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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国——爱法星球最大的奴隶制帝国。

    夜国皇宫

    夏日的清晨,一声女婴清脆的啼哭从皇宫内的清露宫传出来。

    清露宫的宫女双手托出一个女婴,放入小巧的玉筺,呈给匆匆走入清露宫的夜帝。

    “皇上,清妃娘娘产下一名女婴”

    夜帝看了一眼,旋即冷漠地转身离开了。

    微风轻吹,轻纱舞动,纱帐后刚刚生产的清妃疲倦地卧在榻上。

    她曾经红润的嘴唇青白而微颤,美丽而灵动的双目紧闭,眼角留着一滴残泪。

    母凭子贵,她的梦已破。美人众多,夜帝从今后不会再看她一眼了。

    在男权强大的夜国,女孩子生来就是奴隶,是男人们玩弄的工具,哪怕是皇上的女儿也不例外,且对于女孩子来讲,越具有皇族的血统,恐怕越是一件悲惨的事情……

    她的女儿……注定受苦……一颗巨大的泪珠滚落,打湿了精致的绣花枕。

    炼奴房夜国的炼奴房是专门训练女奴的场所,又分为三等,水上屋,火中屋和土下屋。

    水上屋专收具有皇族血统的女婴,火中屋主要收容王公贵族的王妃们产下的女婴,而土下屋

    则是从各地收来的普通人家的女婴。

    但实际上,这三个“屋子”的区别,只是收容女婴的血统不同罢了,其实不管什么身份和来

    历的女婴,只要进了炼奴房都会受到非人的、高强度的训练,待女婴长到八岁,还是懵懂无

    知的女童时就被分派到皇宫、后宫、及皇子宫里杂使和奴役,十六岁或者更大方可由主子许

    可配人,而这时的她们,绝多已早非完璧了。

    所以即使她们配人,也是配给身份低下、娶不上妻的光棍,或死了老婆的鳏夫,有些姿色的

    也会被要去给一些有地位的老头子作妾,还可吃穿不愁,这就是这些女奴们最好的下场了。

    炼奴房水上屋的排炕上躺着今天被送来一个女婴。

    这是第一个被送到水上屋的女婴。

    因为夜帝的妃子们只为他生下三个儿子。

    她是夜帝的第一个女儿,也是夜国第一个具有皇族血统的女奴。

    小女婴仿佛还没预知到自己未来命运的悲惨,兀自在板硬的排炕上甜甜睡着,小小的手握着

    拳,咬在她的嘴边。

    三个贵衣华服,相貌不凡的小男孩在水上屋的门边窥探。

    见屋里静悄悄不见人,便一涌而入。

    其中一个乌眉美目,蜜色皮肤,大约六岁左右的男孩指着床上的小女婴说道,“就是她,就

    是她,她就是清妃给我们生的妹妹”

    “粉粉的,好可爱”最小的四岁左右一双碧目的小男孩道。

    而他们中最大的,大约八岁的小男孩却没说话,只是将淡金色的眸子盯紧床上的女婴,他面

    貌出奇的邪美,瞳仁呈淡金色,狭长的眼角轻轻上挑,轻薄而性感的薄唇紧抿,才八岁的小

    男孩,身上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邪异而高贵的气质,另人不敢轻觑。

    密色皮肤的男孩伸手使劲捏住小女婴的屁股,“她在睡,我想让她醒”。

    “哇!”熟睡的女婴被突来的疼痛惊醒,大哭起来。

    “好丑”男孩拿开了手,皱眉。

    “二哥,她一定痛极了才会哭的”最小的男孩说着去抚女婴嫩嫩的臀肉。

    八岁男孩挡开他,唇一勾,“星,她一会儿就好了”

    四岁的星看看哥哥,又瞧瞧女婴。

    小女婴果然止了哭声,瞪着两颗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着眼前的人儿。

    “她的眼睛好像是水做的”八岁男孩看着她皱了皱眉,“今后,就叫她夜瞳水吧”

    而这三个男孩就是夜帝的三个儿子,也就是夜国的三位皇子。

    当今八岁的皇太子夜月,肖皇后所生,;六岁的二皇子夜风,庄妃所生,;四岁的三皇子夜星,

    妍妃所生,

    而床上的女婴,正是他们同父异母的妹妹,由清妃所生,后被太子夜月赐名的夜瞳水。

    炼奴房后面洗衣房的院子里,一排排木头架子上搭满了刚洗净的衣物。在还空着的木

    架子旁,放置着一大盆还未搭好的衣服,一个四岁的小女孩弯腰捡起衣服,吃力地爬上木凳,

    踮起脚,将衣服在木头架子上搭好,她擦擦额上的汗,将稚嫩的小脸仰起对着阳光,水一样

    清澈的眼睛微微眯起来,小脸就沐在暖暖的日光里。

    不知什么时候,院子里闯进一个十岁左右的华衣少年,他手里握着一柄剑,在一排排

    掠衣架子狭窄的空间里舞动,剑花如雪。剑落处刚搭好的衣物纷纷飞落。

    正自仰头想偷得小小空闲的女孩惊吓地爬下凳子,跑到还在舞动的少年脚边,一把抱住:

