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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第三个男人的蹂躏4(h)

    当激情归於平淡,理智最终清醒的时候,非滦立刻将自己紧搂著那男人的手,推开那个男人。想要起来,但是却因为男人那虽然已经疲软但仍然十分巨大的yinjing却还在自己的体内,导致非滦一动,那东西却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二哥,怎麽样,还有力气再来一次吗?”男人自言自语道。“开玩笑,就怕你是不行了。”男人又用另一种口吻道。“那这次是你先,还是我先,不然一起?”男人又将口吻变回来道。

    “还是一个一个吧,另个人一起,恐怕会要了这小东西的命。”另一个口吻的男人比较怜香惜玉道。“那有什麽区别?都是一样要承受我们两个。”本来口吻的男人不屑道。“难得找到这麽对胃口的小东西,你弄死了她,以後我们玩什麽?”另一个口吻的男人恼怒道。“那好一个一来,但是看她现在的样子恐怕是已经体力透支了。不如……”本来口吻的男人摆出一种你知道的口吻。“那你还不拿出来。”另一个口吻的男人责怪道。

    非滦一边忍耐著双腿间那火辣辣的疼痛,一边莫名其妙的看著那个刚刚趴在自己身上奋斗的男人一会儿用这种口吻说话,一会儿用另一种口吻说话,在说话间,那双眼睛的颜色还在黑色与紫色之间变来变去的,既恐怖又匪夷所思。

    等到非滦感觉到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将手中那泛著浓浓的腥味的纯白色膏体涂抹到了自己那红肿不堪,疼痛异常的小穴的通道里。使得原本就火辣辣疼痛的yin道,瞬间变的即疼痛又酸麻。还热热的让自己心神荡漾,控制不住的yin道里流出了很多的蜜水。

    “嗯……啊……嗯……嗯……”非滦承受不住的不断呻吟,但是那个男人却是象在看好戏的样子站在一边,用自己的手在自己那已经奋起,肿胀的yinjing上来回的抚摸。非滦眼尖的看到男人的yinjing上也涂抹了刚刚擦到自己体内的药膏。

    非滦忍受不住的将自己右手的食指插进自己的yin道,用以安慰自己那空虚的通道,却不小心眼睛飘到男人的下体的位置,惊讶的发现那里肿胀粗壮的犹如周岁小孩的胳膊,周围恐怖的起暴著那些个紫紫的神经。紫粉色的龟头圆润红肿的犹如一颗鸭蛋,前端的马眼边上还镶嵌著两颗珍珠,贪婪的马眼还不住的分泌著透明的带著腥臊味道的液体。

    “二哥我觉得我们还是一起上吧,如果她连同时承受我们两个都不行,那被玩坏了也不可惜。”那黑色眼睛口吻的男人道。“坏小子,知道你喜欢玩花样,那就一起吧。”那紫色眼睛口吻的男人道。

    男人yin笑著将非滦的双腿再次打开,动作轻柔的分开了她那已经红肿破皮的穴口,一手慢慢的引导自己的yinjing缓缓的插进去。虽然男人已经给非滦上了媚药,但是由於太多次数的摩擦,yin道内的的嫩肉的破损还是随著男人的插入,让非滦疼的呻吟出声:“啊……不要……嗯……好疼……”由於男人的龟头上还镶嵌著两颗珍珠,在插入的同时却在刮磨著非滦的yin道壁。非滦因为媚药,虽然很是饥渴,但是男人yinjing的进入还是疼的让非滦直抽冷气。

    “啊,二哥真爽啊。我从来都没这麽爽过,就算是上处女时候,也只是在进入的一瞬间让我有点感觉,过去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我兴奋的这麽快想泄的。”那个黑眼睛的男人突然说话道。黑眼睛的男人在说话的同时为了证实自己真的很爽,於是在将yinjing插入非滦yin道的同时还故意的边插进去一长段yinjing,然後再缓缓的抽出来一小段,然後再重重的插进去,如此的反复,直到非滦那娇小幼嫩的yin道将男人那异於常人的yinjing完全接受。

    非滦此刻感觉自己在呼吸的时候,男人在自己体内的yinjing都会随著自己的呼吸而不断的上下弹动,而男人那镶嵌著珍珠的龟头正好深深的抵在自己的子宫口,不断的研磨,使的自己的yin道深处,即酸痛,又感觉很是舒服。“老三,你赶快动一动,我想要。”非滦这次注意到,是那个紫色眼睛的男人在说话,而那个男人的声音因为欲望而显的很是沙哑。“二哥,你现在的自制力怎麽变差了,就这样,一会怎麽爽。”说话的又变成了那黑眼睛的男人。“少罗嗦,赶快,哦,真***舒服。”紫色眼睛的男人不禁口出秽语道。

