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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44完结

    41.

    高二那年,谢家辰家里出了点事。身为家庭支柱的父亲进了班房,没有母亲的谢家兄弟俩住到了亲戚家。弟弟当时还在上小学,谢家辰自然担负起了哥哥兼爸爸的责任。

    谢家辰本来有个相好,号称2班班花。谢家辰住到亲戚家,吃穿用度都是别人的,自然不好意思讨要零花钱。凭借一身力气,偷着去工地打工帮弟弟和自己挣口饭钱,生活过的紧巴巴,更别提谈恋爱。于是自己提出跟人姑娘分手了。

    分手那天恰逢班级聚会,贺家少爷请客。谢家辰因为分手的事,感慨到自己家境如此困难,心里正是万分郁闷。被兄弟说动,竟鬼使神差地推了工地的活,一道上了馆子。席上一来二去,喝高了。几个兄弟一商量,醉成这样得给家长骂死。便给谢家辰亲戚打了个电话,就说住同学家,不回去了。最后,因为贺哲家有车接,就把人交给他,送去宾馆住一夜。

    贺哲吩咐保镖留在宾馆楼下,自个儿扛着谢家辰把人带上二楼。那时贺哲喜欢打球,个子也长开了。男生骨架本是差不多的,但整个人仍比职业民工谢家辰细一圈,扛着个人很是吃力,带到房里时已是气喘吁吁。把人往床上一推,自己便也倒在柔软的床上,大展手脚喘气。

    喘了几口也就缓过来了,扭头看看,谢家辰醉醺醺的样子挺可怜。就起身把人搬正了,给他解了衣衫,又去脱他裤子,预备把人塞进被子里。解他裤腰带时,发觉——谢家辰硬着。

    贺哲眨眨眼,没当一回事,就接着帮他脱。刚把裤子拉链拉下来,整个人突然被猛地一拉,而后天旋地转,被谢家辰一个滚身就压在了身体下面。贺哲哇地叫了一声,看到谢家辰醉眼迷离地看着他。

    贺哲嘴角抽搐地笑笑,说,“那个……?谢家辰?”戳戳他肩膀,还没来得及说下去,嘴唇就被霸道地吻住了。

    贺哲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心里狂跳——

    他亲我了!不知道被意yín过几次的帅哥终于亲我了!!!

    贺哲反应过来,顿时开心得不得了。虽知对方是醉酒,依旧大着胆子,尝试张开嘴,照着电视里看来的法子,用舌头去挑逗对方加深这个吻。或者说,要不是因为醉酒,他才没机会享受跟这种直男唇舌相交的快感。

    要说贺哲那时候,老爸不给零花钱,他关于性的开窍也晚,既没钱也兴趣不大,故没交过什么女朋友。吧唧一口,初吻就被谢家辰给亲走了。

    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人的舌头已经难舍难分地搅在一起。二人都不精于此道,全是少年心性,凭一股热情,生涩而又炽热地吻在一起,毫无章法地舔吮啜吸。彼此控制不好呼吸,也不懂咽口水,两人的嘴都吻得湿哒哒。

    一吻过后,贺哲已是激动起来了,气喘连连。谢家辰也气喘连连,二人面贴面深情对望,眼睛都是亮晶晶的。望了一会儿,谢家辰就用他略粗糙的民工手摸上了贺哲光滑的脸蛋子,张张嘴,念出两个字来——

    徐玲……徐玲……

    贺哲,“……”

    贺哲一抖,心里顿时大骂一句“cao!”

    这徐玲不就是刚跟谢家辰分手的那妮子么!

    42.

    说起高二那晚上的事,贺哲只能想起如此糟糕的回忆。后来两人亲个不停,贺哲甚至被解了衣服上下摸了个遍,就差没脱了裤子变身jīng肛互撸娃,但那人还从头到尾徐玲徐玲的念叨,简直让贺哲觉得自己在偷别人家汉子,而且那“被偷的汉子”还一无所知!

    尼玛的太可恶了!

    那一夜,受了折辱的贺家小少爷就燃起了熊熊斗志——从此以后,谢家辰喜欢谁,他贺哲就把谁追走,看他还能喜欢谁!

    看他眼里还没我!

