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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听见门响,然后是妻子脱衣换鞋的声音。

    随即,另一个人的脚步声进门了,和妻子小声的说话,然后两双脚进了我的卧室。

    “在我家玩,是不是感觉不一样啊?”

    妻子笑问。

    “那是当然啦!我问你,你老公是不是天天晚上在这张床上操你?”

    “是啊,怎么了?”

    “一会儿我也在这张床上操你,想想就觉得很刺激啊。”

    “嘻……我偏不让。”

    妻子忍俊不禁,“这是我老公的专用领地,不容外人侵犯。”

    “我也是你老公呀,我比勇哥年纪小,就算是你的小老公吧。”

    “你当我的小老公可以,我可不当你的小老婆,就算你以后成家,也是我为大,你老婆为小……”

    “好,我的大老婆!”

    “嘻……我的小老公!”

    好一会儿没有声音,我轻轻翻了个身,探头从床边撩起一点床罩,小心地向外张望。

    方芳靠窗站着,赵经理站在她对面,两人拥抱接吻,不时低声调笑。

    赵经理一边吻我妻子,一边伸手摸她的乳房和屁股……

    我有点兴奋了。

    方芳的小嘴里唔唔地呻吟,两手在赵经理双臂上不知是抚摸还是推挡,我发现她的眼睛向我这里瞟了一下,很快又闭上了。

    方芳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裙,赵经理隔着裙子摸了一阵,就把她的吊带和乳罩肩带一齐捋到胳膊上,又把我妻子一只白嫩的乳房掏出来把玩。

    他看起来很性急,捏了几下奶子,就把我妻子的裙子往下压到腰际,再连内裤一起推到大腿,然后用脚踩到地上,将我妻子剥成了赤裸羔羊。

    因为拉上了窗帘,房间里光线很暗,妻子洁白丰满的裸体发出乳白的光辉,可以见到她红色的乳头和胯下黑毛。

    赵经理自己宽衣解带,他肤色较黑,跟我妻子的白皙形成鲜明的对比。

    当他摸我妻子的身体时,肢体动作看得也很清楚。

    他用力把中指插入我妻子的阴道内抠来抠去,抠得方芳哼哼起来。

    正看得有味时,赵经理抱起我妻子向床走来……

    天哪,真是太猴急了吧!

    “扑通”一声,两人重重倒在床上,方芳娇吟一声,赵经理笑着安慰几句。

    两人的脚还垂在床沿,从动作上看,小赵还算温柔,插入很和缓。

    床上的妻子发出一声低吟,我估计赵经理的阳具已插入我老婆的阴道,然后见他立在地上的腿前后振动起来,大约是在抽插。

    一会儿,床吱吱地响,赵经理的脚缩上去了,我只能听见妻子和她的情夫亲吻声、娇喘声、打情骂俏声。

    我撩起床罩,看着对面的穿衣镜,里面清晰地映照出床上的春宫:赵经理和妻子已经脱得浑身精赤,一黑一白两个肉体纠缠在了一起,像两天大肉虫。

    赵经理的阴茎插在我妻子的阴道里,正在缓缓地抽送;妻子的两只手臂圈住了赵经理的后背,和他热烈地亲吻着。

    看了好一阵子,我忽然忍不住想探头出去好好看一下。

    这时头话,抱住她抚摸,发现她乳罩内裤都没穿,我的手直接抠进她的阴道里。

    “射进去了?”

    我的手指感到妻子的阴道里还有许多粘糊糊的东西。

    “嗯,我等会儿就吃药,不要紧的。”

    “你刚才为什么要那样说?”

    我强压心头的激动,故意严肃地问她。

    “你愿意吗?”

    “我没想到你还会给我拉皮条。”

    “嗯……我总觉得有点儿对不住你,让你玩玩小兰,我心里好受些。”

    妻子饱含歉意。

    “还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呢……你觉得挑明了好吗?”

    我还是有点儿担心。

    “小赵那边没问题,就看你怎么想了。要真是四个人在一起玩,那该多刺激啊!”

    妻子怂恿我。

    “你这个小骚货,可真够坏的!”

    我取笑她。

    “人家是想让你也给小赵戴一:“那我今天就跟小赵挑明了……好不好?”

    我心里一阵狂乱,但终于还是忍不住诱惑,点了点头。

    “开弓可就没有回头箭了,你自己想清楚……”

    我忽然浑身松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于是抱紧了妻子,仿佛她现在是我的支柱和依靠。

    看到我这副摸样,妻子很心疼:“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要不,就算了?”

    我却难舍那莫名的刺激,咬咬牙道:“挑明了吧,豁出去了……”

    妻子点点头:“你一定要解开心结,不然大家都不快乐。”

    临出门前,妻子深深地凝视着我,眼神很复杂。

    我冲她轻轻地点了点头,摆了摆手,让她走了。

    妻子走后,我心里仍是忐忑不安,在单位一天什么都没干。

    晚上,妻子很晚才回到家,孩子们都睡了。

    在卧室的床上,妻子跟我汇报今天的情况。

    “今天快下班的时候,赵又把我叫到二楼他的卧室亲热。我说昨天晚上我跟老公挑明了,还告诉赵,其实我跟他的事我老公从始至终都知道,并不反对。小赵说那你老公太伟大了,这样的男人才真正懂得性爱的真谛,才是最会玩的男人,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肯定不是一般的好。我很奇怪,问他:”

    你是不是说反话啊?

    你的女人肯让别的男人玩吗?

    ‘没想到他一脸无所谓,说现在的中国社会已经慢慢跟外国接轨了,什么换妻聚会、地下派对早就不是什么稀罕事了。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心里怦怦直跳,本来以为自己就够开放的了,没想到现在的年轻人玩得这么疯,早把我甩到了后面。““后来小赵说把小兰叫上来吧,我问干嘛?他说想三个人一起玩。

    我问他小兰能同意?