    27.第三个男人的蹂躏5(h)

    黑眼睛的男人在紫色眼睛的男人的催促下开始缓慢的律动起来,轻轻的抽出,再重重的插入,黑眼睛的男人在插入的同时还坏心眼的将自己那硬如热铁的yinjing在非滦的yin道里转动著,让自己那镶嵌著珍珠的龟头与非滦的子宫口还有yin道壁深深的摩擦。

    “呜……不要……”此刻非滦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不是自己的一样,那麽的酸疼,但是幼嫩的小穴却还是不受控制的不住的吮吸著在自己身体内不断作怪的粗大东西。“要的……啊……哥……你干什麽……我还没爽……”当黑眼睛男人不断的在非滦体内享受那无与伦比的快感时候,却在自己意志松散的时候被自己的二哥给占了身体。

    “我不是和你说这次先速战速决的吗?你想憋死老子啊。”紫眼睛的男人代替黑眼睛的男人继续在非滦的身体内律动,但是紫眼睛的男人的律动与黑眼睛的男人那温柔缓慢而又折磨死人的律动不同,那是实实在在的抽插,一下重过一下,一下快过一下,倒弄的非滦的下体外面全是已经被倒弄成白沫的蜜水。

    紫色眼睛男人感觉非滦的yin道内越来越火热,越来越顺滑,而且临近高氵朝时候那不断抽搐的yin道内壁象婴儿的小嘴一样不断的吮吸,而且吮吸的频率越来越快。刺激的紫眼睛的男人差点就这麽释放在了非滦的yin道内。

    这对一个性欲强盛,耐力惊人的男人来说,是一项可怕的认识。而另一个黑眼睛的男人此刻也不甘寂寞的出来接替了差点就要爆发的紫色眼睛的男人,“哥,你休息一下,换我来。”当非滦觉得那紫色眼睛男人的yinjing在自己的身体里动作的越来越快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再忍耐一下就可以解脱了,但是没想到就在自己以为可以安心的去睡觉的时候,那黑眼睛的男人却又冒了出来。

    原来在这个男人的身体内居住著两个灵魂,而且不是人格分裂的那种,确确实实的有两个男人存在。非滦不禁悲从心来,难怪这个男人说著奇怪的话,难怪这个男人的耐力惊人异与常人,难怪这个男人的yinjing要比普通人的粗长,所有的难怪原来是这麽得来的。

    “小东西,你终於发现了我的不同了啊……切,还真是後知後觉啊……”黑眼睛的男人微笑著看著因为知道真相而被惊讶的傻楞楞的非滦道。这……这……太变态了,这是非滦预料之外的事情,她只知道yin城有五个城主,但是没想到二城主与三城主居然是同一个人。

    於是非滦开始挣扎起来,原本自己被五城主开苞後的下体就是疼痛异常,内径已经是破皮红肿,遇见了二城主yin黎要不是强挺著,早就昏死过去了。但是没想到的是,在三城主的身体内还住著那二城主的灵魂。所以在得到这项认知後非滦决定不能同时和这两个男人做,她原本的计划是逐个击破,但是现在这种状况,计划似乎是已经流产了,在新的计划没有想好前,不能白白的牺牲了自己的身体。

    “嘿,小东西,不想要吃苦头的话就不要动。”相对与yin黎的自动自发,自得其乐的做爱方式,三城主yin赧(南)似乎更喜欢非滦也参与进来。“不……我不想要了……好疼……”非滦见yin赧并不想放开自己,於是挣扎的更是厉害,下身努力的扭动著,想要脱离yin赧那炽热的yinjing,但是没想到的是却是更加的刺激到了yin赧。

    “小东西,是你自找的。”於是在yin赧的一阵变音的呻吟後,非滦觉得刚刚还停留歇息在自己体内不动的粗壮yinjing,此刻变的更加的粗壮,似乎还在不断的伸长,那镶嵌著珍珠的龟头也变的更加的硬实,似乎要破晓的钻进非滦那因为动情而已经微微张开的子宫口。

