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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庆淫传之邻家小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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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话

    在医院工作的第三年,由于台南那方面缺人,便被有关部门给调到那边去帮忙,将会任职一年左右。

    台南医院那边对我很不错,在离医院不远处的高级大楼,为我租下了在十二楼的一间挺不错的二房式豪房。

    我对那儿的工作环境亦感到非常满意,唯一遗憾的就是怀念那些台北的朋友们。刚到台南这儿,认识的人有限,往往在下班时,就略会感有些孤寂,不知找谁外出,大多时就只好独个儿呆在家中看电视、或是上网…

    在搬进这座大厦第二个星期,我就认识了住我同楼一对非常友善的邓姓夫妇。这对邻居还蛮特别的;老夫少妻。邓先生是近五十岁的生意人,而邓太太看起来则最多是二十出头,我先前就还以为他们是一对父女呢!

    邓先生的为人倒是非常豪爽好客,我们没多久就成为了蛮谈得来的朋友,尤其是在身体健保方面,他特别有性趣地常常指教,可能他也逐渐感到年龄大的压力了吧!

    邓太太为人更是大方,从不讳忌什么,对我就像老朋友般地,有说又有笑。特别是她那肢体上的小动作,老喜欢在说谈时以手拍打、甚至于用身体碰撞我,尤其是被她那对尖挺的大奶子触点到时,更令我感到尴尬非常。

    在这儿住了一个多月以后,他们俩就好像是我的另一个家庭,连晚餐也常邀我过去一块儿用。邓先生每次从大陆做生意回来,也都会带些名产好酒,和我一起享用。还有,邓太太的那一手烹饪技巧真是没话说,难怪她老公会如此肥胖,就连我也增了几磅呢!

    跟他们混熟了之后,我才知道邓先生是个常往台湾和大陆两地跑的生意人,专门做出入口中药品买卖的。这也是难怪他老是拿了一些中药成份的说明纸张向我讨教一些专业上的问题。

    邓太太的名叫黄珍,是邓先生他在四川省做生意时所认识的。他们是三年前才在内地结婚的,而且她是在最近的几个月前才被获准申请过来居住的。难怪她也和我一样,在这儿没什么亲友,就老待在家中,不是学做菜、制做糕点,就是看电视连续剧,可说是个典型的家庭妇女,虽然她的实际年龄还比我小,只有二十四岁呢。

    听黄珍说,台南这儿的人对她们这些大陆新娘很没好感,往往打了个招呼也就是了,根本不会和她谈上半句话。这也难怪她会对我如此地友好、健谈啦!说起来这些「外来客」倒也真是孤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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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话

    其实,我非常害怕过去邓家。不是因为老被邓先生拖到凌晨一点多才放人,而是每次看见黄珍这成熟小妇人时,我就不禁地会越想越多,往往会起了一些不该有的罪恶幻想,尤其是我那对无法控制色迷迷的双眼,更是害怕会被他们俩给看透啊!

    每当从邓家归回,夜晚独自躺在床上将睡时,脑袋瓜里都会起了一些暇思,并幻想着黄珍依偎在我的怀里,任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抚摸她那丰满的乳房。而她也会伸手到我的裤子里,掏弄我的阴茎。在绮梦中,我甚至感觉到自己坚硬起来的大阳具已经插入黄珍滋润的阴户里,享受和她性交的乐趣,结果惊醒时下体都湿了。

    最近,邓先生更是常常到内地去办货,走前又总是对我千交代、万交代的,要我一有空就要过去他家用餐,好让太太有个伴好聊天,顺便也有个照应,终究她在这儿连一个认识的人也没有。

    这天,我七点多钟就回到了家。邓先生前天刚上了内地,更使我犹豫是否过去邓家。然而,那一股无法控制的冲动却迫使我想见那可人的俏芳邻。尤其是今早在电梯相遇时,黄珍还特地再三吩咐我今晚一定得过去用餐,还说将会做很多菜,并会等着我过去。

    当晚,黄珍身上穿的和平时在她家里所著的没两样,是一套低胸的白色背心和浅蓝色的短裤。她平时总是穿着随便,但是看在我眼里时就往往觉得异常的性感。好些时候,我都不敢正视她的身体,因为她那隐约半露的肉体老会使我想入非非,呼吸困难。

    不过幻想归幻想,现实中。我一向对黄珍的举动,还是中规中矩,从来没有越过任何不道德的行为。

    吃过了一顿的丰盛晚餐之后,如往日般,黄珍和我就坐在客厅里聊天儿,并一边观看电视。这晚,黄珍似乎显得特别没精神,令我不禁关怀地问她个究竟。

    「唉!这两天来,我就是上了床也睡不着,到了睡觉的时间还是翻来覆去睡不了,又觉得疲惫,而且胸口老是闷闷地,全身并热得厉害,但又不似有病啊!我打电话跟老公提起,他却老推说现在很忙,没时间闲聊,只会叫我先去看医生…」 黄珍叹了一口气,说问。

    「做生意的人多数都是这样的,事业要紧嘛!赚到钱就能享清福,你忍耐一点,日后就不会这样了。嗯…这样吧!还是让我过去拿诊察器来为妳诊一诊,这些事可大可小…」我关心地说道。

    「我老公就常常这样说!可是他那工夫总是没完没了的,要几时才能闲下来理理我啊?我们已经这样相处了三年,我真的有些没耐性再忍下去了!从某些状况看来,他似乎在上面另外包二奶。哼!看我也给出声来。

    我此时早已经失去了理智,哪会去听她的!我开始玩摸黄珍嫩软又富弹性的巨大奶子,同时也感觉到她心房的剧烈跳动。黄珍突然双手抓住了我正在摸捏她乳房的手,像是要推开,又像似无力撑拒,到了最后反而像是加强力道按着,似乎要我加把劲地揉弄。

    我瞧着,便得寸进尺,连忙把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大腿内侧抚摸起来,最后就自短裤管旁,直接伸去入去抚摸她的阴部。