    他说小兰十五岁就让他开了苞,已经三年多了,早就对他死心塌地的了,之前不跟我说明是怕我不高兴。

    赵还说别看小兰年纪轻轻的,外表很清纯,其实是一个小骚货,什么样的性游戏都敢玩,把她叫上来玩是图个刺激,希望我别吃醋,他心里最爱的还是我。

    我假装生气地说,那你们玩吧,我不在这里碍事。

    谁知小赵还不让我走,说小兰早就知道他和我的关系了,三个人一起玩多有意思。

    我也有点儿动心,就没再说话,小赵打电话把小兰叫了上来。”

    “小兰进来后冲我抿嘴一笑,就自己脱了衣服上床了,然后他俩就当着我的面开始玩。

    看他俩玩得高兴,我在一旁也眼热,同时也觉得很刺激,这不是演黄色录像,而是就在我眼前活生生的两个人……

    我也参与进去,给他俩助兴,小兰的身子很鲜嫩,唉,年轻真好。

    这一次,我和小兰两个女的伺候小赵一个男人,把他幸福得够呛,说有做皇帝的感觉,还说这种玩法叫一王二后,3p,双飞。

    我忽然想,如果是两个男人一起伺候我,那该是什么滋味啊?嘻嘻……”

    “小赵还很认真地对小兰说,老公你想跟她交个朋友。小兰点点头,说好啊!

    我很吃惊,没想到这个女孩子这么随便,难道她不知道交朋友是什么意思吗?

    老公,这也说明,咱们这代人还真是挺保守的……”

    妻子的话对我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冲击,一直以来,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堕落,甚至有点变态。

    但听小赵的意思,我还算保守的,还没真正放得开。

    过了几天,又到了周末,赵经理请我和妻子去外面吃饭。

    小赵带来了小兰,四个人去了我家附近的一家中档餐馆,要了一个雅间。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小兰,她圆圆的脸蛋儿,齐耳的短发,穿一身耐克的运动装,青春气息逼人。

    虽然小兰的皮肤不怎么白,但一看就很健康——我忽然想起一个人,秀秀。

    初次相见,我感到小兰第一眼看到我时眼睛一亮,然后主动伸出小手和我相握,说话声音也嗲嗲的:“勇哥,我没想到你这么帅,嫂子可真有艳福啊。”

    小兰的一句俏皮话让气氛轻松了许多,妻子娇嗔地在小兰的屁股上扭了一把。

    我也趁机调笑道:“小兰这么漂亮,那就是我们男人艳福不浅了……小赵你说对不对?”

    小赵赶紧附和:“勇哥说得一点儿都没错,小兰你可得好好表现,别让我们男人失望啊!”

    这话一语双关,小兰却浑不在意,手指还在我的掌心轻轻地挠了两下,挠得我的心直痒痒。

    然后大家在大圆餐桌旁落座,座位的安排也很有意思,我坐主席,顺时针分别是方芳、小赵和小兰。

    这样,每个男人身边都有两个女人,每个女人旁边也都是两个男人。

    菜上来后,本应先喝白酒,方芳却推辞。

    为照顾她,就变成了两个男人喝白酒,两位女士喝红酒。

    一瓶白酒很快就喝完了,与此同时,一瓶红酒也见了底。

    酒兴正浓,又要了一捆啤酒,大家觥筹交错,气氛很热烈。

    酒真是个好东西,喝到一定程度之后,大家都放开了,说话渐渐地放肆,小动作也越来越多。

    妻子给小赵盘中里夹菜,小兰却直接将筷子上的菜送到了小赵的嘴里。

    小赵一边吃一边说:“小兰,不要偏心啊,给勇哥夹一口啊。”

    小兰嘻嘻一笑,真的夹了一口递到我的嘴边。

    我看了一眼妻子,她的脸红红的,却没有不高兴的意思。

    我就张嘴吃了这口菜,感觉味道确实不一样。

    然后小兰敬表哥酒,小赵不喝,说:“除非你用嘴喂我。”

    小兰就真的含了一大口啤酒走到表哥身边,嘴对嘴地将口中酒哺给了小赵。

    小赵喝完了吧嗒了一下嘴,好像还在回味,却忽然说:“小兰,也这样敬勇哥一杯吧。”

    我一愣,脸倏的红了,眼光就瞟向了妻子。

    小兰也看着方芳,笑嘻嘻地说:“我倒无所谓,就怕嫂子吃醋啊。”

    方芳被大家看得很不自然,跺脚娇嗔:“你们玩你们的,看我干嘛?”

    小兰马上含了一口酒跑到我身边,俯身就跟我嘴唇相接。

    小兰嘴唇厚厚的,很肉感,那口清凉的啤酒混着小兰嘴里的温香度进了我的嘴里,两个人心有灵犀,并没善罢甘休,而是趁机亲吻起来。

    我将嘴里的酒一小口一小口地缓缓咽下,随即迎来了小兰嘴里香甜的唾液。

    忽然耳边传来妻子细细的呻吟,我扭头一看,原来小赵正搂着我的妻子亲吻。

    这情景刺激得我浑身发烫,胆子陡壮,将小兰不由分说就紧紧地搂进了怀里,张口就含住了她的小嘴。

    小兰很会亲吻,舌头非常灵巧,把我的口腔里每个角落都照顾到了。

    正在如醉如痴,忽然听小赵说:“还是换个地方继续吧,这里玩得不尽兴。”

    我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小兰,看到妻子脸红红的瞄了我一眼,娇羞地一笑。

    小赵结完帐带我们去了附近的一家歌厅。

    一进门,大堂上站了二十多个身穿白纱短裙的姑娘,一个个浓妆艳抹,媚态百出,那裙子设计得也太省布料了,肩上两根细带,前胸大片地暴露,乳罩清晰可见,白晃晃的乳沟分外诱人;后背全部袒露,下摆仅能包住屁股,两条大腿肉光潋滟,荡人魂魄……

    看我们是两男两女进来,这群姑娘转而向我们身后的四个男人涌去,牵手挽胳膊往怀里腻的,叽叽喳喳,肉光滚滚,煞是壮观。

    我感叹,这就是声色犬马、灯红酒绿吧?

