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小说 > 修真小说 > 玉女盟 > 第十四章 玉面罗剎(四)-木马上的玉罗剎
    !!!!叶擎将被干的昏过去的谢婉儿丢在床上,他一声哨音,其它五人自房内一一走入房间内,映入她们眼帘的,就是谢婉儿被肏昏的胴体,「瞧!什么玉面罗剎,还不是被我肏昏了。」叶擎得意地展示他的成果,众女看见谢婉儿下体一片狼藉,还依稀有着落红痕迹,可见刚才两人在床上的激烈程度,众女每人看的都不禁有点脸红,还不时偷瞄着叶擎的跨下的鸡巴。

    叶擎看了众女的反应,他顿了一下,然后面对玉女盟的其它五位美女,说:「谢婉儿果然是原装货,好了,你们都知道了谢婉儿是怎么处心积虑的算计你们了吗?让我一一道来。」

    叶擎便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的一清二楚,五人听了每人皆面面相俱,虽说周玉早已隐隐约约知道了一些,但是今天叶擎的话加上谢婉儿的行为,已经将这整件事情的原委都解释清楚了,这样的结果让五人难以释怀,五人原本皆是武林中的翘楚,但全都掉入谢婉儿设入的陷阱中,成了她的工具,成了她铲除异己及夺宝的工具,而她们什么都没得到反而成了叶擎的性奴,而且谢婉儿为了私欲不惜想杀人灭口,这更她们五人愤慨。

    「现在杀了谢婉儿太便宜了她,一切皆起因于她,你们说该如何做吗?」叶擎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不断弹着在昏迷中的谢婉儿的粉红色乳头。

    「啊!我有一个点子了,昔日诸葛武侯所造的土牛木马,我来便个更改,让谢婉儿得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周玉含恨说着。

    「周玉是什么点子,快告诉我。」叶擎兴奋的问。

    「告诉你到时候就不好玩了。」周玉回答着。

    「很好!你们四人就帮着周玉,要几天的时间呢?」叶擎问着。

    「村内有材料了,我想,三天内可以做好,这三天你不可以偷看,不然就不叫惊喜了。」周玉说着。

    「好,我答应你,事不疑迟,立刻去做吧!还有,陈蕾、沉风儿、雷媚你们三个人先去把谢峰的尸体埋起来。」叶擎指示着诸女,他也充满好奇心看着周玉会做出什么新奇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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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婉儿这二天怀着忐忑不安不安的心情,这两天她都被囚禁在房内,而奇怪的是,叶擎在强奸她之后,似乎也是忙得不可开交,再也没有过来动她身上的一根寒毛,而被开苞的记忆虽然是她毕生最大的失败,但是,在春药的迷奸下,却是给她带来了无限快感的回忆,这几天从睡梦中醒来,有时还会发觉跨下是湿的。

    这几天下来,只有陈蕾、沉风儿为她送三餐,而她们对她也是冷漠以对,也不肯与她说任何话,她只能全身赤裸裸的她只能躲在被窝中,但是,谢婉儿并不是个容易被打败的人,她不停的回想着她所记得的每一份秘籍,如何才能让自己脱困,从少林的易筋经到谢家的祖传武功,她都一一的试过了,她试着将内力重新在丹田内凝结,在第二天她终于有了突破,她发觉丹田中已有少数的内力凝结了,她更是勤加将这一点的内力运转九周天,好让她的内力多恢复一些。

    这时,谢婉儿赤裸裸地盘坐在床上,将内力再次运转,可是这时,门突然的推开,走进了叶擎与玉女盟其它人,叶擎首先开腔:「玉面罗剎这几天你一定很寂寞吧,可是我们特别为你准备了一个好礼物才这样冷落你的,来吧,我带你去看你的玩具吧!」说完,他示意雷媚与张倩两人将谢婉儿自自房内拉出来,谢婉儿并不反抗,她知道她目前的状况还不足以与叶擎对抗,所以她乖乖的随两人走出来,而张倩也立即拿出牛皮索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然后推了她一把说:「走吧!」