    然而,这件事对谢家辰而言又是另一回事。

    事实上,当晚谢家辰并非醉得不省人事。在前往宾馆的路上,谢家辰的酒就有些醒了。被风吹醒的时候,他与贺哲并排坐在车里,脑袋正靠在贺哲肩上,整个人昏昏沉沉。额头和脸颊不断被一条湿毛巾擦着,带来丝丝凉意,让他愈发找回些神志来。迷茫抬眼,发现身侧的人是贺哲,头一倒,又靠上他肩膀。贺哲肩膀没什么肉,衣服里飘着股洁净的淡香,少年身材略微嫌瘦,皮肤天生柔软光滑。

    可怜谢家辰十七年来【并在接下来的几年中依旧】执拗地以为自己是个异性恋,此时与这人贴在一起,在酒精催化下,竟产生了奇怪的感觉。那时醉得昏沉,自然也不觉得这股冲动很“奇怪”,便任它发展,甚至去偷闻少年皮肤上的奶香。以至于闻着闻着,胯下那孽根就涨起来了。

    憋了一路,宾馆终于到了。谢家辰虽是醉酒,但终究心思还是活络的。为了能搂着那人,便故意走不直路,愣是被贺哲扛着一条肩膀搬上楼,塞进房里。不想那小子还胆大包天地来脱他裤子,谢家辰终究没忍住,借着酒劲把人给亲了。一顿乱啃后发现对方惊恐地看着他,突然脑子有点清醒,一想要被对方以为是变态,急中生智,叫起了前女友的名字当挡箭牌。

    所谓酒后乱性,醉酒的人注定节cao见底。见这招果然有效,谢家辰愈发大胆起来。一边占人便宜,一边拿女朋友的名字挂在嘴边念叨。把人亲了个遍,又摸了个够,谢家辰泄在了自己内裤里。大喘一口,舒爽得倒头就睡。

    第二日醒来后,谢家辰心中的正直小人又活过来了。他们仍处于谈同性恋色变的年代,所幸没干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懊悔万分的谢家辰决心装聋作哑疏离那人。

    然而,尽管疏离,那一夜后谢家辰却惹上了另外的麻烦。正处在血气方刚年纪的他爱上了打飞机,而且性幻想的对象居然是和自己一个班的少年。更糟糕的是,这种性幻想在脑中变得越来越具体,越来越龌龊。

    他绝不承认自己喜欢同性,但同时,世上绝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他无法自已地注意贺哲的一举一动,更不会有人知道他如何在脑中亵玩那位少爷,一遍遍乐此不疲。他自己也对自己的想法深感恐惧,简直要把自己压抑到疯,只靠累到死的体力劳动来减缓这种不着边际的幻想。

    如此这般各怀心思地过了一年,到了高考填志愿的时候。他甚至偷看了对方的志愿表,并照抄了一遍。虽然在不久以后,因为揍了不该揍的人而被对方父亲派人撵出c城,依旧在几个月后,考上了c城最好的大学,回到了这个地方。在贺哲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同他继续做了四年的同窗。最后,贺哲毕业,他留在医学院里读到硕士毕业。

    而直到今天,刚才,谢家辰才刚刚想明白,当晚的冲动也好,还是事后总是忍不住想着贺哲打飞机一想就是好几年也好,还是在贺哲提出要包他一晚时,为了急于证明自己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而夸张地把对方揍了一顿也好……都他娘的只能说明一件事!

    谢家辰简明扼要地对贺哲叙述了一遍自己的想法【省去了不该说的部分】,又下意识地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口拙。贺哲的脑袋依旧顶着车座,听完后,哦了一声。

    谢家辰,“那你还说我是要哄你?”

    贺哲不说话,谢家辰彻底没辙了。二人沉默了一会儿,谢家辰说,“我都说出来了,你还觉得不行。那你希望我怎么样?”

    贺哲,“我不希望你怎样。你让我郁闷一会儿就好了。”

    谢家辰,“你还有什么好郁闷?”

    贺哲,“不知道,就是郁闷。”嘟囔,“怎么听都觉得你更对不起我了……”

    谢家辰无奈了,“……所以,我要怎样才对得起你?”

    贺哲,“没希望怎样,我就郁闷一会儿。”

    谢家辰,“……”

    谢家辰觉得交流困难,抱着贺哲的腰将他掰过来面对自己。贺哲也不犟着,被谢家辰抱到腿上坐着。谢家辰用手指轻刮一下他的嘴唇,说,“多大的人,撅嘴难看死了。”

    贺哲心想,每次都要我说怎样,自己就不会做点什么。愈发不高兴,说,“我们去开房间。”

    谢家辰,“……”

    谢家辰深深地叹了口气,捡了衣服来给贺哲套上。心知贺哲还没原谅他,道,“我真心喜欢你。给我几天时间,证明给你看。”

    贺哲,“你要怎么证明?”