    唉,有钱真好……

    服务生带我们去二楼尽头的包房,快到的时候,忽然旁边的门打开,跑出来一个衣衫不整、咯咯娇笑的小姐,一边把滚出来的乳房往乳罩里塞,一边将堆到屁股上面的裙子向下拽。

    我眼光一瞥,看到了小姐胯裆那条粉色的小三角内裤,顿时眼神就定住了。

    小姐将裙子简单地整了整,就扭腰摆胯地向走廊中间的厕所走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还冲我飞了个媚眼。

    我呆呆地看着那个小姐的背影,忽然腰上被人扭了一把,这才回过神来,发现妻子在一旁正嗔怒地看着我。

    小兰“扑哧”一笑,挎着小赵的胳膊往前走了。

    到了包厢里,又点了一打啤酒和一些小吃。

    服务生打开音响,调好后就走了。

    门被轻轻地推开,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黑色的西服短裙像是ol,打扮却很妖艳,冲我们一笑,说:“要不要叫两个小妹妹帮你们点歌倒酒啊?”

    小赵看了妻子一眼,沉吟了一下说:“小妹妹就不用了,大姐如果有空就在这儿给我们帮帮忙吧。”

    少妇嫣然一笑,说了一声:“那我跟前台说一声,稍等。”

    过了一会儿,那少妇又进来了,却换了一身衣服,是一件大红的旗袍,虽然不像前厅的小姐那么暴露,可乳沟和大腿都露出来了。

    少妇拿出两张名片递给我和小赵,柔声说道:“以后还请多关照啊,再来找我就行了。”

    我接过名片一看,上面写着:“皇朝夜总会 安静 公关经理,下面是歌厅订包电话和她的手机号码。”

    我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那时候挎个汉显的bp机就很牛逼了,手机远未普及,看来这个安静在夜总会的职位不低。

    安静给我们的酒杯斟满了酒,然后问我们:“你们唱什么歌?我给你们点。”

    小赵看了看方芳,方芳却沉吟不语,小赵就说:“那就来一首《糊涂的爱》吧。”

    我知道这是电视剧《过把瘾》的主题曲,早就在大江南北的大街小巷传唱开来。

    调门不高,朗朗上口,谁都会哼几句。

    伴奏响起,小赵把一只话筒递给了方芳,妻子看了我一眼,还是接了过去。

    “爱有几分能说清楚?”

    小赵唱得声情并茂。

    妻子低声接唱:“还有几分是糊里又糊涂……”

    到尾声的时候,两个人一齐唱:“这就是爱,说也说不清楚;这就是爱,心里糊里糊涂;这就是爱,能抛弃人间的脆弱;这就是爱,能保持着糊涂的温度……

    这就是爱,再累也不觉得苦。“两个人回到沙发上坐下,小赵轻轻地搂住方芳,她也顺势将脸埋在了小赵的怀里。

    我看到安静眼中的惊诧一闪而过,大概她本来按常理推断,小赵跟小兰才是一对,没想到我们四个人的组合在年龄上如此不搭。

    安静看了我一眼,我神色平静,对她说:“点一首《萍聚》吧。”

    随着音乐,我开始唱:“别管以后将如何结束,”

    小兰会意地拿起话筒:“至少我们曾经相聚过。”

    我看了她一眼,继续唱道:“不必费心地彼此约束,”

    小兰柔媚地回望着我:“更不需要言语的承诺。”

    我俩一起合唱:“只要我们曾经拥有过,对你我来讲已经足够……”

    回头望去,小赵和方芳已经情不自禁地深情拥吻了。

    安静过去给小赵倒酒,没想到小赵一边亲吻着我的妻子一边将禄山之爪偷偷伸向了安静的大腿,方芳还没有察觉,安静笑了笑用手拨开了小赵的贼手。

    我吃惊地看到小赵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得寸进尺地又用手去摸安静的屁股。

    这时候方芳终于发觉了,“啪”的打了小赵的手一下,嗔怒地看着他。

    小赵并不在意,冲方芳一笑,又搂住了我的妻子。

    安静摇了摇头,过来坐到了我身边。

    她白晃晃的大腿就贴在我的腿上,温润的触感让我心生涟漪,大着胆子将手悄悄地移过去装作无意地抚摸了一下,安静没有任何反应,我的手就没有拿开,时不时地偷吃她的豆腐。

    这时,小赵自己跑过去点了一首《大花轿》拿起话筒冲小兰招了招手,小兰马上笑眯眯地跑过去依偎到了表哥的身边。

    当小赵怪腔怪调地唱到结尾的高氵朝部分:“妹妹她不说话只看着我来笑啊,我知道她等我来抱一抱……抱一抱那个抱一抱,抱着那个月亮它笑弯了腰;抱一抱那个抱一抱,抱着我那妹妹呀上花轿!”

    他居然真的将表妹抱了起来在原地打转儿。

    小兰搂着表哥的脖子,咯咯的娇笑声如银铃般动听。

    安静看得一头雾水,她实在搞不清我们四人的关系了。

    我不给她思索的时间,让她点了一首林子祥和叶倩文的《选择》然后走到方芳跟前,将话筒递给了她。

    我深情的唱出了第一句:“风起的日子笑看落花,”

    方芳站起来,依偎在我的身边,接唱:“雪舞的时节举杯向月。”

    我用心地唱道:“这样的心情,”

    方芳低吟:“这样的路,”

    我俩对望一眼,合唱:“我们一起走过。”

    我看着妻子:“希望你能爱我到地老到天荒,希望你能陪我到海角到天涯。就算一切从来我也不会改变决定,我选择了你,你选择了我。”

    方芳也凝望着我:“我一定会爱你到地老到天长,我一定会陪你到海枯到石烂。就算回到从前这仍是我唯一决定,我选择了你,你选择了我,这就是我们的选择。”

    这首歌旋律谈不上多么优美,但歌词写得很好,很像男女间的海誓山盟,再加上原唱就是香港歌坛的一对模范夫妻,所以这首歌已成经典。

    我和妻子心有灵犀,唱得都很动情。

    身旁响起了掌声,小赵和小兰热情地鼓掌。

    小赵趁机提议让安静也献歌,安静并不推辞,说:“那我就唱一首《潇洒走一回》吧。”

    小赵击节叫好:“我就爱听这首歌,让我们都潇洒地在世上走一回吧。”

    然后他主动跑过去,为安静点了这首歌。

    安静的嗓音很好,唱得也很专业:“天地悠悠过客匆匆潮起又潮落,恩恩怨怨生死白头几人能看透?

