大了肚子, 我就休了你。”

    “啊,不,嗯啊,夫君,瑶瑶不会叫人搞的,嗯啊,搞大肚子的,啊, 轻点儿啊。。。”遭到夫君恐吓的宁瑶瑶整个人都绷紧了,小里突如其来的剧烈收缩,差点把顾至礼剩下的都给挤出来了。

    他双手紧卡着遥遥的腰,听着结实的臀部抽起来,低吼道:“小妖, 你要咬烂爷的**巴了。啊, 夹死我了。。。恩。。。 我真想看看你那些叔伯们是怎麽搞上你的啊。。。”

    “啊,夫君,不要说,好羞人啊。。。”宁瑶瑶红着脸摇头,她怎麽会和叔伯们上床啊。可是这时她却突然想起之前看见婆婆被两位太老爷按在桌上床上轮奸的情形,忍不住抖了下,为什麽她会觉得婆婆抗拒着也享受着呢。

    顾至礼的话却没停下:“第一次见你时,你才十三岁可那衣裳都要叫两只子撑破了。说,是谁天天在给你揉子的,恩!”

    “嗯啊。。。”宁瑶瑶这时已经被顾至礼弄得神智涣散,现下又挨了一记大力顶弄,哼哼着说:“是瑶瑶那里痛,爹爹才揉的啊。。。啊。。。轻点啊。。。嗯啊。。。嗯啊。。。”

    “这麽小就叫你爹搞上了麽?”顾至礼想到年幼的瑶瑶被岳父大人抱在腿上揉那两只小面团的场景,越发使劲地她:“什麽时候开始的,怎麽揉的?都好好讲清楚来,知道没有?”

    “嗯啊, 知道了。。恩。。恩恩。。。轻点啊。。。是十岁开始的,瑶瑶口痛就跟爹爹说了,然後爹爹每天都叫瑶瑶去书房给瑶瑶止痛的。。。嗯啊。。。就是脱了衣服後揉子啊。。。恩。。。夫君轻些啊。。。。”

    “岳父大人不会只你这两只子吧,吸过没有?”

    “恩。。。嗯啊。吸。吸过的。。。”

    “天天吸麽?”

    “恩。。。瑶瑶子大了後就会经常吸的。。。嗯啊。至礼。。。轻点啊。。。”

    “怪不得,”顾至礼低头要她的耳珠,轻声说着:“你喂宁远时,他那眼神恨不得把你的子都给吃下去呢。”

    听了顾至礼的话瑶瑶的小又狠狠收缩了下。

    “若是叫男人搞上了就好好受着,只要不被弄大肚子就行,知道吗?”顾至礼见时辰不早了,也不再吓唬瑶瑶,把剩下的都灌进去後也不退出来,就这麽抱着她躺下了:“好好记着叫多少男人搞过了,等回到顾家再老实交代知道吗?恩,宝贝儿?”

    “嗯,夫君,要是瑶瑶真的让人。。。了,你不会怪我吗?”瑶瑶由着顾至礼吻着自己的後颈肩头低低问他。

    “让人怎麽了?我没听见呢。”

    “就是让,让人搞了啦,夫君你好坏!”

    “吃过顾家的女人天天都会想着被男人搞的。我几个爹爹不在身边,娘就整日在我两个祖父的院里住着我爹也没说什麽。所以我既然这段时间不在,被男人搞可以,但不许弄大肚子。”

    清早时分,顾至礼就要启程了,他抽出下身後看着瑶瑶小里流出的靡白险些又想要她一次,现在太不是时候,只能先忍忍。他替瑶瑶盖好被子,亲了亲她熟睡中的小脸後才离开。

    顾至礼走後不久,就有一人踏进了雪隐阁,桃儿和杏儿见了来人连忙行礼:“桃(杏)儿见过老爷。见过两位管事。”

    “恩, 大小姐还在睡吗?” 宁老爷看着女儿的闺房问她们,这是原本为女儿出嫁准备的通房丫头,被他玩腻了就赏给了两位管事做小,这两人毕竟年轻貌美,有时他心血来潮也会去管事房里将两人搞上几回。这次正好雪隐阁要人手,就把她们调了过来当个眼线。

    “回老爷的话,姑爷走时叫奴婢们不要打扰大小姐,想来还是在睡着。”

    “嗯,你们夫妻有些日子没见了,也好好聚聚。 ”说完宁老爷便朝女儿的闺房走去,身後传来衣服撕裂和少女低声的哀求,渐渐就成了大力的啪啪声和靡的叫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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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捂脸ing。。。。给弄弄不怀孩子,大家就忍了吧。

    後面的字数会略少於之前,每章2000左右,因为临近国庆,有很多准备要做,工作就忙起来了。这个字数就是砍掉废话的啊!!!