    “风殿下,求求你,停下来”

    夜风脚下一飞,四岁的小女孩被远远踢开,如破布娃娃一般重重跌在地上。冷酷的少年

    却不为所动,依旧剑飞如舞,还未晒干的衣物如大块的飞雪飞上天空,轻盈坠落。

    “风殿下,停下来,停下,嬷嬷会打我的……”小女孩伏在地上,精致的小脸上尽是恐

    慌和泪水。

    “哼”夜风收起剑,而此时地上已是落衣满地,只尚有少一半的衣物还未遭“厄运”。

    十岁的少年已长得非常高大,乌黑桀傲的长发束在脑后,蜜色而光泽的皮肤,两颗黝深冷酷

    的眼睛狼一样盯在女孩身上,嘴唇邪恶地一掀,便道,“凭什么要停下,你叫我停下我便停

    下么?本殿下在练剑,你懂不懂?”

    “风殿下去练剑场吧,太子殿下就常去哪儿练剑”

    “偏偏不去,我就喜欢在这儿”少年一扬脸,剑又束起来。

    “风殿下……”好听而哀求的童音任谁听都动容。

    少年偏头想了想,又邪邪地一笑,“那你跪下来给我磕个头,喊我几声二哥哥,我便依

    你”

    四岁的小女孩慌忙跪下,纤细的胳膊伏在地上,将头慢慢贴近,“风哥哥,求求你”

    “哈哈”少年黑眸闪亮,似乎很是兴奋,“这样还不成,我要你满了八岁去做我御风

    宫的女奴,你依不依?”

    “好,只要嬷嬷答应我去我就去”

    “那说定了,你答应了就好,管那些老婆子们做什么?”少年剑一收,正准备要走。

    “二哥”一个略小些的翠眸少年走过来,“水答应管什么用,水上屋的女奴需父皇批才

    行,你这样诱哄,她当然不得不答应”

    “哼,不答应也要答应,只不过一个奴才,我要的,谅父皇也不会不允”

    “那如果是有人也要她,情况就不一样了”

    “谁那么大胆,敢和本王抢?”风浓烈的黑眸一瞪。

    “要是我呢?”淡淡的冰绿眸子迎上去。

    黑眸一眯,“该是谁的,抢也抢不去”

    碧绿的眸子便微微荡起一波笑意。

    “死丫头,原来在这儿躲懒,噢呦,不仅躲懒不说,还把湿衣服弄的满地都是,看你是

    不想活了”一个婆子从屋子里冲出来,手里拿着一弯柳条,对着小女孩就一阵乱打。

    四岁的小女孩哪里躲得过,边抱着身子躲,边哭。

    不一会工夫,身上的衣服已被打破,露出青紫瘀痕。

    “二哥,都是你惹的祸”冰绿眸子少年淡淡道。

    “打得好,省得以后不听话”黑眸少年袖手看着,不仅不上前去救,后而冷酷地笑道。

    “住手”只听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温和的,却带着闻之另人胆寒的威仪。一个白衣少

    年走入,华缎般的黑发及腰,白玉样温泽的肌肤,面貌如天神般邪美,淡色的金眸看向那婆

    子,似那温润的琥珀,却让被盯住的人由外冷到里,“好胆大的奴才,竟敢在王爷们面前逞

    威,你眼里还有我们这些王吗?自是她有不对,王爷在前,也轮不到你来管教”

    “太子爷饶命,太子爷饶命,是奴才瞎了狗眼”婆子连忙扔了柳条鞭跪地求饶。

    夜月扭头吩咐手下拉出去打一百板子,边上前抱起夜瞳水。

    “水……”他拍拍女孩的脸。

    女孩子星眸微张,见着来人,忙挣开了,跪在地上,“太子殿下”

    夜月红唇一勾,也不去扶,“看来还无碍,起来罢,把衣裳都捡起来”

    “是”夜瞳水挣扎着起身,去捡地上散落的衣物。

    夜月长臂一伸,拉过女孩怀中的一件,搭在木架上。

    身后的侍卫忙慌着上前帮忙。夜月侧头,金眸不悦地一眯,“退下”,侍卫们僵在原地,

    再也不敢动。

    又拎起一件衣物,金眸少年长身一旋,黑发飞舞,脚落地后,那衣物早打着旋,稳稳落

    在凉衣杆上了。

    四下的人都惊羡地愣在当场。四岁的小女孩也仰望着少年邪美如天神的面颊,小嘴微张,

    又黑又柔的水眸里流着小女孩特有的崇拜。

    夜月却淡淡地一笑,也不转身,却道:“风,你的剑练得如何了,可比得过我?”