    红尘啊滚滚,痴痴啊情深,聚散终有时。

    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至少梦里有你追随。

    我拿青春赌明天,你用真情换此生。

    岁月不知人间多少的忧伤,何不潇洒走一回……”

    这首歌很火爆,也是因为它的歌词,是啊,谁不想潇洒走一回呢?

    只是,很多人潇洒不起来,并不是因为物质条件的制约,而是因为心态问题。

    又唱了几首歌,小兰便放了一首劲曲,然后随着音乐扭腰摆胯地跳了起来,她的身体很灵活,随着节拍揉胸、摸臀、挺胯、叉腿,甚至将手插到胯间做出猥亵的动作,看得我性欲勃勃,真想把她就地正法。

    小兰跳得活力迸发、激情四射,不一会儿就香汗淋漓了。

    等小兰回到我身边休息的时候,安静点了慢曲子,又将灯光调到最暗,小赵便搂着我妻子跳起了贴面舞。

    看他们陶醉的样子,我正醋海翻腾,没想到安静过来伸手邀我共舞。

    我看了一眼旁边正用手绢扇风的小兰,她却没有一点不高兴的样子,反而笑嘻嘻地推着我站起来。

    既然如此,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怀里的安静身子娇软,我的手便不老实地从腰间滑下,抚摸她浑圆的屁股。

    安静并不推拒,只是贴在我怀里发出轻轻的娇吟。

    之后大家又跳了几曲,我和小赵跟三个女人都共舞了,安静的温柔、小兰的热情、妻子的娇羞分别给我不同的感受。

    我忽然发现,跟安静跳舞的感觉最舒服,跟妻子却最乏味,难道男人都有这样的通病——没有得到的是最好的,野花总是比家花更新鲜,更有味道……

    常言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到了午夜时分,方芳提出结束,四个人从歌厅晃晃悠悠地出来。

    安静一直陪在我身边,趁别人不注意,捏了捏我的手,在我耳边说:“以后常来。”

    小赵搂着小兰回了影楼,我也和妻子相携回家。

    今晚玩得太疯了,我们回家后便一头扎到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熟了。

    第二天,全家人都起得很晚。

    我跟妻子说想回老家看看,妻子点点头。

    回家见到姐姐,忍不住拥吻了她,恰好让母亲撞见,母亲脸一红,扭身走开了。

    晚上和姐姐欢爱时,我积攒多日的欲火得到了充分的宣泄,姐姐也大声浪叫,忽然听到隔壁母亲的几声干咳,好像对我们的得意忘形很不满,我和姐姐会意地一笑,放缓了动作。

    射精后,我搂着姐姐聊天,忍不住心里的好奇,问道:“姐,刘强和秀秀现在过得怎么样?”

    “他俩生了个闺女,小名叫娇娇。刘婶已经搬回咱隔壁老房子了,白天帮着秀秀管孩子,晚上秀秀再接回去。现在婆媳俩也没什么事了,有说有笑的,好像以前的矛盾都没有过似的。”

    哦,秀秀生了一个女儿,又一个我的亲生骨肉,可我还真没见过。

    我是一个守信用的人,答应了刘强不跟这个孩子有任何瓜葛,所以就强忍着心中的思念,没有去见过孩子。

    “刘强现在还天天不着家?”

    “听说他辞了塑料厂的工作,可好像更忙了,很少在村里能见到他。”

    我也好久没有见到刘强了,真想跟他说会儿话。

    更让我心动的是,我的女儿白天就在我的隔壁,跟我咫尺之遥,我忽然想看看她。

    第二天我走到院墙那里忽然发现有一个豁口,用玉米杆挡着。

    我问姐姐是怎么回事,姐姐说前段时间下大雨,把院墙冲塌了一截,就找了些玉米杆挡了起来,反正两家关系不错,谁也没太在意。

    太好了,这真是天助我也。

    这下子我偷看我女儿可方便多了。

    中午时分,我听到隔壁院子里有动静,赶紧蹑手蹑脚地走到豁口那里,扒开玉米杆窥视。

    一个小女孩正在院子里和刘婶说话,小姑娘的小脸红扑扑的,眉毛粗粗的,眼睛大大的,活脱脱一个秀秀小时候的摸样。

    看来,我的女儿们大都遗传了自己生母的容貌,只是不知道她们的性格是不是也跟自己母亲相像?

    小女孩呆了没一会儿就进屋了。

    为了能多看女儿一眼,我又多住了一天。

    夜里我起来上厕所,忽然听到隔壁院子里有轻微的脚步声,我心里一惊,难道有坏人?

    想到刘强一家和我的关系,我不能坐视不管。

    于是我又悄悄地来到那个豁口处,扒开一个小缝往那院看……

    第14章

    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着,轻手轻脚地来到屋门前,轻轻一推,屋门就无声地打开了,那个黑影回身看了一眼,一头钻到了屋里。

    咦,难道真的有贼?

    我拎起一根木棍,拨开玉米杆,潜到窗户下边偷听屋子里的动静。

    “娘,咱们以后还是别这样了,儿子好怕,要是万一让人发现了可怎么办?”

    是刘强的声音。

    “瞧你那怂样儿,胆子怎么这么小?只要咱们小心些,怎么会被人发现?快点儿上来吧,娘等了你好几天了。”

    “娘,你要不还是找个相好的吧。儿子真的害怕……”

    “娘就稀罕你,你是不是嫌我老?那你听说过没有,‘老屄去火’!我除了岁数大点儿,哪点儿不比秀秀强?”

    “娘,我现在老做恶梦,梦见咱们让人逮住了,要枪毙。”

    “放屁,咱俩操屄最多是道德败坏,怎么会是死罪……哎呦呦,瞧你吓的,**巴都软塌塌的,娘给你嘬嘬……”

    我总算听明白了,刘强和他母亲居然发生了乱伦关系!

    心惊胆战之余,我想还是赶紧溜吧。

    谁知越急越出错,转身走开的时候,一脚踢翻了一个腌咸菜的瓦罐,“叭”的一声脆响,就像一声晴天霹雳,吓得我愣在了那里。

    屋子里的人也听到了响声,屋门哗地打开,刘强探头一看,脸色都变了,过来一把抓住我,拽进了屋子里。

    刘婶在炕上刚披了一件大褂,两个大奶子直晃悠,下身还光着屁股,见进来的人是我,她倒松了一口气,问我:“刚才你在窗户外边都听到了?”