    黄珍的身子重重地震了一震,双手急速地从上面移下来,想要护住私处,却已经来不及了!我的手掌早已经在触摸着她那光滑、只略带有幼毛的温嫩的滋润阴唇上,中指并延伸过去刺激着她的阴蒂,不停地震颤着那突起的肉粒。

    「死人阿庆,你…要干什么啊?不…不要…这样子搞法…我可会被你弄死了…别…别…」 黄珍浑身抖动,颤声哀求道。

    「黄珍,我…我真的好爱…好爱妳啊!妳不也说过要报复妳老公吗?来…我想脱光你的衣服,可以吗?我会让妳尝试到…妳从未有过的快感的…来…让我好好爱妳好吗?」 我在她耳边细说道。

    「我…我不知道,我已经被你…弄得乱了分寸,我不知道!我…啊…嗯嗯嗯…我都祇有由得你了…哦哦…哦…」 黄珍软软地依在我身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把黄珍的双手拖向上,把她的背心给脱去,并奋力地剥落她那只能半遮蔽着一双大肉球的乳罩。两颗粉嫩的巨大乳房便应声弹出,呈现于我眼前。我饿鬼似地忙用嘴唇在她两颗艳红的乳尖上,使劲地吸了又吸。黄珍突起狂唤了几声,并双手紧拉着我的头发,令得我疼的更为之激昂、刺激!

    我顿时把她的短裤和底裤一齐褪下去。黄珍亦开始显得很合作,还特地抬起臀部让我顺利地把它们脱下。

    我把全身一丝不挂的黄珍给躺放在大沙发上,然后也迅速地把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脱去,然后赤裸裸地再抱起黄珍,坐到沙发上,把她光秃秃的身子放在我大腿上,并面对着我。

    黄珍羞红了脸蛋,一手勾住我的脖子,一手还尝试捂住她的羞处。我温柔地轻巧第把她捂住下面的手儿给移到我的阴茎上,引导她轻轻地握住,并缓慢地摇了摇。而后,我的手则伸到她的阴道口,半揉半推地慰挖弄着。

    「嗯…嗯嗯…阿庆,你好会弄啊…嗯嗯…我忍不住了…啊…啊…快点儿弄进来吧!不要再作弄我了…嗯…啊…啊啊啊…痒死了呀!」 黄珍在我耳边颤声哀求叹道。

    「来…黄珍…妳跨到我腿上来吧!就好像刚才电视上那样干好吗?」 我低声对她说道,然后引导她摆动了身躯,调整着位置。

    黄珍非常听话地分开两条粉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迫不及待地将她那略留幼毛的光洁小肉洞,向我硬梆梆的大阴茎凑过来。我要她欠一欠身子,让我手持着勃挺的阴茎,对准她阴道的润湿缝口,然后再凑上去。

    只听得微微「嘶」的一声,我那粗硬的大阳具整条的强行塞入黄珍温软湿滑的阴道里头。那一剎说不出的快感立即传了过来,我只觉得阳具又硬了一点,龟头更是肿胀得厉害,直把黄珍也给爽愣了。

    只瞧黄珍此刻兴奋地把我紧紧搂住,胸前那两大团肉球嫩软地贴紧着我的胸肌,不断地上下摩擦着。黄珍那像水蛇似不停蠕动的细腰,随着她圆弧屁股的运转,不停地扭动着。

    我也配合地捧着黄珍的臀部,更向我的下怀里挤压,兴奋得令她激动地狂妄地喊叫出声来,香汗淋漓的娇躯猛烈地在我怀里颠菠。我感觉到她的阴户像小孩嘴巴吸奶一样地吮吸着我的阴茎,令我全身得骨头似触传了电流一般。我连忙脑子一清,急促地控制不让自己射出来。

    我们就这样地你冲我攻,狂戳干了也不知有多久。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水珠流落了整张的皮革沙发。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行了…我已经酥酥麻麻…来…来了…嗯嗯…嗯嗯嗯…要…要泄了…啊…啊啊啊…快…快射…阿庆,快射在我里头深处啊!」 黄珍急促地喘着气、激励荡喊道。

    我本来已经控制了在弦上的箭,此刻被她这么一浪叫、被她阴道的滑润肉壁这么地疯狂猛吸缩,居然放松了防线,随着黄珍高氵朝的爱液喷洒出,我也肆无忌惮地把一股精液,急剧地射入她的花心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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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话

    这世界的一切,似乎在这一刻静了下来,只回绕着我俩满足的深呼吸声。黄珍紧紧地搂住我,享受着那一刻我在她子宫口,喷射精液的最高峰之乐趣。我那条粗硬的大阳具,紧紧地在她窄缩的阴道深处,一跳一跳地震颤动了十来次后,才逐渐安静了下来。

    黄珍的阴道,一松一紧地吮吸着我的龟头,我们是一齐到达了性交的快活颠峰,她在那之后仍然激动地把我紧紧搂住不放。

    我背靠在沙发上休息,黄珍则紧贴靠在我胸口上。我逐渐软下来的阳具,终于在此时缓慢地离开她的阴户,不少浓稠的爱液参杂着精液倒流了下来,一蹋糊涂地滴沾我的阴毛和下身…

    「黄珍,刚才舒服吗?」 我问道。

    「好舒服啊!想不到你那条肉棍那么利害,搅得我下面酥酥麻麻的,简直像要飞上天一样,我从来未有过如此的高氵朝,更没有如此快就射了。不过,你也好快活吧!刚才你射出来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好好笑啊…你把我抱得紧紧地,肉棍儿深深地直插我花蕾里,那时你也一定是很舒服的吧?」 黄珍说着,并一边靠过嘴唇,亲吻着我。

    「哈!还笑我?妳自己当时的表情也是说不出的淫荡,本来我是还能耐多一阵的,但妳那达到高氵朝的浪样真是爽呆了,加上妳下面一吸一放的,好紧窄啊!我原来想玩多一阵子的可也被你弄得忍不住就射出来了。」 我凝神直视着她的娇脸,笑说道。

    「刚才我都够了啦!我不行了…我老公通常就只那么几分钟,你却让我爽上半小时多,这是从没有过的快感高氵朝,我早就已轻轻飘飘然,把一颗心都给了你啦!」 黄珍把头低靠在我脸上,细声说着。