    “比得过如何,比不过又如何”风冷冷一笑,“大哥在这儿做好人我不防碍,我就是做

    尽了坏事,自然也不必大哥插手。”说着一转身走出凉衣房。

    星冰绿的目光扫过女孩的脸,淡淡的眸里无一丝表情,一挥袖子,慢慢转身也离去了。

    若干年后,瞳水已长成十四岁少女。

    她一头丝缎般的黑发,小小的瓜子脸,最吸引人的是那楚楚动人的剪水双瞳,乌黑的,

    瞳仁四周还有一圈微晕的紫色,像一朵淡淡的紫色菊花。那幽幽的眼眸,如同流动的春

    水,又如幽深的古潭,看一眼,便会掉落其中。

    从八岁起,从炼奴房里放出来,瞳水已经是一名真正的奴隶。

    只是她不同于其它奴隶,她有三个主人,那就是夜月、夜风和夜星。

    她的三个高大而俊美的哥哥就是她的主人,她每隔一个星期,就会从坠星宫匆匆去到御

    风宫,一个星期后,又会从御风宫,赶去邀月宫,如此往复,已是六年有余。

    她从坠星宫出来,沿着宫里宽宽的甬道,急急地赶往御风宫。

    去夜风那里,她是一刻不敢担搁的,因为风极为暴戾,若是晚了一刻,她也会受到严厉

    的惩罚。

    走过大殿,绕过曲折的回廊,瞳水走进风的寝宫。

    十四岁应该是少女发育的年纪,但瞳水的身子依旧很单薄,她个子虽抽了不少,但身材

    却依旧是小女孩的样子,细长的颈子,瘦削的肩,小小的身子裹在白色透明的丝纱内,

    纱裙里露出葱绿的抹xiong,那翠滴滴的颜色,给这个纤弱的花季少女增添了一些活泼的气

    息,但她青葱的束xiong后,xiong脯却如小女孩一样平坦,丝毫不见发育的迹象。

    门敞着,瞳水毫无声息地走进去,隔着屏风,她跪下来,头低垂,小小的身子掠过一阵轻颤。

    “瞳水扣见风殿下”细细的声音像一缕夏风。

    见回音,瞳水睁大眼睛。耳朵只听得奇怪的喘息声和着卧床发出的吱嘎声,空气中飘着一股暧昧混乱的气息。

    瞳水咬住了发白的春花一样娇嫩的唇,瞪着惊慌的大眼,她跪着向后移了几步,想走,却又不敢。

    “过来”一个深沉的声音从屏风后传过来。

    瞳水身子一抖,水样的眼睛睁的很大,乌黑弯曲的睫毛在轻轻颤动。

    “我说……过来……”男声里掺进了暴戾,但却带着让人颤栗的粗重喘息。

    瞳水站起来,移动身子,转过屏风,她重又跪下。硕大的床上,帘幕高挽。

    床上纠缠着两个一丝不挂的人儿,风结实修长的身体下压着一个皮肤雪白的女人,女人很美,但此时,她的脸却扭曲着,喉咙里发出兽一样的呻吟和尖叫,那样子似乎很痛苦。

    而风却凌驾于女人之上,像一个剽悍的驭马师,深色的大手掐入女人雪白高耸的ru房,

    结实的屁股在疯狂地冲刺,健硕的大腿缠住女子纤细的腰。

    “风……”女子的声音已经走了声。

    喘息,肉体的撞击……

    空气让人无法呼息的yin靡的气息………

    瞳水惊惶失措地低下头,小小的身子开始发抖正与女人疯狂交媾的风突然一把推开身下的女人,几步走到瞳水面前。

    瞳水只感觉一尊铁塔移近了,将巨大的yin影投在她的身上。

    “殿下……”她的声音苍白而颤抖。

    “抬头”

    “……”她的头垂得更低。

    一只大手重重地掐在粉嫩的下巴上,如同一只铁箍,篏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扬。

    瞳水皱眉,下颔传来一阵疼痛,但她只能被迫仰头看他。

    裸露的小麦色肌肤,肌肉虬结,滴滴汗珠在光滑的铜色肉身上滑动,舛傲不驯的长发濡湿地贴在裸露而健美的身体上,这种情形可以让任何一个女人为之疯狂。

    但这个任何女人中却不包括瞳水。

    她睁着雾气濛濛的大眼,眼睛却是空洞无神的,没有落到任何地点,也没有任何可以吸引她的东西。

    风固定住她的头,让她的唇正对着他依旧高昂的性器上。

    那硕大的性器,粗壮的如同铁棍,被分到那里的女子,会成为将来皇子们的王妃与各种妃嫔的人选,而下需宫里的女子无论年龄,从落红的那日起便可以用身体去满足各个皇子需求,她们是最低等的侍妾,没有地位和名份。不过,若是谁赢得皇子特别的青睐,是可以提升身份充入后宫的。