    我不敢看她,也不敢吭声。

    刘强呆呆地看着我,忽然抬手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冲我哭道:“小勇,我不是人,我是个畜生,你念在咱俩以前的情分上,可千万要给我们保密啊!”

    我尴尬地点点头,只想赶紧脱身。

    “小勇,你别听他胡说,这件事怪我,是我勾引了他。”

    刘婶忽然披着大褂赤身露体地走过来,朝自己的胯裆扇了两巴掌,“都怪我这个老屄发骚,痒得受不了,非要找儿子的**巴干……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是你婶子贱,你可不能怪刘强啊。”

    我惊诧地看了一眼刘婶,她也正眼睛喷火地直盯着我,大褂没系扣,酥胸敞露,胯间的阴毛茂盛浓密,湿漉漉的……

    我不敢再待下去了,嗫嚅了一声:“我不会说的。”

    就赶紧溜掉了。

    回去后,姐姐奇怪地问我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

    我说跑肚子,姐姐就没再说什么。

    第二天上午,刘婶忽然过来找我,说有事需要我去那院帮忙。

    母亲和姐姐毫不怀疑,催我快去。

    我硬着头皮跟着刘婶来到她家,刘婶让我坐在炕边,给我倒了一杯水,然后眼神怪怪的看着我。

    我不安地扭了扭屁股,竟然不敢和刘婶的目光对视。

    现在农村条件好了,大多数人家都换了床,只有刘家这个老房子还保留着这个火炕,屋子里的摆设也很陈旧,看来也没人用心去收拾。

    “小勇,昨天小强走的时候对我说,他今后跟我彻底断了那种关系,再也不会那样了。”

    我点点头,说:“婶子,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

    刘婶笑了笑,对我说:“这件事我觉得还是跟你说清楚吧。小强自从生了那个丫头后,很不开心,他想要个男孩,可秀秀不争气,后来也没再生。

    小强有一阵子就老喝酒,整天醉醺醺的,秀秀也不管,还给小强甩脸子。

    我心疼儿子啊,每次就我去伺候。

    那次秀秀带着孩子回了娘家,小强又喝醉了,吐了一身,我给他扒了衣服擦身子,没想到擦下边的时候把那小家伙给弄硬了……

    都怪我当时心痒,觉得他反正喝醉了,也不知道,就脱了裤子上去把他那东西塞进去弄了几下,可巧还是把小强给弄醒了。

    他看到这个样子吓坏了,哭着扇自己耳光,骂自己是畜生……心疼得我不行,就说不怪他,是我要这样的。”

    我呆呆地看着刘婶,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

    刘婶冲我一笑,坐到我的身边,捏着我的手,继续说:“小强到底是年轻啊,那东西又粗又硬,我当时正在兴头上,就说已经这样了,后悔有什么用?

    干脆弄完吧!

    就骑在他的身上自己弄,小强开始还不配合,后来可能是也舒服了,就往上道:“小强,你坐过来,娘有话跟你说。”

    刘强低眉顺眼地坐在炕边。

    “你今天过来干嘛呢?”

    刘婶沉声问道。

    “我怕娘为昨天的事情想不开,过来看看。”

    “哼,难为你还这么孝顺。其实,真正想不开的是你!

    你说,从古到今,娘和亲儿子好的多了去了,也没见哪个遭天打五雷轰。

    就算是下十八层地狱,娘都不怕,你怕什么?”

    刘婶的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娘,我就是怕人知道。”

    “咱娘儿俩好了快两年了,谁知道了?昨天小勇那是碰巧,要不是院墙有个豁口,他也不会发现这事。你实话实说,跟娘弄了这么多回,你舒服吗?”

    刘强想了想,还是迟疑着点了点头。

    “那就好,现在咱娘儿俩再来一回。”

    刘强吃惊地看着他娘,又看看我,不敢相信地问:“现在?小勇他……”

    我赶紧起身就想往外走,不想当这对母子的电灯泡。

    “都别走,你们俩一起来,反正已经这样了,也都别要脸了,干脆玩个痛快——你们一个人还真喂不饱我。”

    我和刘强面面相觑,都没想到世界上居然会有这么淫荡无耻的女人。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脱了衣服上来呀!”

    刘婶不耐烦地催促。

    我脑子一热,站起来就解裤带。

    刘强看着我,楞了楞,对他娘说:“就让小勇……陪你吧,我还是走吧。”

    说着又要走。

    “站住,今天我把老脸抹下来这么求你,你还要走?那我告诉你,你今天走了,以后就别认我这个娘,我就当没生你这个孽种。

    你口口声声说孝顺我,你知道什么是‘孝顺’吗?

    关键是‘顺’!你连我的话都不听,还说什么孝顺?”

    刘强愣住了,这个平时果敢的汉子在面对自己母亲如此不堪的丑事时,表现得比我还软弱、犹豫——看来什么事情都是关心则乱啊!

    刘婶对儿子说:“去把门关好。”

    刘强的脸色阴晴不定,最终还是一咬牙一跺脚,出去将院门上了栓,回来又把屋门也闩好。

    刘婶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催促儿子说:“抓紧时间,快点儿脱。”

    刘强迟疑着一边脱衣一边看我,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让我先上,而我也谦逊地示意还是他先来,毕竟是他的娘,他是主,我是客。

    刘婶不耐烦了:“你俩不用争了,一起来吧。

    刘强的脸涨得通红,终于还是脱光衣服上炕了。

    刘婶抖落了大褂,将我和刘强拉到她的身边,高兴地说道:“这就对了,咱们仨今儿个就玩个痛快!什么仁义道德,都是狗屁,都是糊弄老百姓的!深宫大院里这种事多了,为什么咱们老百姓就不行?”