    谢婉儿安静的随着一行人走向庭院,这时映入她的眼帘的是一个木马,这木马大小与平常骑乘的马儿一样,甚至上面还有个马鞍,仔细一看,马鞍中间还有个洞,里面的东西并看不清楚。

    「周玉,向谢婉儿介绍一下我们做了什么礼物要送给她。」叶擎眼中充满着期待的眼神说着。

    「昔日,武侯制造土牛木马自川中运送粮草,今日女诸葛做只木马送给武林第一女侠玉面罗剎-谢婉儿骑骑,至于功能,等她骑上去就知道了。」周玉缓缓的说着,说完她掣下一个机关,只见,木马仿佛如同一只活着的马儿,缓缓踱步走到众人面前来,可是让谢婉儿感到心惊的是,从马鞍的洞中,有一只如白玉般的象牙棒上下动着,她一看立刻明白了,这将谢婉儿羞得满脸通红,在心中怒骂:「下流!」

    这时叶擎从身上掏出一瓶药,要陈蕾在象牙棒上仔细的涂抹上去,然后对着谢婉儿说:「昔日你诬陷我们越山派是制造淫药的门派,今天就让你尝尝越山派余孽所制的春药是多霸道,好了,众美女,将谢婉儿抬上马,要找谢婉儿的洞对准那个洞,可别对错了,别对错成了屁眼,那屁眼是要让我来开苞的,可别让木马肏到了玉面罗剎的屁眼了,不然这匹马会马头落地的,还有要将谢女侠绑紧喔!可别让侠女落马喔!」

    一声吆喝,张倩与雷媚两人架起谢婉儿,将那象牙棒对准她的小穴,让谢婉儿骑到-木马-上。在两女一碰到谢婉儿时,她深感羞耻,想反抗,但无济于事,她再怎么扭动身体,终被那根象牙棒插进自己下体的小肉洞里,整个人被按到了马背上,陈蕾与沉风儿将谢婉儿那浑圆的小腿用绳子紧紧绑在木马的肚子两侧,又将她后背紧靠在马背上的那根木棍上,用两根绳子在谢婉儿乳房上下捆了两道,将她身体牢牢绑在那根木棍上。这样,谢婉儿就被赤身裸体的固定在了-木马-上,她无法弯腰,只能直挺挺的坐着,她感到一根又硬又冷的象牙棒已经捅进了下体,十分难受。谢婉儿低着头,紧咬着嘴唇,俏脸涨得通红。

    叶擎见了谢婉儿这么狼狈的被绑在了-木马-上,不禁开心得大笑起来。他命令周玉开始操纵着木马,只见周玉手在木马上按下几个掣子,木马已经开始缓缓的走动了,而象牙棒已一上一下的开始运动了。

    这时的谢婉儿一丝不挂地被捆绑在木马上,丰满的身体一览无遗。谢婉儿的秀发披散着,紧咬着嘴唇,俊俏的脸庞羞得通红;圆润的双肩微微颤抖,挺拔的乳房因为上下还勒着两道绳子显得更加突出,两个嫩红的乳头醒目地挺立着;她的小腹平坦洁白,茂密的阴毛下面的小肉穴由于插进了一根白色的象牙棒,所以几乎连里面的嫩肉都能看清;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隐约可见被绳子留下的绑痕,由其是丰满的屁股上那个更是让人的眼光流连,她浑圆笔直的小腿和纤巧的玉足被绳子绑着紧贴在木马上。

    那根插进谢婉儿小穴里的象牙鸡巴这一路上随着木马的前进,在谢婉儿的阴户中一上一下地动着,就像一根真的肉棒在阴户里抽插一样。

    谢婉儿想着自己是武林中人人敬畏的一代女侠,只因自己的野心与贪念,如今被曾是盟友的女诸葛所设计出来的木马所奸淫,又羞耻又难过,简直就快要哭出来了。

    叶擎抹在那根象牙棒上的春药渐渐起了作用。谢婉儿的阴户中本来是干燥的,那根象牙鸡巴每:「婉妹!马上让你爽上天吧!马儿!快跑!」周玉又掣下另一个机关,木马果然加快了绕圈的速度。