    “嗯……啊……轻……啊……轻……点……”非滦那挣扎的双腿被yin赧那强壮的双腿跪压在了下面,挥舞的小拳头也被利索的包在了yin赧那厚实的大掌内,小蛮腰被迫的在yin赧那抽出,挺进的活塞运动中不住的晃动,甚至於由於yin赧那异与常人的粗长刮磨到了自己yin道深处的那块软肉而不住的呻吟。渐渐地渐渐地,非滦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沈重,眼睛也看不见东西,yin道内不住的抽搐,那似甜蜜,又似难受的感觉刺激的非滦,终於在yin赧的龟头最终挺进了非滦那打开的子宫口内後,承受不住的非滦晕了过去。

    28.第三个男人的蹂躏6(h)

    当非滦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下身的疼痛已经变成了麻木,而那个男人还是自己的身上继续的律动著,但是非滦看向他的眼睛的时候,才发现这个男人的灵魂已经由刚刚的yin赧又变成了紫色眼睛的yin黎。

    “小东西,我还真怕你就这麽睡了过去。看还是在你清醒的时候比较有感觉吧。你感觉到了了小东西。”yin黎沙哑而又喘息道。而幽幽转醒的非滦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那火热的硬物已经深深的进入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非滦觉得自己的yin道内即酸又麻,而眼睛瞥见自己的小腹随著男人的律动而一鼓一鼓的。yin黎感觉自己就快要疯了,第二次自己那粗壮的yinjing可以完全的插入女人的子宫,来进行那让自己食之有味的宫交。

    回想第一次有个女人的子宫能完全容纳自己yinjing的女人好像是非国的皇族,眼前这个女人即使不是非国的皇族,但是也是会和皇族脱不了关系的。yin黎想到这里不禁兴奋的加快了自己yinjing的抽插。“啊……真舒服……小东西,真有你的,包的这麽紧,又这麽会吸,真是要人的命啊。”舒服到极点的yin黎喃喃道。

    “不要……放过我吧……”非滦此刻虚弱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娇弱的哀求yin黎明道。虽然非滦早就知道yin城的五个城主有性虐待的倾向,但是自己想的还是太简单了,此刻非滦就希望自己就这麽死去。就可以脱离这没有边际的折磨了。

    但是老天似乎要和非滦开个很大的玩笑,正当非滦感觉yin黎插在自己yin道里的yinjing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象是要射精的样子的时候,yin黎突然停止了运动,将那勃发,红肿而又巨大的吓人的yinjing抽离非滦的yin道,就在yin黎的yinjing抽离非滦的yin道的时候,非滦还是感觉到了疼痛,不光是那镶嵌著珍珠的龟头滑过已经严重破损受伤的yin道壁,还有那庞然大物抽离自己子宫时候的疼痛,那感觉就象是从一个很小的竹筒里拔出一个巨大的木塞子的那种感觉。

    “嘶……”虽然非滦强忍著痛苦,但是还是被这种巨同疼的呻吟出声。当非滦看到yin黎终於将他的yinjing抽离自己的yin道的时候,大大地舒了口气。想著那折磨终於可以告一个段落了。但是非滦还是想错了。“三,换你来,我要休息一下,不想就这麽交代了,真***舒服啊,你尝尝。”yin黎对著在自己体内的弟弟兴奋的说道。

    “二哥,你早就该让我了,害的我茶点崩精而死。”yin赧道。“怎麽刚刚你没有泄吗?”已经得到缓和的yin黎奇怪的问著yin赧,“那是,就这麽泄了多没意思?哥你还记的一个女人最多能承受我们多久啊?”yin赧突然问著yin黎道。“三天又三个时辰。而且还没有被玩死。”yin黎邪笑道。

    “哦,我怎麽不记得了?”yin赧边将非滦翻一个身,以下趴的姿势向著自己,一边将自己的yinjing缓缓地插进了非滦的yin道里,一边还与yin黎继续刚才的话题。“那是两百年前的事情了,你的记性又不好,要不是我帮你记得,估计你什麽事情都不用再做了。”yin黎没好气道。“呵呵……我就知道几个兄弟里,二哥最疼我。你猜著个小东西能在我们身下承受多久时间啊?”yin赧看著非滦那强忍著的样子就想好好折磨她。“你收敛著点,她有可能是非国皇族的人。留她一口气,我还有用。”yin黎对著yin赧道。

    “怎麽她是非国皇族的人?不太象啊,非国那些个娘们性子都是很烈的啊,也怪,这次来的这批贡女的性子怎麽这麽柔软?难道是非国新换了国君的原因吗?”yin赧感觉身下非滦的挣扎,於是强压住她,‘啪,啪’的又深又重的抽插几下以显示警告道。