    「我也好喜欢你那没有多少毛的光板子,下次有机会让我好好地吃它好吗?妳的蜜汁可多得很呢…」 我笑道。

    「嗯!不好!那么肉麻的事你都说得出口。要我…吻你的那里…倒还可以,你要吻我…祇怕…我会受不了的!」 黄珍红着脸细说道。

    「嘻嘻…看我明天晚上一定用舌头把你那光洁可爱的小阴户舔弄得它直颤抖,然后再把肉棍儿插进你那白净的小润肉洞里呀!」我急速地回道,先为自己按排了下一次的约会。

    「想不到你平时是一表正经,其实骨子里竟是…你好坏啊!我可不依你呢!」黄珍嘟着小嘴哼道,并轻捶打我胸膛。

    我此时一把抱紧黄珍,亲热地搂住她的脖子亲了一亲。我那肉棒又已经再次地勃胀而起,已经等不了明晚,现在就急着把她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肉体。

    「哇!你还没够吗?怎又来了。我…我…嗯…嗯嗯…嗯嗯嗯…」

    黄珍嘴里的话还未说完,我的嘴就靠在她的酥胸上,猛啜吸她那尖挺的乳头。黄珍亦把头低下,依依地望着,然后逐渐地、娇声地,更为大声呻吟起来。

    我一手往黄珍酥胸玩捏奶子,另一手则伸到她的底下抚弄她的阴户,把她给奋弄得气喘吁吁,下体又连连流下了爱之液。

    没过一会儿,她竟然松开了我,蹲坐了起来,嘴巴即往我那精赤溜光的龟头含入,整个根部推了下去。 我的阴茎在黄珍那张小嘴的吐纳之下,一下子更加地粗硬起来,塞满了她的小嘴。

    黄珍这时让我粗硬的大阳具退出一点儿,然后用她那润滑舌头舐弄我的龟头,舐得我痒痒地,连龟眼缝也颤抖了起来。我不禁轻轻地拨了拨黄珍的秀发,又把手伸到她的胸前扭捏她的乳房。黄珍的双乳还真巨型,又够坚挺,拽在我手里既爽手又具弹性,十分过瘾。

    「来,让我好好地舔啜妳的桃源!」 我轻声温柔地对黄珍说。

    黄珍咬着嘴唇,凝视着我点了点头。我缓缓地把她的身体移过来,让她两条粉腿跨在我的头部。当我把舌头伸到她的阴户时,她竟然畏缩地夹紧了双腿,我只好先转为摸揉她的小脚,然后从小脚底轻吻至大腿侧旁,让她轻松下来,并逐渐地激热起来。

    当我的舌头再次舔弄黄珍的阴户时,她的那里早已经湿润得泛滥成灾了。我双手奋力地拨开她的双腿,猛用嘴去啜吻黄珍那个稀毛光洁的红嫩阴穴。

    黄珍的大腿被我按住不能动弹,祇有用鼻子直哼的余地。我继续用舌头去搅弄黄珍的阴蒂,她全身随着我的舌尖的活动,如触电似地激荡地颤动起来,淫荡爱汁竟连连地自肉穴中,喷洒在我的颜脸上。

    「我受不住了,你玩得我太肉紧,要玩死我了啊!快…你快把你那条东西给我插到下面呀!」 黄珍实在忍不住了,大声哀饶求道。

    看黄珍骚得极苦,我也不忍心再吊她胃口,便趴靠过身来,把粗硬的大阳具向着她润滑湿湿的阴道口插进去。

    黄珍得到充实之后,也肉紧地将我的身体紧紧搂抱住。我那硬梆梆的阴茎在她滋润的阴道里左冲右突,使得她口里哼传出销魂袭骨的叫床声,更激起我戳淫她的干劲。

    我的阴茎不停地在黄珍紧窄的阴户中进进出出,她体内的阴水又一阵一阵地涌了出来,把我一大片的浓密阴毛都湿透了,黏沾沾地压着黄珍的滑嫩白肤上摩擦着,更激发她的淫意和快感。

    也不知戳插了多久,为了避免太早交卷,我便又更换了体交的姿势。此刻,我让黄珍躺到床沿,然后捉住她两只白净的玲珑小脚,高高把它们举起,再次将粗硬的大阳具向她的阴部凑过去。黄珍慌忙伸手过来扶着我的阴茎,将龟头引导抵在她的阴道口。我稍加一用劲,硬梆梆的阴茎立即整条又没入黄珍的肉体中了。

    我继续让阴茎在黄珍光洁可爱的阴户里一进一出地活动着,她的阴道也一松一紧地吮吸着我的阴茎。过了好一阵子,黄珍的阴道里又分泌出许多淫水来,使得我们的交合更加润滑畅顺。

    「邓太太,你的阴户真像个多汁的水蜜桃,流也流不尽…」 我笑道。

    「嘻嘻,你那条东西也像一条美味可口的香蕉。哪一天我可要把它吃到肚子里去,看你怕不怕!」 黄珍也浪笑地说道。

    我没答话,将我的身子更加紧紧抱住她,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底下的肉棍更加劲地急促抽送,而黄珍阴道的肉壁也不停收缩着,把我箍得舒服得几乎失了魂。

    黄珍见我紧闭双目地享受着,仍然紧缩着阴道增加着我俩交合神游的乐趣,不久便自己也达到一层又一层的高氵朝,阴道里终于再度涌出大量的淫水来。

    「阿庆啊!你真够有能耐的哟!每一次都是我先被你玩死!」黄珍颤声地说,接着便四肢冰凉地大字分开,累躺在床上深喘着气。

    我暂停了抽送,但仍然将粗硬的大阳具留在黄珍的阴户里头。我轻巧地抱起她,侧身靠躺在床上,让黄珍枕着我的臂弯,嫩白的乳房贴着我的胸口,小腿缠着我腰际,然后再非常温柔地、缓慢地,抽送着…