    有专门负责皇子后宫的宫人定期将上善宫女子的人像送到各皇子手中,皇子们若是看中,可以选出来充入后宫,被选出的女子从此就会脱离上善宫,移到皇子的宫殿中。

    而下需宫的女子是皇子们公用的侍寝,以“姬”来命名,平日住在下需宫,只有在哪个皇子选定其侍寝时才可以离开,待完毕后,仍旧回下需宫来。

    皇子们尚还年幼,况三个皇子性情古怪,冷情乖戾,所以其后宫还没有特定的妃嫔,平时只是召用下需宫的女子服侍。而下需宫的女子们容貌却在其次,行止上却最为娇媚放荡,深谙承欢之事,皆风流婉转,成年男子看之一眼,立时酥倒。她们从小便被教之如何迎奉承欢之事,身上有着十八般“武艺”,大不同于上善宫只是更重视礼仪和气质的培养,因此下需宫这些姬妾们却比上善宫的女子们还更受欢迎些。

    她们都是以身体和容貌侍人,所以虽然偶尔会受嬷嬷打骂,却吃香喝辣,轻重不拈,都生成一种柔弱慵懒的风韵,自是与要以力气侍人的炼奴房的女子们待遇不同。只是她们虽然身份要高贵些,也还要看皇子的喜怒,本质上与她们是无区别的。皇子对她们召之即来,呼之即去,高兴了还温柔些,不高兴了极尽虐待之能事,若不能受到哪位皇子的特别重视,她们便是专供满足成年皇子性欲的工具,而且是公用工具。在瞳水看来,她们倒不如她,她宁愿只是炼奴房的一个小小奴隶,而不愿吃香喝辣,却要以女人最珍重的身体侍人。

    “殿下,让雪姬来服侍您,难道雪姬不如她美,她只不过是一根干瘪的火柴,而雪姬却是一根水嫩的玉葱,雪姬会把殿下服侍的舒舒服服的,为什么殿下的眼光全在她身上,不看雪姬一眼?”雪姬娇媚的伏在夜风脚边,丰满挺峭的ru房紧紧抵住夜风的小腿,不停地磨蹭,一只玉手穿过夜风的双腿,握住那另人惊骇的巨大男根,她嘴里抑出yin秽的呻吟。

    夜风松开手,黑眉一蹙,两簇凌厉的眸光射向雪姬,雪姬尚不觉察,凤眼微眯,红唇轻启,一串串享受的浪吟声在空气中飘荡。夜风眸中闪过厌恶,他右脚用力,狠狠一踢,只听一声惨呼,雪姬已被生生地甩在一丈之外,翻了几滚,狼狈地仰在地上不能动弹,嘴里仍不能至信地呼唤着恩客的名字,“殿下……”

    “滚!”一声怒喝从夜风口中抑出来,他大声叫着侍卫,“把这个女人给我拖出去”

    “风殿下,殿下……”凄凄的叫声犹带着希翼,只是很快就远了。夜瞳水怔怔地看着门口,心里掠过一阵寒意,心口散开钝钝的痛,不知是同情她还是可怜自己。

    一只铁腕将她的脸掰过来,冷戾的声音,“你只准看我!”,夜瞳水只得被迫看着他,双瞳里逸满惊恐,滴血的唇瓣在轻轻颤抖。黑眸渐渐眯起,“给我跪下”,瞳水的眼眸里闪过惊慌,木偶般匍匐在地,伤痕累累的身体犹自打着颤。

    “哼,竟敢用那种大逆不道的眼光瞧本王,胆子越来越大?鞭子还没吃够吗?”

    瞳水头扣在地上,“是奴婢该死,请殿下恕罪”,只听得一声冷笑,“你有什么罪要我恕?”

    “奴婢不该直视殿下”瞳水声音轻颤,压抑着无数屈辱。

    “是本王叫你看着我,你依令行事,却自称有罪,难道本王也错了”

    “不……不……”

    “那你有什么罪,说与本王听听?”yin侧侧的声音让瞳水心里滚过巨大的颤栗,夜风的声音越是温柔,却越是暴戾发作前的预示。

    一阵笑声自瞳水头是搓澡不如说骚痒更来的贴切。

    那蜜色而结实的腹部开始轻浅地起伏,清静的浴室里传出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瞬间,夜瞳水忙碌的小手被一双深色大手抓住,她吓了一跳,抬眼,落入眸中的是一双染上浓烈欲望的玄色深眸。那双大手慢慢收紧,瞳水吃痛地张唇轻呼,手中的浴巾已掉落在地。“殿下……”她知道她逃不过,只是那美丽的水眸里仍充满企求。盯着她的那双黑眸虽充满欲望却依旧锐利深冷,他并没松手,而是拿着她的小手移向身上已经肿涨的欲望。

    那巨大的男根粗壮如棍,坚硬如铁,此时已经利剑一样高高地扬起了头,红色光润的***轻轻地晃动。瞳水无法想像那样巨大的怪物是如何能够进入女人的身体,而那些与他交欢的女人为什么又都如扑火之蝶一般企盼着他的垂青,渴望着他的占有。