    “多麽的细皮嫩肉啊,就算她不是非国皇族的人,我也打算收藏她。要知道一般能同时和我们两个人玩的来的女人可是不多的,两百年前好不容易遇见一个,还给你不知轻重的给玩死了。”yin黎对著yin赧埋怨道。

    “哥你放心,这次这个小东西,我一定帮你留个活口,毕竟我也好久都没有碰到过一个这麽好玩的小东西了,喔,哥还真的还给你说对了,她真的好会吸哦,真舒服,哥,我们把她驯化成我们专用的小奴儿吧。”

    29.男色缭乱色熏心

    “哥你放心,这次这个小东西,我一定帮你留个活口,毕竟我也好久都没有碰到过一个这麽好玩的小东西了,喔,哥还真的还给你说对了,她真的好会吸哦,真舒服,哥,我们把她驯化成我们专用的小奴儿吧。”

    被奴役,想来真是可笑啊,原本自己是一国之王,想著为了拯救自己国家的饿国民於水深火热之中,於是就屈尊降贵的来到这个昏庸黑暗的yin城,希望能够凭著一己之力气来改变现在自己国家这种被人压迫的状况。

    只是没想到的是还是自己想的太过於简单了,被yin城的城主发现自己是非国的皇室的秘密还好还没有发现自己是非国的王,不然一定会挟持自己来威胁非国的。yin城的大城主,二城主,三城主与五城主自己都已经见过了,但是却还是没有见过那传说中喜欢涨奶处女的四城主。

    正当非滦还在冥思苦想的时候,突然听到囚禁自己的宫殿的外面传来一阵悠扬凄凉的笛声。听到声音的非滦觉得很是奇怪,在这个肉欲横流,蛮荒的yin城居然还会听到这麽优美凄凉的笛声。但是自己被所谓的二城主与三城主给关了起来,所以无法去看看那在外面吹笛子的人到底是谁。

    十天後,非滦终於有了可以走出那关押自己的宫殿了,但是却是作为yin黎与yin赧的性奴象物品一样被带到了四城主的生辰宴会上。一路上坐在马车里的非滦,眼观鼻,鼻观心的静静的坐在那里面。安静的看著马车外那骑著枣红色千里驹的男人。

    不知道他这次是以谁的身份去参加宴会,是yin黎还是yin赧?又或者他们家里的兄弟早就知道他们是一个人两个灵魂。但是对与自己有机会去会上一会那yin城里出了名狡猾yin险的四城主,非滦觉得自己这麽多天来所受的苦与非人的虐待还是值得回报的。

    正当非滦想事情想的出神的时候,yin城四城主的府第却已经到了,来到门口迎接他们的是四城主家的年轻管家yin山。“三少爷,你来拉,大少爷,四少爷和五少爷都在里面等著你,说是有事情找你商议。”yin山汇报道。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有别於每天晚上折磨自己的样子,今天的yin赧看起来很是仪表堂堂,威严而谨慎。非滦很是自觉的紧紧跟在yin赧的背後,低著头,顺著眉。小心的保持著和yin赧的距离。

    “老三,你来了!”非滦听到声音是大城主yin帝。“听说你这次带了你的新宠物过来。”另一个声音也很熟悉。看样子是是在神秘院子里折磨自己的那个男人。“咦,怎麽这个小奴隶这麽眼熟啊。”说话的是yin醢,非滦听到这些个熟悉的声音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的头大起来。

    原来事情还是不是象自己希望的那样的,看样子自己还是要直面的面对那四个男人,五个灵魂啊。想到这里的非滦缓缓地抬起自己的头,眼神决然的看向了坐在主桌上的yin城的四个城主。“我还因为是谁呢这麽眼熟,原来还真的是你啊,小东西!”看到非滦抬起头来的yin醢,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奴才不知道五城主在说什麽,奴才只是非国负责送贡女到yin城,并且进行调教的调教师。”非滦决定只承认自己是调教师的身份,其他的绝对是不能承认的。“哦?只是调教师这麽简单,我可是听说你还是非国丞相家的庶女哦。怎麽这麽重要的身份,你自己倒是忘记说了呢?”yin醢不依不饶道。

    “呵呵,关於这位是非国过来的调教师的事情,五弟,我是知道的,毕竟她刚来yin城是我去接待的啊。”yin帝看了一眼非滦,眼神意味深长道。“五弟,怎麽你也对我最新得到的小努力有兴趣?哥哥我是不介意与你一起分享的,但是现在她还没有调教好,爪子利著呢。”yin赧眯著眼睛看了眼非滦道。