    「邓太太,你这里光秃秃地,只有这几根嫩幼毛,真可爱!」 我把手伸到她被我的大阴茎充塞住的阴道口,说道。

    「嗯…你又取笑人家了!没毛有什么好呢?我老公有时还嫌呢!说我是什么白虎精。还有啊,别一直邓太太、邓太太地,叫我黄珍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名字…」她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好啦,我的小珍珍!妳老公旧脑筋嘛,不识宝!其实没毛的阴户才好玩呢!外形好看先不用说了,用舌头舐弄时,更是不可多得的珍品哩!那嫩滑感觉,真没话可说。」我笑说道。

    「其实,我老公从来没有吻过我下面,我也没有用嘴含过他的东西。他玩我的时候总是一本正经的,我也祇有例行公事一般地奉陪。不像和你玩这么有趣。更何况你那条东西比他粗长而坚硬,我让你玩得很满足,跟他玩时都没试过有这样的乐趣。我是到今天才知道原来性交竟还能达到如此的境域。」黄珍娇羞地依偎在我的怀里说道。

    「老实说,我虽然接触过上百个女人,可是我就是觉得和你玩得最开心、最有感情。」我下体的轻缓戳插仍继续着,并一边玩摸着黄珍坚挺的乳房、一边有点昧着良心地说道。

    「嗯?你和别的女人…怎么玩呢?讲给我听好吗?」黄珍好奇问道。

    「不就都是干爱吗!有什么好听的呢?」 我笑着道。

    「嗯…不要紧啦!人家要听嘛…你就讲给我说一说啦!来啦…快给我讲呀!」 黄珍娇笑催着,并也扭动着屁股,配合着我缓慢的抽插。

    我不好再推搪,便说起我的一些艳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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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话

    我首个讲速的是在调过来台南的前两晚时,和见习女医师张宝仪小姐的偷情事件。二十三岁的宝仪,潮州人,是一个非常有时代感的新新人类,人不但聪明,也非常美丽,而且事事都显得很主动。

    宝仪被派遣来跟着我时,我就对她虎视耽耽,有机会便吃她一点小豆腐,她也从不在意,并还有意无意地纵容我。然而,基于院方严谨的规则,我一直都没敢做得太于过份,只抱着开玩笑的态度。

    直到离开台北医院的前两晚,在众同事为我办完送行晚会后,便独自一人在深夜里回到我个人的诊疗室内收拾着,准备我南下之行的零乱物件。然而,就在这时后,宝仪突然开了门走进来,并殷勤地坚持要动手帮我收拾。

    就在我俩收拾着时,宝仪突然停下了手,整个人扑向我,发了狂地将我衣前的钮扣都快速地解开,用她灵巧的舌头舐遍我胸膛,并一边解开我的裤头,拉下了拉链,把我的长裤给拉到膝盖那儿,然后非常巧妙地绕蹲到我身后,猛然的舐弄我的肛门。

    我此刻的心里奇痒无比,阴茎更硬得要涨暴开来了。接着宝仪便从下方张开小嘴,把我睾丸给含着,并吞吞吐吐,在她嘴里被那巧舌给弄得全身颤抖,不久便又绕回到前面,把握硬梆梆的阴茎给含入,还不时地将我龟头吐出,用舌尖在我的龟眼缝隙中搅弄着。

    宝仪玩了一会儿,便拉我到沙发那儿,把我给脱个清光,并指引我躺下,然后自己也脱个赤裸,骑到我身上。她一上来便用她毛浓浓的阴户套弄着我的阴茎,玩了一会儿,她又让我的阴茎从她阴道里退了出来,再挤入她另一个紧窄的小肉洞里。然而,她的屁眼儿实在是太小了,我的大阴茎不能顺利地挤入,钻戳了几下之后,祇好仍然让我的阴茎回到她润滑湿黏黏的阴道里活动。

    我在宝仪阴道里射了精之后,休息了片刻,又再次地向她后门挑战。这一次成功地完全进入,认真地把宝仪弄得舒舒服服地,还在她屁眼里再度射精。

    最近的一次则是在五天前,是我两个星期前在医院为她诊断时所认识的妙龄女孩。她的为人非常爽快健谈,名叫佩丝,还不到二十岁,在卡拉ok做陪唱的,染的一头的金色长发。由于我在台南认识的人不多,下班后有两、三次到了她那儿去唱唱歌,打发打发时间。

    就在几天前的一个夜晚上,在她那儿唱完歌之后,她也收工陪我一起去吃宵夜。过后,步送她快到家时,突然竟下起了大雨来,把我俩全身都淋得湿透了。

    娇美可爱的佩丝当时便硬把我拉进了她房子里,竟然还提议我们一齐冲个凉!说着,就自己先开始脱下衣服,然后走到我跟前,转过身让我从后面为她解开了乳罩扣子。

    当佩丝转过身来面对我时,她笑了一笑,两手一松,便让乳罩落掉在地上,两座山高般的乳房完全裸露于我眼前,祇见她右边的白嫩奶子上,还刺有一朵粉红色的玫瑰花。

    佩丝跟着便继续脱下裙子,此时全身上下祇剩一件白色半透明的三角小裤裤,紧紧地裹着肉丘一般的肥沃阴部。佩丝又望着我,媚笑地用细白的小手在她隆起的私处挑逗性地摸了几下,转过身子就把最后的一件遮蔽物也脱去了。

    我赤红着眼,凝望着佩丝健美的臀部;洁白细嫩、浑圆可爱。佩丝转身向我走了过来,祇见她的阴户丰满地隆起,她那儿的毛,茸茸细细地,非常嫩绿。

    佩丝走过来,动手三两下就把我也脱得精赤溜光,然后牵引着我一齐走到浴室里面。在里头,佩丝竟要我平躺在那湿湿的地上,她自己则蹲跪在我身旁,并弄了很多肥皂泡在我身上,然后用她温热柔软的肉球团,趴靠过来按摩着我的肌肤。

    我感觉到无比的舒适,这滑爽爽的触感,真是有说不出的兴奋,粗长的阴茎此刻早已经膨胀勃起,高高地挺立着。佩丝见状不禁地笑了一声,之后便将一对大乳房夹住我的阴茎,并激荡地上下舞弄起来。