    这样一来,那根象牙鸡巴动得越来越快。谢婉儿感觉自己的小穴里又涨又热,已经无法忍受,她雪白的大腿不禁颤抖起来,丰满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也情不自禁地扭动着,紧闭的樱唇中不时漏出低低的呻吟,湿润的小穴里的淫水也渐渐流了出来。

    玉女盟的其它人虽也曾经被这象牙鸡巴玩弄过,但是她们也从来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形,连发明者-周玉都非常的惊讶其效果,这时张倩周玉的耳边低声说:「玉妹要不要骑上去爽一下你的屁眼啊?」

    周玉红了脸说:「不要,这样子实在是太丢脸了,而且搞不好下面会被戳破的。」

    她们五们在一旁笑着加上叶擎更是开怀的微笑着,他没想到效果是如此的好,骑在木马上的谢婉儿根本无心理会周围的状况,她竭力的抵抗自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可是她却溃不成军。

    叶擎这时再次下令周玉再次加快木马的速度,这时周玉再次掣下机关,木马这时几乎以飞驰的速度兜圈子,那根插进谢婉儿小穴的象牙鸡巴随着木马前进的速度剧烈地上下抽动。谢婉儿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她雪白的大腿紧贴着木马的肚子使劲地蹭着;丰满的身体激烈地扭动着;她拼命晃着头,嘴里大声地-啊、啊-的呻吟着;淫水顺着马背直流下来。

    叶擎看了干笑两声,突然示意周玉将木马的停下来,周玉立刻掣下机关。

    谢婉儿正陷入淫荡的疯狂中,猛然感到那根-鸡巴-停下不动了,

    她尖叫一声,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快、快、别停下来﹗」周围的人爆发出一阵哄笑。

    叶擎大声对谢婉儿道﹕「谢婉儿,你说什么﹖大声点﹗」

    此时谢婉儿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听不到周围的人的说话。她疯狂地扭着腰,雪白的屁股在-木马-背上使劲地蹭来蹭去,闭着眼,下意识地叫着﹕「别停下来,快、快走、走」

    叶擎哈哈大笑,对周玉说﹕「就依玉面罗剎所说的,让她好好爽一爽,快跑﹗」周玉微笑看着武林第一女侠的淫荡样子,又掣下了机关。

    谢婉儿继续在-木马-背上狂乱地扭动着。忽然,她尖叫一声,整个身体一下变得僵硬,一股阴精从被那象牙棒抽插着的小肉穴里喷了出来,紧接着她赤裸的身体一下又软绵绵地瘫倒在-木马-背上。

    叶擎见此,命令周玉停了下来,他来到已经瘫软在木马背上的谢婉儿跟前,揪着她的头发,抬起她的头,道﹕「谢女侠,怎么样﹖舒服了﹖你这个一代女侠竟然能被木马操到泄了,可真让我们大开眼界呀﹗下次替你找一只狗来操你的小穴如何呢?」谢婉儿此时才渐渐从高氵朝中清醒过来,她听见叶擎的话,低头一看自己的淫水流满整个木马背,大腿已经在木马上蹭得通红,终于明白自己刚才都干了些什么。

    谢婉儿只能为自己的失态低头感到羞耻。

    「女诸葛!你造的东西真好,看,把你们玉女盟的盟主干成这样子。」叶擎回头看着诸女。

    这时从其它人眼中流出一丝恐惧的眼神,她们知道只有顺从叶擎的话,否则下场就会与谢婉儿相同,众女只好露出高兴的表情并不停的向叶擎阿谀奉承着,这时候象牙棒仍插在谢婉儿的阴户中,她的大阴唇早已被象牙棒干地外翻,她也只能气喘嘘嘘的坐在马背上。

    好一会儿,叶擎才将谢婉儿自马背上拉下来,她发现好不容易聚集在丹田上的内力在这阵颠簸下又全部流失,她在悲愤下几乎昏迷,她对眼前的任何事务突然都没感觉了,她任凭他人的触摸或言语的羞辱她都不在乎了,她失去了奋斗与活下去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