    瞳水无法挣扎,她柔嫩的手心触到那热烫的坚硬,小小的手堪堪包裹不住那粗硬的性器。她心里涌上一股颤栗和恐惧,头撇开去,满脸已如胭脂晕过一样红透。夜风的手撑控着她的手来回搓动着,她手中的巨物越来越热也还在一点点的涨大,如就要离弦的箭,涨满无限的力量和欲望。

    室内抑满夜风低沉性感的喘吸,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它身上脏了,需要你为它清洗”,说完,他拿开手,躺下来。瞳水弯身拾起浴巾,置在那巨大的男根上,一只手很快伸过来,将浴巾扔出去,黑眸冷利,“用手!”,瞳水嘴唇哆嗦着,站在那里浑身打颤。

    夜风的浓眉纠起来,他起身一把拉过她,粗暴地吻上她的唇。血腥在口中扩开,伤口又流出鲜红的血液。

    夜风将她压在身下,瞳水感觉他身上巨大的欲望正抵着她的私处,她挪动着身体,可是那根巨大却深入的更紧。柔嫩如花的唇被他吮吸,轻咬,啃啮,那根灵舌沾染了她新鲜的血液,在她口腔的四壁肆无忌惮地穿梭,舔抚。那火热的唇离开了她的嘴唇,瞳水如获救般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可是那唇却来到她雪白的颈项上,在她小巧的喉结和锁骨处重重的啃咬着,瞳水惊呼出声,身体将痛楚很真实地传进大脑,她身体缩紧,却再无力气挣扎。只是嘴里仍企求地叫着“殿下,求求你……”

    夜风的唇所到之处留下一串串淤青,那贪婪的嘴唇却仍不满足,往下移,唇张开来,用牙齿咬住那一粒艳红的红豆。另一只大手的食指和拇指也不放过另外一颗,轻揪慢捻。在他的蹂躏下,那两颗红豆居然越来越艳红剔透,越来越坚硬红涨,这更加剧了夜风狂暴的欲望。

    在那张唇咬住小巧ru头的一刻,瞳水不由自主地躬起身体,疼痛,那些鞭伤在他唇下如同慢慢收紧的绳索,可是一种不知名的奇怪的颤栗也从心底深入涌出来,让夜瞳水紧紧咬住唇,摇动着头颅。

    “敏感的小东西”夜风在她的xiong前轻喃,满意地看着洁白的小脸痛苦地纠紧。他伸出舌头,开始轻舔淡色的ru晕,柔软的舌尖拨弄着小小红豆的话,就已经伸手抱起她走入寝宫。将她放置在他常睡的榻上,刚刚他已经褪去她上身的衣衫,此时他的长指来到她腰间,轻解罗带。

    一双小手按住他,小脸上有些异常的红晕,“月哥哥,他只打了上身,下边并没有伤”夜月拾眸,“你十岁的时候还时常是我给你洗澡,现在你大了,却跟我生分了?你身上有伤,也常隐瞒着不跟我讲,我总有些不信你,现在要检查一下才放心”

    看着夜月温淡的金眸,瞳水的手慢慢移开,平放在身子两旁。夜月轻轻解开罗带,退去她的衣裙。

    夜瞳水完全赤裸地躺在他的素色的榻上,那样纤细如雪的身子,两根青葱一样水嫩笔直的大腿紧紧地收拢在一起。夜月伸手去搬那一条腿。

    夜瞳水两腿收紧,双眸含水,羞怯地喊了声“月哥哥……”却没了下文。夜月双眉一挑看向她,她垂下眸子,松开双腿,任他搬开。

    白嫩的一条腿被轻轻搬起来,露出少女娇嫩的私处,仍旧雪白的无一丝毛发,细细的小缝,露出如豆的一粒小胭脂来。那里隐藏的很好,完好无损,看不出一丝伤痕。

    夜月垂眉将她的腿放回原处,拿起药膏瓶,并不用托盘中的银制棉签,只伸出手指抠出一些来,在掌心晕开,轻轻地在她身上涂抹。四根温和的指肚轻轻地抚在她的颈、肩,xiong,腹上,说不出的亲昵温柔。有一根手指不经意划过她xiong前一颗剔透的小红豆,夜瞳水身子微拱,口内抑出轻细的呻吟。

    她满面通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入,只得自己紧紧闭上眼,不去看夜月。幸而夜月只顾认真给她涂抹,并未发现她的异样。她才松了口气。

    她一直拿夜月当成自己的亲哥哥。既然是亲哥哥,那他不管对她做什么,即使是像这种肌肤上的接触,她都应该听从才是。只是,为什么当他轻抚她的身体时,她心里会涌上异样的感觉,她着实在些不懂。

    夜月把她翻过来,开始涂抹她的背部,比先前涂得更轻细。

    涂完后,桂奴送进上好的素色衣衫,葱绿抹xiong,贴身亵裤,一应的饰物。夜月一件一件替她穿起来,夜瞳水像个听话的孩童,任他修长的指在她身上穿梭来去,替她穿戴好所有的衣物。