    谢家辰,“我买不起你想要的东西,但我能对你好。”

    贺哲又哦了一声,说,“我们坐宝马,让阿翔来开这个车。”

    谢家辰见他甚是冷淡,真个没辙了。

    而此时,贺哲脸上虽不高兴,心里却是有些高兴的——这家伙居然默默地跟我做了四年大学同学!换言之,我也冷落了他四年嘛!

    43.

    贺哲与谢家辰二人打开车灯,穿好衣服。谢家辰抽了几张纸擦沾在车座上的jīng液,贺哲则放下车窗吹了声口哨。停在yīn影里的车开了扇门,一个西装男快速钻出来走到迷你车旁。

    贺哲,“阿翔,你不是阿彻吧。”

    保镖擦汗,“是,少爷。”

    贺哲,“你来开这个车,就去这里最近的宾馆,帮我们订好房。我们跟着你开。”

    保镖,“是,少爷。”

    贺哲扭头对谢家辰说,“那啥……我想告诉你个小秘密。”

    谢家辰,“……?”

    贺哲,“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车里的咖啡味很香?”

    谢家辰,“……”

    谢家辰低头看了一圈,又伸着头在车座后面张了一下,看到了惨不忍睹的一面。顺便看到了刚才站着做爱时溅得到处都是的jīng液。

    谢家辰,“没事,我明天洗了还给人家。”

    贺哲,“谁的车?”

    谢家辰,“一个学姐的。跟我一个医院。”

    贺哲,“啊?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

    谢家辰,“你想干嘛……”

    贺哲,“我想不想干,要看你老不老实!快交代!”

    谢家辰窘迫地看着车外保镖,咬牙切齿地说,“……别闹了,有人看着!”

    贺哲回头瞅了一眼风中凌乱的保镖,说,“哦,当他是棵菜。你很快会习惯的╮(╯▽╰)╭”

    保镖,“……”

    谢家辰开了另一边车门,二人挪到了宝马上。长手长脚的保镖把自己折叠进了车里,开始导航。

    贺哲,“你又没车,学开车干嘛。”

    谢家辰随口道,“不就是为了当你司机吗。”

    贺哲嘿笑了一声,知道是玩笑,也不多说。

    贺哲从小跟老爸学交际学生意,早练得少年老成,处事圆滑。在谢家辰面前却总像个孩子,显露自己不成熟的一面来。揪着谢家辰叫他交代学姐的事,谢家辰只能一五一十地说了个明白。

    贺哲听后,觉着着实没有奸情可言,便道,“那这车我待会儿让阿翔去搞,明天我帮你还。”

    谢家辰,“cao!你别玩我学姐!”

    贺哲,“我他妈有那么渣吗我??”

    谢家辰,“……”

    贺哲,“太阳菊汽车维修服务中心没听说过吗??那么有名!”

    谢家辰,“……”

    谢家辰叹了口气说,“好好好,那你带回去。那种乱七八糟的酒吧也别去了。每天早点睡觉,你公司里也很忙的吧。”

    贺哲,“……哦。”

    谢家辰没想到贺哲答应得爽快,心中暗想这小子一会儿态度好,一会儿态度差,太难琢磨了。到底还生不生我气了?正纠结,命根就被一只悄悄伸过来的爪子捏了个正着。贺哲隔着裤子捏捏那一大坨肉,见谢家辰没反应,就拉开他的裤子拉链,隔着内裤揉捏,那一坨很快在他的手中变成硬邦邦的一根。

    谢家辰,“别胡搞,我开车!”

    贺哲,“你开你的。”说着便趴到谢家辰腿上,一边揉一边说,“要不,让阿翔来开车,我们去后面搞?”

    谢家辰,“……!”

    贺哲嘻地笑了一声,伸出柔软的舌头,隔着内裤舔他勃起的yīnjīng。从拉链的下端开口轻轻横扫着舔到上端开口,来回几下,就听到谢家辰嘶地抽了口气,将手放在他肩上说,“真的别搞了……”

    贺哲用手分开拉链两侧,用嘴唇隔着内裤含住柱身,一边吮吸一边将内裤舔湿。将露出拉链的这一段都吸了一遍,用舌头勾弄,用牙轻啃,好像是吃着什么好吃的,每一寸都津津有味地尝到。舔得兴起,自己也觉得痒得难受,便腾出一只手去揉自己的性器。