    二十 宁家艳史之女儿的水

    ☆、廿 女儿的水

    宁正阳走进房内就闻得一股靡之气,他微微皱眉显然时男女交欢良久才有这般味道,这个女婿也太不知节制了。

    宁正阳坐到床边看着出落得愈发漂亮的女儿,忍不住伸手拉开了她身上的锦被,露出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赤裸身子,两只饱上满是吻痕,探身去分开了瑶瑶并拢的双腿就看见一股浓白稠从红肿的小里吐了出来,而身下的床单上已经沾满了大团水浓。

    三十出头的当朝宰相正直壮年,看着这靡的一幕腰下立刻就鼓起了一大包,估着离上朝还有些时候,便脱去了外边朝服只着中衣爬上床,搂住了女儿年轻柔软的身子,大掌按上了那久违的双峰,没想到才揉捏了几下,白的水就出来了。宁相一手握住一只,低头叼住了那细小的头开始用力吸起来。

    “恩,嗯啊。。。”宁瑶瑶朦胧中感觉到有人在吸自己的头,便以为是顾至礼,她低哼着:“夫君,嗯啊,恩。。。别弄了。。瑶瑶要睡觉。。。。”

    听到女儿娇声叫自己夫君,宁相愈发来了兴致,他一面轮番吸着女儿的水大口吞咽,一面挖了女儿小里的水抹在自己上,抓起瑶瑶的小手开始套弄。

    等瑶瑶微微醒转时正侧着头,就看见一旁的镜子里,有个高大的男人上衣还穿着,裤子却推倒了膝盖下,正跪在自己双腿间一面拿着自己的手套弄那里,一面吸自己的子,而那侧脸竟然是最疼自己的爹爹。

    “啊。。。爹爹。。你怎麽进来的。。。别啊。。。不要这样。。。”瑶瑶伸手去推自己口的那个脑袋,低低求饶。可是两只手都被爹爹抓住按过了头顶。

    “乖,爹来看看你,瞧你水都涨出来了,我给你吸吸,唔,真甜啊,唔,好多。。。爹爹给你全部吸干净。。。”宁相喝空了女儿的两只子後还狠狠了吸了几口才放开那两个被口水滋润得通红硬挺的头。

    他看着女儿带着情欲的小脸,问她:“是不是叫爹吸出感觉了,来,爹看看你下面流水没?”说着将空着的那只手伸向瑶瑶的小。

    “不要啊, 爹爹。。不要看。。。不要看那里。。。。”瑶瑶在男人胯下扭着腰却叫男人更加兽大发。她感觉到小被男人热的手指撑开得好大,想来那吐露的水和蠕动的嫩也叫爹爹看到了。

    “这麽湿了,”宁相用指头着那细嫩的花内壁,按压着女儿发硬的蒂,问道:“想不想爹爹的大进去?”

    “啊,不要。。。不要爹爹。。。。不可以的啊。。。。。”宁瑶瑶连连摇头。但是那炙热的大还是顶上了那开合的小口,并且开始往里面塞。

    “啊啊啊。。。。爹爹。。。别。。不要进来。。。嗯啊,太了啊。。爹爹。不要啊。。。。。恩。。。。恩。。。不行了。。。顶到头了啊。。。。爹爹。。。。嗯啊。。”宁瑶瑶扭着腰却无法阻拦爹爹的大整个顶入,并狠狠撞上了自己的子口。

    “宝贝瑶瑶的小洞真紧啊,夹死爹爹了。。。。恩。。。还这麽短。。。一下就到头了。。。。爹爹再用点力,顶开你里面的小口好不好?”说着宁相真的开始用力顶撞,想顶开瑶瑶的子口。

    “不要啊,爹爹, 不要瑶瑶,瑶瑶做什麽都可以啊,不要瑶瑶了。。。。嗯啊。。。。爹爹。。。不要顶了。。。。嗯啊。。嗯啊。。。。啊。。。。”瑶瑶带着哭音的叫着。

    “不也行,以後日落了若是来服侍你的是桃儿杏儿,就到老地方等我,让爹爹好好你子,不然就让爹爹你的小知道了吗?”宁相纾解了下欲望後终於停了下来,但依旧用堵住女儿的小洞。