    修长如玉的手指拿着精致的檀木雕花篦梳梳理着夜瞳水长及脚踝的柔软黑发,动作轻柔舒缓,比任何一个女婢都精细温柔。她很少梳发,总习惯让长发像流云一样散开,他也极少会给她梳头,但她知道他很爱她的一头长发,也很喜欢为她梳头,只是他很少这样做而已。所以每次他为她梳头,对夜瞳水来说都是一种很奢华的享受。

    他的手指像温柔的月光静静地在她的黑发中穿梭,指肚触及她的头皮时会引来一阵舒服的酥麻,他的手指如同轻巧的飞燕,比宫里最会梳头的女婢还要灵巧,他每次为她梳起的发型都是独一无二的,而且次次不同,而那样的发型总会引来宫女们纷纷的效仿和艳羡目光的追随。

    这次他给她绾了一个飞燕髻,乌黑光溜的发髻像一只翩翩起飞的燕子,俏丽活泼,那是只属于少女的发型,很合她的身份和年龄。

    夜月把她带到铜镜前,“满意吗?”

    她点点头,连眉毛都在笑,“我很喜欢,谢谢月哥哥”

    “走,我带你去习字”夜月拉住她的手走出寝殿。

    夜瞳水垂着头,手里握着狼毫,伏在案上临字,夜月在她身后监督。她的颈项柔和地轻屈,有着天鹅一样柔美的曲线,挺翘的鼻尖,盈盈水眸,花瓣一样的嘴唇认真地轻抿,临着他帖子上的字。

    他伸出手指轻轻滑过她柔滑的侧脸,感受着手指下的轻软温度。夜瞳水侧头看他一眼,天真的一笑,继续临字。那一笑根本不设防,却像石子一样击开他的心湖,引起心旌荡漾。他微微倾身,将一串吻留在她的侧颊上,轻轻地啃咬着,留连难去。

    “月哥哥……”瞳水并不推拒,只是偏了偏头,那温淡的唇又追过去。“月哥哥……我无法临字了……”

    性感的红唇轻轻吸吮柔嫩的肌肤,半晌,他才抬起金眸,“怎么,不喜欢哥哥亲你,你小时候不是很喜欢吗,我一亲你,你就会格格的笑……”

    “不是……”夜瞳水忙摇头,垂下脸儿继续临字,她只是觉得兄妹之间这样的亲吻太过亲密……

    夜月唇角一勾,眼眸又静静地注在她沉静的脸上,她的小手依旧在忙着,很认真。他伸手去拨过她的小脸儿,将唇凑过去,轻轻吸住她的嘴唇,松开来,又轻吮下去,那么温柔而缠绵。

    “夜哥哥……”

    夜月侧过头,金眸对上那一对水眸,“不要拒绝,要记得我是你唯一的哥哥……”说着,他的唇又低俯下来,含住她如花的唇瓣。

    “啪”手中的毛笔掉落在地,将一滩饱满的乌墨溅在雪白的纱袍上。

    夜瞳水整个身子泡在浸满鲜花的木桶里,她掬起芳香的水浇在自己的藕臂上,轻轻地抚摸。她所在的是她一个人专用的小浴房,是夜月专门在他的浴房旁边开出来只供她一个人洗浴的地方,她从不让人服侍,总喜欢一个人洗,而且一洗就是大半天。

    她的手慢慢抚过自己的身子,一点一点的清洗干净。身体上每一寸的瘀痕又让她想起在御风宫经历的一幕幕。

    她轻轻用手指点住自己的嘴唇,身体抑起一阵轻颤。她的嘴里曾经容纳过夜风胯间的巨物,他竟然把他的男根伸进她的口腔里,发泄欲望……

    那天,他抓起榻上干呕的她,她慌乱的抬起眸,看到他漆黑的眼睛里满是风暴。她连忙跪在地上,身体轻颤,“殿下,奴婢该死”

    夜风狠狠抓起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不要让我再听到‘该死’两个字!”,瞳水的嘴唇微张,恐惧地看着他。

    那微微颤抖的有些发白的嘴唇落入夜风的黑瞳里,那苍白又粉嫩的颜色激起他心中强烈的欲念。他如果需要,只要轻轻一呼,就会有无数的女人投入他的怀抱,每一个都不会比眼前的女孩差,都要更美,更懂事,身体也更成熟的如同蜜桃,等着他去采摘。可是容易吃到口的东西,男人总会了无生趣,而越是柔弱如水,越是不能得到的,则越能激起他们强烈蹂躏和占有的欲念,就如眼前这个似乎无任何反抗能力却又偏偏不能让男人碰的少女一样。他想占有她,狠狠地插入她的身体里,疯狂的真真正正的占有她!