    谢家辰一个急刹车,差点叫贺哲滚下车座。而后揪住贺哲的肩膀将他提起来,二话不说把人拎调了个头,裤子往下一扒,往白嫩的屁股上抽一掌,就开始解自己皮带。

    两人衣服也没脱,在车里又做了一次。贺哲一晚上已经泄了好几次,被折腾得晕头转向,半天爬不起来。

    谢家辰干完了才觉得自己做过头,心想这现在是自己老婆(直接无视对方还没同意),得好好养着,就说,“别去宾馆了,我送你回家。”

    贺哲被扶坐起来,将椅背往后倾斜了些,无力地靠坐着,懒洋洋说,“去你家。倒车。”

    谢家辰,“跟你保镖说一声。”

    贺哲,“别管他。”凑过来,在谢家辰的脸上吧唧亲一口。

    谢家辰,“不行,做人不能这样。”

    贺哲,“你太小看他了,除非你逃月球上去,否则他总能跟上我们。”

    谢家辰,“……”

    谢家辰依言掉头,往自家开去。果然没开出几步就看到那辆迷你车跟在了不远处。车在夜色中行进不久,就开进了一个熟悉的小区里。贺哲没啥表情地看着窗外,黑魆魆的树林子排排晃过,突然林子断了,露出一片露天停车场来。

    谢家辰,“你在这里等,我把车倒进去。里面有点挤。”

    贺哲依言下车。看着黑色宝马跟亮橙色的迷你车一起驶入停车场深处。

    谢家辰将车停好后,正待下车。抬眼看到一个面瘫的西装男站在面前,正是那个叫阿翔的保镖。

    保镖俯下身对着车窗说,“谢先生,我有话说。”

    44.

    谢家辰第一次跟一棵菜说话,感到莫名。将车锁好后,抱臂说,“有什么指教?”

    保镖说,“让我们边走边说。”说着就往停车场外走,说,“谢先生,你单独跟少爷在一起的时候,尤其是晚上,要保证他在你的视线里。”

    谢家辰略蹙了一下眉,抬眼看到等在停车场外的那个踢着石子的人影。说,“他是不是被绑架过?”

    保镖,“是。少爷小时候被绑架过一次。歹徒把他带到一个高层建筑的顶层,把他悬挂在外面,威胁老板。那一次以后,少爷就落下了恐高症。”

    谢家辰,“童年yīn影吗。他怎么不早说?”

    回想起贺哲的种种反应,突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保镖默然点头,说,“少爷跟情人在一起的时候不允许我们靠近,你记下我和阿彻的电话以备不时之需……”

    谢家辰,“你们给他每个情人都留号码?”

    保镖,“不。但是他的每个男性情人长得都很像你。我们想少爷这次终于找到正主了。”

    谢家辰一时失语。

    保镖口气平静地说,“当时把少爷从歹徒手里救回来的人是我和阿彻。我们是看着少爷长大的。只准他甩你,不准你甩他。如果你对不起他,就打断你的腿。”

    谢家辰嗤笑一声。

    贺哲两手插着口袋,将石子往栏杆缝里踢,铛地一声踢到杆子上。见谢家辰跟保镖一起出来,便道,“快点,两只乌龟。”

    谢家辰笑着踹了他一脚,便听到保镖咳嗽。

    谢家辰,“……”

    贺哲,“阿翔,你感冒了?那你回去吧,没有强盗会来这里的。明天七点半来接我上班,白白。”

    保镖,“是,少爷。”

    然后往后一退隐到黑暗里去了。谢家辰心想他大抵是会一直默默跟着,也不去管。

    二人走进了楼里。贺哲认路,往电梯口走,谢家辰想起他比起楼梯更怕电梯,赶紧拦住说,“这里。”

    贺哲莫名跟他走进安全楼梯,问,“干嘛啊你?”

    谢家辰想了想,说,“半夜坐电梯容易撞见鬼。”

    贺哲噗地笑出来,说,“你神经病啊?”

    谢家辰也笑,说,“我是有病了。来,我背你上去。”

    贺哲,“cao!五十二楼??你背??”

    谢家辰,“快点,好话不说第二遍……cao!”

    刚弯下身子,贺哲就毫不客气地跳上来,把谢家辰压了个结实。说,“那就背吧,是男人就别停。”

    谢家辰笑一声,“背给你看。停了就不是男人。”

    贺哲乐了,把手伸进谢家辰衣领里,抓着他的xiong肌乱摸。谢家辰托着他的屁股一拍,“老实点!”