    她一手摸着一根阴茎,不满地对刘强说:“你咋不太硬啊?看人家小勇,学着点儿……过来,我给你俩都嘬嘬……”

    我吃惊地看着刘婶张嘴将我的阴茎含进了嘴里,又吮又舔;过了一会儿,又扭头将刘强的**巴叼住,大口地嘬弄。

    刘强偷偷地看了我一眼,又尴尬地将头扭了过去,可我发现他的**巴迅速地充血涨硬了。

    刘婶满意地吐出他的**巴,浪浪地说:“好了,小强,你先来吧,娘先让你操。”

    刘婶躺到床上,张开双腿,将儿子拽到了身上。

    刘强扭头看了我一眼,我冲他点了点头,他就把**巴捅进了亲娘的阴门里……

    刘婶舒服地叫了一声,扭头看见我在一旁很无聊的样子,冲我招招手:“你也过来点儿,我给你嘬嘬**巴。”

    这一幕强烈地刺激了我,我凑到他们身边,把**巴放到了刘婶的嘴边,刘婶扭头含住,伸着舌头舔弄起来。

    可是这并不解渴,看到刘强闭着眼睛陶醉在性爱的快感里,我忽然有了主意,起身蹲坐在刘婶的脸上,将**巴向下斜插到她的嘴里,然后抽送起来。

    刘婶被我干得浪叫声都变了调儿,刘强诧异地睁开眼睛,看到这样的情景,脸涨得发紫,看了我一眼。

    我发现他并不是生气和恼怒,倒是有些惊讶和羡慕。

    刘强不敢和我对视,他甚至闭上了眼睛,但动作却很生猛,如同一只活塞,“啪啪”地撞击着刘婶的胯部,操得她嗷嗷直叫。

    我把刘婶的嘴巴当作阴户一样奸淫,时而三浅一深,时而长抽深插……

    刘婶被我干得脸都扭曲变形了,口水顺着嘴角流淌,那样子说不出的淫靡。

    在被我的**巴几次深插呛着之后,刘婶好不容易才摆脱出来,一边大口地喘气,一边责怪我:“大侄子,你想把我憋死啊?捅这么深,都到我的嗓子里了。”

    我调笑道:“怎么?小芬,你不喜欢?”

    刘强吃惊地看着我,动作也停下来了,他大概没想到我敢当着他的面喊他母亲的小名。

    刘婶却很受用,马上浪笑道:“小芬喜欢,你想怎么玩小芬都行。”

    刘强因为刚才埋头苦干,现在已经满脸是汗了。

    刘婶心疼地说:“累了就歇会儿……你跟小勇换换,也尝尝这个滋味。”

    刘强动心了,从母亲的屄里拔出**巴,上面还滴答着刘婶的淫水,挪到他娘嘴边。

    刘婶张口含住,卖力地为儿子口交,刘强也像我那样抽插着刘婶的嘴巴。

    我腾身上前,将铁硬的大**巴插进了刘婶的浪屄里。

    两个男人一齐发力,玩弄着身下的这个骚货。

    过了一会儿,刘婶爬起来像狗一样跪在炕上,让儿子从后面操她,我蹲到她的前面将**巴捅到了她的嘴里。

    刘婶一边扭动着屁股去逢迎儿子的抽插,一边吐出我的**巴回头对儿子说:“小强,叫我,叫我的小名……”

    刘强有些激动,声音都变调了:“小……小芬。”

    刘婶响亮地应了一声:“哎——”

    又问他,“儿子,你说娘骚不骚?”

    刘强咬牙切齿地说:“骚!你真是个骚货!”

    “比秀秀还骚?”

    “比她骚多了!”

    “你喜欢吗?”

    刘强没接腔,过了一会儿才嗯了一声。

    “那就用点儿劲儿,再深点儿……”

    刘强果然开足了马力,一边使劲儿地操弄,一边在母亲的屁股上“啪啪”扇了两巴掌,闷声道:“你真是骚货,欠操的骚货!”

    刘婶兴奋得嗷嗷大叫,屁股使劲儿扭晃,更像一只摇尾乞怜的母狗了。

    这样弄了一会儿,刘婶让我仰躺在炕上,她在上面操我,然后让刘强站在身旁,将儿子的**巴含到嘴里嘬弄。

    二十多分钟后,我被她大力套弄到了高氵朝,大叫一声:“小芬,我要射了,我要射到你的浪屄里!”

    刘婶闻言,更是快马加鞭,同时大力吞吐着儿子的阴茎。

    我的精液如同加压的喷泉一般向上喷射到刘婶的阴道尽头,而与此同时,刘强也气喘如牛,在他母亲的嘴里缴了枪。

    刘婶受到上下两股精液的冲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将儿子的精液大口地咽下,还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地说:“到底是年轻啊,流这么多,这么烫,可把我灌饱了……”

    刘婶一边擦拭着狼籍不堪的下体,一边对我和刘强意味深长地说:“从今以后,你俩可真是亲兄弟了。”

    我和刘强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我走的时候,刘强默默地跟出来送我。

    院子里,刘强拉住我,一脸郁闷和无奈:“小勇,你说我娘怎么跟花痴似的,我可怎么办?”

    我劝慰他:“你就别钻牛角尖了,如果能啥也别想,就图个痛快,那就最好了。”

    刘强看着我,担心地问:“你现在是不是很瞧不起我?我老婆和亲娘都让你玩了……”

    我一愣,心想这可真是冤枉,你老婆是你求我玩的;至于你娘,还不知道是谁玩谁呢……

    刘强也觉得自己的话说得不妥,换了一种口气,对我说:“我就是觉得憋屈,我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怎么尽赶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虽然性格柔弱些,可你每天乐呵呵的,有时候我还真羡慕你命好啊。”

    我开导他道:“其实咱们都是平头百姓,幸福不幸福主要取决于你的心态问题。比如我吧,就知足常乐,随遇而安,容易适应,自然会觉得满足。”

    刘强低头沉思,没有接话。

    回到家,只有母亲在屋子里,看了我一眼,问我:“你去那院干嘛了?”

    我呐呐地说:“没……没干什么?”

    母亲摇了摇头:“去这么长时间,好像还出了不少力,总不至于是去干体力活儿了吧?娘可警告你,离刘强他娘远点儿,那可不是个善茬儿……”

    “什么?”