    我被佩丝这么一搞,心里自然十分冲动,可是也不好意思就立即地干起来,唯有强作镇定,祇是伸了手过去摸捏她的乳房。佩丝的奶子虽然硕大,却很坚实,不想有些巨乳房,即柔又软。真不愧为妙龄的好处,俱称美乳少女。

    佩丝陆续地示范了几种讨男人开心的人体按摩姿式,之后大家一齐冲洗。在抹干了身躯,便一齐走进卧房,躺到床上去。

    我静静地躺着,佩丝则背着我,双脚分跪坐在我身子上,然后俯下身子,张开小嘴,含着了我的阴茎,并巧妙地吮吸起来,开始时是轻巧微缓地,然后就愈加地使劲、越来越快速,几乎把我给乐上天去。

    佩丝转过头来看了看我,她见闻那似乎快受不了的脸部表情,笑了一笑,就即刻放慢下来,只轻启樱桃小嘴,一会儿伸出舌尖挑戏着我的龟头眼、一会儿将我的阴茎吞入直至龟头着、一边愈加戳得近乎发狂。

    「对…对,继续地使劲!啊,痛…好痛!你这东西又长又粗,我真是有点儿吃不消哩!不…别停下来,继…继续…对…就这样地插,来…戳破老娘的淫穴,它里边真的是好痒、好痒啊!」 黄珍又恨又乐地,浪声地说了许多听得我激昂的话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黄珍竟然主动地翻了个身,摆了个新体位,趴在床上昂起白细嫩的大屁股,等我去插入他的臀缝。

    我见她郝得可爱,也立即翻身爬起来,跪在她屁股后面,手持粗硬大阴茎,先在她湿润的阴道里润了一润龟头,然后对准黄珍紧紧闭合着的屁眼儿,缓缓地钻挤进去。

    我的龟头才钻入少许,黄珍便疼得肉体颤动,屁眼缝儿缩得更紧,夹得我差点儿就泄射了出来。我急忙心神一定,深吸了口气,缓缓地再向那里推进。

    「怎么样呢?我心爱的小珍珍,还好吗?如果受不了的话,我还是退出来吧!」我一边微微抽戳、一边慰问着黄珍。

    「不…不!不必了,疼是疼,但疼得来又觉得极爽!你…尽管整条塞进来吧!可是…你得慢些,别只顾猛烈插送啊!」 黄珍倔强地说道。

    跟着,黄珍真的忍住了,只哼声呻吟地让我粗硬的大阴茎,从她的臀缝间整条地进进出出。我心瞧着她那娇嫩圆弧的白嫩屁股不停地摇晃颤抖着,内心里更涌现出一股野性的兽念,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突然发猋猛然地戳插那小洞洞。

    黄珍被戳得疼痛得泣哭出声来,但全身竟然更激烈地摇晃摆动,屁股更不停地打着圈,令我的龟头和她股壁的肌肉刺磨着,直把我带到全身筋骨酥麻的淫乐景界。

    我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并在黄珍臀部的孔隙里一泄如注!

    之后,我整个人便如凋谢的花朵,懒洋洋地累伏在黄珍的身上,陶醉了一会儿,软化下来的阴茎才微缓地从她臀缝里退了出来。黄珍这时也翻过身来,紧紧地搂着委报予感激的热吻。

    我们俩各自称赞对方,笑谈了一阵。直到大钟指正十点,黄珍这才匆匆穿上衣服,回了过去。她究竟还是担心老公打电话回来时,会找不着她,而不知该作何解答。

    那夜之后,我和黄珍一有机会就暗中相约寻欢作乐,一切虽然进行得很秘密,可是毕竟还是被隔壁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子小诗撞见了。

    然而也因如此,我才会和这位还未满十七岁的小诗妹妹,又带起了另一段不可思议的艳情,使得我的台南之录,又多一分的美好回忆…

    阿庆淫传之大陆旅游福建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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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一的年终考刚过,乘着这个长假,便单身一个人,飞往大陆,实现我计划许久的自由背包式旅行。

    到达福建省机场时,已近夜晚十一点多。坐了几小时的飞机有一点儿累,也懒得到处找旅馆,就由出租车司机介绍了一间靠近市区的廉价旅店。半小时的车程就到了旅店。“浮华旅馆”﹖嗯,这间四层楼的旅店外观看起来还算干干净净。进了大门,理面也不错。向柜台欧八桑问了问价钱,登记了名字,付些订金,拿了钥匙上三楼的房间去。

    哗﹗房间的设备齐全,很干净,一天才一百多人民币,便宜啊﹗白白净净的床单和棉被都整齐的放置着。素色的窗帘搭配着浅黄的壁纸,可以看出店主人也挺用心的。「铃…铃…铃…」。奇怪﹖电话响﹖怎么会有人在此找我呢?嗯,或许是柜台要交代些事吧!

    「喂!先生!要不要找人陪?」是柜台欧八桑的沙哑声。

    找人陪?奇怪?喔!是要叫小姐吧﹖一股邪念从脑中冒出,反正在这里没有人认得我,恶向胆边一生。「好啊,要漂亮的啊﹗」挂了电话后就开始有点儿后悔了。我还是个处男嘿﹗就这样的把第一次交给了妓女太不值得了。更如果她长得很丑,像个阿婆,甚至如果有性病那该怎么办?庖诊、梅毒、甚至艾滋病,我愈想愈可怕,一颗心扑通扑通的,感觉直冒冷汗…

    不行、不行,还是别乱搞。我赶紧拿起电话像告诉柜台我不要了。电话筒还没拿稳。「叮叮…叮叮…」是门铃声﹗不妙,人已经来了﹖怎么办呢﹖唉…算了,开门后直接打发她走吧﹗

    我拉开门,一位清清秀秀的女孩就站在门前。素净的脸庞虽然脂粉未施,但一眼就看出她的漂亮可爱。她穿着一件短袖白衣和褐煤色的长布裤,留着一袭柔亮的长发。

    「嗨!先生你好…」她浅浅对我笑着。

    在这么漂亮的女孩子面前,我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了,「我…好…啊…啊好…」结结巴巴的回答着。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走错了房间,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印象中的应召女郎,反而像十八﹑九岁的校园学生。