    可是却偏偏不可以!原来高高在上,除了他的父皇额娘一切都踩在脚下的他还有不能够得到的东西,他无法容忍她的存在,却又偏偏要她继续存在。

    他皱起了眉,紧紧掐住了她的下巴。她的嘴被迫地张开,迎着他,也似乎在对他做着某种邀请。夜风如兽一般低吼一声,就将自己硕大的欲望插了进去。

    夜瞳水的眼睛睁得很大,嘴里却被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可怜的呻吟声。他的硕大根本无法完全插进去,还有一部分留在口腔外,而他已经觉得他的完,两只大手已经掰开她的大腿,将深长的欲望插入她的大腿根部,身体开始撞击她。

    粗长的欲望在她的大腿间出入,坚硬的肉壁轻摩着她紧窒的穴口和两腿壁间的嫩肉,他的身体一下下撞着她的屁股,贴紧又离开。插在她双腿间的粗壮则越来越坚硬。

    “啊~”被倒扣着的夜瞳水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颤动,一次次激烈的撞击让她受不住地呻吟出声。

    腿间的粗物更加狂暴,如同一柄利剑般从她紧并的腿根处拨出又插入,他的双手紧紧掐着她雪白的屁股,终于他大吼一声,将一股粘绸的液体喷洒在夜瞳水裸露在水外的雪臀上。

    夜瞳水觉得祼露在空气中的臀部被一股灼热的液体浇上来,身子不觉得轻轻颤动。她知道又是从他那根东西里喷出的一汪液体,他却总喜欢撒在她身体上。

    一双大手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黑眸压低了,“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说着,他狠狠在咬住她的唇。

    夜瞳水感到一阵窒息,她轻呼一声,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并没有被压在夜风身下,而是坐在撒满鲜花的浴桶里,只是她的手此时正紧紧地抓住桶沿儿,身体也绷着颈儿。

    她放松了自己,摇摇头,将那些不好的影像驱逐出大脑,闭上眼,将头枕在木桶边缘。过了好一阵儿,她才从桶里跨出来,用雪白的毛巾擦干身体,穿上夜月让下人准备好的用上好的白纱作成的衣袍,慢慢走出浴室。

    她并未洗头,仍留着夜月给她绾的飞燕髻,她舍不得拆开它,夜月给她梳的头发她总是喜欢的不得了,总会好几天不洗头,连就寝时也小心翼翼,只为了能多看几天。

    “水……”朗朗的叫声自夜月的寝室传来。夜瞳水紧走几步,绕过屏风走进内室。

    “月哥哥,你叫我……”瞳水呆愣住了。

    夜月正背着身,被花奴服侍穿着睡袍。他的手臂伸进宽大的袍袖里,花奴把他一头仍有些湿漉的长发轻轻自脖根儿处托出来,慢慢用毛巾吸干,听到瞳水的声音,他转过身来。

    如月的面颊,白玉般的肌肤,飞眉入鬓,唇似丹珠,狭眸溶金,温柔处透着淡淡风月,威仪处让人觉得看他一眼也是亵渎,只是那风姿,那风华却又让人看上一眼,就再移不开视线。

    他披着白袍,白袍还未及束带,敞着怀,白袍里他并未穿着一物。那如玉般滑润的肌肤,削长完美的身体,似乎是上天最后一件杰作。

    (1)

    男人的裸身竟是那样的美,不同于夜风的粗犷健美,他的美属于不染尘世的脱俗。

    起初夜瞳水竟被眼前那一具美丽的男性裸体完全镇住,醒过来后,她满颊桃红,正要逃开。见桂奴端着托盘走进来,托盘里有一只小巧的百荷型白玉碗,“太子殿下,您要的水”桂奴跪倒在夜月面前,双手高高擎起。

    夜瞳水羞得恨不得找个洞口钻进去,她转过身,急急地要逃走。双肩却被一双玉一样的手臂拢住,一条手臂轻轻上抬,顺着她的脖颈插入她的乌发中,“扑”的一声,夜瞳水一头乌发水一样流泄下来。

    夜瞳水惊的叫了一声,着急地扭身,“月哥哥,你怎么……”她想说,他怎么把他精心梳理的头发散开了,只是并没说出口,她的脸面对的是一块白玉般裸露的xiong膛,却是一块男人的xiong膛。xiong膛之下,眼角余光处是男人最私密的场所。

    她羞得满脸红赤。不知为什么面对夜风的裸体她只是恐惧,却从没有羞耻感,而夜月则不同,她觉得每看一眼他,都像是在犯罪。

    夜月却捧住她的脸,不让她转头,“怎么了,脸这样红,是洗澡水太热?”