    我一愣。

    “刘强他娘是咱们村有名的破鞋,跟她睡过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刘长海活着的时候拿她一点儿辄都没有;现在男人死了,她更是无法无天,别看年纪大了,更不要脸了……别人我管不着,你可别上了她的贼船。”

    我刚要开口,姐姐进屋了,原来她刚才去厕所了。

    姐姐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问母亲:“娘,你们说什么呢?”

    “没……没说啥。”

    母亲起身走开了。

    姐姐又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勇,你好像有点不正常呀,有什么事吗?”

    “没有啊。”

    我当然一口否认,跟刘婶的事情可不能让她知道。

    下午走的时候,母亲趁姐姐不注意,在我耳边说:“你有小芳,又有小梅,该知足了,别给娘惹祸啊……”

    我点点头。

    回单位上班,借给我钱的同事找到我,很不好意思地说,他也买房了,现在钱不够,看我能不能马上还给他。

    我回去跟方芳商量,方芳一皱眉,说给我们装修的包工头已经催了好几次,要我们把剩下的装修款付清。

    可家里现在没有钱,我俩这几个月的收入都还给了买家具时借别人的钱。

    我很为难,同事不要利息借给我的一万块钱都已经快两年了,余下的一万五的装修款也欠了一年多,可我去哪里弄这两万五千元啊?

    母亲没有经济来源,姐姐不但要管母亲,还得养育我们的小云云,老家是没指望了,而方芳这边也没什么亲戚。

    我犹豫不决地说:“要不,去找找赖云峰?”

    方芳一撇嘴:“你好意思啊?人家还以为你讹人呢!算了,还是找小赵借借看吧。”

    第二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在单位接到了方芳打来的电话:“老公,小赵想跟你当面谈谈……

    哎呀,别动,我这儿正打电话呢……

    老公,你快过来吧……

    讨厌,等会儿就不行?”

    话筒里能听得出来,妻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小赵就在旁边不停地骚扰她,我能听到他色迷迷的坏笑和妻子的娇嗔。

    我打的赶到影楼,这是我跟方芳结婚后第一次来这里,忽然想起来我看到妻子的第一眼就是在这里,她来叫父亲回家吃饭时的情景还恍如昨天。

    眨眼间都快二十年了,当年娇俏可爱的花季少女如今已成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心中不由得感慨万千。

    “芳草心”影楼的装修档次不低,已看不出当初照相馆的破败痕迹。

    我忽然想起赵经理给影楼起名字的良苦用心,嘿,“芳草心”他现在的确操了方芳的屄心……

    我摇头苦笑。

    我进去后,发现小兰正在等我,她神秘地一笑,就落下了卷闸门,又把大门锁好,然后拉着我的手上了楼梯。

    小兰的手很温暖,在她身边能闻到她身上热热的香气,我心神悸动,轻轻地搂住了她的柳腰。

    没想到小兰却把我的手拨开,还娇嗔地白了我一眼。

    我心里不悦,没想到开朗的小兰也跟我玩假正经,真是女孩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啊。

    到了二楼的一间房门前,小兰嘻嘻一笑,伸手轻敲房门。

    我站在门边,隐隐听到里面有男欢女爱的淫荡声音,然后就听小赵问:“是勇哥来了吗?可真够快的……”

    屋里响起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床垫弹簧的吱嘎声和男女的低语。

    然后房门打开了,小赵探出头看到了我,脸上堆笑,热情地跟我握手。

    我发现小赵的衣服明显是匆忙穿上的,纽扣都没扣好,衣襟都没抻直。

    然后我就看到妻子坐在床边,鬓发散乱,脸颊通红,嘴角还有一丝白色的浑浊液体……

    妻子羞得不敢看我,低头跑进了卫生间。

    我进去后和小赵坐在床边,小赵和颜悦色地对我说:“嫂子都跟我说了,遇事想到我是看得起兄弟,这忙我可以帮,不过勇哥能不能也帮我一个忙?”

    我很奇怪,难道小赵也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我点点头,赵经理告诉我:“其实很简单,我想让嫂子给我生个孩子,如果你答应,我给你们三万元作为补偿。”

    这件事让我觉得匪夷所思,我猜不出赵经理的用意,看着他没说话。

    赵经理说,因为他是独子,父母一直催他尽早结婚,尤其是他的母亲身体不好,几次要求想早点抱上孙子。

    可小赵并不想这么早结婚,他还没玩够呢,所以想出这么个歪点子来搪塞家里,到真躲不过去的时候也可以拿方芳和孩子去应付一下。

    我忽然想起方芳新婚时就怀着小继宗,不过那件事和现在又有所不同——那次就是欺骗和圈套,这次是坦诚相告,并且我可以拒绝。

    方芳从卫生间出来了,重新梳洗打扮后的她又恢复了光鲜亮丽的形象。

    我问方芳愿意吗?

    方芳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我想了想,决定答应。

    因为这样第一可以解决我目前的燃眉之急,第二这对于我来说也不是第一次了,与上次的被迫和无偿相比,这次很值得。

    让妻子为别的男人怀孕生子,说起来好像是很严重的事情,其实不就是代孕吗?

    这种事情我早有耳闻,据说还有女人以此为职业的。

    其实很多事情由于当事人看问题的角度和立场不同,而会出现截然不同的结果。

    例如发现配偶出轨,多数人认为是一种背叛,夫妻感情破裂了,只有离婚一条路可走;但也有一部分人并不这么偏激,而是仔细分析原因,看夫妻感情处于什么状态,对方值不值得挽留,再做理智的决策。

    见我点头,赵经理伸手从旁边的包里掏出一个大信封递给我,笑呵呵地说:“我就知道勇哥是个爽快人,我喜欢!不过,丑话说到头里,将来如果老家逼得紧,你可得把嫂子借给我回去支应一下哦……”

    我大度地一笑,并不觉得这个要求有多么过分。

    回家后,我奇怪地问妻子:“我们两个都有机会和你在一起,小赵就不怕这种子不纯?”