    “有点野性才够味道,象你以前养的那些个宠物,性子都被你磨平了,一点挑战性都没有,玩起来也没有多大的兴致。还是有点挑战性的比较好。”多事的yin醢又说道,话语间充满了势在必得的挑衅。

    30.男色缭乱色熏心2(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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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够了,不是来是为了帮我过寿辰的吗?怎麽为了个小宠物找出那麽多的事情,就算是今天想要调教或是赠送的话,也是要先给我吧。”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冒了出来。非滦忍不住的抬眼看去,却是看到一双雍懒的,充满鄙视的眼神,不可否认yin家的五个男人的长相都是非常的出色,随便哪一个拿出来,都是迷死人不偿命的祸害。但是非滦知道,这五个男人都是变态的,残忍的,yin森的,恐怖的,沾到谁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哦,什麽时候四弟对这种普通的女人感兴趣了啊?”说话的是yin帝。“感兴趣?整天的吃著同一中菜,再怎麽好吃也是会腻味的,更何况还不是绝对好滋味的东西,还是上不了我的口。”yin隋说道。

    “怎麽四弟,想改口味主意居然打到了我家的小奴隶的身上啊。”yin赧半真半假的说道。“呵呵,没想到三哥这麽的小气,连个奴儿都不肯拿出来和兄弟分享,看来我只好请二哥出;来评平理了。”老四yin隋道。

    “老三,今天是老四寿辰,小奴儿就借给他玩几天吧。”瞬间原本还在说话的yin赧突然变成了yin黎。周围来参加宴会的人都摆出一幅吃惊的样子,只有yin家兄弟和早就知道原因的非滦没有显示出吃惊的表情。

    “好吧,既然二哥开口说话了,作为老三的我也没有很大的立场说话。只不过有几点老四你要记住,第一不能将小东西玩坏了,第二有的时候我们有需要也还是会来找小东西的,你不许把她藏起来,第三,这小东西还没有被我们调教,歪主意可是很多的,要小心看守,不要让她跑了,到时候大家都没得玩。”yin赧依依不舍道。

    “呵呵,知道现在这个小奴儿是你的心肝宝贝,所以你放心,弟弟我没有施虐的爱好,最多给她吃点发ru散,擦点ru豆香。你们知道的弟弟我就爱好这一口。”yin隋喃喃道。“随你吧,只要到时候将人完整的送回到我们的府第就好了。”yin赧挥了挥手道。

    “那是当然,有借有还再借不难。”yin隋摇著他那把钢骨扇,那娆的那绝色的风情道。站在一边的非滦知道自己是逃不脱被玩弄的命运,但是她暗暗给自己下决心一定要改变自己国家被奴役的命运。

    是夜,非滦非领到了yin隋的府第,yin隋的府第与yin帝的府第有著决然的不同,yin帝的府第古典神秘,每一段距离就有一个岗哨,但是yin隋不同,他的府第呈半开放式的,基本没有多余的人,但是走到府第的里面才发现这个地方为什麽不要那麽多的人了,到处是机关,时不时的就是一个用奇门盾甲,五行八卦弄的一个阵,如果没有人带领的话还真的是走不进来,又或者是想逃走也是走不出去的。

    yin隋将非滦领到了里屋後,交代随後跟进来的几个小厮样的人道:“你们带她到後院的血池去清洗一下,半个时辰後我要在我的卧室里看到她。以後你就跟著伺候她吧。”“是,主子。”小厮样的人回答道。但是非滦在听到小厮样的人发出的声音後,不禁被吓了一跳,原来yin城的五个城主不光是对非国的国民残忍,对自己城内的城民也是很残忍,阉割这种酷刑已经绝迹了好几百年了,但是现在却是又冒了出来。

    非滦看了看刚才孩子才不过十四五岁,但是人生的一切却已经结束了。宦官是对他们这种人好听的叫法。非滦柔顺的跟著这个叫yin安的少年来到了所谓的血池,到了血池非滦才发现此处之所以会被叫是血池,著实是因为这个池子里的水象血液一样红的让人惊心。

    “小姐,请宽衣,让奴才给你沐浴。”yin安面无表情的说道。“那个……那个,还是我自己来吧。”非滦觉得让一个陌生的人给自己沐浴很不好意思,虽然这个人还是一个太监,但是他的身上非滦觉得始终还是有男人的影子存在。

    “还是让奴才给您沐浴吧,毕竟一会儿,奴才还有伺候您抹ru豆香,喝发ru散。”yin安淡淡地道。“ru豆香,发ru散?那是什麽东西啊?”非滦虽然是听yin隋他们提过这两样东西,但是却还是不知道那是什麽特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