    她的眼睛蝶翅一样忽闪着,就是不肯落到实处,“月哥哥,我,我困了,要去睡了”她脱开他,一溜烟地飘走了。

    留下夜月仍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手里再没有那温润的实体。

    “夜姑娘,喝药吧”花奴将一盅红色的药汤递给夜瞳水。那药汤据说是夜月请名医为她调制的,主要是调理身体,打通经脉。夜月总嫌她身子太虚了。

    那药汤味淡如水,瞳水听话地喝完,双眼慢慢阖拢,身子软软的睡在了床上。

    夜寂寂,一轮明月升上中天。偌大的太子寝宫内,燃着碧角琉璃的长明灯。雕龙附凤的大床上一个裸身如玉的男子将一个女子压在身下。那女子是云姬,据说她有一种本事,就是让压在她身上的男子都快乐如同腾云驾雾般,只是自从她落红的第一日被太子殿下临幸后,人们就再也没见过她,有人说她死了,有人说她被驱逐出宫了……此时,她雪白的大腿紧紧地缠住男子的身体,头向后仰,如云的长发一直流泄下去,瀑布般垂挂在床沿。她随着男子猛烈的撞击不断的仰起头,将丰xiong贴近男子的xiong膛,屁股向上翘,以便男子的欲望插入的更深,嘴里不断发出嗯啊的销魂的呻吟,她的脸一半是痛楚一半是迷醉,眼睛因情欲的享受而变得迷离。附在她身上的男子光裸的脊背像撒着一层月光,如缎的长发黑水一样奔流,倾附在女子身前背后,他巨大的男根插在女子柔嫩的蜜穴中,随着他结实的臀部的起落,巨剑般***来去,勾起女子一阵接一阵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吟。而男子的脸却像月光一样圣洁,并无一丝多余的表情,他并未看身下的女子,而把脸扭向一方离床榻不远的白玉榻上,双眸似乎定在了那儿,一动不动。

    玉榻上仰面躺着一个裸身少女,尖细的瓜子脸,长长的睫毛寂寂的拢着,小小的唇瓣如绽开的春花。圣洁如雪莲花的身体,有着春山一样美妙的曲线。两只光洁圆润的ru峰上盛开着两颗樱红的豆蔻。平坦的小腹,两根青葱一样的长腿,大腿根儿往上的谷地上是茂密亮滑的黑森林,小巧而诱人的洞口就掩映在这片黑森林里。

    夜月的眸光如同月色下的泉水,流过少女的每一寸肌体。少女轻轻的呼吸,洁白的玉ru随呼吸起伏,ru房上红艳的小樱桃轻轻颤动,逗引着充满欲望的眸光。

    他的目光停在那两颗樱桃上,淡色的金眸慢慢深沈,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猛烈。突然,他站起身,巨大的欲望自女子的身体里拔出来,他身下的女子一阵痉挛,伸手想抓住男子,只是她的手却什么也没抓到,她的身体因为空虚而痛苦地扭曲起来。

    夜月早已走到玉榻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少女的面颊,无限留恋的温存着。然后他的手慢慢下滑,终于罩上那圆润的ru房,拇指轻轻滑动,感受着手指下羊脂玉一样的触感。他忍不住用十指揉搓起来,直到感觉那两颗樱桃坚硬地话的瞳水轻声叫道。

    “嗯?”夜月柔和的应声,眼睛里闪过温柔。

    夜瞳水偏过脸,枕在自己的臂弯上,窗帘外的一抹日光映在她的颊上,像粉嘟嘟的花骨朵,“月哥哥的身边为什么没有女人?”

    “怎么问这个?”一抹笑浮上艳红的唇。

    “二殿下风从来离不开女人,他的身边总围绕着不同的女人,每天几乎都不一样,但都同样美若天仙。可是月哥哥却从来都没有传召过‘下需宫’里的女人,难道月哥哥不喜欢她们,不需要她们吗?”

    “你听到了什么?”长指更细密地抚过她的肌肤。

    夜瞳水舔了一下干燥的唇,“有人说月哥哥有……”

    “断袖之癖?”夜月挑眉。

    夜瞳水脸红,轻轻点点头,眉尖不自觉地蹙起,“听说朝中许多大臣对此也有微议,对月哥哥太子的位子颇有微词……”

    “我并不关心这些,却很关心你怎么想?”夜月轻凉的声音。

    “我……”夜瞳水将脸埋进臂弯,“如果月哥哥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也要不时的传幸几个侍姬才好,只是做给外面的人看,免得授人把柄……”

    抚弄的手指停在少女的背上,金眸变得暗沉,红唇不悦地抿紧,但声音却仍然柔和甚至带着一丝鼓励,“还有呢?”

    “还有,我觉得‘上善宫’里的那些女子都好可怜,她们从小就被关在宫里,像是笼子里的金丝雀,她们一定都对未来有许多幻想,希望有一天能被哪个皇子看中,飞上枝头一朝荣耀,她们也一定想看看‘上善宫’外面的世界,但她们只能等,却什么也等不到,直到红颜也老了,她们最早入宫的也已经二十几岁,却还从没见过任何一位皇子,只能凭空想像着他们的模样……”“真的很可怜……”

    “月哥哥也这样觉得吗?”

    “我的水心地真的很善良,你是在怪哥哥吗,怪哥哥至今未曾立妃,怪哥哥冷落了‘上善宫’‘下需宫’那些等待临幸的女子们……”