    妻子说:“小赵认为你是一个守信用的人,他信得过你。”

    我想了想,说:“与其这样说,不如说他更信得过你——毕竟种子纯不纯,最终是你来把关的。”

    妻子抿嘴一笑,没有反驳我。

    在我和妻子痛快淋漓地做了一次爱后,她吃了最后一粒事后避孕药,然后我俩就分床了,我每晚在女儿的房内睡觉,再也没有碰过妻子。

    还清了债务,我和妻子的心情一下子轻松了许多,感情也更融洽了。

    我在感激妻子为家庭再立新功的同时,决定信守诺言,将这件事办得有始有终、圆圆满满。

    妻子对我的表现也很满意,在日记里写道:“找小赵借钱,他很爽快地答应了,但却提出了一个条件,就是让我给他生个孩子,作为我俩相爱的见证和爱情的结晶——当然他还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是为了让父母省心。我说这样太对不起我的老公,还是把决定权交给我老公吧。”

    “跟老公商量的时候,他问我愿不愿意。我想了想还是愿意的,一个生命在我的体内生根发芽,慢慢地成长,然后我把他她一点点地养大成人,很有成就感,这也是一个女人的母爱天性吧。很感激老公答应了,他对我真是太好了。”

    没过多久,方芳怀孕了。

    拿着医院证明,妻子满怀歉意地说:“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为了那三万块钱,恐怕老公还得继续坚持了。”

    然后在我耳边低声说,“如果忍得太辛苦,你就找个相好的吧,只要别出事,我不管你。对了,小兰问过我好几次,你为什么不去找她?你是不是对她不感兴趣?”

    我说:“小兰这样的姑娘是很讨人喜欢,可我总摸不透她的心思,感觉好像不是一路人。再说,当着你和小赵的面,我也拉不下脸老去找她。”

    说到这里,我心念一转,忽然想到这也许是一个机会,就故作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老家倒是有个女的看上我了……”

    “谁呀?不会是你姐姐吧?”

    妻子笑嘻嘻地看着我说。

    “什么?”

    我大吃一惊,暗想我也没露出什么破绽啊,“你为什么这么说?”

    “你姐这么多年没有再结婚,怎么熬得住?如果你说的是她,我倒是放心,也没意见——毕竟是亲姐弟,她肯定是真心实意,至少不会害你……”

    “你真是这么想的?”

    我想再证实一下。

    方芳点点头:“虽然我跟你姐就见过一面,但我感觉她看你的眼神里有一种特别的情意——尽管她想掩饰,但我凭着女人的第六感还是能察觉出来。

    怎么样?

    你就招了吧!”

    我点点头,将妻子轻轻地揽在怀里,感激地说:“好老婆,谢谢你!”

    再次回到老家的时候,我就把这事告诉了姐姐。

    姐姐很吃惊,不敢相信会有这么大方的女人。

    我于是把方芳的一些事情和我们夫妻的感情有选择地告诉了姐姐。

    姐姐叹了一口气,说她很感激方芳,有机会还想和我妻子好好聊聊。

    儿子没有参加中考,现在也很少在家里看到他。

    我很奇怪,就问方芳是怎么回事。

    不料方芳说儿子不打算上高中了,想早些进入社会。

    我大吃一惊,按照我的传统观念,他应该是上高中、考大学,毕业再工作。

    我认为有必要跟儿子好好谈谈了。

    终于有了机会和儿子面对面地交谈,我问他是不是因为家庭经济紧张才不愿读书的?

    儿子说不是,他觉得上学没意思,还不如早点自食其力。

    我奇怪地问他想干什么,儿子说他已经打算好了,自己开网站。

    我还想深劝,没想到儿子一句话让我哑口无言:“爸爸,你倒是上学出来的,现在不也没混出个模样吗?我并不认为高考是唯一的出路!”

    嗨,既然他已经拿定了主意,我劝又有什么用?

    儿子最后丢下一句话:“爸爸,不是我跟你吹牛,我不会让你再为我花钱了,我要挣钱养活你。”

    那好,我就等着看你小子的好戏了。

    现在学生都放了暑假,儿子也开始忙活了,天天泡在死党张健家里。

    听方芳说,张健的父亲张庭辉本来是省外贸公司的老总,跟女秘书柳月媚有染,被老婆冯宝芝发现后去丈夫单位和上级主管部门大吵大闹,弄得张庭辉很下不来台,索性跟老婆离婚娶了柳月媚,从单位辞职自己下海经商,现在已经是省城商界大鳄了。

    失意的冯宝芝带着儿子回了本市老家,母子相依为命,不过经济上倒也不用发愁,离婚时张庭辉给的钱足够母子俩一生衣食无忧。

    方芳还告诉我,因为柳月媚结婚后不肯生育,所以张庭辉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非常好,父子俩一直都有联系,张健开口向父亲要钱更是有求必应,所以继宗创业阶段离不开张健的扶持。

    本来张健打算跟继宗一起干,可冯宝芝非要儿子继续读书。

    张健的学习成绩很差,中考都没达到录取分数线,张庭辉就出钱反而让儿子上了重点高中。

    暑假里,儿子基本上不着家,甚至吃住都在张健家里,也不知道他的网站开起来没有。

    媛媛的假期也过得很充实,有大把的时间逛街,有时候和关系好的女同学出去玩,有时候去参加一些讲座、沙龙什么的,就是没见到她在家学习过。

    当然,开学后,初二的媛媛又恢复了乖乖女的形象。

    天气一天天地转凉,但金色的秋天却像一个匆匆赶路的行人,尚未驻足停留,就被随后而来的冬天给赶跑了。

    老家比市里还冷,我便花钱安了土暖气,还给母亲买了一条电热毯。

    每次回家,我都有点紧张,跟刘婶的孽缘让我心神不定,断了吧,还有点舍不得,那么骚的女人也是有她独特味道的;不断吧,早晚会露馅,毕竟两家只隔一堵墙。

    最后决定还是能躲就躲吧,为了这样的一个老女人出事不值得。

    好在后来一直平安无事,刘婶没来找过我,连刘强也再也没有见到过。

    夜里问姐姐,才知道刘婶现在迷上了打麻将,有三个固定的牌搭子,一个是袁大头,另一个是小菊的哥哥,还有一个是贾长贵。

    腊月里有一天回家,发现院墙的那个豁口给堵上了,姐姐说是母亲找人给堵的。

    这次听到一个爆炸性新闻,刘婶和男人淫乱让人给捉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