    “恩, 好, 瑶瑶给爹爹,恩啊,爹爹不要瑶瑶了啊,恩啊,嗯啊,嗯啊。。。爹爹。。。别顶了。。。出去啊。。。。嗯啊啊啊。。。。”宁相最後还是将女儿好好上了几回後才抽出来的,他套弄着把浓稠的都喷在了她的两个子上,热气腾腾的白色浆汁都堆在尖上,几乎淹没了瑶瑶的两个小头。宁相两手着女儿那软而饱胀的子,看着自己的糊满了它们,才满意的起身穿上朝服离开。

    宁相说的老地方就是两个院子中间的桃树林,瑶瑶十来岁的时候常常被爹爹抱到在林子深处,拉开衣襟,解开肚兜,揉弄那两个小子。那时爹爹告诉她,这是两人间的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爹爹给她揉子解痛,不然就要喝很苦的药才可以好。於是宁瑶瑶就乖乖地这麽叫宁老爷揉了三年多,不过双经过男人温热大掌的轻轻揉确实不再痛了,还很舒服,而且居然鼓鼓的胀了起来。

    瑶瑶开始很害怕,後来宁相安慰女儿说是这般大起来了就不会再痛了。渐渐地开始不时的嘬几口那两只子,发展到後来便常常和女儿赤身相拥着同床共枕,整晚都抓着那对大子,直到顾家那混账小子出现,才极不甘心的停了手,现在既然女儿回来了岂有放过她的道理。

    顾至礼初到宁国府是因为宁老太爷五十大寿,他碰巧在天都办事,得了帖子後便少不得登门贺寿。皇室一向倚重顾家,云州之地又富饶美丽, 加上这位未来家主正值婚配年纪又尚无未婚妻, 所以家家有女儿的都对他虎视眈眈。顾至礼自然明白自己府上整日跟雪花似的请帖是个什麽目的,只能是挑几家实在拒绝不了的去走动下,剩下的时候都躲在内藏书之处翻点杂文旧事看看,打发时间。

    那时宁国府的樱花开得正盛,他这麽走走停停不知不觉迷了路,连来时的小径也找不到了。正想着要不要随便找条路试试时,一个穿着粉色锦裙的小姑娘突然就窜了出来撞进了他怀里。她自他怀里抬起头,因为撞疼了鼻子而眼泪汪汪地看着他,稚声稚气的说:“你把我的鼻子给撞疼了。”

    二十岁的顾至礼看着还没自己肩头高的女孩,因为奔跑而微微通红的小脸还有些婴儿肥,眼神清澈干净。他弯下腰替她揉了揉鼻子,跟她聊了几句,不由奇怪有那麽双灵动眼睛的人怎麽被教得那麽单纯好骗。不过,他偏着脑袋打量着瑶瑶,虽没自己娘亲那般娇美,也算是个美人胚儿,脑子笨了点,自己就和二弟多费费心,身子麽,啧啧,这麽小的丫头却生了对那麽饱满的子,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蹦跳,真叫人担心会撑爆那紧紧裹着的小衣,会是个好生养的,看她活泼的样子想来身体也结实,兄弟几个一起玩应该还受得住。

    恩,这是我和弟弟们会喜欢的女人,顾至礼的脑海里划过这个念头後就低头吻住了那张小嘴,灵活有力的舌顶开了贝齿,勾出女儿家软嫩的小舌百般戏弄着,还不时渡口唾给她。 高大俊朗的男人一手就将她抱进了怀里,另一只手还不安分的去揉那两团绵,虽然一掌可握但是手感极好。瑶瑶伸手推他,却那里弄得过一个行伍出生的男人。

    两人正吻得不可开交时,两拨寻人的仆从和家人都寻了过来,撞见两人相拥热吻的场面。於是流传开,宁老太爷五十大寿时,未来的顾家家主因为对宁家大小姐惊为天人而一时孟浪,冒犯了小姐。後来更是传出他因为情难自禁夜闯香闺,诱哄宁家大小姐同他行了夫妻之事, 一夜不休,让宁家的小美人几天都下不了床。外面的风言风语都有板有眼, 宁家掩都掩不住,没办法只能松口答应了顾家的提亲,而吃了闷亏的宁老爷却要顾至礼领下三十军棍才肯收聘礼。顾至礼爽快的答应了, 尽管挨了顿打,但终是如愿抱得美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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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宁国府能写的好多好多啊~~不过国庆的事也好多好多T.T。

    我即使带了本本回家,也未必能写文啊,因为家里有个24小时全天黏住我的麻麻!!即使不粘着也会不时进房间偷看我在干什麽o(>﹏<)o这样好打断思路呐~~~我还是会尽力写点儿的啦。

    每天下午两点,大家想起来了就可以来看看有没有更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