    「请问,小姐是要找…」还是先问清楚为妙。

    不过这似乎是多余的,因为她已经自己走了进来,还顺手把门锁上。她一话不说的就开始解开上衣的纽扣,把衣裳给脱了下来。她戴的胸罩很普通,浑圆的罩杯将她盈实的奶奶遮住了二分之一,紧紧的撑挺饱满的乳房。哗﹗好大耶,有36吋吧﹖浑圆的罩杯中央微微突起,那肯定是她的乳尖。我感觉自己裤子里起着异样的压迫感,不停地膨胀、膨胀…连站都站不稳了。

    她似乎早已习惯男人那种目瞪口呆的样子,将她头发往后一甩,侧着头,笑着。「怎么啦,我不美吗?」我张开口,却紧张的说不出话。她则坐在床边,继续拉开拉炼、脱下长裤、将布鞋踢掉。这一切动作是那么的柔畅自然,毫无做作,彷佛正在家里准备入浴前解衣似的。

    她白色的内裤有着蕾丝滚边,三角形的地带稍微的隆起,隐约地好像有着模糊的黑影。圆珠的屁股,映衬着纤细的腰枝。她的大腿亦很匀称,还比萧蔷的裤袜广告更诱人。 她站起来,走过来,牵起我的手。我顿剎间有股触电的震动,就像和我暗恋对象牵手的感觉。

    我既紧张又激动,一回神已被她牵拉到浴室门口。她回过头「先把衣服脱掉嘛﹗」我还是傻愣着,呆呆的什么也没做。她笑了一笑,摇摇头。「你真坏﹗好啦,我就帮你脱吧﹗」没一会儿,衬衫、裤子都脱掉了,只剩下那条稍留腥味的臭内裤。

    「嗯…我…还没请教…您的芳名﹖」她也愣了一下,没说什么,就推着我走进了浴室,接着就把胸罩和内裤脱下来,全身一丝不挂的站在我面前。她纤细的双手,轻轻的搓揉着自己的乳头,嘴里咬着一撮的头发,使她及肩的长发显的有些凌乱。「茉莉﹗」她凝视着我突然吐出说一句话。

    「嗯…﹖」我不解。

    「你不是问我的名吗﹖」她微笑着「是茉莉…我叫茉莉﹗」说着,她的手往下体游落,轻微的摸揉着那浓密的阴毛。我可是第一次看见女人那黑里透红的地方,我的呼吸越来越激烈。

    她缓缓走了过来,一边凝望我脸,一边把手伸进我的内裤,握住我那硬得有点发痛的阳茎,慢慢的搓弄它,轻巧的抽动它。她那双大奶子着。

    我脸一红,被她看透心事了。披上条毛巾,我像是做错事怕被老师责骂的小学生,怯怯懦懦的坐到床边。她从背后抱住我,在我耳际轻轻的吹香气。「别在意,是不是第一次﹖」我猛摇头,「不…当然不是啦﹗」撒了谎得我脸上顿时红得像关公爷。

    「嘻嘻…别害羞,没什么的啦﹗其实在我脱衣时,第一眼就已经看出来了﹗我也挺喜欢你的,我可是从来不把自己的名告诉客人啊﹗你这处男还真可爱…」

    「…」我低下头,真是丢脸丢到家了,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

    茉莉抚摸着我的脸,像啄木鸟似的吻遍了我整张脸。「来,别紧张,我会慢慢教你的。没关系,放轻松…」她要我躺在床上把腿张开,伏在我身上用手抚摸我下体,面对这蛇蝎般美女的挑逗,我那不成材的小弟弟,依然缩的像一团皱肉。「可能是小弟弟太累,而你又做了数小时的飞机。我们先休息一下,看看a片松懈松懈…」茉莉用遥控器启动了电视和光驱,那是一部外国的强奸主题a片,女主角非常的漂亮,很年轻,应该才十七﹑八岁吧﹗

    茉莉赤裸裸的偎在我胸膛,一手搭在我肩上,一手在我下体游走。我一边注意a片的剧情,一边捏玩着茉莉的乳头。大约十五分钟后,看到a片里的变态男把女学生的内裤用刀割开,无情的猛奸插女学生,我的小弟弟突然勇猛的不断长大…长大…啊﹖精力似乎恢复了﹗我转过头望了一望茉莉的巨乳,我的呼吸声又开始沉重起来。

    茉莉也注意到了,顺势平躺着,淫荡的呻吟着。「嗯…嗯…我要…我要…」我立即俯身压住她的身体,手掌一边一个地捏搓尖硬的乳头。我将脸埋入她的乳沟,然后双手将她的玉乳靠到我的双颊并开始做圆弧的摩擦,去感受这美妙的触感。我贪婪地吸取发自美丽乳房上阵阵浓郁的乳香。

    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茉莉逐渐膨胀的半球形乳房摊开在我的眼前,粉红色的乳头挺立在爱抚渲大的乳晕上,强烈地散发出饥渴的电波。我对性的经验尚浅,茉莉就引导着我,她握着我的阴茎直抵她下体的阴唇,先在外大唇摩擦一番,然后就将我坚硬的肉棒慢慢地挤开她潮嚅的阴唇,肆无忌惮的推入阴道。坚挺的肉棒进入后,感觉是一种黏滑的,却略微紧吸的压迫感,热热的,好舒服唷﹗

    我的大老二插进她并拢的大腿中,承受着阴部浓密的毛感及龟头被夹住那种即将爆发的欲火,我更加狠狠地捏住茉莉那两片肉臀,狂暴地来劲,使她的私处更加靠紧。我的双手施力在她的臀上,使她大腿细嫩的皮肤,上下撞击着我的睪丸。我不停地加快速度,然后发出一声呼喊,将她美丽白析析的双腿猛然扳开,更加猛烈的冲撞进去,不停的抽送﹑刺插﹗「嗯…嗯…我干…我干…啊啊…」