    十楼,谢家辰与贺哲你一句我一句地斗嘴,楼道里不得安静。

    二十楼,谢家辰与贺哲你一句我两句地斗嘴,楼道里多了粗重的喘气声。

    三十楼,谢家辰听着贺哲调侃,时不时来一句气喘吁吁的“卧槽……”

    四十楼,贺哲说话也说累了,抱着谢家辰的脖子无聊地瞅着楼梯一格格往后挪。

    五十楼,贺哲快睡着了,一点头醒过来,发现勤劳的猪八戒还在苦逼地背着他走。心血来潮说,“家辰,我们同居吧?”

    谢家辰想也不想地说,“成。帮我擦把汗。”

    贺哲用袖子帮他抹了一把,说,“我要把Joe也带过来。他三天见不到我会把我房间的家具都咬坏。”

    谢家辰心中说,“cao!”嘴上说,“成。”

    贺哲,“正好他在减肥,每天跟着我们一起上下楼梯身体好。”

    谢家辰累得翻白眼,喘着说,“成,每天背你。”

    贺哲,“哦,那好。省得你每天晨跑锻炼了。”

    谢家辰,“那不成。呼——你每天跟我早起跑步。”

    贺哲,“我——不——要——!”

    楼道回音:要~~~~要~~~~

    五十二楼,谢家辰一手撑住扶手,嘴里骂了句“卧槽……到了……”贺哲心满意足地跳上地面,谢家辰的腿便软了,蹲在地上直喘气。

    贺哲笑眯眯蹲在他面前,把手伸给他道,“走,回家。”

    许久没人对谢家辰说过“回家”。他累得半死不活,抬起眼看到那张笑脸,不知怎么心窝子热得很。笑了一声,握住了那只手。

    翌日下午。c城第二医院门口。

    一辆崭新的亮橙色奔驰smart停在了院门前,后头跟着一辆闷骚的黑色宝马。车里的人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谢家辰与另一个女医生从医院大楼里走了出来。

    谢家辰看到门口停着的亮橙色迷你车,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示意女医生稍等,自己走到那辆车前,敲开车窗。与车里的人交流几句以后,只见谢家辰抓狂说,“卧槽——你就算买新的也买一辆像一点的,人家原来那辆是国产车好吗,人家肯要吗?!”

    贺哲带着副墨镜,道,“都是二人座的,干嘛不要。她那车我扔都扔了。牛奶乱喷你让我怎么好意思拿到厂里去洗啊?”

    谢家辰咬牙切齿,“那你让我带回去洗不就好了……”

    贺哲调皮地捏了一下谢家辰的脸,“放轻松啦,不就是少买一件西装的钱吗。你学姐呢?……嗨,美女!”他从车窗里探出脑袋,摘下墨镜,对着朝这里张望的女医生露出迷人的笑容。打了个招呼后,踩下油门,让车滑出一个漂亮的弧形,车门正好对着那位女医生。

    贺哲,“陈涵小姐吗?”

    女医生顿时脸红,茫然点头。

    贺哲,“这是你的车。”手指一勾,将车钥匙送出车窗外,“不上来试试吗?”

    陈医生,“……我、我的车?”

    贺哲下车,潇洒地扶着车门做了个请的姿势,道,“你的车很漂亮,我很喜欢。跟你换一辆可以吗?”

    围观大众:我们似乎明白了什么……

    陈医生迷迷糊糊进了车。

    宝马车,“嗷呜——”

    贺哲回头呵斥,“Joe,别吵!”

    谢家辰赶过来,“cao,你带了什么?”

    贺哲,“不是要同居吗?我把我的生活用品都带过来了。儿子也带过来了。”

    学姐:=口=?!!

    围观大众:=皿=!!!

    谢家辰见他都脱口而出,便咳了一声,红着脸对目瞪口呆的学姐解释道,“学姐,这个,我老婆。”

    学姐的下巴哐当落地。

    贺哲也不反驳。见女医生收了车,便撒手不管了。拽着谢家辰边走边说,“走,今晚上哪儿吃?”

    谢家辰,“叫老公。”

    贺哲,“老公………………公,今晚上哪儿吃?老………………爷爷,今晚上哪儿吃?老…………呜哇!阿翔!那蠢蛋打我!”

    保镖,“少爷,我是阿彻。要帮你揍他吗?”

    许久没人缠着谢家辰问晚饭吃什么,早饭怎么办,几点钟睡觉,明天天气怎样。独居惯了的年轻医生双手抄着口袋,看着那小子,心窝子里就发热。拽他到身边,悄声说,“回家,今晚喂饱你。”

    贺哲,“哪种喂饱?”

    谢家辰,“哪种都管饱。”

    二人相视,猥琐一笑。

    从今以后,贺家少爷与草根医生就过上了衣不蔽体,没羞没臊的悲惨生活【误】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