    丝毫不加抵抗的茉莉,燃起我的兽性,使我只想疯狂地在她温的体内忘情地抽送着,只想咬住她绽放的乳晕,放在饥渴的口中咀嚼。茉莉的脸胀成了红色,映在床头的昏黄灯光下,显的多么妖媚,俏嘴时而微张,时而大开。「嗯嗯…好厉害…好爽…爽…啊啊…对,就这样用力插…插…啊啊…」模模糊糊发出的春潮呓语,令我更为之疯狂﹗

    我猛烈的捏住茉莉的乳房,让我的阴茎尽情的在她体内抽送,她也扭摆腰肢,运用女人生理上的优势配合,更猛烈的发出嗯哼淫叫春声,这就是天地间至高无尚的享受,男人和女人彻底的结为一体。

    「啊…不行了…我射…啊啊…射了…」终于泄了。我悄悄的将射完精的阴茎退出她体外。一丝丝的黏液似乎依依不舍的,连接着彼此的下体。浓密的黑毛此时正沾满滑黏的爱液,但茉莉却闭着眼忘神的,似乎也极享受这一切。她的乳房上有着咬痕﹑指痕,充满了我的爱迹。

    我汗流浃背,全身软弱无力的躺在她身边。一只手绕着她的肩,一只手依然在乳房游走,坚硬的乳头逐渐的软下,充血过度的乳房也慢慢消下,我阖上眼睛,沉沉的睡去。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间感到一双纤细的手在我身上游走,一股幽兰清香淡淡飘来,我睁开眼一看,茉莉跪坐在床边,依然全身赤裸,不时的用手抚摸我胸口及乳头。她把头靠了过来「你知道吗?我刚才再你射精之前也泄了,淫水流得满床都是,真的好爽好爽啊﹗已经好久没这样的感觉了…」嘿﹗女生也会泄精吗﹖心中疑惑着,却也没开口问,当然又是怕被取笑啦﹗

    「茉莉,你还行不行?我们再来一次﹗」我动了动身子,四肢却根本不听使唤,真的是纵欲过度了。苦笑一番,摇摇头。她也不作声,一双手掌以拜观音似的夹住我的****,前后旋转,任意的秽玩。我虽全身无力,但阴茎却在她的摆弄下迅速勃起。哗﹗还感到勃起时的辣辣痛苦,不知再搞下去会不会被废掉啊﹖

    我全身好像是被点了穴似的,麻木动不得,祇有一个地方还能不时的抽动着,并愈动愈胀愈大。当茉莉的舌尖在我龟头缠绕时,一种兴奋夹着痛苦涌了上来,真说不上来是快乐还是痛苦﹗

    茉莉站了起来,更正了一下我的位置,便骑到我身上。她只用了两根手指便巧妙的引导我的老二进入她体内,跟着忘情的自顾摆动起来。这时阴茎传来的不是快感了,而是一阵一阵的痛楚,就像以前打手枪打完又打的痛苦。怪怪的,感觉好像是被她强暴﹗我一世英明,居然在第一次献上我的处男后,惨遭妓女强暴,而她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把我弄得好痛﹗

    我不知道被男人强暴的女人感觉如何?然而,在她扭摆数次后,我的性欲再次被燃醒,又疯狂起来,猛力的环抱她的腰,迎合着她。她俯身向着我,好让我能用力吸允她的大乳房。一股作气翻过身来,将她反压在下面。好啊!妳想强奸我,先让我好好的干了你!我粗暴的咬她、抓她,用力的攫住那对玉乳大力地揉弄,猛然咬住乳头让她发出惨痛的叫声。我已不再怜香惜玉,顶开她用力夹紧的大腿,让阴茎在她体内胡乱的冲撞,用坚硬的棒子直捣她那软软的肉壁,用睪丸撞击她的外阴唇。

    我幻想着自己是个粗暴的矿工,正在肮脏的矿场里,强暴我幻想已久的范晓渲。她的荡叫声,一声尖过一声,早已分不清楚是乐的叫春,还是痛的求饶。一次又一次的抽送,我下体传上来的,也己分不清是快感或是剧痛,只知道要狠狠的干她,干烂范晓渲这个贱人,即使妳是万人仰慕的偶像歌星,我也要叫妳在我的大钢炮下哭爹叫娘﹗看清楚吧,这就是强暴,这才是强暴啊﹗学生的梦中情人范晓渲现在正被我插抽着,干得她爽歪歪,淫水直流…

    「啊…啊啊…痛死我了﹗」茉莉的呼喊声把我从幻觉中给唤了回来。她似乎痛的受不了而哀叫,但脸态却又像在享受着这虐待的行为。她又开始挣扎,但我早已失去了理智,她愈用力的反抗,反而让我更加的兴奋,就像暴露狂愈是听到女人的尖叫就愈快感。

    茉莉的身材是这么棒,脸蛋又漂亮,这可是别人遇都遇不到的超美娼妓,一生可能就只有这么一次,怎么可能轻易放过。猛然甩她几个巴掌,鲜红的五指痕印立即染上她双颊。她没哭,也没喊,反而轻微的呻吟着「爽…好爽…就这样…来…嗯嗯…」我潜在的兽欲帜热的开始燃烧。啪!啪!清脆的响声打在她耸动的乳房上。「好爽…打我啊…打﹗」开玩笑,茉莉怎转眼变成被虐待狂﹖是被我干傻了吗﹖

    我用力紧抓住茉莉的双手,让她动弹不得,双腿用力撑开她过度紧绷的大腿,更猛乱的用肉棒撞打她的阴核,用龟头挤压她的阴唇。虽然我没有强暴过任何人,甚至在今天之前没有做过爱,但这应该是男人的狂野本能吧﹖茉莉已由叫喊转为哀嚎。「求求你…不行了…我受不了…泄泄…我要泄了﹗」她全身颤抖着,哭丧的脸不住的在求我。不行不行!何况我还没射呢。我恶狠狠的把肉棒再一次猛插入阴道,听到她又凄凉的惨叫一声,却更燃起我的性欲,握着她奶子更用力的摆动下体,发狂的抽插。「啊啊…来了…啊啊…啊啊…快…快﹗」我把鸟鸟抽出阴道。放入她张开的口里,让阴茎在她口中喷射,浓稠的液体灌得茉莉满嘴,才满意的抽出来。

    突然,茉莉双眼反白,身躯颤抖着﹗「啊﹖你怎么啦﹖别吓我啊﹗」这时她下体不住的紧抽紧抽,一股液体竟从那儿喷洒出来,射得我满脸都是﹗「哦,酸酸的,那是什么鬼东西啊﹖」

    「嗯,你好坏啊…取笑人家,那是我的泄液啦﹗」茉莉红着脸说。

    嘿﹗这就是女生所谓的“泄”吗﹖真***比我射得还远咧。把我满脸喷得都是淫秽,但感觉还挺爽的噢﹗

    茉莉似乎已没有刚才那种痛苦表情了,反而很陶醉的用手指沾唇边的精液,再放进嘴里吸允。女人就是欠干,被虐待时分不出是痛还是爽居然还能达到高氵朝。难怪女人被强暴很少报案,原因不知是否她们浅意识中有着被强暴的快感,而事后还回味无穷﹖

    尤其是愈端庄的女人,在床上愈淫荡。原因无它,因为被压抑太久。就像我系上的系花玉莲,会爱上了班上的烂人阿泰,还据说约会两次就上床了。操﹗亏她一付清纯玉女模样,让我暗恋了好久,就是股不起勇气。想不到居然这么贱,早知道就约她然后像今天一样用强的,搞不好她现在就是我的。

    「好爽…好棒,你真的好厉害哟!我从来没有达到过这样的高氵朝﹗」茉莉靠过来把口封住我的嘴,舌尖在里边旋扭着。

    我不禁为我自己感到神气。看着她遍体的瘀青,反而有一种快感,真不知道是她变态还是我变态。我突然希望能真的强奸范晓渲,或是曾宝仪,听听她们哀嚎、叫春声,肯定会更刺激。

    我光着身子走下床,坐在椅子上叼起一根烟,看在床上的茉莉闭着眼睛双手在乳房揉弄,似乎还在回味所享受的一切。她身段真的很美,高耸的乳房﹑纤细的腰﹑大腿修长﹑小腿纤细,是绝顶的美人胚子﹗真搞不懂为何出来捞﹖难道是缺钱吗?还是真的物欲横流?不禁为她感到悲哀。想了一想,其实那些电影明星模特儿,张曼玉﹑萧蔷还不是一样用她们的美色赚钱,只差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卖而已,搞不好一个晚上公子哥儿一百万、五十万,林青霞照样脱光躺在床上任人干。

    「妳还是学生吧!」我好奇问。

    「问这干什么﹖做我们这行的,是没有背景的啦﹗」

    「没什么,不说就算了。妳看起来不太像这行的,反而像个大学生,而我本身也正念大学。」

    「好,悄悄告诉你啦。我读福建大学,社会系三年,讶异吧!」

    「也不会,都猜到七成了啦﹗我只是好奇,向妳这么漂亮,怎么会来在这样的廉价小旅店做呢?」

    「其实,柜台阿婆就是我的外婆﹗家里很缺钱用,学费也得自己付。没办法只走最原始也最赚钱的路。外婆担心我遇到坏人就干脆狠下心来,在此打工,也顺便为我物色较可靠的客人,免得我遭遇困境﹗」

    「嘻…那我还是你外婆特选的孙女婿呀﹗」

    「别臭美﹗最重要的当然是用身分证、驾照等真名登记住宿才考虑,也要看起来正当﹑干干净净、不讨人厌,年龄不能太大,才放心。」

    「那你做了多久了?」

    「将近一年了。我通常一星期接客不超过一个,而且都只是外宾,免得被人察觉。外婆选择也格外的小心,我本身不会在外边胡乱招客。其余的时间就兼做些家教﹐专补习小学生…」

    「那妳还打算要做多久呢?」

    「再过三个月吧﹗到时毕业了﹐就可以专心地找个正当的好工作。」

    「刚才妳真的很痛吗?」我突然想知道。

    「哈哈」她笑了出来,让我感到很不好意思。「还说不是第一次。其实女人做爱做到最高氵朝,根本分不清是肉体的痛爽,就像我第一次和男人做爱,处女膜被撕裂时的痛混着一波一波升高的浪潮,让我极度的满足和用力的叫喊,那是真正的高氵朝快感所从内心的叫喊,只有女人才能体会这种微妙感觉。所以我觉的你们男人很可悲,虽然个个好色,但没有人能从性之中得到像女人高氵朝般的欢愉,那只不过是兽欲的发泄罢了。」

    我到床上背对着她躺下,虽然已经很累了,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心中是无限感慨,她不是一般呆呆的大学生,相反的她必定绝顶聪明,很懂的掌握自己方向,也很难说这样做对或不对,毕竟是自己的选择。无所谓对错。

    隔天是被强烈的阳光所刺醒﹗「天啊,都快中午了呀﹗」我爬起来,全身软绵绵使不上力。筋骨也酸酸的难受,晃晃脑想起昨夜,还犹如梦中,只是梦中的茉莉早已离去。一转头,一个大剌剌的红色映入眼帘,天啊!是个红包,里边放着六元人民币(六六大顺﹖),这就是我处男的代价﹗旁边还留有一张小纸条:【希望你睡得舒服,但愿有机会能再次为你服务;茉莉留】

    握着纸条不禁怔怔的发愣,细细的回想昨夜的种种,和她那细柔的胴体,丰耸的乳房,一切是那么的真实。虽然她昨晚说我也是学生,只肯收我半价再打八折,八百人民币,但也并非我这种学生所能天天负担得起的。算了,忘掉这一切吧!我没有本钱挥霍,茉莉永远也不会只属于我这一种男人的。

    我掏出打火机,把纸条烧掉。挣弓的爬起来,洗了个冷水浴,穿好衣服,整顿好背包下楼去。办好退房手续,就在柜台欧八桑怪异的目送下,跨出了“浮华旅馆”大门。

    嘿﹗又是崭新的一天。我阿庆的自由背包旅行将开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